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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仔太子妃她选择死遁 第8章 真相

作者:得来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3-04 15:59:22 来源:文学城

“不错,我一直都可以将这玉坠交予你,让你去搬救兵。”

温暨望恢复了温和,“可若我命令你去求助,你这趟岂不是白来了?”

池荇以一种有些犯上的眼神,狐疑地打量着青年,少见的露出一副不太聪明的表情,问道:“你还猜到什么了?”

温暨望的手动了动,很想去摸一摸她因一夜奔波而乱的毛茸茸的发顶,却忽地想起了方才他错猜她对自己有意,耳尖又通红,答道:“没了。”

“不怕我们拿你的信物跑了?”

“虽说我出宫前已说过要四处游玩一阵,可长时间没有我的踪迹,锦衣卫自会起疑心。他们若插手,恐怕不出半日便可寻到我。”

温暨望抿一口茶,看着褐色的茶汤,“况且我信任你。”

池荇看着面前这个一本正经品隔夜茶的太子,忽而想到了十年,那个毫无情绪,一板一眼,假人似的小男孩。

年幼的池荇看不惯他那死水般的性子,一时起了玩心,抢了他那枚麒麟玉坠假装扔进水里。

本以为他会哭闹,会叫父亲来责骂自己,没想到那个瓷娃娃般的小男孩只默默含着两泡眼泪,脱了鞋子就要下湖去捞,还不忘扯出笑脸对一旁阻拦的太监道:“正巧本宫想嬉水,无碍的。”

他好像生来就比旁人多几分宽容,尽最大力保全着每一个人。

池荇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激进可能会带来毁灭性的灾难,说道:“殿下说的对,是我心急了。放心,我和烟儿必不会负殿下所托。”

她点点头略略行了礼,揣好玉坠准备回屋去补觉。

踏入温暖阳光,她回头道:"你也还病着,快回去休息罢,许老太爷他们应当是要回来了。还有,今晚我去找你,需要你帮我个忙。"

倒不是她多胆大包天不再用敬语,而是这堂屋外已有了洒扫的仆人,未免惹人生疑还是谨言慎行些好。

听着少女老友般的话,温暨望心湖微漾,目送她离开。

只是池荇的身影刚刚消失在游廊,他瞬间又被高热带来的眩晕感包围,止不住地咳嗽,最终被洒扫的家仆半扶半搀地送回了房。

……

池荇心中踏实,握着玉坠美美睡了一觉,直至暮色四合才睁眼。

屋门外,春杏已在她门前转了上百圈。终于等到屋里终于有了动静,赶忙趴到门上细听。

池荇一拉开门,就被春杏满头金银饰物晃花了眼,紧接着温香软玉入怀。

“仙子,您可醒了!昨晚不是说今日要让老太爷对女鬼赔罪嘛,眼下都酉时了!”

“哎呀。”池荇一拍脑门,“对不住,将你忘了。计划有变,明日再闹鬼,现下你先去厨房端些吃食,咱们去找许公子用饭。”

“仙子,您没事罢?”春杏狐疑地观察池荇。

跟那个杀害秋菊的凶手,有甚好吃的?仙子是不是还没睡醒。

春杏并不大情愿听从这次安排。

她也曾感激遇到了好主子,从不挑刺,也不好色,还大方的很。可如今……

“听我的,你先去,回头再与你细说。”

春杏嘟嘟囔囔地去了,从厨房拎出一个四层的食盒——若是注定要救苦救难的仙子与那狼心狗肺的凶手同桌而食,她便尽力改善些伙食,以平衡仙子被许重之倒掉的胃口。

池荇还有些没睡饱,懒猫似的挎着丫鬟的一条手臂:“你们四个从小一起照顾许公子,你们同他其实也算是两小无猜罢。”

“奴婢可高攀不起。”

春杏白眼一翻,咬牙道:“奴婢四人伺候他已近十三年,竟不知他会那般心狠。”

池荇看了看这一根筋的傻丫头,叹息:“若我猜得没错,你是制作了有机关的灯笼,只要触动机关,比如拉线,就会有人形白衣从灯笼下方露出,再配合冬竹给你打掩护,学女鬼讲话来吓你家公子的,对不对?”

春杏警惕地收回胳膊,点了点头,“你想怎样?”

“你家公子习武长大,你当真认为,你那些小伎俩可以将他吓疯?他又真猜不出是你做的?”池荇反问。

“他,他心虚!”春杏小胸脯一挺,嘴硬道。

“若不是他做的呢?你自己也心有疑惑罢,所以那天才补充说,秋菊去送过东西。现下我可以告诉你,她去的是老太爷的书房。”

春杏没了底气,道:“那也总是和他有关的……”

“不错,现下我们就是要去逼他讲实话。顺道教你些戏法,明日扮鬼可万万不可那般粗糙了……你准备……”

两个少女依偎着走向知归院,一个絮絮叨叨地讲,一个认认真真地听。

春日正好,微风习习。

……

另一边,许重之被困在见不到半分春色的房中,依旧在稳定而枯燥的发疯。

对本性沉稳内敛的人来说,这远远比上刑痛苦——不过还是好过被招为赘婿后囚禁在高家。起码在自己府中发疯,若适当把握发疯的力度,还是有些自由的,比如现在。

牛二瞧他仅仅是精神恍惚,胡言乱语,就松开了他的手脚。眼下除了不能出去打木桩习武,其实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只要把日常所有想说的话换成“有鬼”、“别来找我”两句即可。

他是过了午时才醒的,许重之怀疑昨夜只是庄周一梦。

眼前还能浮现他拨开花草,对上的那一双媚眼。他今日细细回想后,很确定府中没有那般样貌的女子。

难不成是自己日有所思,所以梦中与狐妖相遇?

可四肢的钝痛和身上的勒痕告诉他昨夜应当是真实的,他确实莫名晕倒了,又被春杏再另一处发现。

他求助地看了看牛二,希望他主动说出自己昨夜莫名晕倒之后都发生了什么,那个狐狸眼的女子是哪房的丫鬟。

可惜只换来小厮迷茫的眼神:公子这是饿了?

许重之心中无奈,锤锤脑袋,试图缕清思路。

当然,这在牛二眼里,就是公子又开始发癫了。

他同情地看了许重之一眼,推开窗透气,企图让清风吹醒他家公子混沌的脑袋,却发现窗外走近两个倩影,其中一个身着绛红软烟罗大袖衣,眉心一点朱红,臂弯挂着一支拂尘,正是昨夜狠狠抽了老太爷一顿的唐娘子。

几步冲过去提前将门拉开,他热情道:“仙子,您来了,快里面请。”

池荇有些疑惑地张望四周:这儿也没一夜变成酒肆茶楼,这小厮怎得殷勤得像店小二一般?

牛二见她疑惑,忸怩地搓搓手,“小的今日一早就听了闻仙子昨夜的神威,十分之敬仰。”

不管她是为了什么而下手,都是他牛二的恩人。

上个月,他仅仅是走在路上摔了一跤,离他半个院子远的老太爷就偏说他没有规矩惊扰了自己,硬是罚了他四个月的月钱。

对于牛二来说,那是月钱么?那是他牛家的血脉——试问媳妇本都攒不到,他这根老牛家的独苗岂不是要愧对祖宗。

池荇也兴致颇高,听出了牛二的弦外之音,谦虚摆手道:“修仙之人嘛,最看不得脏东西。许公子现下如何了?”

牛二点头哈腰道:“今儿晌午醒来的,您的符水当真管用,如今只是时常絮叨那些鬼神,不再伤人了。”

许重之眉毛一跳。

那符水能不管用嘛?

里面也不知加了什么,又苦又臭,不知是否有毒。

仙子又说要喝到他“略微恢复神智”为止,别说他也装累了,单是为了自己的性命考虑,他也只能让那符水“效果”立竿见影。

池荇借着帷幔遮挡偷笑,她一向爱作弄人,尤其是老实人,看许重之的表情,就猜得到自己放了黄连泥巴的符水有多难喝。

她示意春杏把饭菜放到里屋桌上,对牛二道:“今日我来护着许公子,你自去休息罢。”

随即回眸看向呆坐在窗边罗汉榻上的许重之,嘲讽道:“来吃饭罢,小野猫。”

许重之:“……”

高壮的男子有些羞恼,他站起身,遮住半扇日光,含着怒意开口:“你果然是个假道士,昨日那女子是与你一伙儿的吧。”

“我从未说过我是道士。”她单刀直入,“秋菊听到的密谋,应是同你讲过罢。”

许重之目光又开始闪烁。

“你说什么?啊,前面有鬼。”

“过来,坐好。”

池荇不耐烦地重重把碗磕在桌上,目光冷冽,“你若当真心中有愧,就该坐下来好好谈谈,而非一味演傻子逃避。”

许重之被戳中软肋,泄了气,磨磨蹭蹭地挪到椅子上,不甘地问:“你何时看出来的?你想怎么样?”

“仅仅靠你装疯,是保不住许家的。若这样下去,你、你的家人、甚至你府中仆从,都要一并丧命。”

池荇简单直接,并不想浪费时间在许重之那些不甚重要的问题上。

迎着他参杂了震惊恐惧和防备的复杂神情,继续道:“许敬所行之事,你家中还有何人参与?”

“我不知道,这又与你何干?你都知道了什么?”许重之警惕反问,目光陡然锐利,似乎下一秒就要冲过来扭断她们二人的脖子。

春杏挺胸护在池荇身前,气鼓鼓道:“公子已经害死了秋菊,也不差我这一个了。要灭口就先灭我。”

许重之身子一僵,再次颓然坐下,彻底崩溃,抱着头嘟囔:“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若真是仙子,就帮帮我罢。”

池荇依旧不紧不慢地套话:“许敬犯的是杀头的罪,无人能救,也不配被救,可许家还有大把不知情的人,他们不该因许敬一人丧命,你心中其实很清楚,对么?”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池荇蛊惑。

许重之抬起头,满是绝望的眼中带了几许祈求:“什么机会?许家……会怎么样?”

池荇缓缓答道:“只要你明晚按我计划行事,真相大白时你有立功之举,自然可为无辜之人争取一二。你要明白,无论你答应与否,我都势在必行,许敬他气数已尽,还请公子将所知一切告知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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