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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搞钱狂魔被迫探案中 >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夜探小院

云书月支着脑袋在思索,这白阁主给了这么一处闹鬼的院子给她,是何用意?

她虽是个无神论者,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但是不代表其他客人就能做到心无芥蒂。那时候是来光顾的客人多,还是来探险的客人多,尚未可知。

就是这荒了的院子,收拾起来还得废好大一番功夫,光靠他们三人可完不成,还得雇人来做。

他们今晚原本打算宿在新店,现在也只能花钱在客栈投宿。

自从云书月与正太音调整了钱银清除方式后,正太音减少了“骚扰”她的时间,更多的时候是等她呼唤,正太音才会冒泡。

但就在她纠结要不要去小院时,许久不见的正太音上线了。不光上线了,还带着它的茶里茶气的皮肤上线了。

【宿主,你杂七杂八想这么多,该不会是怕了吧?】

云书月嗤笑道:那又怎样,我就是怕不行吗!

她回答的语气有多硬,字面的意思就有多软。

虽然,威武不能屈是华国人民先辈传承下来的优良品德,但人总该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也不是所有事都非得去做。

她正准备遵从内心的想法,一字曰,“怂”。

正太音反而被云书月这个看似人神合一,实则分崩离析的态度弄得无语,半晌才丢了一句话给她。

【白捡的院子,有鬼就有鬼了,你还想花钱再另外租个院子吗?】

云书月恍然大悟,正太音说得对,她可以不赚钱,但绝对不亏钱。

况且这院子自带天然流量,说不定到时候将店开在那儿,还真能是个噱头!

她收起忐忑之姿,拍案而起,“走,去,现在就去!”

莫祁原本只想借那闹鬼的院子刺云书月一下,云书月一夫当关的气势倒是让他无所适从。

他一脸愕然,磕磕盼盼道:“不是,我就开个玩笑,你来真的?”

云书月扬起嘴角,将方才正太音给她的茶言茶语丢给莫祁,“你杂七杂八想这么多,该不会是怕了吧?”

莫祁强扯起笑容,只是拿着酒杯微微颤抖的手指出卖了他,“去就去,谁怕谁!”

言散轻叹,将站得直直的云书月一把拉回凳子上,无奈道:“你们俩真是死鸭子,一个赛一个的嘴硬。早点回去休息,等白日再去不好吗?”

云书月现在倒不是因为嘴硬,而是心疼钱。那么大个院子,房契就在他们手上,就这样白白放着不是她的本性。

起码要知道那最凶险处在哪儿,才能决定这院子要不要用。

她扭了扭手腕,挣脱开言散的制约,眼珠子却滴溜溜地转着,显然在打什么鬼主意。

“那处今夜是住不得人了,你去找掌柜的开三间上房。这白得的酒我还没品鉴,等会儿再去找你。”

只是言散才起身,背对着他们找掌柜去。

云书月就在对着莫祁挤眉弄眼,“走不走?”

莫祁下唇微颤,却还是吐出一句:“走!”

待言散订下厢房,回到桌前时,只剩一桌的残羹剩饭还在原地。

——

二人一手提着照明用的灯笼,乘着夜色,一边打着酒嗝,一边问路去往文竹街。

他们方才吃饭的地方就在西坊,只不过是在文柳街,倒是离得不远,才走个一小会儿,就被他们找到了那处传闻闹鬼的宅院。

光看沿路走过来的围墙高耸和正门门楣,就知道这里曾经是个雕龙画凤的风光地方。

只是历经两年风雨无人修缮,现在倒是变得破落不堪。

半掩半开的木门在寒风中咿呀作响,门上原本的黑漆剥落,变得斑驳不已。原本挂在屋梁上用来照明的灯笼,早已因为麻绳破损落在了门边的地上。

莫祁此时倒是勇猛异常,走在前头为云书月开路。

若不是被云书月发现他手中的灯笼火苗跳动得极其活跃,云书月还真以为他吃饭时的害怕是假的。

从正门走进,是一处成片的小竹林栽种在路的两侧,若不是因为天黑加上传闻,本来应当是一副好风景。

只是现在光看着被风刮动的光秃竹竿,就已经让人毛骨悚然。

从竹林进来是一片开阔的亭台水榭,四周假山怪树装点,比小臂还粗的藤蔓攀绕。两年前应当是一步一景,只是现在怪树倒影在湖中,却只看出一副狰狞异常。

云书月举着灯笼四处照,除了被风声刮动的门窗咿呀作响,倒也没出现什么别的东西。

但走在她前面的莫祁,却突然停住了脚步,猛然转身看向右侧。

也不知他是冷还是怕,只闻牙齿上下打架的声音,话语里皆是颤抖,“我,我好像看见有东西从右边飞过去了,还有叮铃铃的声音!”

云书月也转身看向与莫祁同样的方向,原本盘绕在比大腿还粗的树干上的藤蔓,此时正随风摇摆。假山上的亭子空无一人,只有原本挂在亭角的红灯笼在风中摇曳。

她疑惑道:“亭子,假山,藤蔓,没了,你看到什么了就这样一惊一乍?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我跟你说!”

莫祁一副百口莫辩的样子,“不是,我真的看见一个白色身影,咻的一下,就书间飞过,才眨眼就不见了!”

云书月抿了抿嘴,压制住了想要嘲笑的嘴角,提着灯笼转了一圈,“你看,这里除了你我,还有活物吗?”

莫祁赶忙捂住她乱说的嘴,声音里微带哭意,“只怕不是活物!”

云书月一把扯下莫祁的手,嫌弃得啧了一声,正要越过他往前走,就听闻从远处传来的丝竹乐声,宛转如莺鸣,如泣如诉。

二人呆滞对望,口张得快能生吞鸡蛋一般大。

“怎,怎么……”莫祁话还在嘴里,却被一条披帛糊了满脸。

他惊慌地将脸上的披帛扯下丢在地上,还不住地边吐口水边擦脸,哀嚎道:“这什么啊?一股子又臭又涩的味道!”

云书月低头一看,一条轻纱状的槿紫色披帛正乖乖地躺在地上,尾端被风吹得摇摆不停。

她才安慰道:“许是先前的姑娘遗漏在此处了,你怕个屁啊!”

莫祁蹲身细看地上披帛,却猛地一下弹跳起身,扔下手中的灯笼,拉着云书月就跑,根本不看方向。

云书月也被莫祁的举动惊到,提着灯笼的手一松,疾跑了起来,直到二人气喘吁吁才停下。

云书月双手撑膝,上期不接下的,因为疾跑,原本在肚里的酒精全都上了脸,此时的她看上去面色通红,如晚霞映在脸上。

莫祁一手撑着门边,一手顺着胸口,双眼还不忘打探四周。

过了许久,也有可能才一会儿,顺过气的云书月直起身子,张口就骂:“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莫祁指着来时的方向,解释道:“姐姐,那披帛,那披帛是新的!”

“所以呢?”云书月原本还在翻白眼,突然想通了莫祁的话,眼神直直盯着他,“新的?你确定?”

莫祁无可奈何道:“不然我拉着你跑干嘛!”

“许是你觉得冷,想动一下呢?”云书月继续嘴硬,就是不说一个谢字。

二人站在廊下大眼瞪小眼的,四处观察着环境,他们这么一通猛跑,倒是把自己的方向给跑乱了,此时不知身在何处。

云书月看着这个荒芜的小院子满脸无语。

原本她方向感就不好,这一跑,直接跑进这宅院深处了,连卧房都就在身后。

她一时气不过,刺了莫祁一句:“得,大少爷,这下不仅离大门更远了,还直接给人免费送货上门了!”

莫祁腆着脸解释:“这不是事急从权才跑岔了吗?我总不能扔下你自己跑了吧?”

云书月冷哼一声:“你还不如扔下我自己跑了!”

二人的争吵进入了胶着状,原本在假山下听见的丝竹声却更近了,宛如就在身侧,靡靡之音带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

“去看看吗?”云书月压下火气,提议道。

莫祁一咬牙,蹦出一个字,“走!”

——

二人越往丝竹声方向走,耳边传来的乐器声就更多。

起先是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琵琶声,接着传来如泉水叮咚的扬琴声,再就是悠扬悦耳的箜篌声,夹杂着威严的编钟击打声。

莫祁觉得自己越走,双腿就越软,恨不得当场跪倒在地上,连口中的话都变得断断续续。

“不,不是说,才死了五个人吗?怎,怎么现在都成一个乐团了!”

云书月嗤笑道:“大少爷怕了啊?哪止五个,你忘了那个‘马上风’了吗?”

她不敢说自己胆子大,毕竟上次在柳城外解救夏知意的时候,她还是挺怂的。

但跟莫祁比起来,那她的胆子简直不要太大。

不说还好,云书月这么一说,莫祁当场跪在了拱门边,眼前正是一处放着不同乐器的舞台。

而此刻,乐声戛然而止,只余编钟那庄严的声音。

舞台上挂着的用来营造旖旎气氛的轻纱,此时被风吹得东倒西歪,还挂满了蛛网,看上去更显阴森。

已经塌了一角的编钟在风中晃荡,敲击着墙面,才发出了厚重的乐声。

云书月扶起跪坐在地上的莫祁,没好气道:“你看,风吹的,怂还是你怂!”

莫祁一手撑着拱门,借力让自己站起,显然是松了一口气,腆笑着。

云书月见莫祁能自己站起来,松开手嫌弃似的拍了拍,只觉得四周都是一股难闻的酸臭味。

与此同时,远处又传来了悠长的歌声,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唱词。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云书月双手抱臂,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朝着莫祁扬了扬下巴,“你怎么看?”

莫祁双手把腰一叉,硬气道:“走,去看看,我要找回属于我的尊严!”

他正要斗志昂扬地出发,却见云书月一直盯着他的腰间,于是抬手拢了拢衣领,羞涩问道:“姐姐,你在看什么?看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云书月无奈叹气,继续朝他扬了扬下巴,“你自己看。”

他顺着云书月的目光看向自己腰间,原本月青色的衣袍上,赫然出现一滩按红色的印记。

他伸手一看,掌心里皆是一片不知从何而来的暗红。

霎时,尖叫声响彻天际,传遍宅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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