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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搞钱狂魔被迫探案中 > 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设局之人

云书月话音刚落,一个长相清丽,头梳夫人发髻,发间插着一根用紫檀木雕成竹子状发簪,身穿晴蓝色衣裙的女子出现在拱门处。

正是昨夜在鬼宅墙边,被他们撞倒,又被云书月扶起的那位夫人。

那位夫人浅笑着与云书月对望,“那凭空奏响的乐曲,姑娘如何解释?”

背对着拱门的言散和莫循之齐齐转身,看向拱门处。

只见那位夫人举止端庄,停在拱门处,举步不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云书月。

云书月越过面前的两人,背着手与那女子对望,还流露出一丝惺惺相惜之意。

“帷幕后十分干净,不染尘土,不似两年不曾被人踏足过的样子。前头的乐器琴弦已经松散,恐怕是弹奏不了任何乐曲,只是摆在明面上装装样子。

如果我没猜错,弹奏之人正是躲在帷幕后,夜色昏暗,看客被前头的动静吓得不轻,绝无再次仔细观察的道理。我说得可对,夫人?”

那位夫人听了云书月的解答,低眉浅笑,“姑娘好生聪慧,只是慧极必伤,事事道破可并非良举,有时候观棋不语,才算是真君子。”

云书月眉眼一弯,浅笑道:“你我都是女子,说什么真不真君子的,没什么意思。我道破不过是因为……”

她话音一转,掏出房契,语气变得严肃三分,“这可是我的地盘,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夫人,你懂我的意思吧?”

原本止步不前的女子,反倒是一脸疑惑地走了上前,脸几乎要贴上房契,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

“绝不可能,事发之后他将房契送给了天机门的白阁主,你是白阁主的部下?”

云书月生怕房契被抢走,连忙收起,双手叉腰,直直看着那女子,眼神里多了几分威胁。

“你别管我与他是什么关系,房契既是他给我的,那便是我的了。况且你的伎俩已经被我识破,硬留在此处有何意思?”

她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女子还在试图辩驳。

“那又如何,即便你那夜看到的是我的小伎俩,但也无法否认,这个宅院就是死过人!”

云书月见状,只能更硬气道:“那又怎么,普天之下,哪里没死过人!”

她转身一指,直指一副专业道士装束的莫循之,“我连道士都给带来了,我管你有什么鬼,今天全给我驱了!”

但她没想到的是,方才还端庄却不失硬气的女子,转眼间就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条手帕,故作垂泣道:“我贺兰温言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云书月一听,对方似乎是故人,一把扯下她半掩面的手帕,将信将疑问道:“你就是贺兰温言?”

贺兰温言不知对方有何打算,便只能谨慎地打量对方,见对方没有动手的打算,才点头。

云书月松了一口气,继续问道:“你可认识李寻珍?”

贺兰温言还是摸不清云书月的套路,只能继续谨慎地点头,“她是我的一位旧友,你是如何认识她的?”

云书月一反常态,一把抱住了贺兰温言,兴奋道:“贺兰姐姐,我总算是找到你了!”

比起宅子,她身上更重要的事便是完成系统任务,赚钱这事已经在进行中,那剩下的便是五皇子的下落。

五皇子她是暂且找不到了,但不代表五皇子的政敌找不到。既然能用蹭的,为什么要自己出力?

这贺兰温言比李寻珍呆在宅子的时间更长,知道的东西也只会更多。

问话的机会已经送到了云书月面前,她怎能不激动?别说让她叫一声姐姐,就是叫十声爸爸也未尝不可。

贺兰温言自从被云书月抱住之后,还是一副呆滞状,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好似快要掉出来一般。

此时,言散猜测的下雨总算是有些更明显的预兆,天边惊雷乍响,天空中飘起毛毛细雨。

莫循之抬头看天,只见一朵黑云欲近,提示道:“要下雨了。”

云书月似乎还沉浸在喜悦中,对莫循之的话充耳不闻。

言散轻叹,用剑柄撞了一下云书月的胳臂,“你手上的颜料蹭人衣服上了。”

云书月一下松开抱着贺兰温言的手,露出一脸的无辜,眼巴巴地看着对方。

贺兰温言无奈一笑,“你们跟我来吧。”

——

三人跟着贺兰温言移步庭院深处,一处僻静却干净的茶厅。

若是放在两年前此处还未败落的时候,这个闻名一时的鬼宅,怕是个要比那庐城城主府更要奢华漂亮的地方。

茶厅处在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湖边,只是现在的湖里只剩残荷。岸边怪石垂柳似乎在诉说着当年的繁盛,只是因此刻的风雨正盛,更显破败。

明明是一个已经破败两年的地方,贺兰温言却不知在哪儿找到一套茶具,和一盒不知放了多久的茶叶。

她熟练地取碳烧水,宛如主人家般,见云书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才浅笑解答了云书月的疑虑。

“别人说这儿先前是个谢馆秦楼,现在是个鬼宅,我却是生在此长在此。即便坊间传闻,我也时常过来回忆往事。这茶叶,是我放在这儿的。”

云书月这才腆笑着喝下贺兰温言泡的茶。

莫循之还是一副防御之姿,径直问道:“敢问贺兰夫人,为何要在此地装神弄鬼?”

贺兰温言倒茶的手一顿,原本乖乖落入茶杯中的茶水,此刻洒满了桌面,沾湿了她的裙摆。

她抬眼看向莫循之,面有戚戚道:“若是能有个落脚的地方,谁又愿意像个游魂一样不见天日,始终呆在这鬼宅中?”

云书月放下茶杯,“这些虽说是小伎俩,但光靠你一人可完不成。说吧,此处还藏着多少人?”

贺兰温言抬手拿过抹布,将台面上的茶水拭去,抬眼于云书月对望,这才问了一个问题。

“敢问几位冒着风雨之势来此是为何?三位看着正气凛然,就容不下我等,即便是一个腌臜地也要夺去吗?”

莫循之倒是无所谓地耸肩,“我本是受人之托来捉鬼救人的,现下无鬼,自然就与我无关。”

言散看向云书月,径直将选择权丢给她,“我听命于她。”

现在问题的关键落在了云书月身上,几人的目光齐齐看向云书月。

“得,最后的冤种还是我。”她顶着几人目光叹气,“我做决定前,总该知道事情的前因,才能判断我选择的后果吧。”

此时屋外风雨愈大,而屋内鸦雀无声,贺兰温言缓缓道出往事。

这鬼宅被赠与白寻青前,是贺兰温言主家用来豢养“瘦马”招待贵客,收集朝廷江湖信息的腌臜地。

而再往前,是挂名在前庐城知州夫人弟弟名下的,一处前知州用来招待同僚狎妓豪赌的私宅。

因为前知州如同“土皇帝”般的豪横举动惹得太子不快,所以被太子使计在知州的位置上扒了下来。这处宅子也就被太子当成礼物,送给了出谋划策的军师。

她贺兰温言是家生子,所以身契一直被卖了又卖,辗转几手,到了现在的主家手上。即便这样,这处的腌臜从未变过。

那是一年春入夏,一位富贵一时的丝绸商,嬉戏之中马上风死在了这儿。

贺兰温言即便低眉,也难掩面上的痛苦之色。

“那丝绸商的命是命,我们小姐妹的命就不是命吗?欢言可是被主管生生鞭打致死的!药是主家让下的,锅却是我们这些弱女子背的!”

云书月磕磕盼盼地叫停贺兰温言的话,“不是,你等等,那个人马上风是因为你们给他下药了?”

贺兰温言抬手拭去泪痕,长叹一口气,“对,起初虽不知主家意欲何为,只当是为了客人痛快。但后来那个丝绸商的家产被分割吞并,我才晓得其中谋划。”

云书月若有所思道:“此招甚是肮脏毒辣,一点后路不留,只是可惜了你们。”

言散听此,皱眉叹气,哑口无言。

反倒是莫循之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问道:“在下不懂,仅是这样,就能让此处荒废?”

贺兰温言身在这腌臜事中,不知该如何解释,才能让长在四象派内,一脸正气的莫循之明白其中毒辣。

幸好云书月三五句就道明白了其中关卡。

“这就好比有人哄骗你师父来此,还给他下药至身死。可他的弟子内没有一个能担大任,连你也不行。你就只能看着四象派的繁盛一夜崩塌,而你师父污名遍地。

罪魁祸首借此蚕食分吞了你们四象派的基业,让你们遗臭万年。而你们即便知道真相,也只能看着下毒之人丢出来的一枚无用棋子来顶锅。”

听完云书月的话,莫循之的脸色黑了一半,“这么说来,着实歹毒。”

贺兰温言点头,承认了云书月的说法。

“正是如此,我们这群人里不乏身契捏在主家手中的家生子。还有被买来招待贵客,哪怕是死了裹上草席往郊外一丢,也不会有人来寻的浮萍。”

莫循之原本黑了一半的脸色,在听了贺兰温言的话后,变得比狂风暴雨的天空还要黑上几分。

“我曾听邱城主说过,此处一个月内,一连五人投井,这是?”

贺兰温言眼眉低垂,嘴角轻抿,这才说起她们的谋划。

不愿再看到有人重复欢言的下场的,不止她贺兰温言一人,还有众多姐妹和其他洒扫婢女。

于是她们坐下合计,想出了这装神弄鬼的办法。

说是投井,其实是五位在海边长大,通晓水性的姐妹假装的。

而躲过私宅大夫判断是否身死那一关,全靠一位略晓医术的宅内大夫的婢女施针封锁气门完成。

以此法逃出此处的,还有参与谋划实施的洒扫婢女。

这才在短短一个月内,接连不断的命案。

让一处门庭若市的谢馆秦楼变得门可罗雀,最终被主家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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