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给猫挂了个无敌buff,这让猫觉得她是伟大的游戏管理员,试图再蹭一个黄金律,猫期待地望着她,但是朋友不。
她不?!
猫不可置信,难道朋友不爱猫了吗?猫凑过去装可怜,如果她不我就嚎啕大哭,反正装哭是我的固有技能了(?)对朋友不一定暴击,但一定会对我自己造成扣血伤害(?)
——我嚎啕假哭可能变真哭,而个人体质缘故,哭狠了就会脑袋瓜缺氧,然后手脚僵硬发麻,半天缓不过来。
反正人家就是很废物啦,朋友熟知我是什么德行,她揪我领子,不出意外又痛苦地崩溃了,“不是、你!你!”
“你就不能争气一点吗?!!”
猫成长和变强的过程就好像朋友祭天、法力无边,而被上天的朋友因为放心不下,还得从天堂重新爬下来看猫,就这么反反复复。
但这次朋友是真没办法了,“只有无敌!只有无敌!”她反反复复地念着这一句话,已经眼神呆滞,提不起半点精神了。
猫说:“尊嘟假嘟?”
然后猫就遭遇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摧残,身上衣服被rua皱了,脑袋毛也乱了,但猫身坚志残,变成猫猫虫蠕动在她身边的沙发上,继续我的废物发言:“亲亲!捞捞!”
朋友忍无可忍,脸上表情颓丧绝望,最后惨然一笑,“黄金律没有,但有个别的办法。”
猫知道不能把朋友逼急了,得到了个准话就高高兴兴准备走。
我还带上了我的水杯!兜在可斜挎的杯套里,装饰着粉色小花,可爱得不得了,还有手机揣上。
我有好高兴!好高兴!
但离开之前也对朋友有点不舍得,我望着她,眼里热热的,水从那里流出来,我忽然觉得好绝望——我要去到陌生的、我不熟悉的地方,朋友也没办法给我依靠了。
那里好遥远。
许多的水流出来,就像是背离了我一样滔滔而去,我本来是想克制这个情绪的,可它们都不听话,水闸失控了。
朋友走过来抱住我,任由我猫猫祟祟地在她身上擦眼泪,一边抽噎一边揪她的衣服,擦湿了一块就再换个地方。
她说:“好好生活,要是想发泄情绪、有人惹你了,”
我狠狠擦了把鼻涕,在朋友变脸色之前大声地说:“把他们豆鲨了!”
朋友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就忘了鼻涕那回事儿。
她不在乎什么不杀主义,没说猫去了哥谭还要遵纪守法,兔子守什么鹰国的法,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要是说猫开着无敌把人创亖的话……
朋友只会欣慰无比,拍着手夸赞说‘小咪你是一辆英勇无畏的半挂(划掉)你是一朵蓬松可爱的棉花糖,别人挂掉那都是碰瓷骗你的~’。
朋友,一款先天撸猫圣体,把猫哄好就把我丢了过去。
巨大的风从我面前刮过,然后又有一股沉重的力量扯着我下坠,轻易带来眩晕感,但我顾不得挣扎,只是睁着眼睛……
暗沉沉的天空上云一层层地堆叠,有很沉的影子压下来,它们呼吸着、波动着,狂风里看一切都是失真的——很可能我并没有亲眼看到什么,而就像是在半梦半醒间,大脑会自己幻想和补充细节。
我砸到了什么。
身上挎着的水杯套因冲击力而断掉,杯子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泡的花茶之前在水中宛如鲜活,现在掉在碎玻璃间,那几朵花又死了一次。
还有手机,它也掉在了地上,背对着我生死不知,我的手机壳上印着的是小丑,由于我墙头是红头罩而似乎有点地狱。
只有我被扶着而好好地站在地上的,反应有点慢地抬起头。
……
沉默。
猫想要,猫得到。
的确实现了,我抬头平视就看到被黑色作战服紧紧裹着的腹肌,再稍微往上就是两块大胸叽之间那个眼熟的红蝙蝠。
我感到很恐惧,弱小又无助,头也不抬地指着我的手机说:“我能说都是它的错吗?”
耳边一声冷笑。
猫大叫:“肯定都是小丑的错!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伟岸·大胸叽の主:“你把搭在我腰上的手松开,指不定我还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