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松懈了,就这样睡过去了。
当时是谁在他身旁呀?
羽生莲鲤睡着的时间去了别的马甲做了点要事。醒来发现天都黑了。
他揉着眼睛从被窝里起身,松田阵平正在一旁铺着被褥。听到声音转过头,少年像一台重启的机器,眼里懵懵懂懂,连转头都有种机油不足生锈了的感觉,让松田阵平忍不住想拿把螺丝刀去修理一番。
“你睡了好久啊!”松田阵平选择用手捏他的脸蛋,提神醒脑。
“啊抱歉,是阵平哥送我回旅馆的吗?我可能玩累了,下午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松田阵平动作一顿,放下手若无其事又去摊另一床被褥。
“不是的,是hagi治疗回来后发现你的。”他打了一下枕头,颇有些自责地道歉:“抱歉,当时没注意到你的状态。”
他只自顾自沉浸在案件里头。
“这有什么好抱歉。我早说我很容易犯困的,所以我不爱外出啦。”羽生莲鲤甩开被子,闻了闻手臂。
啊,骑完马一股汗味,没洗澡就睡觉好嫌弃啊。
“明明每天都有锻炼,身体看上去还是那么差劲呀!”松田阵平嘟嘟囔囔的,顺手从行李箱拿出了羽生莲鲤的睡衣。
“hagi在楼下,我让他给你带一份晚餐上来,你洗完澡可以吃哦!”
“嗨——”浴室里传来少年拖长的回应。
怎么说,这种奇怪的体质更像是精神方面的,要不要带莲鲤去精神科看一下呢?
萩原研二晚餐盛了很多,但是可能是菜品不同符合羽生莲鲤的胃口,没有吃很多,剩下的都进了两位警官胃里。
谈到下午的案件,因为受害者是一匹马,间接受害的也只是受了轻伤,警察调节了加藤龙井和三浦凉子之间的争吵后宣布结案。
“什么嘛,不觉得这两方矛盾很大吗?不怕后续发生点什么吗?”松田阵平有些不满,觉得下午扯进这个案件里的人都是大冤种。
“是啊,都没查清是谁下的药。今天只是害了动物,明天就要害人咯!”羽生莲鲤跟着搭了一句腔。
“希望毛利兰和另外一个孩子不会产生心理阴影。其余的我们好像也帮不上什么忙。”萩原研二叹了口气。
时间到了10点,明天的安排是去山顶看日出,所以得早睡早起。
羽生莲鲤嫌自己刚才躺过的被褥有汗味,团吧团吧卷了起来,然后左看右看请求钻进萩原研二的被窝一起睡。
“我现在洗干净了,香喷喷肯定没味道。研二哥,咱们挤一挤吧!”
羽生莲鲤双手合掌高举过头,朝萩原研二恳求道。
“来吧!”萩原研二斜躺在床褥上,单手撑头,翻开被子一角拍了拍。
羽生莲鲤突然有一种羊入虎口的错觉。
嗯,是错觉吧!
“哼!”松田阵平冷脸将自己的床垫移到中间和萩原研二的拼在一起。
“晚上滚到地板上怎么办?想着凉吗?拼起来至少不会滚出去。”
“好耶,阵平哥你真聪明!”
羽生莲鲤美美躺下。
两位警官的身强体壮,被窝被暖地热烘烘的。萩原研二在被窝里捏着羽生莲鲤的手腕和肚子,大声夸赞这短时间的晨练有效果,他真的长出肌肉了哦!
好,好羞耻!
“比,比起研二哥差远了……”他结结巴巴地回应。
“哈哈,相信你,可以练成我这样的。”萩原研二挠乱了他的头发,凑近他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嘴角勾出一丝满足的笑容。
谁能拒绝一只主动钻被窝的小狸猫呢?还不被他一口吃掉。
是哪个人还在装矜持?哎呀哎呀,是他的幼驯染呀!
松田阵平翻了个身,不屑这种贴贴。
呃,感觉房间的暖气开的不够啊,为什么越睡越冷了呢?
陷入睡梦之前他迷迷糊糊地想。
凌晨3点,羽生莲鲤从一个溺水的梦里惊醒过来,睁开眼还留有喘不上气的感觉。
等等,真呼吸不过来了!
研二哥,你是想要闷死我吗?
啊,不对!这个方向应该是松田阵平的!天哪,他什么时候滚到了阵平的被窝里还无知无觉头抵着他的胸膛。松田阵平大概是觉得怀里钻进了一个热乎的东西,下意识揽住了他的腰抱紧了。
这破屋子没暖气,怪不得大家要抱团取暖了!
羽生莲鲤默默喊了一声罪过,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扳开腰上的手。
很好,没有惊醒,他轻轻一推,把人翻了一个面。转头,又跟萩原研二的脸相聚5cm。
不是,哥们,这太过亲密了吧。
萩原研二的头抵在他的肩膀上,黑色的发丝有几缕钻进他的领口,像羽毛一般刮过,轻飘飘的又有点在意。呼出的热气时不时打在肌肤上,也有些痒。
萩原研二倒是没有搂着他,手掌抵着他的后背与他的姿势类似。等他费力钻出自己的蝉蛹,他才发现不是两位警官主动靠过来。是他卷着被子慢慢侵占松田阵平的地盘,两边大部分被子都重叠地盖在了他的身上,两位警官迫不得已为了一小片棉被向他靠近。
怪不得他有溺水感,感情他上面压了2重棉被,左右还被人体夹击……
谢天谢地,他还活着。
蠕动出来后,他被山里的寒意刺激到了。想到两位警官失去了一个热源,很好心地又把松田阵平再翻过来,让他们俩贴贴,然后掖紧了两边的被角。
这下绝对不会冻出来了,真是天才!
随后他披着外套拉开纸门,走到了二楼的走廊过道上。屋外挂着一轮下玄月,苍白的月光只够照亮一部分的建筑。树叶重重叠叠,与扭曲的树枝卷成荒诞的鬼怪,忽高忽低的风声吟唱了一曲阴郁的小调。
这时,一辆汽车由远及近,车灯打出的光线透过层层树叶打出深浅不一的光斑。
这么迟了还有人开车过来呀。
羽生莲鲤将手埋在两个袖子里,好奇地盯着车上下来的人。
太远有些看不起面容,但是那身穿着衣服有点眼熟。是白天见过的人吗?
羽生莲鲤拍了拍脑袋,觉得自己的记性真是差。
那人走向后背箱拖了一个巨大的蛇皮袋下来,连拖带拽拖进了远处的屋子。此时此景,真的很像杀人抛尸的现场。
羽生莲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自己吓自己呀!谁家抛尸往屋子里抛呀!说不定是晚上打猎回来吧。听说这个山上有野猪,马场提醒他们看日出爬山需要注意。
他不再多加关注,在木制的楼梯上坐了下来。
若说看日出的话,其实奈布的马甲跟着绿川光一起看过。
那天他们连着监视观察对象五天,互相轮换,终于在黎明之时找到机会干掉了对方。两人从不同路线撤离,耳机里除了绿川光偶尔的指示便是两人相互起伏的呼吸声。
聚在一起的时候他们遭到了围堵,奈布拉着绿川光的手,用护腕在人群车流中穿梭,而绿川光用子弹为他俩清出了一层保护圈。
一路从天黑跑向天明,跃上了组织为他们准备的车,各自负伤的两人手还握在一起。
车子在小巷里急行,他们在城市的阴影下躲避喘息。随后,有光照到了他们的手上,慢慢扩散。
左侧,一轮红日在不断切割的建筑物中缓缓上升。它平等的地洒下光芒,只是有人离太阳远一点,有人离太阳近一点。
“天亮了啊!”绿川光喃喃说出。
“是啊!”奈布附和道。
他们离开了小巷,光明正大地驶上了大路。
这是令他记忆深刻的一次日出。他觉得那时卧底先生似乎要流出眼泪。
不知今天跟两位警官看日出又会是什么感觉。
好神奇,不知不觉他已经有好几个可以一起看日出的朋友。
他兴奋地起身打了一套拳,浑身有使不玩的牛劲。
时针走了半圈。
他裹紧了衣服缩成了一团。
出门前他就带了简单的长袖和长裤。幸好研二哥带了棉衣,不愧是靠谱的成年人!山里的温差实在太大了。
楼下传来某个人骂骂咧咧的声音,桌子被踢翻,叮铃铛啷响成一片。发了一通脾气后,他似乎往二楼走来。
木制楼梯“咯吱咯吱”响了起来。出于不想被人发现的目的,他转身往回跑,然后在不远处看到松田阵平背靠着墙微微阖眼,手里夹着一根没点燃的香烟。
他里头穿着棉质深蓝色睡衣,外头披着一件黑色长款大衣,没有梳理的卷发压向一侧,却丝毫不影响帅气。
“回来了?”听到脚步声,松田阵平睁开了眼,暼见羽生莲鲤只是穿着一双棉袜没穿鞋,眉头隆起了一座山。
他将香烟别在耳后,往前迈了一步。只见这个穿得乱七八糟的红毛“噔噔噔”快跑几步,扑到了他的面前。
“阵平哥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不会担心我的安慰在这里盯着我吧!”
松田阵平扶住了他的身子,从鼻腔里发出一身轻哼,“你那么大的动静,我们当然会被吵醒。半夜出门,心真大呀!”
“研二哥也被吵醒了!”两人一路走回房间,屋里点着灯。拉开门,坐起的萩原研二向他抬手:“哟,回来了!”
长发披肩的青年眼里还有未散的困倦,但因为担心少年的安危,没有选择继续睡觉。
“抱歉抱歉!我只是睡醒有点闷,想出门透个气,把你们都吵醒真是罪过啊!”潦草的红毛少年滑跪加土下座一气呵成。
“没事,只是提前一个小时醒嘛!就是不能继续抱着小莲鲤睡了好可惜。啊,小莲鲤昨晚太会抢被子了,我是不得已贴着你睡的哦,小莲鲤也不要怪罪哦!”萩原研二狐狸眼弯弯,头靠在膝盖上,是乖巧又让人怜爱的姿态。
“不会的不会的,睡得超级暖和。”都是男生,睡一起又会怎样?咱们三个的友谊无坚不摧。(握拳)
三人边换衣服边聊天,到了4点多的时候,便与班长他们一起出发上了山。
谁也没想到,下山后马场又发生了大事——马场老板三浦秀明上吊死在了自己的卧室。
啊,隔壁榜单字数好多,可恶,这里更不过来啦,尽力写!
宝宝们,如果可以的话收藏一下我的新文吧,《[柯南]苏格兰水仙观察日志》,十分感谢!
17岁的苏格兰每晚都会梦到了平行世界的另外一个自己
那个叫诸伏景光的家伙和自己一样失去了家人,却可以生活在阳光下,拥有挚友,成为正义的警察。
而他是阴沟里的老鼠,手中沾满鲜血。如果不曾看到,他便不会羡慕嫉妒。
但是美梦每晚都会降临,他得一遍又一遍被阳光暴晒。
直至那人进了组织。
我开心了,我不停诅咒着:染黑吧,和我成为一样的人,成为我的伙伴。
但是他用死亡证明他不愿和我同流合污。我们不是相同的人。
从此诸伏景光不入他梦。
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死了算了。
18岁的苏格兰决定去死,任务期间他中弹掉入海湾,然后他来到了诸伏景光的世界。
今年,诸伏景光刚入警校。
我会帮你活下去,只要你把一切交给我。
【ooc警告,我流平行世界的苏格兰,水仙文,看封面就知道有大量猫塑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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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马场游玩(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