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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他清心寡欲 第19章 我用了他的浴室

作者:美人沧海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2-18 08:03:44 来源:文学城

山里的清晨,透着别样的清凉。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雨,像是大自然派来的精灵,悉心沐浴了整个山林。此刻,一团团雾气氤氲而生,如轻纱般温柔地笼罩着这片山林,如梦似幻,仿佛将整个世界都带入了一个缥缈的仙境。

被雨打湿的新鲜泥土气息,率先钻进鼻腔,那是大地最本真的味道,质朴而醇厚。其中还掺杂着落叶特有的香气,那是岁月沉淀的味道,带着一丝淡淡的怅惘与宁静。又有一丝丝野菊花独有的浓郁而野性的香,不似温室花朵的娇柔,它的芬芳肆意而张扬,充满了生命力。

然而,在这诸多气味中,最浓烈的当属松柏散发出来的特异松香,为这股混合气息添上了厚重的一笔。这些所有的香味和清冽的空气杂糅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只属于山林清晨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深深吸气,欲罢不能。

我抬手推门,还未踏出房门,阿野已经像个迫不及待的小毛孩,从门缝里灵活地钻了出去。它一出门,便撒欢儿似的跑向那厚厚的草甸。草甸上的每一根草叶上都悬挂着晶莹的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宛如一颗颗细碎的钻石。

阿野就像是个调皮捣蛋的小孩子,非要把那些露珠一个个“偷”到自己身上来。只见它在草甸里欢快地奔跑着,一会儿左冲,一会儿右突,溅起一片又一片的水珠。跑了一圈后,它披着满身的露珠,摇头晃脑地来到我的面前,像在向我炫耀它的“战利品”。随后,它还展示似的抖了抖身子,刹那间,满身的露珠便纷纷掉落下来,在地面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我看着它这憨厚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摸摸它的头,笑道:“淘气的阿野。”

它像是听懂了我的夸奖,十分乖巧地卧在了我的脚边,开始认真地舔舐自己长长的金毛,时不时还抬起头来看看我,眼神里满是亲昵。

我被它的调皮劲儿所感染,心底也涌起一股冲动,也想和它一样,在这美好的清晨尽情奔跑。

“阿野,你看好了,轮到我了。”我笑着对它说道。

话音刚落,我便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朝着那片洒满阳光与露珠的草甸奔去。风在耳边呼呼作响,新鲜空气灌进肺里,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雀跃。

阿野像是真的听懂了我的话,原本还在舔毛的它,直起脑袋,怔怔地看着我,眼神里有一丝惊异,那模样,好像在说:“这人是个傻的吧?” 但很快,它又摇起了尾巴,似乎是被我的快乐所感染,准备随时加入我的这场“狂欢”。

果然,我这一时冲动的行为,显得着实有些傻气。一圈跑回来之后,低头一看,我的裤脚已经完全湿透,沉甸甸地贴在腿上。

阿野凑了过来,先是嗅着、闻着,围着我的裤脚转了好几圈,随后又抬头望望我的身上,紧接着“汪汪”地叫了几声,那神态,仿佛在清晰地挑衅我:“你的上半身还干着呢。”

我一下子领会了它的意思,像是被某种魔力驱使,又转身朝着草甸跑去。这一次,我顺势在草甸上打了几个滚儿。嘿,这下可好,我真真切切地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傻家伙”。

微凉的露珠星星点点地浸透了我的衣衫,那丝丝凉意迅速蔓延开来,每一个毛孔都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意刺激到,瑟瑟地缩小了。躺在草甸上,我仿佛能听到被我身体压倒的草发出的细微声响,是它们在嗔怪我的鲁莽;而那些被我的身体惊吓到的小虫子,四散逃开时发出的窸窣声,也清晰地传入耳中。

我就这样静静地躺着,仰望着蓝天和那洁白如棉絮般的云朵,云脚悠悠,在天空中自在漫步。山谷里还弥漫着一丝丝雾气,如梦如幻,一群鸟儿时而欢快地穿梭在雾气里,时而调皮地钻进山谷中。它们清脆的叫声,伴着松鼠那“吱吱”的欢叫,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场自然奏响的清晨欢乐曲,如此和谐,如此美妙。

顾星言许是做好了早餐,站在门口,跟阿野说着什么。阿野听到呼唤,立刻听话地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它来到我身边,一口咬住我的衣角,嘴里还呜呜地叫着,似乎在催促我赶紧回去。

“我知道了,阿野快松嘴。”我笑着对阿野说道,享受着这清晨独有的美好与惬意。

阿野可不依不饶,那劲头仿佛不把我拽回去誓不罢休。直到我无奈起身,它才松开了嘴。我下意识地抻一抻被露珠打湿的衣襟,那湿漉漉的布料贴在身上,凉飕飕的。我像个被阿野牵引的小跟班,跟着它摇摇摆摆来到了顾星言的面前。

他的目光落在紧贴在我胸口的T恤上,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玩够了?肌肉不错呀!”他的语气带着调侃,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

我眯起眼睛,故意装出一副可爱的模样,重重地点了点头,俏皮地回应道:“要不给哥哥展示一下我的六块腹肌?”

“回屋洗澡。”他的语气瞬间变得冷冰冰,就像一个不容质疑的命令。

“洗澡?不是要吃早餐吗?”我一脸茫然,不解地看着他,实在搞不懂这洗澡和吃早餐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

“衣服湿成这样,想感冒吗?”他的眼神里透着责备。

“没事,我暖一暖就干了。”我试图反驳,心里还惦记着那即将上桌的早餐。

“叫你去你就去,犟什么嘴。”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可……我没有带衣服。”我嗫嚅着,说出了自己的难处。

他无奈地叹口气,仿佛对我的状况早有预料,“先穿我的”

我愣了一下,大脑瞬间停顿了几秒。他说什么?要让我穿他的衣服?!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炸开,一种莫名的惊喜和羞涩交织在一起。

“还不赶快去,早餐都要凉了。”他的催促声把我从愣神中拉回现实。

我如梦初醒,连连答应着,转身朝着盥洗室走去,脚步里带着几分慌乱,又夹杂着几许期待。

“把水温调热些,驱一下寒气。” 他他关切的话语从门外传来,我心里生腾出一些暖意。“把水温调热些,” 这简单的几个字,曾经是母亲时常挂在嘴边的叮嘱。可如今,为何在与他相处时,我总能感受到如母亲般的暖意呢?我陷入了沉思,仔细回想过往的点点滴滴,答案逐渐清晰——是的,我不但缺爱,而且是极度缺爱。这种爱,或许不仅仅是男女之间的情感,更是一种源自内心深处对关怀与温暖的渴望。

我缓缓脱下湿透的衣衫,那些被露珠浸湿的布料,还带着山林清晨的气息。我打开花洒,将水温细心地调至40度。温热的水,如丝如缕的温柔触感,从头顶倾泻而下,像是一场细密的春雨,滋润着方才还冰冷的身体。这一刻,温暖如潮水般蔓延开来,从肌肤渗透到骨髓,连心都被捂热了。

就在这时,门轻轻响了一下,紧接着传来顾星言那熟悉的声音。“衣服放门外了,快一点。” 那声音,在这水汽氤氲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温水持续地冲刷着我的身体,方才还瑟缩着的毛孔,在温热的水流轻抚下,像是沉睡的花朵,一个个慢慢绽放开来。每一根神经,都被这温热的水流激活,变得格外敏感。

我毕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此刻,在心爱的人家里沐浴,这样的情境实在是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然而,理智告诉我,我什么都不能做。这种被束缚的感觉,如同无形的绳索,不但没有压制住内心的冲动,反而更加剧了身体的敏感度,让我愈发难以自持。

我很快意识到,我不能再在这充满暧昧氛围的空间里待下去了。否则,我很可能会被内心那如猛兽般的**憋得喘不过气,甚至可能会被它彻底打败,从而失去理智。

想到这里,我加快了动作,三下五除二地洗了头发,快速冲掉身上的泡沫。拿起浴巾,迅速擦干身体。顾星言的衣服就放在门外,我伸手将它们拿了进来,发现是一套家居服,一件洁白如雪的t恤和一条浅灰色的长裤,散发着淡淡的木质香气。

客厅里,他背对着我,静静地坐在沙发里,整个人一动不动的怔愣着,听到我出来的动静,他先是搓了把脸,紧接着叹了口气,这才缓缓站起身来。

“过来吃早餐。” 他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却又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他始终没有看向我,默默转身走向厨房,端出了早餐。只见盘中的鸡蛋被精心煎成了爱心的模样,旁边摆放着两片面包,杯子里盛着一杯用牛奶冲泡的咖啡,腾腾热气袅袅升起,显然是刚刚热过的。

“抱歉,让你又热了一次。”我歉意的笑笑。

“吃完早点下山。”他的语气陡然变得冷硬,就像昨天不让我吃晚餐时那样,仿佛一层坚冰瞬间将他包裹起来。

“哦——”我嘴上虽答应着,可心里却满是一万个不愿意。这里对我而言,宛如天堂般美好,而此刻,我却要被迫从这天堂返回人间,去面对人间那些纷繁复杂的喜怒哀乐与疾苦。

他这般突然的驱逐,让这顿早餐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我满心疑惑,不禁紧紧盯着他,试图从他那看似平静的表情中寻找到一丝一毫的线索,弄明白他究竟为何如此。

每次与他接吻之后,他似乎总会陷入深深的懊恼之中。等到我下一次再来,他又会表现得如同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样。仿佛他每次都在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追悔莫及,然后又亲手给自己设下一个如紧箍咒般的枷锁,让我每次再来,都要费尽心力去重新融化这座冰冷的“冰山”。

每一次,好不容易将他坚硬外壳融化一部分,可下次再来,那外壳又会恢复到原来的厚度。我不禁思索,究竟何时才能彻底将其融化?究竟何时,他才不会再重新穿上那层冰冷的外壳……只是,我心里明白,这一天或许无比遥远,也许一年,也许两年,甚至三年、五年,又或者十年。可即便如此,如果真要再等一个10年,我依然心甘情愿,哪怕是穷尽一辈子的时间,我也愿意。

他只是低头,专注地吃着早餐,自始至终都没有再多看我一眼,也未再说过一句话,仿佛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虚幻的梦,从未真实存在过。

我不禁暗自嘀咕,难道狼人真的只有到了晚上才会变成狼人?白天就只是普通人类,连记忆都会消失不见吗?

“道长哥哥。”我眯起双眼,带着一丝狡黠地喊道。

他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仅仅这一眼,仿佛就已将我心中的坏心思洞穿。

“小妖有什么坏主意?”他似乎猜到我不怀好意。

“狼人是只有在晚上才是狼人吗?”我抛出这个问题,这个问题问得实在突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他显然没有预想到我会问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题,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什么?”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冷不丁抛出这么个没头没脑的问题,那表情就像听到了什么天外奇谈。

“狼人每一次都会失忆吗?”我紧接着又追问一句,眼睛紧紧盯着他。

他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便又继续低头吃饭,对我的问题充耳不闻,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模样。

不过,从他那细微的反应,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其实已经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了。

忽然,他猛地抬起双眼,表情严肃得如同结了一层冰,直直地看着我,冷冷吐出一句:“狼人想吃掉你!” 那眼神瞬间变得充满杀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生吞活剥。

不愧是拿奖拿到手软的影帝啊,就这一个眼神,吓得我背后的汗毛“唰”地一下全竖了起来,手里正拿着的面包也不受控制地“啪嗒”一声,掉落在盘子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吓到了吧,叫你不要捣乱。”他见我这副模样,缓缓敛起了眼中的杀意,若无其事地继续吃着盘中的食物,仿佛刚才那一幕从未发生过。

“道长饶命,小妖再也不敢了。”我赶紧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看你胆子大得很,夜晚只身在狼窝,都不觉得害怕。” 他一边嚼着食物,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些许调侃。

“咋不怕呀,昨晚的闪电都吓死我了。”我心有余悸地说道,回想起昨晚那惊心动魄的闪电,仍然后背发凉。

“怕闪电不怕狼人?”他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狼人昨晚很温柔啊,没有想要吃我的意思。”我小声嘟囔着。

“那是狼人昨晚很克制。”他把“克制”二字刻意加重了语气,仿佛在强调着什么。

听到他说“克制”,我顿时来了兴趣,像只好奇的小猫,连忙问道:“那……狼人不克制的时候是什么样?”

他斜睨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与调侃,悠悠说道:“就你这小身板……”

“我这小身板怎么了?”我顿时来了劲儿,满心不服气,说着就要撩起T恤来,得意洋洋地展示,“腹肌六块,看见了吗?”

“你……”他像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垂下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快吃,吃完早点下山。”

得,又变得冷冰冰了。他总是这样,一会儿热情似火,一会儿又冷若冰霜,像个技艺娴熟的琴师,收收放放,随心所欲地撩拨着我这只被他轻易牵动情绪的小怪兽。

“行吧,今天小怪兽就暂且放过你,待我处理好那些尘世琐事,必将来山上和道长哥哥说个明白。”我故作洒脱地说道,心里却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弄清楚他对我的真实想法。

“你不该来这里。”他咽下最后一口面包,端起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越过杯沿,静静地望着我,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

见我没有回应,他又接着说道:“你该找白鹭去。”

“白鹭?”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你昨天说你和她要假戏真做。”他表情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道。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才忽然想起,自己确实是说了这样的话。

说起白鹭,他的脸瞬间变得更加阴沉下来,仿佛有一片乌云悄然笼罩。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我忍不住笑他,试图用调侃来打破这突然变得压抑的气氛。

他没有理会我的调侃,只是看了一眼手表,随后二话不说,直接把我的盘子端走了。

“喂!我还没有吃完!”我瞪大了眼睛,惊讶于他的举动。

“话多,用餐时间到。”他的语气不容置疑,那模样就像个严苛的教官。

我在心里偷笑,这家伙,还真是有意思。我端起手中的咖啡,轻轻晃了晃,放到嘴边,慢慢品尝起来。不得不说,他冲的咖啡刚刚好,牛奶和咖啡的比例堪称完美,奶香与咖啡的微苦相互交融,苦中带甜,甜里透苦,口感丝滑得如同丝绸滑过舌尖,让人回味无穷。

“咖啡冲得不错!”我由衷地赞叹道,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

“喝完下山!”他依旧是那副不容商量的口吻。

“道长哥哥,不带你这么赶人的吧?”我故作可怜地哀求着,而后仰头将最后一滴咖啡喝完,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杯子。

“要不要我帮哥哥洗盘子?”我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个拖延时间的法子。

他正要拿洗碗布的手停住了,微微侧头看向我,简短地说道:“好,洗完赶紧走。”

哼,我心里暗自打着小算盘,才不要快快洗完,我就要慢慢洗,一点一点地洗,我就要磨洋工,偏不走那么快!就赖在这儿,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面前这两个盘子、两个杯子和两副餐具,在我有意磨蹭下,足足用了十五分钟才洗完。这十五分钟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顾星言就站在我背后,连连叹气,那目光都快把我的身体看出两个洞来了。我心里却暗暗窃喜,差点就想对着他扭两下屁股,发出“呼呼”的挑衅声。

我忍不住开始遐想,我要是真这么做了,顾星言会怎么样?会不会哭笑不得地打我屁股呢?想到这儿,我实在憋不住,“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好不容易,我认真洗完了最后一个盘子,随后转过身,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毕恭毕敬地将盘子递给他,像个等待老师表扬的学生,说道:“道长哥哥,小妖洗完了,请验收。”

“可以走了。”他连看都没仔细看,直接又下了一道逐客令。

无奈之下,我擦干手,摘掉围裙,一步一步慢悠悠地退到门口,每一步都走得极慢。

“那我真的走了啊。”我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渴望着他能回头看我一眼,哪怕只是匆匆一瞥也好。然而,他却始终背对着我,像一尊冰冷的雕像,一动不动,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

我缓缓蹲下身,伸手去抚摸门口的阿野。它吐着舌头,围着我转了几圈,而后轻轻咬住我的裤脚,似乎也在挽留我。

“阿野过来。”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是责怪阿野不该挽留我一样,阿野听了,耳朵微微耷拉下来,松开我的裤脚,乖乖跑向他。

看着这一幕,我心里越发不是滋味。最后,我深吸一口气,换了一种严肃的口气说:“言哥,我和白鹭不是……”

“你们是什么关系和我都无关。”他打断我的话,语气异常严厉,就像一道冰冷的屏障,将我隔绝在外。

我顿时有点生气了,这算什么?昨夜还与我那般温存,仿佛世间只有彼此,可今天却又如此冷冰冰,仿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幻象。

“好,假戏真做你也不在乎吗?”我提高了声音。

“不在乎。”他的背影冷冷地回应道,那简短的三个字,像三把利刃,直直地刺进我的心里。

我的心猛地疼了一下,像是被重锤击中。我还想再解释一下,可话刚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又被顾星言无情地拒绝了,他根本不想听我任何解释。

我重重地叹口气,缓缓转身,伸手推开那扇门,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这个让我又爱又无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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