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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反派怎么当老婆?[快穿] > 第19章 病弱养父×心怀不轨养子*2

天气愈冷,屋外的雪又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深深浅浅地铺在梅花细枝上,绊了雪的冷风时时摇晃着堆了雪的枝条。

重重叠叠的帷幔随着人影晃荡着,帐里甜腻的气味几乎要满得溢出来,里头的人也在作着风与枝的游戏。

不过几下,硬杵下的花就被捣碎,些许被带出来的梅花汁滴缓缓滴下来,印出深深浅浅的痕迹。

宽大的手掌紧握着纤细柔软的梅花枝条摇弄着,顺着枝条而上则是两朵粉而娇的梅花,不知是经受了什么,上头颜色已经深了不少,在隐约透进来的光下呈现出特殊的色泽。

花枝底部的片片梅花被迫溢出丝丝汁水,汁水沾上了正专心摇弄花枝的少年身上,随后又混着他的气息将梅花枝也沾·染了个遍。

少年的手粗糙得不行,厚厚的茧子在柔嫩的枝条上流连,引得这条梅花枝微微打着颤。

.

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今夜沈如卿的动作格外的凶。

月侵衣原先抵在身前的手也失了力般垂至身侧,蜷缩的手指动了动,轻轻揪着手下的布料,口中只能吐出几个破碎而无意义的音节。

被泪水模糊的双眼费劲地辨认着床顶雕刻的花纹,不只是这一头的水止不住,那一头也是。

薄纱般的夜色轻笼着院子,这夜显然还长着,但月侵衣已经有些难以承受了,时刻都想着快些结束好坠入沉梦里去。

因着他体弱的原因,所以在此事上不宜贪多,至多一次,这也是那两人早就商议好了的。

月侵衣知道要想结束,只有让沈如卿早些出来才行,可今夜的沈如卿却狠了心要拉长这个过程,时时慢下动作来,折磨月侵衣也折磨他自己,就是不肯彻底结束。

月侵衣的脑袋都被他带来的愉悦侵占,被欺负得口中泄出几声低低的啜泣,沈如卿听到后动作顿了顿,低头将月侵衣眼角的泪水吻去,似乎是有些动容了。

可月侵衣却知道并没有。

但他实在是难以继续下去了,无师自通般软着胳膊攀着上头作恶之人的颈,沈如卿不知他要做什么,却顺着他的动作将头低了下去,随后月侵衣唇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了他的脸上,那根本算不上是吻,更像是简单的触碰,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无论是其情愿与否,这都是这些天以来月侵衣第一次愿意与他接触,这样的认知已经足以让沈如卿激动了,方才憋着的一团气都叫这样柔软的风给扑灭了。

他的发丝先他一步挨上了月侵衣的脸颊,尾尖亲昵地在他雪白的面上蹭着,沈如卿的注意力都叫月侵衣那双泛着水雾的眼睛引着,终于还是妥协了,顺着月侵衣的意思结束了一切动作。

只不过他还是坏脾气地留在了里面,月侵衣似乎是特别怕羞,分明前一秒还没有晕,一感觉到口袋里都装满了东西就抬手将脸遮盖住,一副难以面对的样子。

待沈如卿将人的手给拿下来时,月侵衣已经闭了眼昏睡过去。

沈如卿身子动了动,没有拿出来,而是换了个姿势将月侵衣给揽到怀里,引得怀里人不适地将身子蜷起来,却仍是没法逃脱沈如卿的怀抱。

想到月侵衣应下皇帝的要求派他去护送使者是为了杀他,沈如卿将头脸都埋在月侵衣颈窝处,忍不住叼着一处皮·肉咬了咬。

听到人吃痛的哼声他才松了口,安抚性地在那处碰了碰。

旨意已下,所以沈如卿必须去,但是想要他的命那得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他心下已经有了对策,等他回来,他就要让皇帝亲自下旨给他和月侵衣赐婚。

此事是月侵衣替他应下的,所以他自然以为是月侵衣与皇帝一齐想要他的命,心中虽有气却不是对着月侵衣的,今夜的惩罚只不过是起于他的妒意。

但这次他的确是误会月侵衣了,月侵衣根本不知道此次出使有异,分明是沈如卿他自己不知分寸留了一堆痕迹叫人给看见了,因而才惹得另一个妒夫出手要将他给处理掉。

——

晨光微熹之时,屋外风雪已停,雪地里还只有零星几个脚印,此时沈如卿已经换好衣装准备出发了。

月侵衣今日醒得格外早,他的手在身旁还留着沈如卿体温的地方探了探,却还是没有起身去送行。

月府门外,沈言卿立于门前给沈如卿送行,用着只有二人能听清的声音道:“你若是活不下来,那他日后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沈如卿收回了望向月侵衣院子方向的目光,朝他露出一抹蔑笑,“那你可要失望了。”

“好吧,早些回来。”沈言卿也笑了,不甚在意道。

出发的时间就要到了,沈如卿的视线里始终没有等来那抹身影,他低头理了理袖口,掩下脸上的失落。

出使的队伍踩着雪泥出发了,前头骑马少年一袭枫红衣装飒爽鲜亮,马蹄落地步步坚定,无人知道他早将一颗心落在了京城里的某个院落中。

月侵衣今日起得格外晚,在被中辗转纠结之时索性借睡梦逃避。总归是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即便如今二人关系变了一遭,他也有些改不掉将二人当儿子看的习惯。

原主忍着二人是被胁迫的,而他则更多是纵容。

他有些惆怅地问系统道:“你说沈如卿什么时候会回来?”

系统自从主角和月侵衣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后就有些癫狂了,闻言直接阴阳怪气道:“怎么?舍不得?”

月侵衣没听出他的古怪,直白地回答道:“有点。”

系统:。我问你你就直说啊?

它平复了下心情后道:“你先担心你自己吧,你的反派值掉了。”

——

此次出使实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月承乾早就想吞并荣国,所以派使者去交涉也只是为了制造个由头好发兵讨伐,出使的使者自然是不必活着回来了,连带着还可以借着此事将月侵衣身边的沈如卿除掉。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月承乾派了两队武功上乘的暗卫前去截杀使团,令月承乾没想到的是派去截杀的队伍虽是在数量上远胜使团人数,却是有大半都折损在沈如卿的手上,好在最后沈如卿还是死了。

月承乾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上还有几分惋惜,这样好的武将没能为他所用,要怪只能怪沈如卿染指了不该染指的人吧。

月侵衣这几日正因反派值掉了而有些头疼,忽然收到提示反派值又满了,他还没来得及问系统就得知了沈如卿的死讯。

他初听只觉惊愕旋即认为不可能,主角怎么会死?直到系统说他没有探寻到沈如卿的生命体征,月侵衣这才信了。

他胸中闷得紧,像是有什么堵在里头,不上不下,他拍了拍胸口想顺口气,却骤然喷出一口血来,手指没来得及捂住,几滴液体沿着唇角滑落到地上汇成小小的一滩。

系统被他的反应吓到,试探性地问道:“你没事吧?”

月侵衣从袖中掏了块帕子将唇边的液体擦拭干净,缓了好一会才道:“我不吃溜溜梅。”

话虽是牛唇不对马嘴,但系统有月侵衣专用翻译器,当即领会过来这就是有事的意思,安慰道:“没关系,他虽然死了,但也许就在某个角落看着你。”

系统一句话就将原本的悲情故事变成了惊悚片,月侵衣忽觉身上生了股寒意,有些害怕地吞了吞口水,“你如果不想安慰我,可以不用说话的。”

系统想了想还是住了嘴。

月侵衣自己在屋子里呆了许久,直至晚膳时间才从院子里出来,饭桌上却只有他一人,问了下人才知沈言卿没有胃口不来用晚膳。

因为怕这具身体突然去了,月侵衣撑起几分精神吃了些。

沐浴完的他在榻上躺了许久都没有生出一丝睡意,他有些放心不下沈言卿,平日里他们兄弟关系那样好,如今沈言卿心上定然难受得紧。

沈言卿二人在他面前惯会搭台做戏,只要一有他这个观众,那两人定然是一副兄友弟恭,其乐融融的样子。

心中记挂着沈言卿,月侵衣索性披上外袍出了门。

到了沈言卿房门外,门一推开里头的暖气便都劈头盖脸地拥上来,屋内的温度很高,可沈言卿平日里根本不会将炭火烧得这样旺,反倒是畏寒的月侵衣会这样。

这样透着暖意的屋子,像是专门等着月侵衣的到来一样。

迎着暖意进了屋,方才叫风吹得泛冷的脸上生了些温度,月侵衣一眼就看见了面色不太好的沈言卿坐在书案边,似乎是太过伤心了,沈言卿并没有注意到有人进了他的屋子。

月侵衣叹了口气,抬步朝他走去。

还未走几步,沈言卿忽然就转了头,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碰。

沈言卿的面上适时地露出了几分讶然,随后起身朝月侵衣靠近,“养父来找我有事吗?”

屋内暖和得紧,沈言卿只穿了一件里衣,身上的温度便也方便散出去,他走过来的同时,月侵衣觉得身边空气又热了几分。

“没什么,只是想来看看你。”月侵衣说着解下了外面的披风,却也还是觉得身上有些发热。

他原想在桌边坐下,却发现屋子里除了书案旁有张椅子外,其余地方没有一张椅子,他若是想坐就只能坐到床上去,最后月侵衣还是选择了站着。

不知道是今夜吃得有些少还是方才在外面冻了一阵,月侵衣觉得腿脚有些发软,怕身体出什么差错,他想着还是先回去休息,“你既然没事,我明日再来看你吧。”

他说着就要将手中的披风重新披上,对面的沈言卿却先一步扑到了他身上。

月侵衣的手原先正在系带子,突然就被沈言卿给抱住,双手都被抵在身前,沈言卿低头将头脸埋到了月侵衣的颈窝处,二人发丝交错,皮肉相贴,沈言卿身上的温度也因此过渡到月侵衣身上。

“言卿你怎么了?”月侵衣有些不自在地想将身前的人推开,忽然察觉到皮肤上滚过一滴泪,推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披风系带没有系紧,其全部重量都悬于月侵衣手中,但这个姿势让他有些使不上劲,手指捏了许久终于还是松了,披风也随之滑落在地。

月侵衣微微侧过头去,手上也用了些力气,想将沈言卿的头抬起来看看怎么了,口中轻声劝道:“言卿,你先别哭,我给你拿条帕子擦擦吧。”

沈言卿没有说话,也没有将头抬起来,像是不愿意叫月侵衣看见他的眼泪,环着月侵衣的手臂紧了紧,身子也朝月侵衣靠去。

月侵衣本来就腿软,哪里扶得住他,身子不稳地朝后退了几步,结果刚好绊上了堆在地上的披风,他失了平衡,步子控制不住地朝后去。

向后退了没几步就要倒地,月侵衣有些害怕地闭了眼,结果后背接触到的却是一片柔软而非地板。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正好倒在了榻上,沈言卿此时也将脸露了出来,微红的眼眶中还蓄着一层泪,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挂了些许水痕。

这是月侵衣第一次见沈言卿哭,他忍不住伸手替他抹去了眼角的水痕,沈言卿也任由他动作,将脸贴上了他的手掌。

“养父今夜能留下来陪我吗?”沈言卿的声音发哑,湿润的眸子认真地看着月侵衣。

月侵衣在他的目光中点了头,但他根本就没往那处想,只以为是像他们小时候那般,谁知他的头刚点下去还没抬起来,沈言卿的手就已经放在了他的腰带处。

他赶忙伸手去拦,面上讶然道:“这是做什么?”

沈言卿轻将他没什么力气的手拂开,“您方才答应我的,今夜陪我。”

“我……”月侵衣开口就要解释,才吐出一个字,身上就起了一股令人难耐的热意,叫他手脚都软了下来,紧接着的是一阵空虚感。

柔软的衣料乖巧地铺散在榻上,发暖的空气直接与皮肤接触,他连翻身的力气也没有,“你对我做了什么?”

“养父放心,只是一点补气的香料而已。”沈言卿说着,俯下身去堵住月侵衣的双唇,安抚的动作也不停。

月侵衣整个人都被乱人心智的香料缠住,脑子混沌成一片,连思考都成问题,更别提挣扎了。

沈言卿起初会十分注意着他的感受,温暖的手掌不住安抚着他,动作细致且温和,温水煮青蛙般让月侵衣慢慢放松警惕,随后却在人放松的同时毫不留情地招摇入市。

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在他脑中炸开,月侵衣想将身子蜷缩起来却失败了,睁着的眼睛里什么也看不清楚。

到了后头,沈言卿没有比弟弟温柔得到哪里去,分明是在做.着大逆不道的事,嘴上却异常守礼,平日里不爱叫的“养父”在此时都叫尽了。

此时的月侵衣却不爱听了,含着泪伸手去捂他的嘴。

沈言卿也不躲,任由他的手碰上自己的脸。

目光忽然触及月侵衣脖颈间戴着的那块玉坠,沈言卿意识到月侵衣当时根本就没有把玉坠扔掉,他的心猛然间跳得更快,丝丝喜意将他整个人都裹了起来,叫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

三个月里,冬日轮转变作春,沈言卿成了皇帝亲指的探花郎,如今在翰林院当值。讨伐荣国的军队于今日凯旋,据说军中还出了个新面孔,年纪虽小,却已经挣了许多军功。

宽阔长街上,几位老成年长的将领中那个面孔白净的青年格外显眼,他的面容不算出众,却胜在身姿挺拔,他牢牢握住缰绳,稳坐在高头大马上,脑后高束的马尾随着身子的起伏在空中划出一抹弧度。

青年唇角挂着笑,时不时与身边人聊上几句,周身溢满了肆意与散漫的气质,引得了不少注目。

途经春华湖时听到湖边传来不小的动静,细听来才知是有人落了水,青年不是好多管闲事的人,并没有下马的意思。

目光随意扫去时看到那落水的人挣扎时露出了个熟悉的面孔。

青年当即翻身下马,奔至湖边后连外衣都没来得及脱就纵身跃入湖里。

原则上是不能一起的,同一章的话,四舍五入就算是一起吧[垂耳兔头]

大家元旦快乐呀!祝大家25年越来越好[发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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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病弱养父×心怀不轨养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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