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翀没有办法拒绝她,似乎自己拒绝了她,就会害的她怎么样。
“我......”卢翀说不出口,又急又羞,害怕她真的要去隔壁,她鼓起勇气凑到丽寺跟前去,主动亲了她一口。
卢翀沉默几秒,眉眼低垂着:“......我不是内个,我只是......不希望你那样。”
卢翀眉眼低垂,声音轻缓。这下可给丽寺逮到机会,死死抓住不放开了。
“等...等一下......外面的人......”
“哪有人......没有人......”
“那......刚才......”
“早走了。你何必在乎那些人呢?”
丽寺的手攀上卢翀的脖子,按在颈间不动,卢翀皮肤顺滑,身体的温度烫人,丽寺大拇指指腹稍稍用力按压下去,能感受到卢翀脖间动脉律动。
卢翀的心口起伏厉害,因为丽寺的触碰变得紧张,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抬眸看她。
“你紧张?”丽寺语气淡淡然。
卢翀轻咬嘴唇,手上捏着衣角搓了又搓:“也,还好。大家都是女的。”她的嘴唇咬了又咬,是不是含在嘴里,沾了些口水,显得有些红润。
丽寺察觉到她手上的动作,拉住卢翀的手,又贴近了几分:“不如......试试看”她捏住卢翀的下巴,缓慢凑了过去,给了她拒绝的机会。
温热的鼻息喷在面前,卢翀并没有反抗,半推半就与她纠缠在一起;狂风骤雨没有办法抵挡,只能是随波逐流......长发盖在卢翀的腿上,随着动作一动一动的,掻她的大腿有些痒,没忍住走了神,她伸手去触摸丽寺的头发,柔柔的,软软的,很舒服,食指卷起一缕来绕在指尖把玩,忽如其来的刺激却让她一下没忍住,手指紧紧抠住地板,克制隐忍。
事毕,只剩卢翀一人侧身躺在榻上,睡得正香。
旁边地板被两人弄的一地的水。
丽寺裹上一条新的干净浴袍,赤着脚走了出去,轻轻的带上了门。
院子门口守着的保镖看见丽寺从里面出来,脸上满布阴霾,脚步略重了些,看起来正在压力边缘;不敢说话,跟在丽寺后面随她,一起去了内堂。
石岩正坐在办公桌前处理丽寺留下的事务。
他抬眼看见丽寺推门进来,气势汹汹;他立刻起身离开位置,站到一侧:“老大。”
丽寺缓步走过去站在石岩面前,从上到下细细的打量了一遍石岩,两人仅隔着一张办公桌,石岩低头不敢说话。
丽寺沉默良久,忽而嗤笑一声:“怎么这么紧张?这阵子我不在,看见我居然这么怂了?我又不是老虎!”
石岩低垂着头,不敢应答。
丽寺一脚一脚踢踏着拐过桌子,来到他旁边,她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件,伸手翻动了几本,而后手拍了拍石岩的肩膀:“这些日子都是你在处理这些东西,做的不错!越发有自己的主见了!”话说完,一把捏住了石岩的脖子:“......我该说你的胆量变大了呢?还是说变小了?”丽寺手上用力掐住:“现在竟敢自作主张,分不清谁是主子了?”
“老大......”石岩艰难发出声音,不敢挣扎,也许是迫于丽寺的威压,也许是心虚;门外没有人敢进来阻拦,不多时,石岩的脸色发白,呼吸不畅,脚步发虚。
易炎推门而进,快步跑到两人面前,看到石岩的脸色,直接跪下给石岩求情。
“老大,放他一马,给他一次机会。”
丽寺挑了一下眉,想起来什么,心底生出无名怒火,咬着牙根克制着:“你知道这事?”
易炎犹豫后点了头。
“怪不得……怪不得……”丽寺气的不行,左膀右臂都要背叛自己:“在跟老东西会议的时候你给我递水,我说你怎么这么奇怪,明明知道我从来不在别人面前吃喝,我还当你是忘记了……”
易炎抬头,快速看了一眼石岩的脸色,又望向丽寺哀求:“老大,你给他,给我一次机会……让他解释一下!他快死了!”
“好。我给你机会。”
丽寺还是不忍心,想到这些年也有并肩作战的情分,松开了手;石岩一下瘫倒在她脚边晕了过去,脸色仿若在水里泡了几天的浮尸般白的可怕。
丽寺坐到那张老板椅上,双腿交叉摆放,阴沉着半张脸。
易炎踉跄向前跪了几步,甚至不敢抬头看丽寺,只是颤着声音交代:“是老社长。他想要老大你把X交出去……”
丽寺没有说话。她早就知道除了义父没人能指使得了石岩和易炎,她生气是因为除了两人的背叛,更有对自己孤身一人的无力而感到失望。
“老大你回来这么久了,那边的人也传来X被拿走的消息,老社长不信X不在你这里,他要给社团老人交代,顺便也试探一下你,那些人是社团老人安排的。”
易炎抬头看了一眼丽寺的脸色,接着辩解:“是老社长威胁石岩……”
丽寺头疼的厉害,扶住了额头揉了起来。
这么多年来,石岩在身后处理社团繁杂的业务,易炎则在身边跟自己并肩作战,从港城到深城再到尼泊尔跟日本……
丽寺抬起头,桌上是一摞摞的文件档案,当初自己想要改革,是他们站在自己身后支持自己,如果不是他们,这条路恐怕走的更艰难,想到这里,丽寺长舒一口气,摆了摆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