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郅只是看了看监控便收回了目光,秦冠看着他的背影,眼里不可避免的落下失望。
“老大,你说这医院是精神病院还是疯人院,如果是精神病院,建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不大方便,可如果是疯人院的话,”吴渚望着楼里到处乱窜的患者,“管理会不会太松了。”根据她比较浅的认知来说,不管是这二者之中的哪一个都应该比这儿的管制严得多。
“也可能是介于这两者之间,病人可以自由活动,但是限制也很多,比如我们所看到的规则,这些应该取决于副本BOSS的心情了。”
在两人谈话的时候,休息室的门被打开,夫妻俩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本白色的病例本。
吴渚上前将两人拦住,吴渚很高大概有一米七五,还穿着高跟鞋,五官锋利,冷不丁站在两人面前颇具压迫感。
“你好,请问你们是黎商的家长吗?我是她的朋友。”吴渚没有穿病号服,但这话还是不大可信。
“额,是,我们是她的父母,你有什么事吗?”虽然两人感到些许的压迫,但作为父母两人还是想知道些关于女儿的事情。
“没有,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来的,是打车吗?还是说其他的……”吴渚眯了眯眼,并不打算直接说出来她现在要扮演一个关心朋友,为朋友鸣不平的正面形象。
“我们,我们当然是打车来啊,你这小丫头真是的,这么远呢。”
“是吗?”吴渚冷下脸,往墙上一靠“那,要不然你们走的时候也带我一个呗,这么远我打不到车。”
两人被她唬住,女人偷偷瞄了一眼窗外,又扯了扯她丈夫的衣袖,有些瑟缩。
“不行啊,我们就只有电动车啊,载不了你啊。”男人扫了身边的妻子有些不耐烦。
吴渚动作不变,转着袖口的黄宝石开口道“你们不是打车来的吗?打的小电驴啊?没带雨衣吗?”
那男人嗫嚅着嘴唇半天没吐出个字来,反倒是把脸憋得通红。
“呀!你们是黎商的父母啊,来来来,喝点热水,路上辛苦了。”段郅不知道从哪儿扒了一件护工的衣服,站在吴渚对面唱起了白脸。
“啊,好好好,谢谢啊,你是小商的护工吗?我好像不认识你啊。”女人看着段知,放松了些,手中的热水冒着热气,挡在了段郅完美的笑容前。
见两人喝下热水,段郅开口了“黎商啊在这里很听话,积极配合,平时还会帮我们的忙做点事。”
“是吗?哎呦我就说咱闺女没有这么严重,你偏要把她送到这么个鬼地方来。”女人喝着热水又男人肩膀上扇了一巴掌。
几人交谈着,那两人感觉意识有些昏沉,可段郅又在不断的询问女儿的信息,几分钟后两人双双倒地。段知和吴渚相视一笑将两人拖到杂物间。
“老大,除了钱包,证件,病例就没有其他东西了要捆起来吗?”吴渚将两人身上搜的干干净净,还从系统商店里买了两捆绳子。
“绑紧一点,别让他们跑了。”段郅站在门口,像极了绑匪头子。
二人从杂物间里出来时已经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吴渚推着轮椅,段郅翘着二郎腿,撑着下巴,有些困倦。余光里,二楼的玻璃栏杆前站着一个人影,正在窥探他们。
“老大”
“不用,让他看,到时候自然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