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打个前情提要,妹妹年龄上调,被脑花带走之后失控把脑花当场碎了,然后就在诅咒师里当杀手赚赚钱,感情线在惠妈之后。妹妹名字是哥哥起的,所以这里面她自己起的名字就是一个蛇。
预警:双方都没啥道德感,类似有默契的炮友搭档日久生情?一点也不纯爱的混蛋大人。
写得有点长,这里是甚尔和dk夏。
下一章写到dk五和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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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租屋门口捡到一个只有在赌/场有一面之缘的受伤的同行概率很小,但不是零。
我把不知道是脑子受到重击还是喝酒喝蒙了或者失血过多的伏黑甚尔放在屋里唯一的家具,我的床上,把他反正已经坏的的衣服撕开,敷衍地消毒缝合一下伤口,这都没醒,看来晕的有够彻底,我的善心仅仅止于给他包扎清创一下,去找反转术式或者花钱找医生就超出了我的善心范围了。总之他醒了建议给我点医药费和人工费帮我扫一遍屋子,要是就这么死了我就把他的尸体卖了换钱。
伏黑甚尔一睁眼就是一对发着幽光的金色蛇瞳在黑暗里盯着他看,这么明显的特征,“蛇,这次多谢了。”我敲了敲床,“光口头上谢啊,给点钱喽。”伏黑甚尔靠在墙上,“上次赌马输光了,这次的任务金也花完了,没钱。”
多么理直气壮臭不要脸的态度和回答,算了,反正已经善心大发了,也不差这点了,我给他扔了一件上衣,“你随意吧。”
伏黑甚尔出名是因为他的特殊体质和杀手素质,我出名是因为我的体质和战斗风格。伏黑甚尔没找到富婆当小白脸的时候就会很无赖地找上门,我反正是出租屋里蹲,极少数去赌/场找找刺激,正巧两个都是伏黑甚尔出没的地点,于是慢慢有了一种奇妙的默契。
从同行变成炮/友其实也是在情理之中,两个很无聊的荤素不忌还喜欢找点乐子和刺激的异性在同一个屋里待久了好像就是会自然而然地躺到同一张床上。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冬天到了,正好伏黑甚尔在我这,我出钱买伏黑甚尔冬天的晚上陪我睡,包吃包住包酒包医护,这样划算的交易伏黑甚尔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冬天的第一个晚上我洗完澡吹干头发,看着身上还冒着热气,身上的黑色短袖被绷成紧身短袖,脖子上搭着毛巾的伏黑甚尔,靠在房间的门框上对着他吹了个口哨。我因为在血里摸爬滚打经常咒灵化,所以头发总是长长,干脆就留了一头黑色天然大波浪,已经是晚上了,我穿着长袖绑带黑色绸缎睡裙站着等伏黑甚尔洗好了一起躺到床上。
伏黑甚尔走近,我毫不客气地摸上了他胸前的肌肉,他漫不经心地捏住我的手俯身和我接吻。我知道他有小白脸的副业,不然我也不会提出买他的晚上,但是他的业务水平和服务意识这么好我是没想到的。“你体温也太低了,真是蛇啊你。”“出门干活的时候无所谓,睡觉的时候就很难办。不过现在有你了嘛。”成年人的默契不需要多余的撩拨,短袖和睡裙落在地上,肉/体纠缠,呼吸相融,把自己放纵在快感和欢愉的刺激里,这种让自己热起来的活动方式我也觉得挺不错的。
白天的时候就是各干各的,有的时候看不懂委托单,伏黑甚尔的文化水平都比我高,他很无语地教我认字,“我连我儿子都没教过,你,也是很神奇的家伙啊。”“那怎么了,教都教了,所以要叫你daddy还是老师?”我坐在心情不错还有闲心的伏黑甚尔怀里,然后被掐了一下,变成了一边做一边学,“毫无职业操守的老师啊甚尔君。”“嘁。”胡说八道的嘴被堵上了。
这样过下去也还不错,伏黑甚尔甚至把他的儿子扔给我,何等心大的父亲,我和长得很像刺头版甚尔的伏黑惠大眼瞪小眼。我没带过小孩啊,我的童年毫无参考价值,人类幼崽肯定是不能扔到咒灵堆里,这个常识我姑且还是具备的,然后小孩是不是有些东西不能吃,很脆弱来着,这个年龄的小孩应该是要上学玩玩具啥的。
啊啊看在他和我的室友长了一张相似的脸的份上,我勉为其难地帮他跑上跑下还假扮了一下这个小孩的母亲把手续和东西买全了。我看着带着书包穿着可爱连帽卫衣的伏黑惠,感觉和街上看到的小孩一样,应该算是有模有样的了。再多我也不会了,就这样吧,乖乖上学去,我也要开工了,这部分就比较少儿不宜。
哇,这个小孩是家养小精灵诶,比甚尔勤快地自己在屋里做家务,还可以跑腿帮我买东西,我是一个没什么良心的大人,但是还是大发慈悲地提醒他我穿过等我衣服不用洗直接扔掉就可以了。
这狗又是从哪里来的,不对吧。我打电话给跑没影的伏黑甚尔,“你家小孩有术式,回来看看。”
伏黑惠已经习惯跟着烂人老爹在各家富婆那里蹭吃蹭喝,但是还是会被烂人老爹一次次刷新下限。这次被甩到了他的同事家,这个无业游民还有同事吗,颇有一种黑色幽默。这个大姐姐长相给人一种很诡异的非人感,人如其名,蛇,但是对他很好,而且比死老爹有钱,很多。不是同事吗,死老爹怎么就一副穷得叮当响随时糊在地上的鬼样子,虽然最近一年还算可以,伏黑惠没有在不同的大姐姐家里辗转,他居然觉得这样已经还算不错了。
哦,原来是老爹这一年都在这个同事家里蹭吃蹭喝,好厚的脸皮,这句话得到了蛇姐姐的附和,她坐在沙发上一边喝啤酒一边感慨,“像伏黑甚尔这样臭不要脸还胆子大的家伙真不多见,居然敢赖上我,还找我借了一大笔钱不还,颇有一种不要命和不要脸的难得气质。”金色的蛇瞳转向伏黑惠,“其实你在这方面也挺像你老爸的,一般人看到我就觉得得离我远点,你胆子也挺大的。”
伏黑甚尔这次回来的很快,我用脚尖踢踢他,“这次怎么上心了,这么着急?”伏黑甚尔看到了那条狗之后,露出了难以置信幸灾乐祸计上心头又掺了几分欣慰和喜悦的复杂表情。我蹲在对我呲牙咧嘴发出低吼的狗旁边使劲搓它的毛,“你这是什么怪表情,这术式怎么了?”伏黑惠已经露出了防备的表情,看来没少被他爹坑。
伏黑甚尔一屁股坐在伏黑惠刚刚收拾好的沙发上,“蛇,你对这小孩感觉怎么样?”我随口一答,“很不错的小孩,跟着我或者你可惜了,要是在普通人家应该会活得很好。不过你要是不要的话可以给我养,我缺一个收拾屋子的小跑腿。”“这样啊,那你就养着吧。”
伏黑甚尔是一个不错的床伴,无论是态度还是体格,我有的时候也会钻研一些邪门食物,成功了自己和惠吃,失败了给甚尔吃。三个人平和地坐在桌子前面喝酒喝果汁吃饭,随随便便聊聊天斗斗嘴的时候,有一种我说不上来,但是很喜欢的感觉,比喜欢还要浅薄的感情,最多算是好感,我有的时候也会想,要是这样下去也还算不错。
伏黑甚尔接到了一个大单,去杀星浆体,顺便杀五条悟,然后死了,死前还背着我把惠卖给了禅院家,十亿。虽然十亿我也不是掏不出来,干了这么多年攒的家底和棺材本姑且还是有的,但是为了甚尔这个自己欠我的一大笔钱没还的烂人赔个精光就不是我的作风了。反正禅院家还没找上门来,我随便养养得了,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负责最基本的吃穿住行生病了带去医院,偶尔带着练习术式,也就这样了。
闲的没事把盘星教的人挨个打了一顿报警送进大牢,然后慕名前去东京都咒术高专参观把天与暴君干掉的最强二人组,五条悟没看到,看到了一个很合我口味的咒灵操术使,丹凤眼面容俊秀笑脸温婉,可能是因为被天与暴君突袭的缘故还带点莫名的沉郁和憔悴消瘦,我有一点心动。
夏油杰最近总有种被注视感,身边经常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礼物,鲜花和蛋糕什么的,而且身边的突发案件变得很多,尤其是一个人在路上的时候,但是没什么恶意。被看了好几天,夏油杰有点受不了了,他拐进一个小巷,“你到底要干嘛?”
我完全没有掩饰我的视线,非常自然地被发现了。我扎了一个高马尾,黑色高领无袖紧身上衣黑色短裤,搭一件夸张大外套和一双靴子,我举起双手闲散地出现在他面前,“嗯,我的名字是蛇,算是伏黑甚尔那家伙的同事,他把儿子扔在我这里了,他死了我很苦恼啊,所以来看看是谁干的。安心安心,别摆出这副我要杀了你的表情,要杀我早就动手了。”
夏油杰在晦暗的小巷里等待,身体微微绷紧,眼前的明暗交界线上出现了一个高挑纤细的女性,她的脸被阳光阴影分成两边,一颗蛇瞳在夕阳下折射出金色的琥珀光,一颗蛇瞳在黑暗里发出幽幽的冷光。她完美苍白的面孔对着夏油杰露出了一个暧昧不清的微笑,开始满嘴跑火车。夏油杰已经看出来这人确实对他没什么敌意,他捏了捏鼻梁,“所以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我思考了一下,以我的文化水平和社交能力来说,我是一点墨水也没有,但是我从前床伴那里学到了臭不要脸的精神和可以抗炮弹的厚脸皮,不,还是委婉一点吧。
我向前一步,“我想追求你,我对你一见钟情,夏油君。”我靠在他旁边的墙上,好像有点过于委婉了,“约吗?”好像又有点过于直白了。
夏油杰觉得最近的生活经历实在跌宕起伏并且走向了魔幻展开,从热血校园到黑残深人生思考再到这种奇妙的十八禁走向。他看着身旁对着自己露出灿烂笑容的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对着刚见面的男子高中生说了什么劲爆话题的冷艳美貌成熟大姐姐,他屈服于这抽象离奇的命运,“可以啊。”他听到自己这么回答。
夏油杰在被拉着去买套开房推进浴室一条龙之后,他在过去坚守的纯洁传统恋爱观其实已经所剩无几了,但是作为一个连接吻都没有过的男子高中生一上来就是这种接触好像有点太超过了,他后知后觉地捂住了通红的脸。
我虽然是没有一点贞操观和什么羞耻心的,本人没有但是知道正常人是有的,不然这么多年就白混了。我坐在还在脸红的夏油杰旁边,手指滑入指缝和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指尖慢慢从他的下巴滑到喉结,轻轻柔柔地把脸凑过去亲吻他的耳垂和脸颊。
看他有些适应我的触碰之后,我试探性地碰了一下他的额头,一路亲吻到嘴唇,抽丝剥茧一样慢慢深入,顺便剥掉他的衣服,夏油杰的呼吸逐渐变得湿热,他回应了我的亲吻。
他亲吻我光裸的肩头,在我失神的瞬间咬住我的后颈,青涩的,赤诚的,和漫不经心呼啸而过的冬天完全不一样,夏天的空气是潮湿带着热烈,反复的大风大雨。
夏油杰坐在酒店的镜子前帮我梳头,一点一点梳顺我打结的卷发,然后抹上发油用吹风机吹干,慢慢地给我编了一个很精致的发型,我在镜子看着他,他在镜子里回看我,我们两个伏在一起笑起来。“蛇小姐的头发很好看,质感和光泽都很好。”我坐在夏油杰的大腿上抱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笑,“杰的眼睛也很好看,温柔的,笑起来的样子很美哦。”
我穿上外套,“最近正好是我工作空窗期,因为把同事的前雇主打了一顿所以一时半会没工作,可以帮你做任务,也可以陪你做任务,但是要给我发工资。”我掏出手机加上了夏油杰的联系方式,“拜拜,你再不回学校你老师要着急了。”我和他在酒店门口告别,“我会期待下一次见面的。”
和男子高中生约会是很不一样,有一种像棉花糖和玻璃珠一样的感觉。因为我喜欢战斗,所以我冲在前面把咒灵痛扁一顿,有的时候觉得哭哭啼啼滋滋哇哇的委托人不爽我也痛扁一顿。
有一天夏油杰和我坐在路边的咖啡厅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向我问了一个问题,“蛇小姐觉得做咒术师的意义是什么呢?”
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我觉得做人可能有点意义,做咒术师应该是没什么意义。”我咬着吸管,“我好像没和你说过我是什么,我是被一个咒术师用咒灵和人类嫁接出来的混合物啦,最开始天天被那几个咒术师扔在咒灵堆里看我咒灵化能到什么程度,后面觉得一味杀咒灵还是杀人我不高兴,就把那个把我捏出来的咒术师杀了。”
我吸溜吸溜冰汽水,“因为不识字,不会说话,也不会死,勉勉强强活了一段时间,终于有个人样了,做一个社会里的人类,我觉得很好。这个世界就是对不公平,普通人的排泄物只能由术士来清理,对术士不公平,善有恶报恶有善报,全靠哪边拳头大谁有理,对遵守规则的好人不公平。富者和贫者,强者与弱者,有权没权,说到底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把夏油杰的冰汽水拿过来喝,因为我的那杯被下毒了,有点苦。“术士离开普通人的社会只会变成怪物和野兽,普通人离开术士只会变成鱼肉,世界就是一个大大的血肉金钱拉动的磨盘,我们只是磨盘里比较硬一点的谷子壳而已。”
我拉起夏油杰的手,躲开一个抢银行结果开着车来撞我的皮卡车,“意义这种东西细想说是有意义也是没意义,你觉得怎么样活你比较简单快乐你就怎么活,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也没有什么绝对的是非对错。我不做术士就只能做咒灵,所以我选择做术士,我不对别人的人生负责,你也是。”
夏油杰看着滋滋哇哇开过来的一批警车,脸在红蓝交替闪烁的灯光下明明灭灭,“只是一些对于未来规划的思考。”他拉着我,眉眼弯弯地笑起来,“谢谢蛇小姐,我已经想明白了。”我伸手抚上他的脸,手上带着冰汽水杯壁上的温度凉了他一下,我捏了一下他的脸,在被串成一串的犯人面前交换一个吻。
大乱炖,美味,感谢评论区*宝宝的天才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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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甚尔线,父子丼,dk五dk夏乱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