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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搞事业的进京乡女总是遇到感情线 > 第40章 罪魁祸首白小八

原来……原来一切是这样子。

传棋看着喻言,心里像是被一只手捏了一下似的,紧了一紧,接着,她又觉得心里像是卸下了一块大石头,前些日子一直悬着的心事,都不复存在了。

喻言,这个无数京城贵女们心中的梦,根本就对她没有任何其他意思,只当她一起读书一起进步一起吃喝的朋友。

亏她还因为这事,时常心神不宁,耽误了许多功课。

传棋豁达地笑了笑:“算了,都过去了。”

她对喻言说:“我能不能问问你,你为什么要取名王小八呢?”

喻言笑道:“我带你去国子监,看看真正的小八,可好?”

两人沿路而行,经过一家点心铺,喻言买了一小袋,传棋接过来,道谢。

回想起之前喻言送给她的大包小包的零嘴点心,这小小的一袋,却让传棋更受用。

刚刚好的一点朋友间的好意,不至于让她惊慌害怕,患得患失。

两人走到了国子监与女学馆相连的巷子,左手边是国子监,右手边是女学馆。

突然,听到一阵小狗的吠叫声,喻言笑道:“不用进去了,小八自己送上门了。”

从国子监的铁栅栏,钻出来一只毛茸茸的白色小狗,圆头圆脑,动作笨拙,甚是可爱。

传棋问:“它是小八?”

喻言俯下身,摸了摸小狗的脑袋,那小狗亲昵地往他身上蹭了蹭。

喻言说:“它叫白小八,它娘是大白。它排行老八,前面七个哥哥姐姐都没能活过三天,只有它活了下来。”

喻言看向传棋:“之前在国子监的书馆中,李雪曼她们说起,咏诗会上,见到我对你笑,你还记得此事吗?”

传棋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记得她们说过,但是我不记得你有对我笑。”

喻言拍拍白小八,笑道:“当时这小家伙在树底下打盹,一朵花飘落在了它的鼻子上,它惊醒过来,傻乎乎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又睡着了。我觉得它有趣,于是笑了笑。那个时候,或许你恰好站在白小八附近,所以李雪曼她们才误会了。”

传棋看着萌态可掬的白色小胖狗,原来罪魁祸首竟是它。

喻言道:“我曾经想提着它去跟你赔罪,跟你坦白,我就是喻言。可是……似乎总是找不到一个好的时机。”

他顿了顿,眼神中有无奈,“若是知道,你会以那种方式知道我是喻言。当初,我就不应该总想着寻一个好时机,而是应该亲口告诉你。”

“总想寻一个好时机,结果却错过了所有的时机……传棋,你懂吗?”

传棋点点头:“嗯,我懂。”

喻言疑惑:“你真懂?你不懂对不对?”

传棋耸耸肩:“我是不懂,不过你说了那么多,我总得配合你一下吧。”

喻言深深地叹了一声,“难为你的配合了。”

传棋问:“那……谁姓王啊?你为什么说自己姓王?”

喻言:“……”我说了半天,你就只是在关心这个?

他很无奈:“随口说的,没什么含义。”

传棋垂下头,小声嘟囔了一句:“是那个给你做针线的姑娘姓王吧。”

“什么?针什么?”喻言没听清。

传棋摇摇头:“没什么,我说我该回去了。”

传棋从喻言肩上,拿回自己的两个包袱,转身走进了女学馆的侧门。

她脚步停了停,终是没有回头道一声再会。

女学馆里很是安静,这个时候天已将黑,学生们早已回了家。

传棋回到自己的房间,门窗洁净,连桌上也没有灰尘。

她倒是吃了一惊,谁帮她打扫过?刘先生可不是这么勤快的人。

她将包袱打开,将衣物和书本都收拾好。这时,有人敲门。

门外站着一个小婢女,她端着饭菜,“传姑娘,馆长吩咐送来给你。吃完后,放在门外就可以。”

传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刚吃了拉面,实在吃不下了,她说:“可是我已经吃过了。”

那小婢女为难地说:“传姑娘,这菜已经热过好几次了,我们今天一直守在外面,馆长说只要你回来,就将这饭菜端来。”

传棋愣了一愣,半晌说:“你进来。”

小婢女走了进来,传棋关上门,笑道:“你吃了吧,就说是我吃的。”

小婢女“啊”了一声,摇头道:“这怎么行。”

传棋笑道:“你一直守在外面看我回不回,肯定饿了吧。对不住,我在外面饿了,就吃了一大碗面,现在正饱着,是一口也吃不下了。吃吧,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我们都别辜负馆长的意思了。”

小婢女犹豫片刻,传棋又劝了几句,那小婢女年纪还小,忍不住肚子饿,便打开了食盒吃起来。

传棋坐在她旁边,和她聊着天,小婢女吃饱了饭,心情很好,话也多了起来。

“传姑娘,你可终于回来了,十日前我们就在等着了,那日啊,我们三个人,一日一夜都没闭眼,守在各个门,就为了等着你。”

传棋惊了一惊,没想到女学馆如此对她,她那日入了内院,没回女学馆,第二日才送信,女学馆竟然等了她一夜。

那小婢女又说:“不对不对,应该说是一夜一日,不是一日一夜。”

传棋:“嗯?有什么不同?”

小婢女:“那日,齐姑姑来了,到了傍晚才走。傍晚后,馆长就命我们三个去守着了,守了一夜。第二日又守了一个白日,守到姑娘送了信回来,馆长就让我们休息去了。这可不是一夜一日吗?”

传棋听了这话,心里觉得不对劲。那就是说,并不是女学馆担心她,而是因为齐姑姑的缘故。是齐姑姑来了之后,女学馆才派人等着她。

她对小婢女笑道:“你说得对,就是一夜一日,真是个小机灵鬼儿。对了,那今日,你是从何时开始等的?”

小婢女说:“两个时辰前,有人送信来,馆长才吩咐赶紧备饭菜。原以为姑娘很快要回来,没想到又等了那么久,饭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了。”

传棋满脸歉意地笑道:“难为你们了,快去休息吧。”

小婢女收拾好饭菜,俏皮地一笑:“姑娘,你不会说出去的对吧。”

传棋将手指放在唇边:“嘘!”

小婢女开心地走了。

传棋独坐在屋内,想着小婢女说的话。原来啊,即使她赢了与卫若的论辩,即使她在宫内的讲演得到赞许,即使馆长和徐先生都承认了她的学识和才华……她也终究只是她们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不值得她们太过劳心费心,毕竟,从这个女学馆走出去的学生那么多,对于她们来说,只是一个过客罢了,能尽心教导,已经是很好的了。

现实就是如此,这里是京城,是没那么有人情味的地方。

她又想到了齐韵,不知为何,齐韵总是对她有一种不带有任何目的性的偏袒和关爱。她见着齐韵就觉得很是亲切,虽然也没见过几面,却总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想必这就是老人说的缘分。

为着这份难得的缘分,传棋端坐在案前,磨了墨,铺好纸。她拿着笔,闭上眼睛只稍稍回忆了片刻,就睁开眼,奋笔疾书般,将看过的题目,默写下来。

…………

喻府。

喻益政看着自家儿子在地上跪了半个时辰,这才冷哼一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喻言低声道:“儿子不懂。”

喻益政说:“我当年一意孤行,偏要回老家喻家沟娶你母亲,你如今一意孤行,偏要去那个地方,就为了那个传家镇来的小姑娘。”

喻言幽幽道:“父亲,你当年拒绝了公主,可有后悔过?”

喻益政道:“胡说八道,我当年若是娶了公主,还哪有你。”

喻言看着父亲:“你与母亲当时已有几年没见了,你还是会为了同母亲在一起,违背家族的意思,为什么?”

喻益政背着手,看向墙上挂着的母亲年轻时候的画像,这是他们在喻家沟相识相知相爱之时,他亲笔画下的。

喻益政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喻言苦笑道:“原来,曾经相识,这么重要。”

喻益政道:“你问这些做什么?你去那里待了一个多月,就为了回来问这些?”

喻言拿出五张纸,交给父亲:“这是底稿,每张一百道题,共五百道。这只是一半,总数应该有一千道。”

喻益政蹙眉:“最后所用之题,不过四五十道,他们竟拟了一千,实在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喻言问:“礼部是六皇子协理,吏部是太子协理,父亲,这事,您认为是礼部赵大人同吏部王大人所做,还是……六皇子与太子?”

喻益政盯着喻言,眼神凌厉:“你有证据吗?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从来不下判断。猜测往往是最不可靠的。”

喻言想了想,说:“但是,有推理的猜测,不一定不可靠。”

喻益政摸着胡子:“说说看。”

喻言道:“腿跪疼了。”

喻益政一脸不耐烦,但是语气却柔软了下来:“才跪多久就疼,必定是因为之前被那女子踢伤还没好。”

喻言站起来,坐到一旁的软塌上,“那伤早好了,别怪她。”

喻益政恨铁不成钢:“没出息。”

喻言笑道:“随了爹。”

喻益政:“我准许你起来,是为了听你说这个?”

喻言敛起笑容,道:“吏部考核官员,礼部组织科举,两者本毫无关联,可两部联合创新官吏考核,表面来看,是为了让考核更加公平,实则,确是以此种方式谋取私利。”

“吏部考核官员,是一项肥差,每年各层级的主管官员都会收到一笔不小的贿赂,底下官吏就是为了在考核结论上拿个优等。但是,这笔钱,始终只是落在了各层级的主管官员手里,吏部尚书并没能拿到多少。”

“若是将考核改成了吏部和礼部联合出题,而这题目,只有尚书侍郎才知道。那么,原本散在各层级主管官员手中的贿赂,便会集中到尚书侍郎们的手里。”

喻益政点点头:“那你继续说说看,那为何会出现一个院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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