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规企业家（综英美） 第2章 第 2 章

驱散了超模们，法里斯强行结束了派对——再继续恐怕就又是一个酒精中毒的惨案了——强烈抗议着的托尼被他在水里多泡了几次之后勉强老实了下来，被扔进厕所里自行呕吐。

法里斯靠在托尼的床上看文件，但他看着平板上的字实在是静不下心来，只想冲进厕所再把斯塔克按进水里。

他不喜欢被欺骗，尤其是被朋友。

当然他最好的朋友已经不知骗过他多少次了，或者直接说根本就是经常行为。毕竟托尼斯塔克是个混蛋，脾气糟糕的烂人，而媒体也总是在讨论他们两个人为什么会成为朋友，什么时候会闹翻。

以及打架斗殴，简直是养活了一群媒体。

自从他上次在慈善晚宴上无辜被喝醉的斯塔克猛然来了一拳还被不依不饶地追着不放，随后两人扭打到一起——哦，还有这个混蛋完全不顾及影响直接在无数媒体前爆出“法里斯奥克利有严重的暴力倾向”这种黑料之后，这根本不是什么秘密了。

就像真的有很多人在乎他们两个人的真实关系一样，报纸上时不时就猜测一波他们是不是有特殊爱好，不间断的分析斯塔克或者他自己脸上出现的淤青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法里斯说，他自己的大多数是斯塔克干的，至于斯塔克脸上的？要知道被斯塔克气的失去理智的不仅仅是法里斯一个人。

但说实话，他和托尼只是很单纯的朋友，那些猜测只不过是因为托尼太臭名昭著而他名声太好而令人不敢置信这种组合而已——其实归根结底他能和托尼保持稳定的挚友关系是因为法里斯自己也是个混蛋，唯一的不同在于他是个勉强能装模作样的，被人们的幻想淹没的家伙而已。

而斯塔克？就算是法里斯也要说他是个表里如一的混球。

法里斯静不下心来，他干脆把平板关掉，暗掉的屏幕上映照出他下巴上因斯塔克拼命挣扎而多出来的一块淤青。

很好，他嘀咕一句，明天他有个新闻发布会，不过抓住这个不放对任何媒体来说都是个备用的好主意。

哦，对，发布会。多亏了托尼的捣乱，他甚至都还没能再多看几遍稿子，而现在他根本看不进去。

“小佛！”

托尼终于从卫生间里出来了，他简单冲了个澡换了件衣服，好歹没有酒气冲天。

“老天，你够狠的，我现在感觉我的肺吸满了水。”他这样抱怨着，弯腰从酒柜里往外抽一瓶新酒——法里斯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那就别让它再吸酒了。”

法里斯疲惫的说，他几乎是和斯塔克一路厮打着进的房间，除去下巴上的那块青，他敢发誓自己手臂上一定是伤上加伤了，他可没有那个精力继续应付酒鬼。

“别当真，我以为你才是我们之间的那个生物学家？”托尼挣动了一下，然后很快意识到自己也没有力气再打一架了，他干脆顺势坐在地上。

“哦，我的头。”他惨叫道，但看起来并不特别痛苦，“这其实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是啊。”法里斯敷衍地回他，“无论你到底打算干什么，明显现在都是一团糟了。”

“那倒不一定，说实话，兄弟，都怪酒，我没想喝那么多的。”

托尼烦躁的挥挥手。

“我……让我想一想，我……哦，对。我是想说，你搞了一个生物科学项目，真的吗？”

“我每天有无数个生物科学项目，见鬼，你会记得你有多少个军火研发项目吗？”

“不，我的意思是，你的那个，不是那种你的，呃，我说不明白。”

“哦，斯塔克。”法里斯长叹一声，“你又黑我的电脑，这么干有意思吗？”

“对，确实，我想起来了，的确，是从你的电脑里看到的——说真的，下次你要加密的更好一些——所以你真的做出来了？那个——那个——我想不起来名字了。”

“普罗米修斯再生计划。”法里斯接下他的话，这点信息足够让他知道托尼在说什么了，“我最近一直在忙这个，快了。”

“喔喔，所以是真的——你真的做出来了？你想像我一样上政府的黑名单吗？”

“我并不打算像你一样敲锣打鼓发布出去，我只是想做出来而已，展示出来就有太多麻烦了。”

托尼盯着法里斯看了看，皱起眉头。

“我不理解你。”他愤愤不平，“你就是担心太多了，你明明可以见识一下什么叫出风头的，见鬼，你能拯救多少残疾人？我敢打赌军方肯定更感兴趣。”

“然后我就会变成导致士兵心理疾病率上升的罪魁祸首，或者名留青史，或者干脆被钉在耻辱柱上——而且我为什么要拯救残疾人？你得明白这个项目可不是做慈善的，成本高到可不是什么值得普及的东西。”法里斯说，“再说要是真的上市还有一大堆工作，这又不像是军火，麻烦的要命。”

“我不认为……”

托尼还想再说，但是法里斯干脆利落地打断了他的话。

“不，不，不。我们原来谈过这个到底谁是好人的问题，还记得吗？”

“我记得，那是关于什么，关于超前科技到底是不是好事？哇哦，天才们的话题。”

“所以我希望你记得我们最后把这个问题上升成了言论和动作上的人身攻击，要不是波茨小姐及时出现咱俩都得进医院的那种——保险起见，略过这个话题。”

法里斯抬腕看了下表，上面显示的时间让他用力抿了一下唇来克制住叹息。

“我得走了，新闻发布会，我总不能像这样——”他站起身来，张开双手展示自己惨不忍睹的形象，“——穿着铁灰色的抹布，顶着甚至只是或许会在流浪汉中受欢迎的发型去面对摄像头。”

“可怜的奥克利，总是工作啊。”托尼想要摇摇头，但是眩晕感告诉他最好别这么做，“嘿，等一下，我没看错吧？那是淤青吗？我干的吗？”

“要不然呢？你认为会有个火辣美女在我下巴上捣一拳吗？你这个混蛋，托尼斯塔克。”

法里斯冲他竖了个中指，直接转身离开。

在他背后，托尼爆发出一阵大笑。

“老天，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打的了，所以今天是我的胜利吗？天啊，我要买点头条来大肆渲染这件事——贾维斯，给这个可怜人准备一辆车。”

他洋洋自得的在法里斯背后大喊。

然后在短短半个周之后——甚至托尼买的头条都还没冷却下来——托尼，他这个不负责任又让人操心的朋友就自己成了“可怜人”。

他被绑.架了。

假期开始了！好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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