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之后 第22章 不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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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省中级人民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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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妍作为新上任的H省检察官主任，今天接手了她调任以来的第一个大案。这起案件已经引发全国关注，事发地点是H省F县，涉及一宗未成年人被强迫□□的恶性案件。18岁的小厦（化名）在暑假期间被诱骗到宾馆，被迫□□，还遭到多名成年和未成年人的性侵。

涉案的8名成年人中，有3人是公职人员，分别是F县Y乡党委副书记东铭天、F县财政局审计科科长柯伟、以及F县交通运输管理所所长宇文章。他们通过联系一名叫王某的人达成□□□□交易，与小厦发生了性关系。

得知沈清妍亲自负责此案，几名被告感到不安——沈清妍以严厉判罚建议、铁面无私而闻名，尤其是她对重大刑事案件的强硬态度。沈清妍曾任B省副检察长，任职期间，她提起公诉的重大案件几乎都得到了严厉的判决。如今，她突然被调任至H省检察院担任公诉科主任，而且一上任就亲自处理他们这起案情严重、证据确凿的案件，这让几名被告几乎感到绝望。

被告们原本还心存侥幸，希望在法庭上能够争取较轻的判决。然而，沈清妍一旦提出严厉的量刑建议，他们的减刑机会将大大降低，甚至面临极长刑期，甚至终身监禁的可能。

“她这种人，肯定不会给我们一点机会。”一名被告低声抱怨道。沈清妍严肃公正的风格、强硬的公诉意见，意味着案件几乎没有减刑的可能。这一事实让他们心生绝望，感到无路可逃。

被告一方原本计划聘请全国排名第一的江氏律师事务所，但无奈对方开价高昂，不得不退而求其次，选择本省首屈一指的洪光律师事务所。洪光事务所在业务规模和声誉上虽不及江氏，但近年来发展迅速，已成为其主要竞争对手。恰逢洪光事务所计划拓展刑事案件业务，他们也希望借此案提升事务所的声誉。洪光律师事务所得知此案由沈清妍亲自负责，不敢懈怠，立即派出王牌律师武志勇出庭。尽管证据对被告极为不利，他们仍希望通过强有力的辩护为客户争取减轻刑罚。

法庭内气氛紧张肃穆，沈清妍端坐在公诉席上，神情镇定，目光坚定地等待审判长宣布开庭。对面的辩护席上，对方的王牌律师武志勇一边仔细整理资料，一边准备应战。作为本地知名律师，他深谙辩护技巧，虽证据不利，仍打算通过技术性辩护为被告争取较轻的刑罚。

法槌声响起，审判长宣布庭审正式开始。

沈清妍站起，眼神凌厉，声音冷静而坚定地陈述道：“尊敬的审判长、各位审判员，本案被害人小厦年仅18岁，在假期被诱骗至宾馆，遭受了强迫□□和多次性侵，情节极其恶劣。涉案中有三名公职人员，他们利用职权和身份参与犯罪，被告方的行为不仅严重摧残了受害人，也对社会公平造成了严重破坏。此案触犯了《C国刑法》第二百五十九条（强迫□□罪）和第二百三十六条（□□罪）。基于被告人的身份及其行为的恶劣程度，我方强烈要求依法从重处罚。”

武志勇从容地站起，整理了一下西装，带着一丝不以为然的神情回应道：“感谢沈检察官的陈述。我当事人对当晚的情况并不完全知情。事实上，他们并未直接参与对被害人的引诱过程，而是误信他人才卷入此事。他们并不知道被害人的意愿是被强迫的，甚至认为这是一场自愿的交易。此外，在事件发生后，我当事人主动配合警方调查，并愿意对被害人进行经济赔偿以表悔意。我方希望法律能够考虑到这一点，予以适当宽容。

沈清妍稍微皱眉，眼神犀利，冷静地回应道：“武律师，请不要混淆视听！三名公职人员的身份和行为充分表明，被告方不仅未履行法律赋予的社会责任，反而成为犯罪的帮凶。根据《刑法》第二百五十九条，强迫他人□□且涉及未成年人的，应当从重处罚。至于所谓的‘悔意’，不过是事后之词，意图减轻罪行。法律的宽容不应成为纵容恶行的庇护。”

武志勇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语调中带着几分反驳道：“沈检察官，你是否忽略了法律应当体现的公平与人性？我的当事人卷入此事，根本原因是信息不对称，而非出于故意犯罪。在这种情况下，法律应当考虑个案差异，体现宽容精神，将全部责任归于我的当事人，未免过于苛刻。公职人员同样是普通人，也会有判断失误。我的当事人并非主观故意，且一向对社会有所贡献，因此法律对他们应当抱有一定宽容。”

沈清妍坚定地回应道：“武律师，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公职人员的身份不应成为免责的理由。三名公职人员被告知情参与，还主动联络他人达成所谓的‘交易’。此行为不仅违背了法律底线，更是对社会公平的公开挑衅，法庭不应对此类严重犯罪姑息！”

接着，沈清妍转向审判长，继续道：“为了进一步说明本案情节的严重性，我方申请传唤被害人小厦的好友李满胜出庭作证。”

审判长点头，同意沈清妍的申请，示意可以传唤证人。

李满胜被带入法庭，神色紧张地坐上证人席，全场陷入安静。

沈清妍温和而坚定地问道：“证人，请你告诉法庭，在案发前，被害人是否曾对你提到有人以兼职名义邀约她去宾馆？”

李满胜点头答道：“是的。小厦曾告诉我，有人说能给她一个暑假兼职机会，约她到宾馆谈详细情况。她那时候很高兴，以为是正规的工作……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沈清妍转向审判长，补充道：“以上证词表明，被告方蓄意引诱被害人进入犯罪圈套。显然，他们的行为具有极强的预谋性。审判长，我暂时没有任何问题了。”

审判长点头，转向武志勇说道：“辩护律师，现在轮到你开始提问。”

武志勇起身，微笑开口道：“谢谢审判长。”

武志勇走向证人席，冷静地注视着李满胜问道：“李先生，感谢你愿意出庭作证。我想问一下，证人你刚才提到的这些细节，被害人是否明确告诉你，是我方当事人之一直接邀约她的？她是否知道邀约人就是被告之一？”

李满胜犹豫了一下，摇头道：“她没说是谁，只是提到熟人介绍了这个兼职机会。”

武志勇捕捉到这一点，向审判长微微一鞠躬，接着说道：“审判长，证人无法确认邀约人，显然无法证明是我方当事人引诱被害人，证言具有不确定性。”

沈清妍立即站起，语气沉稳地反驳道：“反对！审判长，虽然证人未能指认具体邀约人，但被害人已在后续证词中描述了事情经过。此案多位被告的行动轨迹重叠，加之监控画面清晰显示被告人进入宾馆房间的时间与案发时间吻合。这显然是合谋行为，而非巧合。”

审判长稍作思考，点头认同沈清妍说法：“反对有效，辩护律师请继续。”

武志勇表情微微一变，转向李满胜，语调中略带质疑地问道：“证人，你刚刚提到的内容是被害人的个人陈述，是否有可能这只是她的主观感受？被害人是否可能误解了对方的真实意图？”

李满胜皱眉，显然被这一提问弄得些不安地答道：“我不清楚，但小厦确实提到那人主动提出在宾馆见面。”

武志勇点头，转向审判长说道：“审判长，很显然被害人可能存在误解，无法证明我方当事人具有主观故意。我方认为证人证词不足以证明我方当事人有预谋犯罪。”

沈清妍立即站起，眼神冷峻，反驳道：“反对！审判长，辩护律师的质疑试图混淆事实。被害人被引诱至宾馆的事实清楚明了，受害人和证人的证言完全吻合，加上监控录像中清晰记录的被告人行动轨迹，足以证明预谋的存在。至于所谓的‘误解’，不过是辩护律师在证据面前无力辩驳的托词。”

审判长稍作思索后点头说道：“反对有效，辩护律师请注意，质疑应基于实证。”

武志勇面色凝重，稍作沉默，转向审判长说道：“尊敬的审判长，尽管被害人和证人的证词一致，但这类证词仍属间接证据，不能完全排除误会的可能性。我方认为检方证据仍有待进一步论证。”

沈清妍坚定地说道：“审判长，请允许我展示第二组证据——案发当晚宾馆的监控录像，能够直接反驳辩护律师所谓的‘误会’之说。”

审判长点头表示同意，并示意技术人员准备播放证据。随后，转向辩护席上的武志勇问道：“辩护律师，在播放证据前，请问你方对证人是否还有其他问题吗？”

武志勇略微沉思了一会儿，摇头道：“没有了，审判长。”

审判长随即转向证人席，向李满胜示意退场：“证人可以退席了。”

李满胜神情放松了一些，缓缓起身，向审判长和法庭微微鞠躬后离开了证人席。审判长确认证人已退席，向公诉席示意可以继续，法庭内的灯光随即调暗，监控录像的画面在屏幕上缓缓出现。

屏幕亮起，开始播放了案发当晚的监控录像；画面中清晰地显示了几名被告人进入宾馆房间的场景，东铭天、柯伟、宇文章三人依次进入事发房间，并各自停留了数小时。视频中的时间戳与被害人小厦的描述完全吻合，证据无可辩驳。

录像播放完毕后，法庭内一片寂静。沈清妍缓缓站起，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审判长，平稳地陈述道：“尊敬的审判长，监控录像中显示的时间与几位被告人的行动轨迹，也与被害人的证词高度一致，进一步证实了被告人有组织、有预谋地实施犯罪行为。”

她停顿片刻，转身看向辩护席接着说道：“此证据足以驳回辩方所谓‘误会’的辩词。被告人进入宾馆房间的时间与被害人受害的时间高度重合，证据确凿，不容辩驳！”

武志勇眉头紧锁，神情微微不安，但仍保持镇定站起，微微一笑说：“审判长，这段录像仅能说明我的当事人到过宾馆，但并未清晰展示他们在房间内的具体行为。录像内容仍然不足以直接证明他们参与了强迫行为。基于‘疑罪从无’的原则，我方请求法庭慎重对待此证据。”

沈清妍冷冷地注视着武志勇，立刻反驳道：“反对，审判长！根据视频显示的行动轨迹，三名公职人员在案发时段均出现在被害人所在房间，与受害人的证词形成了完整的证据链。此外，这些被告还曾特意指示酒店员工不得进入房间，明确表现出隐瞒和掩盖事实的意图。”

审判长记录下双方的陈述，沉思片刻，然后示意沈清妍继续发言。

沈清妍保持镇定，接着说道：“另外，审判长，我申请法庭传唤下一位证人——酒店员工王辉，以进一步补充案发当晚宾馆的情况。”

审判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随后转向武志勇：“辩护律师是否有其他补充？”

武志勇的脸色微微凝重，知道沈清妍已经抓住了案件核心，便调整语调说道：“谢谢审判长，我方没有其他补充。”

审判长点头示意，同意传唤证人王辉，并通知他入庭。

很快，酒店员工王辉被带入法庭，显得有些紧张，坐在证人席上。

沈清妍走近证人席，温和地问道：“证人，请你告诉法庭，案发当晚几名被告是否对你做出特定指示？”

王辉清了清嗓子，回答道：“是的。当时东先生特意嘱咐我不要打扰那间房，说接下来几天都不要清洁，也不要进入房间。”

为了进一步确认，沈清妍再次询问王辉：“证人，你提到的东先生，是不是现在坐在被告席上的东铭天？”

王辉顺着沈清妍的指引看向被告席上的东铭天，稍有迟疑，但随即点头道：“是的，就是他！当时他特意交代我不要进入那间房。”

沈清妍微微颔首，继续追问道：“那么，证人，请你再确认一下，这种要求是否常见？通常情况下，客人会要求你不要清洁房间数日吗？”

王辉摇头说道：“不常见，几乎很少有客人会有这样的要求。通常客人都会希望房间每天或隔天清扫，像这样明确要求几天都不打扰的情况非常少见。”

沈清妍转向审判长，坚定地补充道：“尊敬的审判长，证人已确认被告东铭天曾明确要求不打扰房间，这明显是为了掩盖他们在房内的非法活动。此指令与受害人的证词、监控录像相互印证，构成了一条完整的犯罪链条，进一步证实被告方有意隐瞒的行为。这并非所谓的‘误解’，而是有组织、有意图的行为。”

武志勇站起，试图反驳道：“反对！审判长，我方认为证人只是遵从普通客人的要求行事，不能直接证明我的当事人有犯罪意图。证人的证词并未确凿地指向我当事人存在主观故意，因此不足以判断其有犯罪动机。”

沈清妍微微一笑，冷静地反驳道：“武律师，请不要混淆视听。普通客人不会在入住时特别要求数日不清洁，尤其是在案发的关键时段。这一不寻常的指令恰恰表明了被告方的隐瞒意图。加之监控录像和被害人证词，犯罪动机已清晰明了！三名公职人员的行为构成了完整的犯罪链条，证人证词、监控录像和受害人陈述一一指向他们在案发当晚的共谋行为。此掩盖指令绝非偶然，而是犯罪意图的直接体现。”

她停顿片刻后，继续说道：“此外，尽管被害人在事发后清理了身体，但我们在她的衣物上仍检测到与几名被告DNA一致的样本。该证据进一步补充了监控录像和证人证词，强有力地证明了几名被告与被害人接触的事实。证据链已经完整，足以证明被告方的犯罪行为。”

审判长敲响法槌，示意双方安静：“法庭已充分听取双方意见并完整记录。鉴于证词链条清晰、证据完备，双方可准备结案陈词。”

庭审气氛愈加紧张，沈清妍与武志勇各自准备最后的陈词，双方激烈的辩论使整个法庭的气氛达到了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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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妍缓缓起身，走向法庭中央，神情坚毅，语气冷静且有力地说：“尊敬的审判长、各位审判员，本案中的被害人小厦年仅18岁，却被几名被告精心策划引诱到宾馆，身心遭受了不可挽回的摧残。依据《C国刑法》第二百五十九条和第二百三十六条，强迫未成年人□□属于情节极其严重的犯罪。尤其本案中的三名被告，身居公职，却知法犯法，甚至企图利用职权掩盖犯罪事实，对法律的公正性构成了巨大威胁。”

沈清妍的声音冷静而坚定，她扫视被告席上的几人，继续道：“证人证词、监控录像和被害人的陈述都表明，本案并非偶然，而是蓄意和有预谋的犯罪行为。三名公职人员不仅无视法律底线，反而成为了犯罪的推动者。作为公诉人，我深信法律的威严必须得到维护。本案的性质和危害性不可小觑，法庭应对这种严重的犯罪行为予以严惩，以维护被害人的权益，并向社会表明——法律不可践踏，未成年人的权益绝不容侵犯。公诉方在此请求法庭，依法对各被告施以最严厉的刑事处罚，以告慰被害人、捍卫社会正义！”

沈清妍向审判长鞠了一躬，环视法庭一圈，回到座位，神情从容。

武志勇稍作整理思绪，站起走向法庭中央，语气沉稳地对审判席说道：“尊敬的审判长，各位审判员，确实，本案中我的当事人存在过错，但这并非出于恶意。我当事人对给被害人带来的伤害深感歉意和愧疚，并愿意提供经济赔偿和心理疏导，以帮助她重建生活和走出阴影。”

武志勇稍作停顿，目光转向公诉席，继续说道：“法律的本质在于公正，同时也应体现宽容。我当事人在事件发生后，积极配合调查并表现出悔改之意。他们并非出于主观故意参与，而是在诱导下被卷入其中。希望法庭能够考量这一点，以宽容的态度作出公正的裁决，对我当事人从轻处理。”

武志勇深深鞠躬，回到座位，显得疲惫却依旧坚守立场。

在双方陈词结束后，审判长环视法庭，庄重地说道：“法庭已听取了双方陈述和辩护意见，证据链条完整，但鉴于本案的复杂性及其重大社会影响，为了确保审判的公正性，本法庭决定择日宣判。”

法槌落下，庭审宣布结束，法庭内众人议论纷纷，案件的结局暂时仍悬而未决。

沈清妍整理好资料，起身与宋雨薇一同走出法庭。她步伐沉稳，神情冷静中透出一丝自信。身旁的宋雨薇不禁低声赞叹，钦佩之情溢于言表：“沈主任，这次真是将公诉的立场发挥到了极致。辩护律师几乎没有机会反驳，你的论据环环相扣，让他们找不到任何漏洞。”

沈清妍听着宋雨薇的赞美，微微一笑，目视前方，走出法庭大门，朝阳光下迈步而去。

与此同时，8名被告仍留在法庭，他们将由法警押送回看守所。尤其是东铭天、柯伟、宇文章三人，神情阴郁，彼此对视却无言，沉默不语，脸上难掩忧虑之色。他们在法庭上深切感受到来自公诉方的强大压力，而沈清妍毫不留情的结案陈词更是让他们的希望一再缩小。几人心头浮现出一丝恐惧，明白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辩护律师武志勇站在法庭一角，神情略显疲惫。他深吸一口气，手中攥着已被捏皱的辩护文件。就在这时，他的助手走了过来，带着一丝担忧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道：“武律师，你还好吗？看你刚才在庭上似乎有些压力。”

武志勇苦笑了一下，抬头看向助手，眼中带着些许无奈，低声说道：“沈清妍…..果然如传闻中那样，铁面无私，毫不留情，与她在法庭交锋，真是压力山大啊。”

武志勇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敬佩道：“她在庭上不轻易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把每一个证据都掌握得滴水不漏。即便我们费尽心思辩护，也难以撼动她的公诉立场。”

助手轻轻点头，感受到武志勇的压力，也不禁心生钦佩地说：“是啊，公诉方的证据和逻辑确实很难反驳。沈检察官的结案陈词，更是让我们几乎没有辩驳的余地。”

武志勇叹了口气，整了整手中的文件，低声说道：“接下来的判决，恐怕我们只能做好最坏的准备了……但身为律师，我们的职责就是为客户争取每一分可能的利益。即便只有一线希望，也得尽力去争取。”

助手点了点头，默默支持武志勇的决定。他们一同走出法庭，阳光洒在武志勇的脸上，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复杂的情绪。他将带着这份沉重的责任，继续等待即将到来的判决日。

最近看了一则相关新闻深感愤慨，所以就写了这篇文章。我希望对于这类型的案件，司法能够作出严厉的判决，彰显正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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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不留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