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斯内克学习了几天,基础了解船只的基本结构,船帆的使用,由于过于繁杂,你便借用了斯内克的书,只有看了不知道该如何实际操作的时候,才会找到他询问。
这天海上的陡起狂风,而斯内克却像是早有预料般,提前扬起船帆,指挥着船员,如巨人般驾驶雷德?佛斯号乘风破浪,而你推断自己的话只能根据实际到来,紧急进行调整,且一定不会很好。
待行驶出那片海域后,你正想要询问是如何办到的,对这种情况非常的好奇。
“敌袭!”从左侧方飞来一颗炮弹,你瞳孔一缩,而莱姆已经冲上天,将炮弹踢到了海里。
“去吧!去试试你的训练成过吧,那么努力,总要用出来不是吗!哈哈哈哈哈!”耶稣布兴奋的大笑着,接连射击,你甚至无法看清他扣动扳机速度。
“敌方的船已经靠过来了,小心点。”是本乡他本想拉你到后面。但他看见你眼睛里的兴奋,愣了下就放弃。
好强。
你笑出了声,真是的,这么弱吗。
你掏出枪开始战斗,你也不瞄准头部,身体就好,慢慢来,慢慢来。
鲜血肆溅,眼尾兴奋的充血,神经质的红,随意的捡过一把刀,冲入其中。
“喂喂喂,未免过于兴奋了吧!”耶稣布隔着船冲你喊着,但你没去回应,你在熟悉着力量。
干部都不太动手,主要是守着船,更多的是差些的船员,是锻炼,既然如此,那就不客气了,谢谢款待。
你对所谓的见闻色霸气运用的越来越熟练,能清晰的感觉到厮杀者的动作提前避开,所有人的位置都很清晰,你抬手射击,伤到了对方船长的耳朵,哦,可惜。
“臭婊子!给老子死!”他气的快疯了,对着你疯狂射击,真是的不过是一个小伤口。
你冲向他,你刀用的不怎么样,感觉招架不住时,辅以子弹拉开距离。他舍弃了枪,选择了更习惯的刀。你的刀在对碰了几次后,刀身前半截终归还是断了。(会双色霸气,好麻烦啊,但那又如何,更快一点,我需要更快一点,我要比你更快,我可不想死啊!),身上不断的添增着伤口,但在你的视线中他越来越慢,他向你斩向一刀,眼睛里是势在必得,极限,你瞬间移到他的身后,兴奋的咧开嘴,双手紧握断刀,一刀斩首。
咕咚,他的头颅掉到甲板上,他的眼睛里还停留在势在必得,真可惜啊,你赢了。
“啊!船长死了。”他的船员崩溃的叫出了声,他们的士气一落千丈,你瞬间来到崩溃的人面前,他紧紧盯着你,发狠的向你撞来,你一刀捅进了他的心脏,血液喷溅了到了你的脸上,温热的血溅到眼镜上,你抹了抹眼镜。
全都模糊了。
你陡的颓然了,没有意思,太可怜了,自己怎么能这么对他呢,应该交给海军,不对,他们是海贼,是垃圾,死了也没什么,你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但好可怜好可怜。
你没了意思,开着见闻色,跳过船沿,回到了雷德?佛斯号。
“干的不错嘛!”耶稣布拍着你的肩膀,“就是太血腥了,啊,我的手都脏了。”
“咳咳咳,你轻点啊!混蛋!”你鲨鱼牙的冲他吼着。
“对不起嘛,知道你弱,但谁知道你这么弱嘛。”耶稣布顺手在你干净的袖子上擦了擦手,无视你吃人的目光。
香克斯看着你,取下披风,搭到了你的头上,“你先回去洗澡吧,黏糊糊的也不舒服。”
“嗯。”你没有取下来,毕竟也不是很需要看路。
你的心还在悲鸣,但所有的表现一如既往,甚至表现的和他们更亲近了。有谁知道吗?
清水自上而下的冲洗黏结在你身上的血块,你闭眼仰面任由其打在脸上,鼻腔倒灌进水液,辛辣的刺痛,屏住呼吸,痛苦的窒息感席卷着你的神经,头痛。
清洗干净过了有好会,直接取医务室的药品进行伤口的处理,有个伤口在胳膊上,不好处理,你简单撒了些抗生素,便包上了。
准备好缝线和药品绷带,你来到甲板上,已经结束了,配合着本乡给其他人包扎伤口。等处理好了,没一会,就有人开始到处乱跑,叫着要香克斯开宴会。
香克斯会拒绝宴会吗,不会。
贝克曼阻止了他们,让他们先把战利品搬回来,稍微留点食物,给剩下还活着的家伙就行了。
修整好了再开宴会。
他们失望,他们干活。
等他们东西搬完后,敌船跑的飞快,你想起来自己杀的最后一个人,手上好像是记录指针。
你垂着眼什么都没说,你看着香克斯坐在地上一个一个的试着钥匙开宝箱,表示无法理解,明明以他的力气,轻轻一掰就开了。
他说,这也是海贼的快乐,就像冒险一样,未知的才是最好玩的,享受的是探险的乐趣,一个一个试也是,就算什么都没有有话也不要紧,只是他喜欢而已。
“别听他的,他只是无聊而已。”贝克曼一枪托砸到了他的头上。
“嘤嘤嘤贝克,真过分。”他扒在你的腿上,一脸娇羞的看着贝克曼 。
你,瞳孔地震。
“请放开我的裤子,我刚换的干净衣服,谢谢。”你学着贝克曼一枪托砸在香克斯的头上,抽开腿,把包砸了个对称。
贝克曼目光赞扬,干的不错。
东西都经过清洁以后,要开始记录,你进入状态,待统计好了后已经很晚了。
你告别他们回资料室休息。
“咚咚咚”你关上书,开了门,是本乡。
他手上端着缝合用的器械,你想大概明白了。
“…我看你的肩膀受伤了,那么短的时间应该是处理不好的,我帮你处理一下。”他自顾自的走到办公桌前。
“啊,不用的,小伤。”你皱着眉,抬手摸了摸肩膀。
“小伤,指手掌那么长的刀伤吗。”本乡认真的看着你,是没有丝毫掩盖的担心。
你沉默了,脱去外套,将袖子拉到顶。
“你弄吧。”你自己绑的有点过紧了,虽然不会出血,但绑的位置也出现了一定程度的瘀红。
没人想着提要不要打麻药,你是不想打,会让你失去意识,可能说出什么错话。
而本乡是想给你一个教训,但你不在乎,能有多痛呢,已经麻木了。
仅有器械动作的声音,弯针带线穿过肌肉的摩擦感,随着方结的一个个打成,肌肤被紧迫的捆缚在一起。
本乡缝合的速度很快,你感觉一小会就好了,又重新包扎了一下,包扎的比你自己包的好多了。
“麻烦了。”你一边穿着外套,一边对他说着。
“…不麻烦,我们是同伴。”本乡整理着物品。
“明天下午到医务室换药,大概一周就可以拆线了。”他端着东西就准备走。
“谢谢你。”
他顿了顿开门走了,而你继续看书。
补充
体质:5
理智:1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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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