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死亡 第4章 火影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恍又是一年秋季，大名们的战争委托纷至沓来，像雪花片那样堆积在族长办公桌上。

宇智波田岛拧着眉，除开逐渐式微的羽衣一族，现在唯一能与千手一族对抗的就只剩下他们宇智波。

就在前几天，羽衣族的族长向他们送来信件，希望能够在今年与千手的战场上同他们联手消灭千手主力，淘汰千手出局。

说实话这很难不让宇智波田岛心动，一但千手的势力被削弱，那么宇智波成为第一忍族就几乎成为定数，到时候，写轮眼的威名和家族在忍界的地位将更上一层楼。

“斑，我想知道你的想法，你认为我们应该与羽衣联手吗？”宇智波田岛锐利的目光直射向站定在他桌前的宇智波斑，不错过他任何的表情变化。

宇智波斑面不改色，皱皱眉，只是片刻的思考后娓娓道来：“羽衣的任务冲突方在前五年一直是是千手，近几年羽衣总是无法达成任务指标，听说雇佣过他们的大名对他们都已是颇有微词。”

“而今年秋天，如果他们再不能拿出让大名们满意的战绩，恐怕在未来几年都无法接到大型的战争雇佣了。现在提出要与我们结盟，也只是因为穷途末路，想要放手一搏。”

“联手进攻的确可行，倘若能顺利进行那么我们将立于不败之地。”一道声音突然插入，斑闻声转身，看见泉奈面色不善地推开房门大步向他走来，身上蓬松的作战服被他甩得猎猎作响。

斑挑挑眉，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性格温和的泉奈如此怒气冲冲。

泉奈一见斑就更来气了，但此时正在族长室内他不好直接发作，终究是理智回归，先一步出声道歉，“十分抱歉，泉奈本打算向父亲大人提交申请去教导新一批忍者们的剑术，但在门外碰巧听到兄长所出之语，实在心痒难耐，忍不住出声补充，还请父亲大人原谅。”

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诚恳极了，宇智波田岛也没有说什么，摆摆手示意泉奈无需解释，他不再绕圈子，选择直接单刀直入，“斑，那个男孩是千手佛间的长子千手柱间。”

这句话听起来没头没尾，但斑却在瞬间明白过来，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一般，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从头到脚的冰凉。

那个和他有共同梦想的柱间果然是敌对家族的吗。

“斑哥，你到底怎么想的？我不信你一点也没察觉出千手柱间的不对劲。”宇智波泉奈忍不住出声，“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那个千手柱间是在欺骗你，假意和你认识就是为了取得你的信任好杀了你？”

一听这话斑下意识地反驳出口：“柱间不是那样的人。”

当斑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不由感到几分出乎意料的感觉，原来不知不觉中，柱间已经在他心里有着这样高尚的地位了吗？

斑的心底无端升起几分烦躁与难过。他有些不敢去看弟弟的眼睛，害怕会在里面瞧见对他这个大哥的失望。

好在并没有，泉奈只是在短暂的蹙眉后转头沉默不语，而父亲也只不过是丢下几句话拍定要与羽衣联手后就让他们走了，直到走出门后斑都有些神情恍惚。

“哥，我很高兴你交到了新朋友。”

斑听到泉奈在他耳畔低低地说，声音听不出喜悲，他忍不住转头，却见宇智波泉奈正闭着眼睛，唇角微勾。

不同于斑桀骜不驯的炸毛，泉奈的头发更加细软些，此时正在晚风中微曳。“我又不是父亲那样严肃的人。”他只是必须要在父亲面前做出那个的样子罢了。

平心而论，他固然讨厌千手，但他更在乎他的家人。他相信自己的大哥，相信他看人的眼光，既然那个千手柱间能得到大哥发自内心不自觉的信任，那他也不会置喙他们之间的感情。只是——

“斑哥，无论怎样，私情与公事都需要分开，此次与羽衣联合，父亲心中早就有了概数。”如果在兵刃相见时还顾及他是朋友而不顾族里的利益的话，那可就不只是交了个千手朋友那种程度的事了。

怎样的私交都可以，但是前提是保证自身的安全和家族的利益，这是泉奈的立场。

锋利的光芒在泉奈眼中一闪而过，“你明白吗。”

斑哑然，伸手揽过泉奈的肩膀，用另一只手摸摸泉奈的头说：“泉奈长大了。”现在都会教训哥哥了。

“斑哥，我不是遥。”不用摸我头。

泉奈无奈，却不拍开他的手，任由他泄气般在自己头顶乱揉。

斑舒了一口气，心中的郁气不知何时烟消云散，“一起去接遥回家吧。”

“嗯，听教他们的二长老说遥的结印学得很好，”

“下次带去城镇时，问问他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吧，他好像不怎么喜欢金平糖。”收到金平糖后也没有很开心的样子。

“嗯。”

对于两个哥哥和父亲之间的风波与暗涌绫濑遥浑然不觉，而一家人在他面前也默契地闭口不谈此事。

直到某天绫濑遥注意到斑眼中难掩的疲惫与父亲明显带着喜意的眉眼后，他才反应过来有什么事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了。

全家都瞒着他吗。

遥不动声色的继续手头的事情，心里不断回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斑哥隔三差五的独自出门……泉奈哥似乎也常在午时莫名不见，田岛老爹最近脾气也变差了许多……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这着实是在为难绫濑遥的脑子。所以不懂就去问，然后绫濑遥就成功收获了老爹的蜜汁微笑与泉奈哥的死亡凝视。

斑哥他是不敢去问的，绫濑遥这点脑子还是有的，斑哥一看就知道是受害人，他要是直接去问受事人岂不是把揭人伤疤与伤口撒盐齐头并进地一起做了吗。

绫濑遥略加思索，退而求其次，既然无法直接解决那就战略转移目标，远东国家有一句话说得好“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虽然这句话貌似不是这么用的但绫濑遥深以为然，决定凭借自己独居生活练就下来的高超厨艺为斑做一盘豆皮寿司。

选择做豆皮寿司的团原因是斑喜欢豆皮寿司，如果想要他开心起来豆皮寿司是不二首选，另外豆皮寿司的原料比较简单，只需要糯米和豆皮与一些配菜就行。

说做就做，绫濑遥撸起袖子就准备干，却在比他人还高的料理台前沉默了，心道大意了，认命地搬来板凳。

老天保佑家里还有上次做寿司剩余的豆皮和一些蔬菜，不用他为这些东西苦恼。

绫濑遥干劲十足，拌糯米拌得很来劲。这个时代人们崇尚口味清淡，调料少得可怜，再加上火之国大名颁布的“禁肉食令”，日子苦的绫濑遥现在青菜加饭也能吃出肉味来。

要不是因为之前绫濑遥实在是太小了无法下厨，不然他们家的伙食绝对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绫濑遥抹了把辛酸泪，吭哧吭哧继续干。蒸饭、洗菜切菜、炒佐料绫濑遥的动作有条不紊，丝毫不显慌乱。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用刀将做好的寿司切成可以入口的小段后摆入盘中，最后趁着夜色将小盘子偷偷放在斑卧室的窗前一切就算完工了。

这一切绫濑遥都自以为做得足够隐蔽，毕竟他将时间选在午夜就是为了不让家里人发现他会做菜，不然实在不好解释他在哪里学得厨艺。

但终究是绫濑遥低估了忍者的警觉性与觉轻，几乎在他推开房门那刻起，家里的人除了母亲外都陆陆续续起来了。

最先起来的是老爹宇智波田岛，再是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当父子三人凑在厨房门外看见里面那个小小的身影搭着板凳做寿司时，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惊讶的表情。

他们都能看出绫濑遥在做豆皮寿司，但是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做豆皮寿司呢？

泉奈是最快想通的，所以在看见绫濑遥将那盘寿司轻轻放在斑窗前后他并没有多么诧异，反而有些无奈的欣慰以及暖心。

遥长大了啊，会关心哥哥了。

在场的其它人脑子都不蠢，如果说之前还有疑惑，但在看见绫濑遥的举动再联想下他之前问过他们的话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几人沉默的没有说话，直到那个小小的身影收拾完一切后蹦跳着回了房后才从暗处显出身形，四顾无言，都拿了一块寿司放入口中。

与平常完全不同的酸甜味让几人不由眼前一亮，宇智波田岛轻咳一声，绷着的脸万年不见的地软化下来，他重重地拍拍两个儿子的肩膀，“你们的弟弟他长大了。”

斑端着那盘寿司，指尖颤抖，盘子很轻，轻到还没有手里剑一半的重量，但斑却恍惚觉得此刻他手中端着的，是他前十多年人生中都未曾领略过的沉重。

这个傻瓜，要是我没有起来看见你做这盘寿司的话，明早我肯定会怀疑它们有没有被下毒最后倒掉它们的啊。

斑在心中埋汰了下绫濑遥的考虑不周，又默默幸福于弟弟的关心。

那晚那盘寿司中的大半都进了斑的肚子，而到了第二天早上大家都似没事人那样正常工作，谁也没有主动提起那盘寿司。

后来绫濑遥忍不住隐晦地去问斑，对方也只是揉揉他的头啥不说，用可以说的上是“慈爱”的目光注视着绫濑遥，搞的绫濑遥也不知道他到底收没收到，最后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绫濑遥虽然遗憾但是也并不失望，目前他所要忧虑的，是马上就要到来的秋季战争。

他是不用上战场但是他爹和哥哥们要啊，每年他们出战前他都要担忧他们回来时会不会缺胳膊少腿或者干脆回不来了，尽管知道他们强，但绫濑遥还是每每都为他们提心吊胆。

唉，真希望大名们能不打架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大概是这样的，田岛发现斑出行奇怪让泉奈跟着去看怎么回事，泉奈回来如实告知，然后田岛略加思考决定借与羽衣联盟这事测测斑什么反应，而在父亲面前泉奈配合演戏，后来田岛觉得这样不行于是就发生了原著里的事，然后斑就开眼了。最后我们的小傻瓜绫濑遥才发现事情不对劲。

斑爷在百度里给出的性格居然是年少开朗善良然后因弟弟的死变得偏激，而泉奈奈居然是温柔随和的。（看之前不敢想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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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