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换届选举,而让瓦拉多七匹狼里的桃心二狼、啤酒六郎和玉面四狼心生间隙。maixi9桃心二狼虽然想换一个环境调离开瓦拉多,但是终究未能如愿。而这一切,又让原本“围猎女教师”的“计划”搁浅了。大家的行动已经不能“整齐划一”。
可是“活动经费”却依然放在那里,总要让它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吧?怎么破?
“疗伤”归来的潘建国,云淡风轻。只字不提“换届”的事情。仿佛那一切都与他无关。好在乡上也没有谁再提及“运动鞋”的事情。就让它湮灭在岁月的长河里吧。
桃心二狼潘建国除了带上菜来,还带上来了一个“新武器”——一把精致的吉他。
别看这只是一把吉他。但是它很快就重新凝聚起“七匹狼”的小团队了。
潘建国俨然摇身一变,成为了狼兄狼弟们的“音乐老师”。大家除了吃饭、睡觉、工作而外,剩余的绝大部分时间,就拉着潘建国弹吉他。
一曲曲爱情歌曲、校园民谣,就这样通过一块儿小小的拨片,从吉他的琴弦振动中,缓缓地流淌了出来。音乐的力量,音乐的魔力,真的是无穷的。
这不。在潘建国的爱情冲锋枪的扫射下,迷人的金艳丽老师首先沦陷了。他们之间,从一颦一笑,到一唱一和。很快就坠入爱河,形影不离了。
大家看到桃心二狼“初战告捷”,信心大振!于是,“活动基金”开始提供物质支持。瓦拉多乡政府,每个赶场天就是大家联欢天。
很快张秀慧和啤酒六郎徐英雄,也坠入爱河了。只是不知道徐英雄是把张秀慧当成了张秀丽,还是真心爱上了张秀慧。这些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张秀慧是一个很务实的女人,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也能够勇敢地去拥抱自己需要的生活。
有了这两例成功的“战例”。瓦拉多狼群士气大振!潘建国的爱情冲锋枪,成了“热宠”。就连文柏空和闻清风都忍不住要去“扫射一把”。
只是让木一疑惑的是,他没有看出来文柏空和闻清风他们两个喜欢哪个女教师。而木一就相形见绌了。他的手,画惯了机械图,对点线面来说还在行一些。但是面对“哆瑞咪发嗦啦西”,他的智商就为“零”了。只能陪大家笑笑。如果要让他弹奏一曲的话,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知道张秀慧和徐英雄是情深难禁,还是另有隐情。很快他们就住在一起了。
这时闻清风就给木一说:“现在是你去收回自己的房子的最好机会。你不要不好意思去说。如果你现在不去说,以后你就不好再说了。关键是,你也知道的,我也许某一天就调起走了。如果我走了,那你和文柏空就不可能再住在卫生院了。上面不管安排哪个医生来,肯定都要优先满足人家住在卫生院里面。那你们两个怎么办?你必须去把房子要回来。这样的话,到时候就算我调起走了。你和文柏空还有个栖身之所。再退一万步来说,你要是遇到了喜欢的女人,你们也有个属于自己的小天地嘛。”
闻清风不愧是兄长。虽然说的话直白了一些,但是却是考虑得很周全的。于是三人一起到木一房间的隔壁——桃心二狼那里去练习弹吉他。碰巧张秀慧和金艳丽、陈冬秀她们也在。
金艳丽:“闻医生,你有喜欢的老师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帮你介绍一个吧。”
闻清风听到金老师要帮自己介绍女朋友,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忙说:“谢谢金老师的好意了。这个要讲缘分。我相信缘分。”
大家一听就笑了起来。
金艳丽:“那闻医生,你的缘分来了吗?”
闻清风:“这个暂时还不知道呢。”
文柏空:“金老师、张老师,你们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呢?”
张秀慧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还早着呢。要看人家徐英雄什么时候来娶啊。你们先把礼钱准备起吧!”其实她心里是高兴的。她就是要让大家知道她已经是徐英雄的女人了。
金艳丽睁大了眼睛望着张秀慧,伸出左手和右手的食指,然后两根食指相互碰了碰。“你们不是已经那个了嘛。”
张秀慧被金艳丽这食指动作一比划,再一句“不是已经那个了嘛”,弄得满脸通红。
“好你个金艳丽。想不到你这样坏。你和潘建国才那个了。”说着就伸出粉拳打了金艳丽一下。
金艳丽很夸张地叫喊到。“啊!杀人灭口啦。杀人灭口啦。”
闻清风:“是啊,恭喜张老师啊。缘分来得早哦。我听说你和木一还是老同学对吧?”
张秀慧:“对呀。这有什么问题吗?”
闻清风连忙摆了摆手。“没有问题,没有问题。只是他有点儿不好意思说。再过几天,他的心上人就要来瓦拉多看他了。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安排人家住。”
张秀慧:“哦。这个很好办啊。到时候就让她跟我一起住啊。”
文柏空:“张老师你真幽默。你倒是名花有主了。难道你还要给你的老同学当一百瓦的电灯泡啊?都不让人家两个有个地方说说悄悄话?”
金艳丽:“哟,看不出来哦。木一还有心上人了。快说是叫什么名字。看看姐姐认识不?”
忽然金艳丽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哦。我想起来了。三月一号的天,就是教育局送我们来报到的天。一大早,车都开动了。有一个男生匆匆忙忙地跑上来,递了一包东西给艾南风和徐蓓蓓,又飞一般的速度下了车。对!这个人就是木一。说,你喜欢的人是艾南风还是徐蓓蓓?”
闻清风和文柏空几乎是同时望向了木一。
“艾南风是谁?徐蓓蓓又是谁?”闻清风茫然地问到。
张秀慧:“艾南风、木一和我都是小学和初中的同学。徐蓓蓓和我们是小学同学。我们又是师范校的同学。”
文柏空:“艾南风是果申中心校的老师。徐蓓蓓是里瓦觉的老师。”
文柏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张秀慧也是一个聪明人,自然明白他们两个这是帮着木一来要房子了。
张秀慧“哈哈哈”地一笑。“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一会儿我就让徐英雄把我的东西搬过去。木一,等一会儿我把东西搬了,你就搬回来住吧。占用了你的房子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哈。”
木一很不好意思。他觉得闻清风和文柏空两人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哪里有什么“心上人来看自己啊?”真是撒谎都不打个草稿。自己的心上倒是有个徐蓓蓓,但是人家徐蓓蓓在里瓦觉,也没有个电话,就是想请她来耍,也没个传信儿的人。
这要是过几天没有人来,关键是没有个女人来找自己耍的话,那岂不是就明摆着自己跟他俩串通起来骗张秀慧搬房子啊?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人家张秀慧。感觉像是在赶张秀慧走一样。还有就是这个张秀慧,实在是自作聪明。自己都还不明白,她怎么就说“明白了,明白了。她到底明白什么了呢?”
其实张秀慧却没有这样想。她倒是希望木一早点儿来要房子。这样她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搬进徐英雄的房子里了。
“不着急,不着急。你什么时候搬都可以。”木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
闻清风和文柏空见木一这样说,生怕张秀慧听了木一的话,万一真的不着急搬。那这一拖,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把房要得回来了。赶紧说到:“怎么不着急啊。难道你非要等人家来了。你才现搬啊?”边说边给木一使眼色。木一看他俩着急的样子,心里面是又气又乐。
好在,当天下午张秀慧就搬到木一的隔壁——徐英雄屋里去了。闻清风和文柏空也帮着木一把东西搬了回来。
只是,房间里残留得有些胭脂香粉的味道。木一很不喜欢。但是,他一时半会儿又把这个味道去除不了。只好把门窗大打开,希望通过加强通风把屋里的味道快快散去。
到了吃饭的时间,闻清风见木一还没有过去吃饭。就让文柏空先吃着,自己去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他来到乡政府,一眼就看见木一呆坐在门外的藤椅上。
“你怎么还不来吃饭呢?我还以为你遇到什么事情了。”
“我在等屋里通风。”
“通风就通风,你把门关了,只把窗户打开就可以了啊。”
既然闻清风都这样说了,木一只好把藤椅抬回屋里,把门关上,跟着闻清风过去吃饭了。
出了乡政府大院。“你怎么这样在乎房间的通风啊?是不是里面有什么不好闻的味道?”闻清风心细如发。
“也不是什么不好的味道。就是一些女人用的胭脂水粉味道,我不喜欢。”
闻清风一听“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你怎么不早说呢?我那里有檀香。一会儿你先拿两支去点起,里面放一支,外面放一支。什么异味,还有不干净的东西就都被驱起走了。”
“你这什么檀香哦?这么神奇?”
“嘿。你不知道了吧。我这檀香是印度来的,在昭觉寺加持过了的。平时我都舍不得用的。今天特例给你两支。”
木一并不知道这什么印度来的檀香有什么神奇之处。只是,闻清风都说了。那就拿去点起试一下吧。
“你先拿给我去点起。不然一会儿我回去时,味道还在,怎么睡呀?”
闻清风笑了笑,走进卧室,从一个木柜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紫色的小木盒,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个很精致的小而薄的长条盒包装。果然,这个小长盒子一拿出来就有一种异香扑鼻而来,瞬间醒神提脑。
木一如获至宝,拿起就跑。闻清风:“打火机!”
木一赶紧折跑回来,拿起打火机又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