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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白月光恃靓行凶 第74章 第 74 章

作者:金格漫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12-14 20:41:22 来源:文学城

白骊嘴上这么说,身体还是很诚实地陪虞朗待了一下午,看虞朗打了一下午的植物大战僵尸。

虞朗临走的时候,白骊面无表情地拦住他:“你现在有手机吗?”

虞朗:“有。”

白骊:“手机给我一下。”

虞朗乖乖地掏出手机来给他,白骊将他们两个的号码互相存进了对方的手机里,就把手机还给了虞朗。

白骊还手机的时候,很想说一句:“回去记得给我打电话。”

但他没说出口,他心想着,虞朗又不是笨蛋,他肯定能知道自己存号码是什么意思,所以就一声没吭。

送走虞朗之后,白骊就陷入了等待。

他在等虞朗给他打电话,在等小鱼蛋兴高采烈地在电话另一头喊大白梨。

可是他没有等到。

他那段时间给手机来电响铃声音调成了最大档,于是每一个来电都像平地一声炸雷一样惊心动魄。可那些石破天惊的来电,除了他老爸一口一个小王八羔子地骂他,就是推销保险的。

夏天燥热的深夜里,白骊躺在床上来回翻了好几遍通话记录,连拦截来电都翻找过了。没有,近半个月的时间,虞朗那小崽子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

白大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冷落,他大半夜地越想越气,一个电话就打给了虞朗。

虞朗没接,他就继续打,连着打了五六个,终于把睡着的虞朗硬生生给叫醒了。

虞朗迷迷糊糊地接听了电话:“喂,谁呀?”

虞朗没到变声期,声音里还有种小孩子撒娇的意味,又正是熟睡的时候被强行叫醒,说起话来咕咕哝哝,甜水圆子一样黏糊软糯。

听了这么一声,白骊当时气就没了大半:“你睡觉了?”

虞朗:“唔……”像是马上又要睡过去了。

白骊看了眼时间,都已经半夜十二点多,小学生肯定早睡了,就他这个高中毕业的还在当夜猫子。

白骊索性:“睡吧睡吧,明天再说。”

虞朗嗯了一声,困顿至极眼皮实在撑不住,就攥着手机当场睡着了,连电话都还没来得及挂断。

白骊发现对面没动静了,可是电话还没挂,就屏息凝神仔细听了一阵,另一头什么也没有,只有虞朗均匀的呼吸声。

白骊轻轻叫他:“虞朗?”

虞朗不应,白骊也不生气了:“睡吧睡吧,多睡会,长高点。”

白骊就挂了电话。

虞朗第二天起床后,想起来这件事,就回播了电话给白骊:“你昨天晚上那么晚给我打电话干嘛?”

这回换正在睡懒觉的白骊被吵醒了,起床气不小:“谁让你不给我打电话的!”

虞朗挺委屈:“我给你打电话说什么呀?”

他开学也不过才上六年级,他跟一个马上要去念大学也不是很熟悉的大人,实在没什么好聊的。

白骊可不管那么多:“你爱说什么说什么!反正你必须给我打电话,一个星期至少打五回,每回不能低于十分钟,我帮你交话费。”

虞朗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之后的那段时间,一直到虞朗开学,他每天都会抽出空来,把电话播到白骊那,从白骊接通的那一秒开始计时,虞朗拿着写好的稿子,字正腔圆地念十分钟。

“今天是八月二号,农历六月二十八,天气晴,气温最高三十五摄氏度,最低三十摄氏度,距离立秋还有三天。立秋是我国传统节气,从这一天开始……”

白骊都听懵逼了:“你念什么呢?”

虞朗才不管他,一边念一边偷瞄计时器,十分钟一满,他就立刻:“好,时间到!再见。”

就把电话挂了。

虞朗旁边的他二哥也很震惊:“虞朗你干嘛呢?”

虞朗:“嗯……我在练习普通话。”

虞朗的普通话练了一个来月,白骊出国了,中间隔着大洋和时差,虞朗再也不用成天给白骊打电话了,虞朗解放了,虞朗很开心。

但是白骊很不开心,他觉得虞朗真是个小糊弄鬼,小白眼狼。

不过他现在没功夫跟小白眼狼瞎扯淡,他正在经历自己生命中的重要转折点,所以也就没太顾得上虞朗。

白骊出国、念书、退学、周游世界、下定决心开始投身电影行业,都在这一年。

时间一晃就到了第二年的秋天,白骊终于回国了。

他在着手筹拍一部青春短片,打算回自己念过书的中学找找灵感素材。

那一年虞朗刚升初一,周边同学都换了一批,新同学都挺喜欢样貌好看成绩也很好的虞朗,新生文艺汇演,他们甚至投票选举虞朗上台主演童话舞台剧。

没错,虞朗演白雪公主,一大票男同学争着要给虞朗当小矮人。

小学阶段备受孤立的虞朗简直受宠若惊,同时也陷入到了深深的忧虑之中——他害怕现在这帮喜爱他的同伴,会像他的小学同学那样,在知道他的底细后就弃他而去。

所以他在学校里一直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的秘密。

文艺汇演当天,虞朗在台上,白骊在台下。

白骊其实一开始没认出来穿裙子戴假发的公主是虞朗,他只是感觉舞台布置得很好看,就想举起相机来拍一张。

结果当他把镜头对准了台上的小主演后,白骊愣了一下,调试焦度,拉近了后仔细一看,这小姑娘怎么看着如此眼熟?

为着心里的这点好奇和疑惑,等到表演结束,小演员们下了台后,白骊专门绕去了后台,想近距离地看看白雪公主。

表演完的虞朗正和同学有说有笑地退场,压根没注意到突然冒出来的白骊,径直就从白骊面前走了过去。

白骊这时已经认出他来了,又惊诧又好笑地叫了他一声:“虞朗?”

虞朗本能地一回头,看见是白骊,吓了一跳,赶紧转过去假装不认识。

可是白骊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他,他即刻走过去就要拉住虞朗:“你不是虞朗吗?我叫你你怎么不答应?”

虞朗当场炸毛了,他的心态很复杂,这其中既有青春期男孩穿裙子被熟人看见的羞耻,还有他对秘密暴露的恐惧,所以虞朗啊地叫了一声,拔腿就跑。

虞朗当时就好像那个,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他再不跑快点就要原形毕露的灰小子一样,撩起身上穿的蓬蓬裙裙摆拼命地跑。

他七拐八拐地想绕回学校储物间里换衣服,但是他的小短腿哪里能跑得过白骊。

他才刚进门,转身想把白骊关在外头,结果白骊一闪身就跟着进去了。

储物间这会没人,学生会在这地方换衣服,所以也没有监控,白骊一进去就反手把门给关上了。

虞朗跑不了了,白雪公主现在花容失色。

虞朗:“你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学校里?”

白骊笑了:“什么叫你们学校?我也在这上过学,我就不能回来看看吗?”

虞朗被噎得没话说,扭过身去就要脱裙子,白骊上手阻止他:“哎别脱,好看,给我拍两张。”

虞朗急了:“我不给你拍,你别看我!”

白骊才不管:“你都敢穿,你还怕别人看?台下那么多人,不都看见了吗?”

虞朗觉得白骊现在这样,真像个大流氓,他使劲挣搓着:“不一样!我不给你看!”

白骊拽着他不撒手:“看看!”

虞朗拼死抵抗:“不给!”

白骊这个人,他就是很**,吃软不吃硬,虞朗要是老老实实听话,原地转个圈给他看看,他最多拍两张虞朗穿小裙子的照片就完事了。

可是虞朗别别扭扭地,就是不给他看,那白骊一生气的后果就无法预料了。

白骊:“你不会真是个小姑娘吧?这么怕人看,你是不是没长那个?”

虞朗涂了粉底雪白的一张小脸,泛起了薄粉:“你胡说!我是男的!”

白骊:“男的还怕人看?”

虞朗搞不懂这是什么狗屁逻辑:“男的怎么就不能怕人看了?!”

白骊不跟他废话,两只手掐着虞朗的腰,就给他拎起来,放到了储物间的桌子上,然后就把虞朗的裙子给扒了。

光着上身穿着白丝袜坐在桌子上的虞朗大叫,白骊:“外头全是你同学,你再喊就把他们都招来了。”

虞朗赶紧捂住了嘴,惊恐地问:“你干什么?”

白骊:“看看你长没长那个。”

白骊说完就继续扒虞朗的底裤,虞朗大惊失色地抡着拳头锤白骊,一边锤一边喊:“啊耍流氓了!性骚扰啊!救命啊,墙间了!”

白骊伸手给他的嘴堵上了:“再嚎真墙间你!”

虞朗瞬间就噤了声,白骊两下给虞朗的底裤扒了下来,认认真真地瞅了几眼,哂笑着:“呦,还没开始发育呢,秃毛鸡,一根毛都没有。”

白骊看完就给他提上了裤子:“行了,验证过了,你确实是个男的。”

虞朗跳下桌子,把裤子提好,眼泪汪汪地对白骊又踢又打:“臭流氓!臭流氓!……”

白骊笑嘻嘻地:“你再喊,我见你一回扒你一回。”

虞朗呜呜地扭身走到柜子边上换衣服去了,一边换一边嘟囔着骂白骊:“神经病!变.态!恋.童.癖!……”

虞朗小嘴里一连串冒出来的词,只有“恋.童.癖”这三个字冷不丁地在白骊的心头上砸了一下,他整个人愣住了,当场通体冰凉。

前一年,白骊一直在国外,那个环境中恋.童.癖可是个不小的罪过。

所以白骊才把虞朗的话给听了进去,并对此高度重视,他回去后也深刻反思了一遍自己的行为。

白骊找了一组儿童和青少年的照片录像素材来观看,反复琢磨之后,白骊做出了结论。

他才不是什么恋.童.癖,他对小毛孩没有一丁点那方面的想法,他扒虞朗裤子纯粹是没素质。

白骊于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不能接受自己是个恋.童.癖,但他对自己没素质这件事却是接受度良好的。

素质这玩意又不是花钱就能买到,白骊从小跟自己亲爸干仗,放以前那都是不忠不孝遭雷劈的东西,他能有什么素质。

白骊确定自己没有素质之后,也就没有了负担,招逗起虞朗来,逐渐变本加厉。

虞朗也在慢慢地抽条成长,眉目舒展开,更漂亮了。

很神奇,他没有往自己父亲陶承礼俊逸英武的那个方向发展,而是长成了个花骨朵模样的纤细美少年。

白骊回回见到这绮年玉貌的花骨朵,就想蹂.躏他,戳一戳抱一下,虞朗都会发出点很好听的声音来,哭起来梨花带雨,别提多动人了。

白骊每次给虞朗弄哭了以后,被虞朗又骂又揍,神清气爽。事后回想,都觉着自己可能是有点禽兽在身上,但无所谓,下次还敢。

初中三年,匆匆而过,虞朗的中考成绩,放在全市都是前几名。

虞朗中考结束后的暑假,也是陶家二哥高考结束后的暑假,兄弟俩结伴出国看望陶家二叔,顺便旅行。

但就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很严重的意外。

出事的是陶家二哥,在那个枪.支合法,许多人飞.叶.子成瘾的异乡,十六岁的虞朗被独自一人关在一栋小洋楼里整整一周。

最后是陶承礼亲自过去给他解的禁,那个虞朗眼中陌生而可怕的男人,是虞朗的生父,他在送虞朗上飞机回国之前,警告虞朗,不论是谁问起,都说不知道。

虞朗茫然而惊惶,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他二哥是在某一天的晚上突然失踪的。

可是他说不知道,宋泽烊却不信。

他坚持虞朗是他二哥唯一的同伴,虞朗必然知道什么。

十八岁的年纪还很轻,急火上头做事就容易偏激,宋泽烊满世界都找不到他的乔乔,就去对虞朗围追堵截,蹲点跟踪电话骚扰,吓得虞朗后来一整个暑假都不敢出门,不敢接电话。

本以为开学后宋泽烊去念大学,情况会有所好转,谁知宋泽烊直接找到虞朗学校里去了。

他拎着根棍子,敲碎玻璃窗,爬进去找虞朗的模样,差点把虞朗吓疯,才念了一星期的高一,就收拾东西回家了。

那段时间真是暗无天日,虞朗就整天在家躲着,谁也不敢见,疑神疑鬼,害怕身边任何一个人都是宋泽烊假扮的。

更糟的是,他素来依靠的二哥仍然生死不明。

虞朗惶惶不可终日,而白骊这边,却是春风得意。

他的首部故事片,在国际电影节上获得了最佳新人导演奖。

从电影节捧回了奖杯的白骊,一下就从白毅民的小王八羔子变成宝贝儿子了,这位国内知名传媒企业的话语人非常欣慰,叫来了大半个娱乐圈的人办盛典为白骊庆祝。

这种场合,白骊认为,不能没有虞朗!

于是就给虞朗打电话,让他过来赴宴。

可是打不通,虞朗的电话已经有好一阵打不通,白骊于是亲自上陶家找他去了。

亲自来到陶家,见到虞朗的白骊吓了一跳,虞朗这小孩好像神经了。

他关着门拉着窗帘,白天黑夜地开着灯,裹着被子坐床上发呆。经常一呆就是一整天,好似在床上扎了根,光靠照照光喝点水就能活的植物。

白骊唰地一下给虞朗房间的窗帘拉开,刺眼白光瞬间流泻进来,虞朗立马拽起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脑袋。

白骊走到虞朗床边:“你怎么回事?学都不上了,门也不出,就这样整天待在家里边长蘑菇?快点起来收拾一下,哥哥带你去见世面。”

虞朗死死地抓着被角:“我不出去!外面有宋泽烊,我才不出去!”

白骊乍一听见自己表弟的名字都懵了:“宋泽烊?宋泽烊怎么你了?他打你了?你打回去啊,怕他干嘛?”

虞朗不应,虞朗就是呜呜咽咽地哭。

白骊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就去跟陶成蹊打探了下情况,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

白骊重新回到虞朗床边:“行了,我都打探清楚了,你听哥的,现在外头,一点事都没有。你该出门出门,该上学上学,这事现在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虞朗悄悄把被子掀开一条缝,抽抽搭搭地:“宋泽烊会缠着我的。”

白骊:“他缠个屁,他让我舅舅舅妈打包送国外上学去了,他这两年都回不来了!”

虞朗一听,顿时就激动地掀开了被子,露出了脑袋:“真的?”

白骊:“真的。”

虞朗犹犹豫豫:“可是我二哥……”

白骊:“你二哥在国外住院呢,你大哥跟我说,估计年底就回来了。”

虞朗揪住了白骊的衣领子:“我二哥到底出什么事了?他怎么住院了?他情况严重吗?”

白骊:“你大哥说,你二哥半夜自己下楼梯,没看清踩空摔下去了,脑袋在楼梯上磕了一下,没什么大事。”

虞朗无法被这样的解释说服,因为他知道肯定不是这么简单。

他追问白骊一句:“我二哥真没事吗?”

白骊:“真没事,你再过三两个月,就能见到他了。”

虞朗姑且相信了白骊的话。

他下床洗漱换衣服,跟着白骊出了门。

可还是害怕。

才一走出房门,就草木皆兵,稍微有个风吹草动,虞朗就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凭空窜出个宋泽烊来。

这落在白骊眼中,实在是可爱的要命,他看虞朗简直是戴着一层滤镜,他觉得虞朗就像个瑟瑟发抖的小兔子。

白骊长臂一伸,就给虞朗捞进了怀里。

虞朗这回没挣扎,反而是顺势就搂住了白骊的腰。

白骊健壮、结实、富有力量,很有男子气概,胸膛宽阔,是个绝好的靠山。虞朗缩在他怀抱中,很有安全感,所以一直都没松手。

这对白骊来说,那天晚上的盛典,差点没给他把天灵盖爽飞出去。

刚拿了奖,老爸肯定,众人夸赞,大半个娱乐圈的人都来敬酒,虞朗跟个小猫似的始终黏在他怀里。

时年才二十二岁的白骊,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这辈子,值了!

这里其实还没有写完,但已经好多字了。

剩下的内容放在下一章里吧,下章争取切回主线[彩虹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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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 7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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