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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2-11
门口正好停着一辆车,天色也不早了,我也顾不上别的,连价钱都没有问,便直接上了车。
“老板,去越城!”我报了地址,便放下行李,坐了下来。
这是上次柳意笙报给我的地方,我一直都记着。虽然不知道柳意笙到底在越城的什么地方,但越城就那么大,到了先安顿下来,慢慢找!
马车开动了,有些颠簸,困意上来了,我止不住地打起了盹儿。跟上次被柳意笙带着逃婚一样,我又要开始一段新的旅程了!
马车的嘶鸣声把我惊醒了,我睁开眼,掀开轿帘,还是刚才的天色啊,没走多远啊,怎么突然就停了下来呢?
我探出脑袋,想要问个究竟!若是马儿出了问题,我还来得及换一辆!
头伸出轿子后,我看到的居然是柳意休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被抓了个现行!他是怎么找到我的?
容不得我多想,我身子便一轻,直接被柳意休抗上了肩膀,他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扛着我,直奔客栈里面。
一路上,我又是咬又是挣扎的,无奈柳意休跟铁人似的,一丝一毫的感觉都没有,依然扛着我走!以前在电视剧里,看到这个画面是特别羡慕的,男主人公一手扛着小鸟依人的女主人公,那多霸气侧漏啊!现如今我被扛着了,只觉得肋骨快要被压断了,疼得不行了!
柳意休明显是带了些怒气的,他上楼后一脚粗鲁地踢开了门,把我直接扔在了床上。硬硬的床板,直接硌到我腰了!
“你轻点儿会死啊!”我揉着被硌疼的地方,气不打一处来。
柳意休也不管我是不是腰疼,直接压了上来,阴森森地问:“你要去越城干什么?”
“啊?去越城?谁告诉你的?我是要来榕城客栈找你的呀!”这个时候,我是死也不能承认的。
“哼哼!”柳意休冷笑,“不用人告诉我!我自己亲耳听到的!”
完了完了,我刚刚上那车的时候没留意车夫的样子。难道是柳意休假扮的车夫?他好阴险!
“你肯定是听错了!”我坚决否认。
“是吗?我看你是被那个男人勾了魂儿了,才忘了看我一眼吧?我一直在那里等你,怕天晚了你找不到马车!你倒好,当我是车夫了!还主动地去抱那个男人,你当我瞎呀?”柳意休一口气把我的所有罪状都说了出来。
这下我是赖不掉了,我索性承认:“是啊,我抱他了,怎么啦?这就罪不可赦啦?我要去哪里那是我的自由,你管得着吗?”
面对我**裸的挑衅,柳意休的怒气上来了,他撑起身子,腾出一只手来,抚上我的脖子:“很好。出来这些日子。长能耐了!”
手的力道渐渐收紧,我被捏得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张嘴呼吸。
脖子上的力道突然一松,柳意休的唇便直接贴了上来,趁我嘴来不及合上,舌头长驱直入,来势汹汹!
没有想到他是这样的柳意休,居然轻薄于我,亏我一直对他那么信任,尤其是,他那张嘴,极有可能昨晚和今早还吻过别的女人,想到那唾液里可能有无数男人女人的细菌,我就不寒而战,发狠咬了他的舌头。
柳意休吃痛地捂住嘴:“你疯啦?”
“不要用你那张吻过妓女的嘴来吻我!”我嫌弃地撇开脸去,也只能撇开脸了,因为柳意休正压在我身上,一米八几的身高,强壮的体魄,怎么着也得一百四五十斤吧,我能动得了才怪!
原本发怒的柳意休忽然笑了:“怎么?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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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2-11
“我还吃酱油呢,我是怕你把病传给我,起开!重死了!”我使劲地推柳意休,偏偏使了吃奶的力气也推不走。
柳意休稳如泰山地继续趴着,不过双臂却微微撑了起来,我身上的重量陡然减轻了!
“我若是让开了,你必然又要跑,不肯听我解释了!”柳意休在我耳边低语,这么近的距离,我可以清楚地听到他的呼吸声,“我昨晚是跟好几个人一起去的,都是生意场上的,人家决定的场子,我只是来赴约而已!昨晚樊六爷跟我睡的一张床,他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到了!”
我压根就不信这么说辞:“别逗了,你在那种地方是跟男人睡的?鬼才信!我亲眼看到那个叫杨柳的姑娘在你的床上的!”
“那是樊六爷的人,不接别的客人的!我跟樊六爷都喝大了,她照顾了我们一夜!这个你可以去问的,这杨柳被樊六爷包了,从不对外接客,那里的人都知道!对了,那个榕城首富也知道,他也跟我们一起喝酒了。”柳意休说得煞有其事。
“那就不许樊六爷把宝贝女人跟你分享?”这种套路,谁不知道呀!
柳意休的表情有一瞬间像是吃进去了一只死苍蝇一般,他使劲地用食指戳我的脑门:“真想打开这里面看看都装的些什么,怎么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我没有那种恶兴趣!”
“解释好了吗?”虽然听起来像是那么回事,不像是在撒谎,而且都搬出来邵康辰了,我基本上也相信了。可是我此时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这件事上了,靠在床沿的腿被他压得有些发麻了,我一心只想尽快结束这段谈话。
“解释好了,所以,现在你可以确定我不会传染什么病给你了!”柳意休说着。不待我反应过来,便又压了上来,薄凉的唇贴上了我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开始攻城略池!
不对,一定是哪里不对!我刚刚说怕传染病都不是重点才对!我的意思是……
柳意休这次的动作不像刚才那样粗鲁,带了些温柔地吮吸,让我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等理智回来了,柳意休的瘾也过得差不多了!
如同他突然欺身而上,他又突然起身,坐到床前的圆桌旁,翘起二郎腿,兀自喝起了杯子里的茶水!
刚刚他的身体如同一床厚实的会发热的被子,就这么突然离开了,我倒觉得一股凉意袭来了!
不对,不对,我想的不应该是这个!我使劲地拍了下有些反应迟钝的脑袋瓜子,努力地让自己集中注意力。
柳意休看着我神经病一样的自虐,眼里居然还带了些笑意!
“你不该亲我的!”我终于说出了我一直想说的那句话了!
柳意休晃着二郎腿,悠哉悠哉道:“那你就该抱人家了?”
“这不是一码事!”我的灵活的脑袋瓜终于回归了,“我那是离别的抱抱!”
“那我这是惩罚的亲亲!”柳意休再喝了一口茶才回答我,都说女人的脾气是六月的天,孩儿的脸,说变就变!这男人还不是一样!进来时还怒不可遏,现在就如此淡定了!
“重点是,你我是兄妹,打打闹闹,亲亲抱抱我都能理解。可你舌头不该伸进去啊,多不卫生啊!”我义正言辞地抗议道。
柳意休刚刚还阳光明媚的脸上立马阴云密布了:“兄妹?”
“是啊!你我是表兄妹,不可以有肌肤之亲的!”看来我也得给他普及这个知识了,“我小时候的夫子说过,亲上加亲生的小孩容易得病!表兄妹之间有肌肤之亲是违背伦理道德的!”
柳意休的怒气全回来了,他阴沉着脸,一字一顿地问:“哪个夫子教的?”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一股杀气!若是此时那个政治老师正好在,我估计性命难保了!
“反正你没机会见到他了,哈哈!”现代的老师,我到哪儿给他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