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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搞事业的进京乡女总是遇到感情线 > 第4章 气鼓鼓像只小松鼠

那包迷药的药效厉害,传棋昏睡了三个时辰才醒来。

谢瑶影她们早就等得不耐烦,已经找了一间其他偏室休息,只留下钱利儿等着。

钱利儿看传棋醒了,嚷道:“哎呀,你终于睡醒了啊!昨天到底是熬了多晚?睡成这个样子!”

传棋见外面天色都有些晚了,疑惑道:“我不是在论辩么?现在几时了?”

钱利儿道:“你不记得啦?你刚才在论辩室,当着大家的面,就睡着了,怎么都叫不醒……”

天呐?!听到这里,传棋脸色大变:“那,我被开除了吗?”

钱利儿道:“那倒没有。李雪曼她们有个计划……对了,我赶紧把她们叫来。”

传棋揉着脑袋,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她明明在论辩着呢,这是怎么回事?

接着,她看到两个笑得亲切异常的脸凑到她面前。

“传妹妹,你醒了啊。”

“传妹妹,你放心,接下来还有一场论辩的。”

传妹妹?以前你们没这样叫过我啊!

传棋警惕地看着面前的谢瑶影和李雪曼,毫不客气地道:“你们来做什么?”

谢瑶影心道:叫你一声妹妹是抬举你了,竟如此黑着脸对我,真是不知好歹。

谢瑶影笑道:“传妹妹,以往我们以为你是个找关系门路进来的,误以为你没有真本事,所以怠慢了你。今日听到你精彩的论辩,我们都被折服了,真真是钦佩极了。日后,还请你在学业上多指导我们。”

传棋道:“你们俩当时没在门外,怎么听到的?”

李雪曼脸上挂不住了。这乡野丫头一句客套话都不会说吗?真是没教养。

她笑道:“我们就在门外啊,你当时背对着,所以没看到。”

传棋道:“你们俩身上的脂粉味,隔了一里都闻得到,我即使背对着,也知道你们没来。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说吧,什么事?”

钱利儿听到这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李雪曼瞪她一眼,钱利儿赶紧捂住嘴巴。

谢瑶影压住心里的火,还是笑得温温柔柔的:“你刚才在论辩室睡着了,徐先生说,择日再考,但是考试的形式有变。”

“怎么变?”

“由你与国子监选出的一名新生,进行公开论辩。”

李雪曼吃惊地看着谢瑶影。刚才徐先生说的是两码事,怎么变成一件事了呢?

徐先生说的是,传棋择日再考,而公开论辩是由女学馆和国子监分别派出最优秀的学生啊。这明明是两场论辩。

谢瑶影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公开论辩?”传棋心里一凉,怎么考试还升级了!

谢瑶影道:“你放心,你代表的是女学馆,我们所有人都会帮你准备资料的!”

她接着说:“那你再休息休息吧,我们先不打扰你了。看你累得,当堂都睡着了。”

传棋等那三人离开,才起了身,对着铜镜一看,怎么自己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又红又疼?

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又是怎么会突然睡着?该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

她理了理头发,换了一身衣服,抓了一些碎银子,跟女学馆的管生活的女先生请了假,便出了女学馆的门。

她走到女学馆门外的大街上,叫了一辆马车:“去医馆。”

医馆里的女医搭了传棋的脉,又让她小解后查观色泽和气味。

女医说:“姑娘,你方才应当是中了迷药,需要帮你报官吗?”

传棋一惊,女学馆那些人的霸凌手段竟然愈发离谱了!

竟然下药?!

她回想论辩之时,她喝的那壶茶,必定是钱利儿她们干的!

她很委屈,她真的想报官了!

可是,报了官,女学馆会不会名声有损……

而且,那千金四人组都是京城高官贵女,报了官,能有用吗?会有人相信她吗?

她思来想去,决定忍下这一桩,对女医说:“抱歉,可能是我自己吃错东西了。不用报官。”

女医同情地看着传棋:“好吧。”

作为这京城医馆的年轻女医,她对于这种事情早已见怪不怪了。

京城各方利益纠缠不清,一句话,水深着呢。

传棋走出医馆,强咽下来的委屈和怒火,涌上了心头,又越上了眉头。

她蹙着眉,鼓着腮帮子,心想,总有一日,她会成为女学馆的先生,好好整顿不良风气!

这时,在医馆对面的酒楼里,喻言正坐在二楼的窗边位置,独自用着晚饭,长随乌桐站在一旁。

“乌桐,你瞧见没有,她怎么像个松鼠似的。”

乌桐:“谁?哪里?”

喻言道:“走,去那家医馆看看。”

乌桐忙捧起一套新买的赝品茶盏,愁得要哭了。

能不能不要让他带着易碎品到处走啊,咱好好回家不行吗?

半盏茶的功夫后,喻言从医馆出来,乌桐总算是跟着喻言上了回府的马车。

乌桐见自家公子脸色阴沉,整个人像是笼罩着一层黑色光圈。

他小心翼翼地问:“公子,传姑娘被下药的事,要告诉老爷夫人吗?”

喻家老爷喻益政是当朝内阁首辅大人,年仅四旬有余,便已位极人臣。

他能言善辩,机警有谋,深得皇上信赖,也能将各种权利关系平衡得很好。

朝中大臣们看他:老狐狸一个。

朝中大臣们的夫人看他:怕夫人的模范夫君,太羡慕了。

喻益政只有一个夫人,没有妾室,连个通房都没有。

宠妻宠上天,宠到全府上下最怕的就是夫人,而不是那位当朝权臣。

喻益政有两个嫡子,一个嫡女。

长子喻言,字谨言,今年十八岁。

幼子喻和,刚满五岁。

独女喻叶,十四岁。

对于三个子女,喻益政一向十分重视,即使事务繁忙,每日也会抽出时间与子女单独谈话。

特别是他最看重的嫡长子,更是格外关注。

今日喻言这么反常,喻益政一看就会察觉不对劲,因此,乌桐觉得,还不如公子自己先将事情同老爷夫人说明。

可喻言沉着脸,道:“她的事,与老爷夫人无关。”

“更与我无关。”

乌桐闭了嘴。与你无关?那你这么不高兴做什么?

回到府中,便听到喻益政已经回来了,此时正在等着喻言。

喻言抖擞了精神,露出往日一副松弛自在的表情,自觉伪装得很好了。

喻益政与严华婉问了几句喻言今日读了什么书,便打发他走了。

关上门,喻益政像是发现了什么大事似的:“夫人!你看出来没有?”

严华婉:“你也发现了?”

喻益政:“和往常很不一样!”

严华婉:“对啊,表面显得没什么不同,但是仔细一看,就觉得大有不同。”

喻益政对于自己和夫人意见一致,表示很开心:“我与夫人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严华婉:“色泽,手感都不对劲。”

“什么?”

“这套成窑茶盏啊,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喻益政咳了咳:“夫人,我说的是咱儿子……”

“他?我没留意,怎么了?”这时严华婉才放下茶盏。

喻益政道:“总觉得他似乎有心事似的,往日从未见过他如此。”

严华婉恍然大悟道:“他方才总是偷瞄我这套茶盏……这两者必有关联!”

喻益政拍拍严华婉的肩:“夫人,怎么总是绕不过这套茶盏。罢了罢了,就寝吧。儿子既不想说,就由着他,他一向是最让人省心的。只是,别让心事耽误了冬天的殿试。”

满腹心事的喻言正在房中,手握一支狼毫笔,旁边放着一册字帖,可他总也静不下来。

心里总是出现那个嘟着嘴,鼓着腮,像是小松鼠似的姑娘。

她在女学馆的处境似乎很艰难。他还要去管她吗?

他很无辜,他明明只是在咏诗会上看了白小八一眼而已,怎么闹出了那么多事?

这一切原本与他毫无关系的。

他掩护她在国子监窃书,将原本要送给卫若的书塞给了她。

他为她争取到一个延考的机会,为此,甚至还将母亲的茶盏拿去送了礼。

用这许多来弥补一个“无辜的眼神”,应该够了吧?

喻言一直在说服自己,萍水相逢一场,他已经做得够多了,剩下的事,她该自己去处理了。

已经回到女学馆的传棋,此刻确实决定要处理一番。

她虽然不打算报官,却也不见得要忍气吞声,若是容忍她们继续下去,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

女学馆只有她一名学生长期住在这儿,其他的学生只有午休在此,晚上都是回到各自的家中,故而她与谁都不熟。

日常管理休息室的是一个姓刘的女先生,只有她与传棋能说上几句话。

她见传棋回来,还提着药袋子,便问:“怎么?身体不舒服?”

传棋故意说:“今天我在论辩室睡了过去,我觉得很奇怪,就去看了大夫,大夫说,我是吃错东西了,便给我开点药调理一下。”

刘先生忙道:“吃错东西了?你吃的食物都是咱们厨房出来的,怎么会只有你出问题?”

传棋无奈地笑道:“大概因为我从南方过来,水土不服吧。”

“只是……”

刘先生道:“只是什么?”

传棋说:“我好像听到那大夫与旁人说什么迷药的,好像还说什么报官。”

刘先生忙道:“那必定是你听岔了。我们女学馆怎么可能出这种事。”

传棋笑笑,便进房休息了。

刘先生是人缘最广的,不过一天的功夫,传棋可能被下药的传言,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女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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