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节点,总是人来人往。
出现和离开,都是必然相接的结果。
这是时娓年少时,就独自琢磨出来的道理。
于她而言,倒也不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故作忧虑。
只是在时娓的成长阶段,从她父母离婚时,双方愿意支付高昂的抚养费,却都不愿把她带到身边的那一刻起。
尚且年少的时娓就如站在茫茫地春雾中,白色大雾弥漫,遮盖她的视野。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索探寻,却依旧只触到了一场寂静虚无。
深深地无力感刺透身心。
也就是那刻。
时娓在眼泪中明白了,她的爸爸妈妈虽然是爱着她的。
她倒也不是……不被爱的小孩。
她只是,永远得不到被坚定选择,和被偏爱的小孩。
从那天起,擦掉眼泪,年少的时娓学会了。
不对出现在她人生节点的任何人,去抱有太多的期待。
可时娓不知道的是,人生的有趣,就在于它的不可控性。
她人生的不可控。
在时娓二十二岁那年,悄然发生。
时娓遇见了张清樾。
那天是九月底,浮云淡薄的一个午后。
1:“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引用辛弃疾《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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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冬夜起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