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看着电视投屏的电影一边吃着炸鸡。
吃完炸鸡后,他收拾着“残骸”。
鸡的骨头的确可以称作是残骸嘛。
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话题,他都已经解释了Sarah是前女友,分手两年,为什么分手,好像也没必要再问更多了。
他似乎在专心的看着电影,忘记了水杯的事。
我则是分心的用余光瞟着他的侧脸。
看的是国外的一部电影,女主是一个艾滋病患者,她的病是前男友传给她的,男主是一个杂志报刊的记者,为了写文章伪装成艾滋病患者接近女主,但最后却真的喜欢上了女主,要跟她在一起。
中间有段男主跟别的女生的床戏,不过还好,他起身去厨房拿了瓶酸奶出来就没了。
但结尾的画面是男女主深夜在空无一人的大桥上拥吻,还是特写,没等镜头拉远,我就退出投屏了。
尴尬……现在要说点什么啊。
我看了眼时钟,快十点了。
“我该回去了。”他站起来。
“嗯。”我点点头。
“你不送我?”
“啊?这么近也要送吗?”我只要从沙发上探出身就能看到玄关了啊。
“要,我是客人。”
“那好吧。”我站起身,跟他一起走到玄关,看他换鞋。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盯着那双鞋发呆。
“你还是觉得这双鞋不好看?”
“sarah说这双鞋是她跟你一起买的。”
“是吗?好像是,我没印象了。应该不是在一起的时候买的,可能是分手之后买的,她没穿过的。”
“你们会复合吗?”
“不会。”
“如果她还喜欢你,你也不会同意?”
“嗯。”
“为什么?”
“因为我现在有其他在意的人。”
“是谁啊?”我下意识的反问回去,抬头看他。
他只温柔地看着我,没说话。
这眼神,是我吗?会是我吗?真的是我吗?那我要说出来吗?要问他吗?那如果不是我,岂不是很尴尬。
ask or not ask,this is a big question
“我该走了。”他见我没有反应,打开了门。
“哦,拜拜。”
他走出去,我正要关门,他又突然伸手挡住要关上的门。还好我反应及时没有压到他的手,休想讹我。
“你干嘛?”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说着推开门。
“什么?”
他又进来,换了鞋,走进客厅,把刚刚放在桌子边角上的杯子拿起来,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放在了桌子的正中间,十分安全的位置。
“现在好了。”他看着我说。
“啊?”我的脑子里还播放着他刚刚抬头喝水的画面,并附注评语:色情!太色情了!
“你在想什么?”
“……可能是吃了药反应有点迟钝。”我解释道。
不然我应该会大喊,你不是说自己强迫症好了吗!现在还不是受不了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是吗?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你今天怎么看着乖乖的。”说着走到我面前低头跟我对视。
“又含沙射影我是小狗。”我瞪了他一眼。
“希望你的反应能力快点回来。”
“你想看我犯病啊。”
“不是,是有些其他的事情想让你知道。明天一起去看医生。”
“好。”
“手还疼吗?”他抓起我的右手问。
“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你之前不是这样的。”我想把手抽出来,感觉他离我好近,又感觉到他身体传出来的热气了。
“是吗?”
“嗯!”
“你不喜欢?”
“你之前不是这样的。”我控诉。有点吓到我了。
“习惯就好。”
习惯?我为什么要习惯?他之前不是这样的啊。
是因为吃了药吗?头晕脑胀的,搞不清楚状况了。
“我先回去了。”
“哦。”
“明天来找你。”
“嗯,拜拜。”
“再见,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