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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的告白 第20章 第 20 章

作者:路菲MZ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7-08 11:43:11 来源:文学城

蒋桂庭那个酒后莫名其妙的拥抱,让媛菲体验了一把被捉奸的刺激。

大概是因为她和堂小叔子这么一抱,这种疑似劈腿的行为极大触动了陈家、黄家两边长辈的神经。

感谢法治社会,感觉黄嘉晴看她的眼神,恨不得下一秒捉他们俩浸猪笼。

蒋桂庭在她身后憨憨地笑,然后就倒了下去——

他喝了一夜,喝到大白天醉醺醺回家,和媛菲一头撞上,然后就出现了那样离奇的一幕。

这件事被黄嘉晴拿来向陈予安告状,陈予安立刻拿媛菲来发誓,她说她只爱他一个,还承诺如果她出轨,她一定不得好死。

媛菲:“……”

黄嘉晴只是个开始,她肯定把这事情添油加醋说了出去,从那天起两家长辈轮番打电话给陈予安、勒令他立刻分手。

媛菲都撞见过好几次,有次是黄启山,对方在电话里语重心长地说:“你舅舅死后我对很多事已经看淡了,只要孩子们开心就好。可是那个女孩子真的配不上你,孩子,你还这么年轻,你值得更好的。”

还有一次,是刘华胜老太太,陈予安在阳台上接的电话,媛菲勉强听到一些零碎的只言片语。

“……我说了很多次了,只是个误会,大哥喝醉了。”

“……那天是叔叔忌日,所以他喝多——那他也是我叔叔啊。”

“……大哥没有要害我的意思——奶奶,你怎么老是这么想大哥呢。”

虽然她和蒋桂庭的“出轨”效果拔群、瞬间激怒家里所有长辈,但是陈予安警告她适可而止。

“本人对绿帽子不是特别感兴趣。” 他如是说,“而且我不想连累大哥。”

阿拉索阿拉索~

蒋伯安的处境,确实有点既微妙又难堪。

但是!

她很愤怒:“明明是蒋桂庭先来招惹我的!你跟我说有什么用?难道不是应该让他少喝点酒、再给自己上个贞操锁吗?”

他冷冷的:“我哥会主动撩拨你?你算了吧。”

媛菲这才意识到,好啊你个蒋桂庭,居然能让陈予安这样信任。

隐藏得够深的。

这种时候还坚持己见、甚至和他急眼,无异于挑战男人的智商和权威,媛菲当即选择走怀柔路线。

她是笨蛋吗?不能够啊~

她假装很委屈,眼泪说来就来:“当时一片混乱,我脑子都懵了,大哥大概喝醉了、把我认成了别人,我也推不开啊呜呜呜……”

陈予安这人,当真是吃软不吃硬,见她眼泪哗哗的,信了几分不好说,但语气确实软下来:“好了,以后注意就行。”

顿了顿,眉头紧锁:“大哥?你叫我哥‘大哥’?”

“哎呀一家人嘛!”她努力转移话题。

电光石火之间,忽然有个奇怪的念头涌现在脑海中,她调侃道:“你家里人这样恼羞成怒,难道是因为对你没有信心吗?我和蒋桂庭说句话,他们就担心你会被比下去、我跟他逃跑?”

有时候媛菲自己都佩服自己,三言两语,就把重点转移到他魅力不够上去了。

果然,下一秒,个人魅力被质疑的陈予安露出雄竞的气势:“我怎么会担心这个?!”

逗他实在太有意思了!

她忍住笑,忽然上前抱了他一下,她能感觉到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到了,他已经竭力保持镇静,身体还是瞬间变得如石头般僵硬。

“干、干什么?”

“对比啊。”她狠狠地拥抱了他一下,好好感受了下他的怀抱然后松开他,“唔,不错,真的很有安全感,比你哥强。”

他眼神还是有点发直,她以为她的动作太唐突了,很大气地拍拍他胸口说:“哎呀我刚才开玩笑的啦,就属你最有男人味了!”

说罢,很自觉地抱着枕头和毛毯出去睡觉。

夜里稍微有点失眠,屋里隐隐有新风系统的机器运转声,一道灵光闪过——

她一把掀开毛毯坐起来!

陈予安,他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

在新加坡又多呆了几天,陈予安带着经纪人和媛菲一同去了美国,开始北美背靠背的两个大师赛。

媛菲这阵子恶补网球知识,每年三四月份就是印第安维尔斯和迈阿密两个大师赛。

这在ATP是1000级别的赛事,仅次于大满贯,是球员赚积分的好机会。

陈予安特别需要比赛,因为在裸奔一个多月后,他终于签下了新教练、来自阿根廷的蒂亚戈·弗洛雷斯。

这位教练自己当球员时基本就是百名开外的水平,但是上帝给他关了球员的门,却开了教练的房顶。他退役当教练后大力出奇迹,教出了不少世界前十、甚至还有两个世界第一。安德鲁费了好大的劲才签下了他。

这是练兵的好机会。

国内的粉丝翘首以待澳网后的首秀,好在换教练的效果立竿见影。

陈予安在三月的印第安维尔斯站上打到四强,在迈阿密更是拿下冠军!

拿下赛点最后一分,在全场的欢呼中,他扔掉球拍、躺在深蓝色球场上,沐浴着北美灼热的阳光,脱力般久久站不起来。

新科冠军和对手、裁判握手后,朝天空竖起食指,仰天长叹。

媛菲跟着粉丝一起欢呼,她知道,他真的压力太大了。

两年来所有质疑和自我怀疑在这一刻统统被宣泄出来。媛菲甚至感觉在那样强烈的阳光下,陈予安的眼角似乎闪烁着光。

太不容易了。

媛菲这阵子跟着他训练、看比赛,知道这些球员付出的辛苦和努力后,大概能体会了。光是能站在球场上,他们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尤其陈予安,两年前作为天才少年横空出道,背负着多少人的期待和压力?

这已经是他第四次打进大师赛决赛,前面全都输了,不少黑粉调侃他眼看就要达成大师赛全满亚的成就,这次终于顶下所有压力、拿下冠军奖杯了。

极致的感慨后是极致的喜悦,擦掉泪水和汗水的陈予安在向观众致意后,远远地指向球员包厢。

包厢里他团队的所有成员也竖起食指,纷纷和他隔空指向对方。

兴奋冲昏头脑,她举着摄影机拍他,就看着镜头里的他奔向自己,那张布满汗水的、欣喜的脸越来越近。

陈予安一跃蹦上包厢,和安德鲁、新教练弗洛雷斯还有其他工作人员抱成一团。

安德鲁头顶上那通向罗马的马路油光锃亮,他喜极而泣,拍着陈予安的后背不停地喊着“well done! well done!”

媛菲在一旁拿摄影机拍个不停,打算po在账号上、向粉丝分享新鲜热乎的冠军陈予安。

此刻她完全把自己当成他的宣发工作人员,正拍得起劲,挨个拥抱过来的陈予安张开双臂面向她——

媛菲讶然,连她也有抱抱吗?

陈予安沉浸在狂喜中,完全没在意别的事,全心全意想着庆祝,直接给了她一个热情至极的、巨大的、爱的抱抱!

要是平时,她肯定嫌弃他一身臭汗还往她身上凑、早就推开他了。

可是,现场狂欢的氛围好像有无限的感染力,哪怕他身上的汗把她新买的裙子弄脏,她也一点都不介意。

她紧紧抱着新科冠军宽厚的肩膀,大声呼喊着:“了不起!陈予安你真的好了不起!你是最棒的!”

唔,谁不喜欢冠军呢?

她和自己这样说。

==

晚上庆功宴。

他们在租的别墅里准备了一个庆功派对,有点仓促,就在草坪上办了一个露天BBQ,主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因为减肥,媛菲既不吃烧烤、也不喝啤酒,就拿了一点沙拉嚼菜叶。

她无聊地刷手机,国内兴奋粉丝在各个社交平台上疯狂艾特陈予安和他团队里的工作人员,希望能第一时间采访他。

她和国内沸腾的粉丝们一样,特别好奇新教练弗洛雷斯到底用了什么神奇的方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陈予安发生质变,从盘子收集者迈出关键一步、终于拿下大师赛冠军。

唔,媛菲决定宠一回粉,帮他们现场直播连麦陈予安和弗洛雷斯。

陈予安在和安德鲁、还有其他经纪人在聊天,她决定先采访新教练。

新教练和媛菲一样也不喝酒,他面对镜头手舞足蹈、叽里呱啦说了一通。不知道是语速太快、还是小语种翻译费劲,翻译软件翻出来的话媛菲根本看不懂。

采访一度中断于语言不通,直到教练换成口音特别重的英语,她才勉强听懂一点。

身为南美人,他似乎天生就有热情奔放的基因。哪怕二人交流特别困难,他也自顾自地说得很开心。

弗洛雷斯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决赛日是周末,他在比赛后光速赶去参加弥撒,然后才赶过来。

他是教徒,但还是左|派分子;他本人坚信无政府主义,同时衣服胸口印着切格瓦拉头像,随身还听着水爷的摇滚乐。

他认为地球是方的,美国登月是假的,所有化肥都有毒,电话都被FBI监听,太阳围绕着地球转,太阳中心说是邪恶的政府欺骗人民的谎言。

媛菲:“……”

忍不住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日历,她没穿越吧?提出太阳中心说的那个哥白尼确定死了很多年了吧?

他还认为疫苗里有政府控制人脑的芯片,所以生病也不去医院、全靠一身正气硬抗。他讨厌现代工业批量生产的药物和食品,宁可吃草也不吃带包装的工业食品。他简直生活得像一个原始人,不爱用牙膏,洗澡不用香皂、沐浴露。

媛菲和直播间的粉丝终于了然,难怪难怪……

实在受不了他身上和乱糟糟的头发里的异味,媛菲不动声色地离他远一点,继续采访:“所以教练您觉得,Andy还有什么需要提高的地方吗?”

“他要改善他的饮食。”弗洛雷斯非常严肃,“所有现代机器深加工的食品都是撒旦抛出的诱惑,我们要禁得住考验、重新回到大自然的怀抱才行。”

媛菲:“……”

作为无神论者和享乐主义者,媛菲完全不理解但尊重他的习惯。

难怪这位教练成绩这么好,但是每份工作都维持不长,他和现代社会太格格不入了。不仅球员很难适应他,他也很难适应现代社会的生活啊。

再直播一会儿,她想找陈予安了。

冠军才是流量密码啊。

她找了一圈,可是一直到派对结束,她都没再看到他。

最后宾客散去,她才在空无一人的露台上找到了他。

这别墅坐落在无人的旷野中,喧嚣散去后,一望无垠的夜空静谧又神秘。

而他,在黑夜的帷幕下,孤身一人坐在地上,手里无意识地打着打火机,火光一闪又一闪。

他的身影有些佝偻,落寞而萧瑟,透着颓废和荒芜。

此刻的他像是失去方向的孤独旅行者,和白天烈日下那个意气奋发的冠军判若两人。

媛菲借着火光看去,他的面前好像摆着什么东西——

一个小小的,纸杯蛋糕。

那蛋糕上点着一根蜡烛,微弱的烛火在风中摇曳,昏暗的火光照着他英挺的侧脸,颓然又寂寥。

像是感知到有人过来,他嚯地抬起头,回头看到是她,眼中的光芒刹时熄灭:“哦,是你啊……”

嗯,是她。

她总觉得他有心事,过去蹲在他身边:“你在这里做什么?”

没有回答。

“刚才的庆功宴不见你,你不高兴吗?”

还是没有回答。

“这蛋糕是为谁点的?”

“和你没有关系的事情少问。”

哎,她这个暴脾气。

不让她问,她更好奇了。

正想死缠烂打,他却根本不给她机会,直接站起身、端着小蛋糕离开露台。

刚走两步,他电话响了,铃声在静谧的旷野中格外刺耳。

他原本有些不耐烦,看到来电显示后神情却有些怪异。

他接起来:“喂?嗯——你在哪儿?我没事。嗯,好……”边说边往外走,脚步越来越快,像是去见什么人。

她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人生第一个最重要的冠军,不愿意和身边人分享,反而一个人跑出来给蛋糕点蜡烛,还大半夜去见未知的人。

她一定要跟去看看他要见的到底何方神圣。

原地等了两分钟才出去,过了这么一会儿别墅里的人更少了,灯也关了不少,更加萧条。

美国的别墅都在乡间,到处是呼呼的风声,周围荒凉得很。她走出大门、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追了一会儿,甚至担心会不会碰到狼。

TMD明天就去考个当地的驾照!

连她这样胆大的人,都觉得有点怕。正打退堂鼓,前方隐隐有光,她欣喜若狂地追过去。

凭借灌木她隐藏得很好,只见沥青马路旁停着一辆车,车灯将一男一女拥抱的影子拉得老长。

那个女人抬起头,从媛菲这个角度正好能看清她的脸——

是白早卉。

白早卉和陈予安。

他俩抱一块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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