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年,紫耀初任清虚派掌门,特意拜访苍玄派以示友好。
毕竟一介女子,当此重任,难免遭人轻视。初时,紫耀根基不稳,自然要与各个门派之间,走动一番,拉拢同盟。
这日,恰好遇到两位新弟子在山门值岗,这二位正是刚入门不久的荒宁和顺宁。
正值青春年少的荒宁和顺宁,朝气蓬勃,风华正茂。
紫耀一眼相中了两人。
而后,紫耀总是找一些行医的借口,访问苍玄派,主要为了见到荒宁和顺宁。
假装偶遇的次数多了,这俩小伙子怎能不知其意。
荒宁是看中了紫耀的身份,与紫耀暧昧拉扯。
顺宁则不同,更喜欢紫耀的那张脸,那种风情。
紫耀怎会不知苍玄派修炼得是童子功,她只是与二人周旋,看谁主动上钩。
而荒宁的野心太大了,一日,他看四下无人,将紫耀堵到墙角,质问紫耀:“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必须在我和顺宁之间有个抉择?”
紫耀媚笑一声,伸出一根手指,挑着荒宁的下巴,娇滴滴地诱惑道:“抉择什么?难道你要废了修为,破了身?”
荒宁脱口而出:“有何不可?就算被逐出师门也无所谓,待你和我成了道侣,我改投清虚派便是。”
他当时还是太年轻,城府不深,把心中所想随口说出。
紫耀可不想和荒宁做道侣,天下男人如过江之鲫!
她怎么可能只吃这一条小破鱼?
紫耀找个托辞,委婉道:“我紫耀不需要道侣。”
意思是,你别攀附我了,我只是想睡睡而已。
荒宁也是聪慧之人,心中算盘落空后,便躲着紫耀,不与她深交。
这倒是给顺宁创造了机会,顺宁发现荒宁主动疏远紫耀,以为是荒宁没看上紫耀。
顺宁安慰紫耀道:“姐姐不必生气,荒宁原本就有一位青梅竹马的恋人,他早已心有所属,并非有意伤害姐姐。”
“哦?他有恋人?”紫耀惊讶道。
紫耀从未听荒宁说过他有恋人之事,也对,荒宁原本盘算着当凤凰男,借着紫耀的身份,名利双收。
共享齐人之福岂不更好,怎么会交待真相。
顺宁见状借机说道:“是啊,荒宁真是的,他肯定没和姐姐说,荒宁以前是星云派弟子,与他的一位师妹交往许久,情深意笃,矢志不渝。”
这么说,表面夸了荒宁专一,实际点名了荒宁有意隐瞒,想脚踏两只船。
紫耀自己玩着鬓边垂下的发丝,红唇轻启道:“那如今荒宁的恋人还在星云派吗?”
顺宁装作一副苦恼的样子,皱眉咧嘴,唉声道:“他恋人啊!可被他害惨了,那女人听说荒宁要练童子功,主动与荒宁分手,并躲藏了起来。”
“人间自有痴儿女。”紫耀小声叹道。
“痴?他那位恋人可不痴,听说以前是星云派的‘派花’,不乏追求者,在荒宁之前,早有一位羽客对其追求多年,好事都已经成了!岂料荒宁突然杀出来,横刀夺爱。”
顺宁说这件八卦事,脸上露着愠色,表示对荒宁人品的不满。
紫耀掩嘴笑道:“那位羽客挺惨,到手的媳妇飞了,一片真心付之东流。”
她指甲上红色丹蔻与唇色一致,好似热情的烈火,点燃了顺宁的干柴。
顺宁看得愣神半响,觉得口干舌燥,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边,说道:“对了,你见过那位羽客,就上次,我派举行沙漠斗法时,他就是星云派的临沧。”
紫耀心里有个数了,见顺宁意图明显,故意说道:“也罢了,男修是最不缺的,天涯何处无芳草。”
顺宁一听,有戏!
“是啊,姐姐的姿色,最不缺男修了,若能沾染一二,真是三生有幸。”
紫耀这个人,就不喜欢主动的,瞧着顺宁一副贱样,反而没了兴趣,也疏远顺宁了。
转而勾引善宁,也就是现在苍玄派的代理掌门。
当年的善宁,长得和现在判若两人,呆呆萌萌地,十分可爱。
善宁见到天仙般的紫耀姐姐,自然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是善宁更想提高修为。在他眼里,修炼排第一,紫耀排第二。
最重要的是,善宁是上届掌门的亲传弟子,老掌门对他寄予厚望。
可是荒宁的野心太大了,太大了!
他不知用什么法子,搞到一种药,这种药物能令人**大增,神智迷失,无法自控。
然而!他下药的当天,善宁外出降妖。
紫耀来找善宁,又被舔狗顺宁缠住,这药可没浪费,全被紫耀和顺宁吸入。
这二人,整夜缠绵,银河倒灌。
顺宁得意了,也失意了。用了一生的修为换了一夜的床笫之欢。
紫耀倒是无所谓,反正和谁一起睡,都一样。
只是在事后,紫耀觉得有些蹊跷。
清虚派的弟子无不医术精湛,更何况是掌门,紫耀通过调查,发现自己中了一种淫邪的毒,叫“雾水情缘。”
此毒无色无味,像雾一样,飘散在空气中,若是在雾水天气,根本无法感知。
紫耀为了摆脱顺宁纠缠,将此事告诉顺宁:“那一夜,我们是中毒了,不做数的,你不必再缠着我。”
顺宁不死心,又追了紫耀一段时间,仍屡遭紫耀拒绝。
后来顺宁亲口告诉紫耀,他暗中查出,此毒正是荒宁所下,原本是为了对付善宁。
荒宁为了不暴露自己的恶劣行径,向顺宁承诺,即便顺宁没有修为,保证能让顺宁在苍玄派里安养终身。并且荒宁为了表示歉意,送给顺宁一件法宝。这法宝是一把笤帚。】
听到这里,毛动天一拍桌子:“什么?!”
楚子虚也眉头紧锁,嘴里咂摸着:“笤帚是顺宁的。”
紫耀十分肯定的说:“是笤帚,顺宁还拿到清虚派和我显摆一番,说自己因祸得福,有了这个笤帚当法器,可以横扫一切妖魔鬼怪。我当时心里还嘲笑他,若是非妖魔鬼怪袭击他,他可怎么办。”
信息量太大了。
楚子虚本想听六角恋的八卦,却无意中解开了一连串谜团。
毛动天似乎也有所开窍,问道:“请问紫耀掌门,可知荒宁能躲藏到何处?”
紫耀低头,用手卷着拂尘的穗子,若有所思。
过了半响,紫耀把拂尘缠成了麻花,抬起头来,说道:“有个地方,我不知他会不会去,他以前和我说过,他老家在扶桑。”
毛动天和楚子虚谢过紫耀,便离开清虚派。
御剑途中,楚子虚一言不发。
毛动天笑道:“硕鼠,不要想了,那件事,早就过去了。”
早就过去了。
这五个字,从傲娇的毛动天嘴里说出来,就等于说:我早就原谅你了,我早就不恨你了。
楚子虚和毛动天都清清楚楚的记得,十年前双修的那夜,星云派山头,大雾一片。
若不是失了心智,楚子虚怎么会强迫毛动天,怎么舍得向毛动天拔剑。
那天,楚子虚在寝房门口敲门时,吸了好几口雾气,而毛动天好像从未听到般,迟迟不开门,最后,楚子虚见屋内有光亮,便一脚踹开了门。
其实,从踹门那刻起,楚子虚的神智已经混乱了。
楚子虚现在细想,毛动天怎么会听不见敲门声呢?因为有人施法布了结界,故意让毛动天听不到,让楚子虚吸入更多“雾水情缘”。
星云派的结界术,无与伦比。
这是临沧设的局。
回到香玉居,阳光满满照进院子里,给整个宅子镀上一层暧昧的橘黄色,楚子虚收拾出几件脏衣服准备清洗。
他突然眼神一亮,终于开口道:“小猫,我能告诉你为何梅颖要盗取梅竹派法宝了,因为金腰带不是独一无二的,不能用于排除杂念。”
毛动天异瞳一缩,豁然顿悟。
但他仍有不解,问道:“四宝中的笤帚是顺宁的,那金腰封??”
楚子虚打来水倒入木盆中,将他和毛动天的衣服泡入水中,拿起一件外衣,搓洗着,道:“也是荒宁的,我猜金腰封有两条,掌门人的日常穿戴怎么可能只做一件。”
毛动天心想:“对啊,掌门人的衣服也需要换洗,怎么可能只有一件。单就楚子虚在衣橱里准备的白衣,一套一套的,我都穿不过来。”
正想着,毛动天异瞳往下一扫,见楚子虚把所有衣服混在一起洗,不禁皱了一下眉心。
楚子虚又道:“在浮像湖里,看见的那条腰封是真的,是荒宁备用的腰封。既然腰封为真,那株珊瑚,应该也为真,这两件法宝,我推测皆由荒宁和梅颖借出。”
毛动天趁着楚子虚说话,把亵衣从木盆中挑出来。
楚子虚把皂荚拿来,说道:“在浮像湖里,我们看到穿过绿色道袍的人,不一定是梅竹派的人,任何人都可以穿一件梅竹派的绿色衣服,梅颖能教临沧画锁魂符,也能带出一件梅竹派的衣服来。少一件道服,无人在意。”
毛动天的衣服鲜少沾染尘埃,容易清洗,稍稍轻搓即可。
楚子虚又说道:“梅颖早知道某个人要遭临沧杀害,故意把一件梅竹派的衣服借给这个人穿,造成梅竹派一人已死的假象,让人误以为,脱离梅竹派的梅颖已经死了。可是,梅颖不知道咱们能借用浮像湖观看过去,被临沧杀死的四人中,没有女人。况且,她还在我的地盘上自投罗网,暴露出她的踪迹。
毛动天抱着湿漉漉的亵衣,沉声道:“移花接木之策。”
转而,他又想到一个疑问:“可是,那株珊瑚被梅颖用使过了,腰封也不是独一无二之物,怎能去除杂念。”
楚子虚换了一件衣服洗,笑道:“就是明知没作用,才故意借出去了。”
一阵秋风吹过,毛动天的发丝被风卷揉得凌乱不堪。
楚子虚心中悸动,桃花眼一眯:“我的小猫,你虽然被我破了身,但赤子之心犹存。当星云派首席时,你没少被人坑吧。”
毛动天红着脸,点点头,不可置否。
这章成功洗白了大老鼠,疯批魔尊是中毒后才发疯失控。
小猫咪唯一的心结解开,甜甜的恋爱在哪里?甜甜的读者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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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桃色绯闻一笑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