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轻些…快要喘不过气了…”
你与长威将军傅隋远成亲两年有余,期间,他有一年半时间不在府里。
这次突然回来,是因为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双腿落下终身残疾。
傅隋远双腿残废后,性情大变,在床塌上折磨你的手段更是花样百出,双腿废了,就拼命想在第三条腿上找回雄风。
他思想固执腐朽,欢好时不允许你在上面,你必须迎合他喜好的姿势,
他还喜欢掐住你的脖子,
强迫你说一些淫词浪语。
简直就是个大变态!
你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心里盘算着给他纳几房妾室,自己好和情郎私奔。
你和傅隋远当初是陛下赐婚,两个人并没有感情基础,成亲后没多久,他就领兵出征了。
你这么年轻貌美,
总不能守活寡吧。
于是乎,你就理所当然地出轨了,在外面偷偷养着一个小白脸,小白脸乖巧听话,你在上在下都可以。
饭桌上,你小心翼翼觑了觑傅隋远,他长得倒是极好看,五官凌厉冷峻,面无表情的时候看起来极为凉薄。
他现在面色清冷,你不确定他心情如何,思忖一下,还是小声道:
“将军,既然现在你回来了,妾身想着是不是也该填几房妾室,为傅家开枝散……”
你话说一半,傅隋远手中玉筷“啪嗒!”一声重重放在桌上。
抬眸冷冷睨着你,压迫感过于强烈,头发丝里都渗着寒气。
你噤若寒蝉,
忙不迭垂下头去。
心里却忍不住腹诽:
这狗男人!就想可着老娘一个**害,活该给你戴绿帽子!
自从傅隋远回来后,
你就再没出过府门。
只能冒险让陪嫁丫鬟给小白脸传信,告诉他明天夜间在城外的树林里汇合,然后跑路。
当夜,傅隋远纠缠你到深夜才总算睡去,你强撑着疲软酸痛的身子下床。
拿着提前收拾好的金银细软,蹑手蹑脚从后门溜出去,坐上事先安排好的马车,马不停蹄地往城外树林赶去。
城外,小白脸已经等候多时,看到你的马车过来,急忙迎了上去。
“夫人,你可算来啦,这眼看着天快亮了,我还以为你不要人家了呢~”小白脸笑容可掬,声音听着比女人还酥软。
你捏了捏他的脸蛋,“怎么会不要你呢,我这不是来了嘛。”
“那咱们赶紧走吧。”
小白脸说着上了马车。
“吁—!”马车行驶没多久,车前突然传来勒马声,疾驰中瞬间停止。
你们在里面被颠簸一下,小白脸撩开帘子问车夫,“怎么回事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把拽了下去,发出一声凄厉短促的尖叫后,没了动静。
“怎么这么吵啊?”
你睁开昏昏欲睡的眼眸,看小白脸不在马车里,撩开帘子正想下车去瞧。
迷蒙的大脑一瞬间清醒,瞳孔凝结成琥珀,刺骨寒意从头顶灌入四肢百骸,仿佛赤足踏进冰窟。
马车四周被侍卫团团围住,傅隋远的面容,在火把的映照下显得愈发地阴沉可怖,小白脸的尸首躺在地上,脖子上鲜血汩汩往外冒,眼睛瞪得像铜铃。
最惊悚的是,傅隋远的腿并没有残疾,他现在站的笔笔直!
如此说来,
他之前是故意装残试探你的!
你心窍一动,踉跄着从马车上跌下来,扑到傅隋远跟前,攀住他的衣袖:
“将军……这不干我的事啊……”
手指微颤指了指地上死不瞑目的小白脸,委屈喊冤:
“…都是这个登徒子贪图妾身的美貌……胁迫妾身的……妾身怎么可能抛弃大好的荣华富贵,去跟一个一无是处的小白脸私奔呢,将军明察啊……”
你哭得梨花带雨,
说得有理有据。
小白脸死就死了,你还想活啊!
现在死无对证,你当然得把所有脏水都往他身上泼。
傅隋远粗粝的指腹剐蹭着你脸颊上的泪水,力道有些重,在你白皙的皮肤刮出些微红痕,手指下移捏住你的下巴,眯了眯锐利的眼眸:
“这么说,你并没有背叛我了。”
你郑重地猛点头,谎话张嘴就来:
“将军气宇轩昂、英明神武,妾身对将军之心日月可鉴,若有虚言天打雷劈……”
正说着,“轰隆!”一声巨响,
电闪雷鸣,天空划过一道霹雳。
你骇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然而,比雷电还瘆人的是傅隋远此刻的眼神。
“断了这双腿,是不是就不会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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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轻些…孩子会承受不住的…”
“你唤我什么?”
男人不悦的声音在你耳畔响起。
你急忙改口:
“夫君……夫君~”
“是孩子承受不住,还是你承受不住,嗯~?”傅隋远说罢,抬手捏了捏你圆滚滚的肚皮,眼眸危险地眯起:
“这里面的是我的种吗?要不我先用刀剖开瞧一眼。”
你吓得浑身一抖,点头如捣蒜:“是的是的!当然是夫君的孩子!”
这次你没有说谎,你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傅隋远的。那日,他把你带回将军府后,就用铁链把你锁在房间里。
不久后,你就查出有喜。
算算时间,孩子就是在傅隋远回来后没多久怀上的,那段时间你只和他一个人在一起过。
“既然是本将军的孩子,就不会那么脆弱。”傅隋远说着将你翻了个身,在你屁//股上猛拍一下,
“你尽管扶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