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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意外故事(穿越) 第3章 3

作者:春以寒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3-12-19 21:43:46 来源:文学城

等到他出门时,看到义晟站在门口一手那些灯,一手拿着伞。谢亭行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只想赶紧去完回来就睡个回笼觉。现在他的怨气,足以杀了不少人。

因为义晟是他的侍卫,有了前期落水的事,他也不放心让义元一个人送他。

谢亭行跟着他并排走,脚印有了很长的一段距离。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就连莲蓬衣也有些不起作用了,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他身为太傅兼礼部侍郎,竟然连步辇也没有,真的太失败了。谢亭行心里骂了几句那人,又暗暗把莲蓬衣裹紧。

义晟也听到了他的喷嚏声,但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尽量帮他挡着寒风,“再走几分就到宫门了,要是公子实在走不动,我可以背您。”

谢亭行差点呼吸不了,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糊涂话,想让人看我笑话不成?走了那么久,还剩一点路我又不是走不了。”

“入了宫,公子把伞带上吧,免得受了风。”义晟说道。

谢亭行看着这把桃夭色的伞,有些抵触,纠结了很久没有回答。到了宫门,义晟停下了脚步,把伞塞进了他的手里,退到了一边,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谢亭行唉了一声,这算是什么事啊。他转身离开,一个人走进了这皇宫里。

他才没有多久,就又被叫住了。谢亭行转身一看,是一个年纪跟他相仿的人,只是这人也还是比他高一点点,腰间还有一个透蓝的玉佩。

“谢太傅怎么今日有兴趣撑伞了,还是这个颜色的?”

谢亭行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前几日身体不适,今日撑伞挡个寒风。”

江别尘惊讶,打量了他整个人,那人看着就像没事人一样,根本看不出身体不适。他只是笑笑不再说话了,他伸出一只手,做您请走的动作。

谢亭行也不拖,毫不犹豫的就离开了。

他在宫中又走了很久,直到到了大殿前,他才松了一口气,终于走到了。谢亭行把伞关掉,递给了旁边的奴才,把衣服拍了拍整齐。

大殿里面站了很多人,不少人看到他的时候,还主动让位。谢亭行回忆原著,慢悠悠地往前走,站到了第一排的位置上。他才停下没几秒,大殿中就传来了尖锐的声音。

抬头看去。傅砚辞身着金色的官服,坐在了腾龙环绕的龙椅上,饰以金漆。脚踩在脚凳上,脚凳上的纹样也不少,束腰矮小,巴达玛莲瓣肥厚。主要由拱肩、曲腿、外翻马蹄构成。

傅砚辞靠在椅背上,坐在高堂之上,俯视着下面的人。他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亓忠,那个就开了嗓子。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谢亭行看着上面一脸严肃的人,只想着不要危及到自己就好了。正所谓神仙打架,受苦的就是百姓,他虽然有权在身,但是一点权利都算是没有的。

“臣有奏。”说话的人是站在他的旁边,谢亭行看过去。那人年岁已高,满头白发。他微微躬下腰,全身已经巍巍抖动起来了。

“卿说。”傅砚辞还是面不改色,“亓忠,还不快给宗人令赐座,连点眼力都没有吗。”

亓忠给台下的奴才使了眼色,好几个人去抬来了一把椅子。纪经林缓缓坐下,后叹了口气,“多谢陛下。臣心中放不下陛下,更是放不下百姓,不然早该辞官回家养老了。今日奏恒王妄为皇室,滥用私权,为威作福!”

纪经林看了一眼陛下,发现他脸色没有变,又说:“恒王虽说从南州回来不久,但早该适应顺尊的生活。南州边临远蒲国,臣也是听说远蒲那边的人多为野蛮,恒王或许是沾上风俗,才导致会在安京当街强抢民女。”

台下的人听了脸色大变,交头接耳的说个不停。谢亭行还是低着头,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傅砚辞只是微微皱着眉头,亓忠就大喊静。

大殿里瞬间安静下来,纪经林手紧紧抓着扶手,气得鼻孔放大。他不知道那位心里在想什么,儿时恒王与陛下可是一起长大的,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包庇。

“太傅,你觉得恒王是这样的人吗?”傅砚辞看着他说。

突然被点到名的谢亭行,心里一惊,这关他什么事。他赶紧回忆原著里的内容,却是越着急越想不起来,就连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放在前面的手也忍不住抓着衣服。

傅砚辞见他久久不回答,放大了声音又问一遍,“太傅,你觉得恒王是这样的人吗?恒王与朕小时便受太傅指导,是什么人也要想那么久?”

谢亭行听了脑子就放了灵光,“回陛下,儿时的恒王看似不像这样的人。只是臣多年未见,恒王是否变了臣也不得而知,恐怕只有见过他的、接触过他的人才能知道。”

他觉得自己的这个回答接近完美,两边都没有得罪。也不知道这个傅砚辞怎么想的,原主只是小时候交过,也只是教书而已,还能过多知道真正的为人吗。他自己都不敢保证,接触过十多年的人究竟是怎样的人,毕竟人是会隐藏的。

回答后,他又重新低下头,恨不得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存在。谢亭行只想在这个时代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只想保住这条脆弱的命。

傅砚辞嗯了一声,“太傅说的有理,宗人令可是见过恒王了?”

纪经林摇了摇头,遗憾的说:“还未曾,只是听下面的人禀报,打算听陛下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自然是查明。若是真的,该罚的罚,天子犯罪与庶民同罪。太傅,朕说的可对?”傅砚辞笑似非笑的看着他,话语尽是漫不经心。

谢亭行服了,这都能扯到他。只能微笑面对,点了点头,同意他的说法。

傅砚辞坐直了身子,“各卿可还有事要奏?”看着台下一个人没有说话,“无事退朝。”

亓忠又尖着嗓子大喊,“退朝!”

谢亭行刚想离开,傅砚辞就说:“太傅留下,朕有话说。”

谢亭行停下脚步,看着高台上的人走下来。只是他脚步不停,一直走向大殿外。

亓忠悄悄提醒,“谢太傅,快跟上陛下。”

谢亭行点了点头,连忙跟上。门外侯着的奴才急忙递过伞,却见那人摇了摇头,“你且帮我拿着,待会我出来你再给。”

那个奴才连连点头说是,又后退了几步让路。

傅砚辞也注意到了这把桃夭色的伞,上面的梅花引人注目。他也忍不住好奇,“以前从未见过先生有撑过这把伞。”

“新买的。”谢亭行简单说。

傅砚辞也不说话了,两人沉默不语。身后跟着的亓忠还有几个奴才,只想着那个皇帝不要生气,不要遭罪的就还是他们。

又走了很久,到了一个偏殿,乾清宫。谢亭行虽然是现代人,但也学过历史,这不就是皇帝居住和理政的地方吗。

他不知道为什么话不能在大殿上说,非要来到这里。但眼下是一个随时能被处死的人,他也什么话也不敢说。

跟着进去后,亓忠立马关上了门。看着傅砚辞自己走到了实木桌前,话也不说,只是拿出了几张宣纸。他把那几张宣纸整齐的铺在桌面上,静静地欣赏着。

“先生,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快来看看朕写的字怎么样了。”傅砚辞回忆以前的时光,不经感慨,“以前先生最讨厌朕的字了,写的不如其他人好,还不想练。”

谢亭行慢慢走过去,看着桌面上龙飞凤舞的字,张狂至极。他点了点头,“陛下写的字自然是好的,字如其人,真龙之子。”

傅砚辞呵笑,把宣纸收了起来,“太傅也同其他人一般。”他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明,“太傅觉得恒王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总算是想明白了,傅砚辞这个人,心情好了叫他先生,心情不好叫他太傅。

谢亭行说:“臣的想法,还是像大殿上说的那样。”

傅砚辞坐在椅子上,沉默了很久,笑着说:“太傅跟朕如看看恒王吧,想来恒王跟太傅许久未见,定是想念得很。到时候恒王见了太傅,心中定然是欢喜。”

谢亭行看着那个人,嘴角微微抽动,话都让他说了,他还有权利能拒绝吗。

现在的事情,已经偏离了原著的剧情。谢亭行心里有点害怕,或许更是因为,眼前的人,现在还没有像原著写的那样。他和谢亭行的交集也越来越多,现在是能改变死亡的结果,但更多不好的预感也越来越重。

明明是生性多疑的人,听到恒王这样的事,不应该是立马把人叫到宫中吗,怎么还放任他在外。傅砚辞又不会因为他的到来,改变。

“亓忠,叫人布菜,先生留下来陪朕一起吃吧。”傅砚辞对外面喊到。

他都这样说了,谢亭行还能说什么,“臣的侍卫兴许还在外等着臣,劳烦陛下派个人去传个话,随便把伞也拿给他。他穿着玄色的衣服,腰间配一把剑,长得应该有陛下一般高。你叫他义晟,自然就应你了。”

亓忠在外应下,匆匆离去。

傅砚辞手指点了点桌子,示意他坐下。

谢亭行坐下后,简直是坐如针毡。双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只能搭在双腿上,就像一个小朋友一样。双眼也不敢乱瞥,盯着前面红木桌。

两人一直没有说话,菜已经端了上来,一个奴才仔细验了菜后,连忙放在桌子上。空气中一片寂静,尴尬的气氛围绕着房内。

谢亭行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他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放在以前,开口说话的都是他的朋友,他就只是应付几句,作为一个倾听者。

傅砚辞倒是没觉得有多大问题,他一个人也习惯了。自从母妃去世后,他习惯了旁边没有人说话,觉得安静也挺好的。只是看着前面这个一直抿着唇的人,面上表现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就觉得有些好笑。

想来想去,他也好久没有这样跟他一起坐过了。应该是从他不再上学堂之后起吧,两人就形同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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