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夏初身体抖得厉害,沈津南一把将人搂着,在她耳边轻声说:“不想让你闺蜜出事,就知道该怎么说。”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夏初一瞬间透心凉,犹如飘飘坠落的枯叶,悲怆到极点。
眼前这个男人太可怕,知道自己所有的把戏,还眼睁睁给自己搭台表演。
真是辛苦他了。
惊恐地点点头,“我,我知道了。”
办案警官让俩人坐下,“沈总,关于夏——”
“对不起。”夏初急忙插话,“警官,我撒谎了,他没有强迫我。”
这反转让警官看不懂了,自然知道她一个女孩子对抗不了沈津南这种人,遂宽慰她,“你不用怕,我们替你做主,不用担心被威胁。”
夏初笑笑,“谢谢,他真的没有威胁我,我就是想测试一下他会不会来。”
警官:“……”
沈津南揽过她的肩膀,将人靠在自己怀中,“警官,抱歉,小姑娘和我闹别扭,给你们添麻烦了。”
最后夏初被他拽着手腕从警局提出来,直接塞进车里。
她蜷成一团躲在角落里,真的很怕,也知道他会疯狂报复自己,脸上挂着泪,楚楚可怜。
沈津南此刻倒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按下按钮,升起挡板,隔绝开车内的空间,抓住胳膊将人提到自己腿上。
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身体,从脸颊、嘴唇、脖子,直到身上的娇软,用力攥住,她疼得叫了出来,“沈津南,别这样。”
“怎样?”他一直在笑着,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眼中没有笑意只有阴鸷,突然掐住她的脖子,眸光越发狠了,“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他的手掌像铁钳,夏初感觉自己的脖子快要断了,用力拍带着他的手,却徒劳。
“对,对不起。”
滚烫的眼泪从她眼角滑落,一滴滴砸在他手上,沈津南身上的戾气褪去不少,将她丢到一旁。
夏初拍着胸口咳个不停,眸底尽是恐惧,真正领会到这个男人发疯的样子,身体早已吓得瘫软。
沈津南朝她勾勾手,“过来。”
夏初现在正处于防护意识顶级,身体各处细胞都警惕着他的靠近,或者说根本不敢靠近。
“趁我还有耐心,你最好乖点。”
求生的意识战胜了身体的本能,笨拙地朝他移动,沈津南看不得她这磨磨蹭蹭的样子,一把将人薅过来。
“强|奸?你知道什么是强吗?”
说话间手已摸到她裙摆下,夏初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急忙抓住他的手,苦苦哀求,“别,别在这。”
“现在的你没资格提要求。”
不顾她的反抗,撕开她的衣服,在车上发狠要了她。
这地方夏初很不适应,就像大庭广众下表演,没有一点**和安全感,她咬牙苦撑,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沈津南一心想让她喊出来,动作更加卖力,在她耳边轻声说:“放心吧,前面听不见。”
夏初现在对他的话一句都不敢信,封闭空间内慢慢升起独属纵情后的味道,一点点瓦解她的心房,最后时刻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身子发软,提不起力气,瘫在他怀中。
沈津南取来自己放在车上的备用衣服,选了一件大衣盖在她身上,抱着人进屋。
夏初本以为他在车上已经发泄完了,谁知这才是开始。
俩人一同进入浴室洗漱,坦诚相待下他开始了疯狂的征战之旅,从浴室到沙发,他还想在阳台上,被她哭着拒绝才换到床上,一夜下来,房间处处都留下俩人的痕迹。
夏初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心中的感受,麻木、疲惫、呆滞,她就像个没灵魂的木偶,机械地配合着他。
身体像被重石狠狠碾压过,瘫软如泥,扶都扶不起来,她撑着床起身,起到一半身体无力,重重砸回床上,眼前白茫茫一片,只能看到虚影。
沈津南从浴室出来,看到她嘴唇干裂,表情十分痛苦,心生不好的预感,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
当即将她扶起来,“带你去医院。”
夏初死死抓住他的手,用嘶哑的嗓音虚弱无力地说:“不,不去医院。”
“你生病了,必须去医院。”
“不,不,不去医院。”她说着开始哭,越哭越凶,“我不想去医院。”
“好,好,不去医院。”
沈津南帮她敷上退烧贴,让保姆叫私人医生过来。
医生为她输了水,踌躇着走到沈津南面前,欲言又止,“沈先生——”
“有话直说。”
“您要克制,她的身体肿得厉害。”
……他冷着脸轻轻嗯了声。
夏初一下睡了两天,再醒来又不见沈津南的身影,身体上的伤已经好转,但心口的伤却很难愈合,她变得沉默寡言,时常望着窗外发呆出神。
自从那天之后,沈津南很久都没出现,夏初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按理说他那种人也不会愧疚。
保姆将她照顾得很好,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她飞不出沈津南的地盘。
“夏小姐,您想去花园看看吗?”
前几天,门还紧闭着,她怎么都打不开,还以为沈津南会关她一辈子,没想到现在就可以出去,受够了这屋内枯燥的生活,能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都是好的。
保姆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夏初无力笑了笑,“我不会走的,你放心吧。”
“不是的。”保姆将手中的披肩搭在她肩上,“您身体刚好,别吹太久的风。”
“谢谢。”
花园很美,就像置身童话世界,随意一点都美到让人窒息,只不过她现在没心情欣赏。
唯一能吸引她的就是眼前的躺椅,她躺上去,用披肩盖着脸,在阳光的沐浴中睡着了。
一觉醒来惬意舒服,心中的愁闷排解不少,呼吸也变得顺畅,不再像之前那般沉重乏累。
眼睛盯着远处的空地闪了闪,突然有个好主意,“让你家先生在那里装个秋千。”
保姆有些为难,“熙瑶小姐说要在那里修个花圃。”
“哦,当我没说。”夏初讪讪一笑,起身回屋,“饿了,吃饭吧。”
她本就是随口说的,多少还抱着和沈津南作对的小心思,但听到那个回答时,心头一紧,还是不可避免的被苦涩侵占。
“夏初,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对他不过就是发泄的工具,认清自己的位置,等他腻了这段不正常的关系就会结束,别再痴心妄想。”
她这样告诉自己。
回到屋里,沉默着吃完饭。
闲来无事,从他书房取出一本小说,躺在沙发上胡乱翻看,完全就是为打发时间。
保姆突然笑着走过来,“夏小姐,先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