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港城有佳期 > 第1章 缪斯

港城有佳期 第1章 缪斯

作者:南方之下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3-12-09 18:29:02 来源:文学城

重修于2023.12.26.正版在晋江

深秋时节的北城。建国门外大街,国贸CBD三层3期,“尚期”。

负责前台招待的小方一手拎着豆浆油条,另一手打开工作室门,习惯性先去里间看一眼。

果不其然。

孟佳期正趴在檀木制成的工作台上,合目而睡。想来她是工作着就直接睡着了,身上仍是昨天那件象牙白针织线全身裙,紧绷的全身裙衬托出她身体妖娆的曲线,油画卷般的乌发披散在肩头。

许是听到门响动的声音,孟佳期醒了,眼皮微掀,眼瞳还不能适应屋外大亮的光线,纤手盖住眼帘。

“小方,麻烦帮我拉下窗帘。”她沙哑柔软的声音响起,质感偏磁中很有几分珠落玉盘的空灵,好像穿透遥远树林,从薄雾中传来。

小方立在门口,完全被孟佳期刚起床时的慵懒、疲倦、美丽而杂糅的气质所击中,愣了几秒才嗯嗯点头。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被拉起,如升起一片玫瑰色的云。

“老大,你昨晚又在工作室,又不回家?”

“灵感上来了,刹不住。”孟佳期扭开台灯旋钮,暖黄灯光亮起。

她随意将长发挽到脑后,划开外卖点星巴克。

小方已经在她对面丝绒质地的宽大沙发上坐下来,一边划手机一边八卦。

“娟姨给你介绍的新贵,你去看了吗?”

“没去。”

“怎么不去?听娟姨说,男方那边好像很喜欢你。”

孟佳期拿起小天使瓷台上一块巧克力,剥开塞进小前台嘴里。“小孩多吃糖,别八卦。”

“我哪里算小孩,我今年已经20岁,成年两年了,再说,老大你不要总以一副大人口吻自居,你明明只比我大六岁。”

小方一边咀嚼巧克力一边说。老大这儿的巧克力好像是特供的,一个法国品牌,包装是蓝底金边,很苦,只有她自己喜欢吃。

孟佳期看着小前台不谙世事只顾吃瓜的表情,微微上挑的眼角拖出几分潋滟。

这对话,好像她同另一个人说过,只不过,那时,她是那人口吻中的“小孩”。

那年她二十岁,而他二十六。

“今天邮箱有没有收到定制需求?”孟佳期转移话题。

小方划开邮箱,看了一眼。

“哎呀,还真有。客人把各项数据都发过来了...等等,这数据好完美,这身高,这腿长,这劲腰,这肩宽,啊啊啊啊,是真实存在的?”小方看了一眼,尖叫起来。

“这是哪个法国男模要找老大你定制吧?”

“要求是什么?”相比起她的大惊小怪,孟佳期波澜不惊。

“西装要浅银灰色的羊绒布料,要正式齐全的三件套双排扣,美国Golden Age年代的风格,牛角扣材质。”

小方一边看着需求一边念。只不过,她没注意到的是,她每念一下,孟佳期的表情就怔然三分。

她下意识从瘦长的烟盒中抽出一根,叼在红唇间,点燃,袅袅烟雾模糊她艳极的脸。

“数据给我看下。”许是因为吸烟的缘故,她的嗓音更沙哑了。

小方把手机递给她,她匆匆扫一遍,脑中好似有惊雷打下。

“这个客户不接。”她轻声而迅速地说。

“啊?为什么?”小方不解。“这种风格你不是最擅长,而且,这身材做出来的西装,肯定很赏心悦目,像艺术品一样耶。”

“以前做过。做腻了。”

不知为何,小方觉得,孟佳期说这句话时,话里有话。也很有故事感。

她的确做过。在她二十岁那年。

浅银灰的羊绒布料,三件套双排扣,牛角纽扣,这样的西装她以前做过,是专为沈宗庭做的。做的过程里,她对他几度由爱生恨,又由恨转爱,欲罢不能。

那件西装做好后,沈宗庭最喜欢穿着它,连衬衫的纽扣都要扣到喉结处最上方那颗,衣冠齐整。

他衣冠齐整时,做的事情却很禽兽,解开她长裙拉链,挥去她身上一切可遮挡物,将它们尽数掷于地下。

-

晚点娟姐来时,先和孟佳期汇报了近期面料的采购情况,最后让她去相亲。

这场相亲,孟佳期本来是不想去的。无奈娟姨说,男方很有诚意,托她做媒做了几次,她有事找人家帮忙,也欠着人情,让孟佳期去,就当是吃顿饭也好。

孟佳期一听,正好今天也被这封电子邮件弄得心神不宁,索性答应了。

她约了今晚上,CBD楼下的餐厅。

没曾想,来相亲的是位故人,严正淮。

三年过去了,严正淮身上优雅矜贵的气度并没有变,隐在金丝眼镜背后的凤眸望向她,有不易察觉的深情。

那晚,她和严正淮在餐厅没在餐厅久坐,而是在她家附近的胡同口闲逛,胡同口栾树的叶子已经黄成了焦糖色,路灯打下的树影落在他们身上,古旧得像电影。

他们聊了很多,聊她六年前在港城度过的那段岁月,看月落树梢,越来越晚,孟佳期礼貌道别。

道别前,严正淮望住她,问。

“期期,你忘掉沈宗庭了吗?”

其实聊天过程,他们一直避免说出“沈宗庭”三字。明明碰一碰嘴唇、气音破开就能念出的名字,于他们而言,却都是一场陈年旧疤,有重若千钧的力量。

“忘记了。”

孟佳期淡淡地说。

她竭力把语气装得寻常。

只是从脚底心有一阵入骨的痒意,沿着小腿攀登上去,密密渗入骨缝,到达脊椎,上升至天灵盖,连灵魂都要为此颤抖。

怎么可能忘得掉?

心忘掉了,身体也忘不掉。

真应了分开前,沈宗庭在镜前制住她,手指剥开她内衫,让她为他发软时,薄唇在她耳边的那句话。

“期期,我要你记得一辈子。”他没说要记得什么一辈子,或许是他,又或许只是魂魄飞离躯体的那一刻。

栾树的树影落在她脸上,一张画布一样精美的脸,半明半寤。

严正淮端详她的脸。她自己不知,此时她脸上的表情全变了,职场和工作所赋予她的冷硬线条,在这一刻全都变得朦胧又柔和,朦胧似乳。

“期期。”严正淮出声叫出她,好像要唤住她的灵魂,不让她飞到另一个男人那里。

“六年前是我来迟了。这次给我一个机会,可以吗?”严正淮低声说着,目光垂下去看她的手,被冬天北风吹得嫩红,他知道她冬天时手总是很冰。

“严先生钻石王老五,不缺女孩子。追你的姑娘能从建国门排到西单。”孟佳期口吻婉转。

他忽略她的玩笑,正色。

“期期,我希望你认真考虑。你现在的答案,不必告诉我,我等你。你不会像他那样,一辈子不结婚,对吧?”

孟佳期说“对”。

要一辈子不结婚的是沈宗庭,不是她。

其实她有想过的。如果说沈宗庭是孤峭陡峻的山仞,那严正淮就是温暖平和的山坡。以前她喜欢攀登山仞,一遍又一遍,哪怕摔到头破血流,也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勇气和决心。

但是现在呢?

爱极了沈宗庭的,当是20岁的孟佳期,而不是现在的她。

从23岁,她离开港城时起,就已决心要和他一刀两断。23岁那年的末尾,她在港城国际机场的航站楼,玻璃落地窗前,看夕阳将落未落,如血如泣。

那时她觉得夕阳很好看,只是近黄昏。每灿烂燃烧的一秒,就离消逝越近一秒。正如她对沈宗庭的爱。

她对他的爱,从发生的最初就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巅峰。

似乎所有美好的词汇都能用来形容那巅峰,是“crush”、是怦然心动,是一往而深,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是想要将他收割和占有的强烈**,想要和他未来产生连结的期许。那时她爱得太浓烈,以至于后来,每分每秒都是在走下坡路。

现在她已经26岁,不再是20岁那个一腔勇气的小姑娘,不再是安徒生笔下,会一步步坚定地走向舞蹈家姑娘的独腿锡兵。

在之后的一个月里。

严正淮每天都有发信息给她。他在北城的创业已经获得C轮融资,走上正轨,他笑着打趣,说他的公司还缺一位夫人,一位老板娘。

空闲时,他约她一起Citywalk,一起去滑雪,一起下附近好吃的馆子。

其实来北城这几年,她一直忙于工作室事业起步,从未好好探索过周边,是严正淮领着她,一点点重新认识、融入北城。

她的活动范围,也从工作室扩展到国贸周边,回家越来越晚。与此同时,她租住的胡同巷口,多了一辆黑色双R轿车。

这辆黑色轿车,在夜晚**点停在栾树下,又在第二天清晨,阳光尚未落到栾树上时,离去。

轿车里,防窥膜下。沈宗庭透过车窗,看着女孩和另一个男人道别的倩影。

他常穿的柴斯特大衣被扔到一旁,柔软的面料吸饱了香烟的气味,带着薄荷清透的凉。

平安夜前的夜晚,严正淮约孟佳期出去。这次他选的是民交巷的酒馆,红顶的小洋楼,拱形的玻璃花窗。

这晚她喝了Petrus Pomerol红酒。酒液入口,清爽的刺激感直漫到后脑勺。就着红酒她尝了马苏里拉奶酪和姜味饼干,还有圣诞老人造型的巧克力。

她谈性很高,聊了她这些年创业的经历,严正淮听得认真。这时她是主角,而他甘愿做她的配角。

最后她醉了,沉沉睡去。

严正淮抱她去了附近的安缦,放她在洁白干净的床单上,静静看她睡颜。

她连睡着时也这样好看。

此前,从未有一刻,他能离她如此近。

约摸四五点时,孟佳期清醒了。她被一只蚊子咬醒,也不知寒冷冬夜,哪里来的蚊子,咬得她细嫩的脖颈一阵痒,她忍不住抓了抓,抓出一道红痕。

严正淮睡在沙发上,听见她走过来的脚步,也立时醒了。

她说要回去。

严正淮二话不说,让司机开车,他和她则坐在迈巴赫的后排。她细嫩的手指放在棕色椅垫上,泛着冷白色泽,看着就知道小手冰凉。

有一刻,他很想握一握她冰凉的手。

他的手像要扑食猎物的豹子,又像犹豫着要不要搬运食物的蚂蚁,伸出触角,在棕色椅垫上寸寸推进,既想清醒克制,又想彻底沉沦。

终于,他大掌覆在她手背,宽大指节挤入她指缝,以他手心触碰她手背的方式,和她相握。

握住的那一刻,严正淮想,其实这样的十指相扣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她不能在这个姿势下回扣他。这样,他也不必去猜想,她是“不想”扣住他,还是“不能”。

这是长久以来,他们第一次的主动接触。

孟佳期怔了一下,没有拒绝。

其实,刚刚在洋楼里,她从大床上下来,赤足走出客厅,看到严正淮穿着衬衫在沙发上睡着,浓密发顶朝着她的方向。

那一刻,她忽然觉得,日子本该是这样,有种踏实感,就像每一步,都踩实在地面。

而不是同和沈宗庭那样,一时飘在天上,一时坠入谷底,一时她成了羽毛在飞在飘扬,一时她零落成尘。

他们手心对手背的相扣,一直持续到下车。

“期期,我等不及明天见。”分开时,严正淮低声说。

“我...”她怔怔看他,忽然觉得他很委屈。明明他是在自己生命里也那么骄傲的人,却在她这里这么卑微。

“你什么都不用说。”他竖起一根手指在她唇前。此刻,他不要她说出拒绝的话。

良久,他才恋恋不舍松开扣住她的手。

孟佳期习惯了严正淮目送她回家。可没有哪一次的目送,比这次让她更酸欣交杂。

她倚靠着院门口立了一会,心想,也是时候move on了。她不可能惦记沈宗庭一辈子的。如果不是他忽然发邮件过来,她就要忘记他了。

这样想清楚后,她穿过门前的栾树,走进院子。

清冷干燥的空气里,有淡淡的乌木香,沉郁的,冷而凉的洁净气息,被掩盖在烟草味下。

闻到这气息,她颈后细腻肌肤上的毛孔好似都要张开,要颤栗。

是沈宗庭身上的气息。

她一下子警觉起来。为什么在这里,会有沈宗庭的气息?

“沈宗庭?”

她俏生生立在四四方方的小院子里,冷声叫他名字。清冷如水的月光泻在青石地砖,如交横的藻荇,漫上她长靴的靴底。

沈宗庭从院子一角的丝瓜架走出来,肩上凝着寒霜,大衣的绒面吸饱了烟草的薄荷味道。

隔着三年的时光他们对望,往事如潮,在两人间静静流淌,平静的表面下,是汹涌的潮底。

和沈宗庭重逢的这一刻,她不是没想过,然而真正到来时,又觉得这一刻太过平淡,让人毫无防备,而且和想象之中完全不一样。

她心里恍惚,那种脚底下踩不实的感觉又回来了。

她恍惚着的时候,沈宗庭已经大步流星朝她走过来,宽大粗粝的手掌伸过来按住她后颈,要把她按到他怀里去。

她下意识地挣扎,抗拒,人就已经到了他怀里,抵在那扇红木门上,直抵得脊骨一片冰凉。她挣扎得越厉害,他按她就按得越实,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凝视她艳极的脸。

明明他只是用眼神看住她——光是他的眼神、他的气息、他按住她后颈的手就让她觉得身体发软,想要陷落,想要堕落的快感。

她脑中一片空白,飘忽的眼神落到她挂在丝瓜架下一条长裙上,那长裙晃晃荡荡的,被风吹到另一侧,又被吹回这一侧,无端生出飘零徘徊之感,让她若有所失,只觉此生虚度。*

她脑中恍恍惚惚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似乎在哪里读到过。

这时,沈宗庭已经按住她的脸。他抑制不住地想亲吻她、疯狂地吻她,湿热的舌尖带着力度疯狂探入她的蜜唇,再生出一只手,紧紧搂住她。

只是,他忍住了,忍得眼睛一片猩红。他不敢冒犯她,亦不知道,眼前这女孩是否还是六年前的孟佳期,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佳期。

甚至是三年前的孟佳期,那个对他爱恨交杂的女孩,也好。

他的眼睛急切地打量着她。过去的一个月他天天能见到她,只是没有一次,能这样近,近得她身上任何一寸裸.露的肌肤都看得清清楚楚。

“刚刚是严正淮?”

“是他。”

一提起严正淮,她便觉得眼下她被他按住后颈的情形说不出的别扭。明明不该如此亲密的。

沈宗庭稍稍放开她,复杂目光一寸寸略过她。在她从凌晨到四点的这段时间里,他心内如煎。

一男一女深夜出去不归,还能是为了做什么?那个男人是否也和曾经的他一样,看过她在身下婉转的模样,手指抚过她寸寸肌肤,流连于她的蜜地?

光是这样想着,他如被毒蛇噬咬,心脏麻痹,想要疯狂地、不顾一切地按住她,剥开她,让他的痕迹覆盖住那个男人留下的。

他喉结克制地动,哑声问她。“我和你做过的事,你和他都做了?”

做过的事?

孟佳期冷笑。“你指的是什么?是啊,都做了。”

沈宗庭目光游移,他注意到她细腻颈间的红痕,像一枚草莓,缀在她白皙的颈侧,这让他体内汹涌的血液飙升到极致。

冲动的血液涌上大脑,他掐住她腰,唇蛮横地吻下去。

孟佳期身体僵住。他舌尖有力探入的同时,右手已经探进她的大衣里,去摸索她背后搭扣。她身体不住地发软,他阔别三年之后如此直接的动作,让她觉得羞耻又恼怒,纤手抵住他胸膛想要推开。

男女悬殊的体力差距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她挣扎得越厉害,他就越要衔住她的唇,将她咬到红肿,手掌扣住她下颌让她不能躲避,舌尖带着攻城略地的气势,**扫过她每一处,带着她的舌头厮磨相抵触碰,仿佛恨不得将她啖入腹中。

这样理所当然又铺天盖地的吻让她觉得恼怒,趁他放她呼吸的间隙吼骂他。

“沈宗庭你又发什么疯?”

*借鉴了《半生缘》结尾淑惠和翠芝聊天时的一个画面描写。原文如下:“晚风吹着米黄色厚呢窗帘,像个女人的裙子在风中鼓荡着,亭亭地,姗姗地,像要进来又没进来。窗外的夜色漆黑。那幅长裙老在半空中徘徊着,仿佛随时就要走了,而过门不入,两人看着都若有所失,有此生虚度之感”

推推好朋友放鹤山人的《替嫁公主》

【草原疯狗 X 柔婉金枝】

永安公主萧月音嫁了,往漠北和亲。

对方汉名裴彦苏,本是新科状元,前程似锦,

真实身份,却为漠北王廷流落在中原的王子。

裴彦苏临回漠北,向天子求的唯一事,便是求娶金尊玉贵的大公主。

盖因他与月音的双生姐姐两情相悦,但姐姐却突患重病,根本不能见人。

最终,和亲的重任,落在了自小在皇寺中长大、世人几乎不知存在的月音头上。

漠北王廷,群狼环伺,

月音以为,裴彦苏是她最大的倚靠。

他对姐姐情根深种,自己用心学她,学她娇纵,学她翻云覆雨,

断不会露出马脚。

却不想——

前月,是裴彦苏特意请来中原庖厨,制了他与姐姐一同品过的糕点,她却将“梨花白玉酥”说成“菊花白玉酥”;

上月,是裴彦苏邀她赏雪赋诗,她勉强对出半句,他却捏了她的小脸,说“舣舟不是蚂蚁一般的小舟,公主上次宫宴与我对诗时,可不是这样”;

今日,是裴彦苏突然握住她的楚楚纤腰,薄唇贴紧她耳廓,吐气如兰:

“三月前端午泛舟,公主故意扑进我怀里,那阵,这里可比现在粗了一大圈。”

月音彻底绝望,

裴彦苏早已不复当初高中状元时芝兰玉树的模样,他嗜血如命,杀人成狂,

这位未来单于若是发现她乃顶替,她的头颅恐怕要被做成酒杯,日日盛着佳酿,陪他和娇妾美姬寻欢作乐。

裴彦苏少年老成,最擅步步为营。

求娶公主,不过是留一人质在身边,上下挟制。

却不想,表面肆意娇纵的公主,被他偶然看见,

躲在角落,为一只受伤的小猫默默垂泪,杏眼肿成了核桃:

“我从小在寺中养大的猫咪,突然死去,也是因为断了条腿……”

这和当初,他在皇宫里那位虚情假意的对象,根本不是同一人。

后来,

专门被单于弄到漠北的宫仆们,于某日围坐一处,窃窃私语:

“公主原谅单于了吗?”

“单于在帐外站了一夜,坚持说自己去年端午泛舟,船上只有他们一甲前三。”

“那单于为公主看极光专门造的高台,何时能成?”

“快了吧,若公主心里舒坦了,她肚子里的小王子,想必也会少折腾她一点。”

#一个生来没娘渣爹极度偏心的小可怜,替嫁后被丈夫宠上天的故事

1v1,身心双C,HE

狗男主前期只有算计,谁都不爱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章 重逢(修)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