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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逃婚,我被迫上位 第4章 真假话本

作者:拱白菜的大猫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6-03 13:05:36 来源:文学城

周婆子从不远处走过来,心疼地说:“昨儿夜里就没歇好,今儿走路都打晃儿,这大白日的,就别急着用功了,那书晚些看,不差这一时半刻的。”

她只当温棠方才与那知书达理的二奶奶一番交谈,被激起了不甘人后的上进心。

温棠哪好分辩,只催她快去,此刻知晓了书中乾坤,她只觉揣着个烫手山芋,心虚得像做贼,若被人无意翻看了去,她的脸往哪搁。

周婆子不明所以,心头那股对伯府嫡母的怨气又翻涌上来,姑娘在乡下的时候,哪一日不是在泥里滚,日头下晒,小小年纪,晌午还得跟着亲娘支起小摊卖些针线贴补家用,谁管过她识不识字,那高高在上的嫡母,何曾发过善心,给姑娘请个师傅教习诗书,

然后姑娘进城了,自然不懂诗文,不通琴棋书画,平白叫人笑话,嫁进国公府后,秦大爷初时忙于外务,性子又冷得像三九天的冰坨子,姑娘只能巴巴地守着,日日对着那张冷脸,还要周旋这一大家子,能喘匀一口气已是难得,哪还顾得上识文断字。

好容易熬到生了小主子,境况现在略松快些,便又跟自己较上劲了,那千字文都不知翻了多少遍了,周婆子有时候看她既要守着秦大爷,又要自己在那儿熬更守夜地抄书练字,心里疼的慌。

周婆子劝导:“大奶奶,先回去歪会儿吧,您看您这腿站都站不稳当了。”

不提腿还好,这一提,温棠脸色变了变,刚往前一走,就感觉身下一阵暖流出来,第一反应便是月事来了,但很她就反应过来,时间不对,感觉更不对,这不是月事。

温棠脸色黑了一半,又羞又恼,急急扯过周婆子衣袖,附耳低语了几句,周婆子飞快地瞥了她一眼,然后点头转身离开。

亭子里只剩下温棠一人,

清晨明明已经仔细清理过了,怎么还会有,温棠烦躁这种黏腻的感觉,还夹杂隐秘的疼,她不喜欢他弄在里面,可回回皆是如此,还因为他个人的缘故,次次都深,事后清理起来烦难不堪。

温棠索性在亭边的美人靠上坐下,想借这池塘边的风驱散些烦闷,骤然松懈,腰间的酸痛尖锐起来,

出了月子后最糟心的事,就是重新与秦恭的同房,怀胎时还能用手,饶是用手,那粗粝扎人的触感也让她嫌弃得不行,但是现在,温棠竟荒谬地生出几分怀念。

温棠以手支额,眺望池塘,碧绿的荷叶铺展在水面,被这夏日的暑气蒸得有些蔫蔫的,只有池水上拂过的微风,带着一丝难得的凉意。

温棠就这么静静坐着,待攒起一点气力,挪回了清辉堂。

清辉堂内轩敞空阔,宽大的紫檀木罗汉榻上铺着冰凉的湘妃竹簟,角落那座半人高的铜冰鉴,正丝丝缕缕地溢出凉气。

温棠闭目歪在榻上,一会儿的功夫,周婆子捧着碗进来,她先探头,左右张望廊下确实无人,这才合上门,快步走到温棠身边。

周婆子熟练地将那碗黑乎乎,散发着浓烈苦涩气味的汤药递过来,温棠面不改色,几乎是屏着一口气,苦涩的味道从舌尖一直蔓延到喉咙深处,苦得她整张脸都皱缩起来,直到接过周婆子递来的腌渍梅子含在口中,皱紧的眉头才稍稍松开。

“我再去让人备水,给您擦洗。”

温棠把空碗递过去,然后问:“书可拿回来了?”

“让报春去取了,就那四本,书名儿都跟她交待清楚了。”

温棠:“拿回来直接收到柜子里头。”

“是。”

周婆子扶她起身时,温棠记起要办的事情:“我进去擦洗,你趁这空档,把那些备选的公子哥画像,家世谱牒册子,都给四姑娘送过去,让她自个儿先过过眼。”

周婆子不满:“何须给她看?国公夫人既把这差事全权交给您做主,您挑定便是了,就四姑娘那刁钻性子,让她自个儿去选,还不知要生出多少枝节,保不齐又要变着法子地折腾您。”

温棠笑:“不让她看,她就能乖乖听我的了?我选哪个,她就满意了?”

“横竖让她自个儿先过目,若能挑中一个顺眼的,也省得我再跟她费唇舌打擂台,老太太那头也少些闲话。”

周婆子被这么一点,也知道老太太宠着四姑娘,便知温棠思虑周全,让她自个儿过目一下也是好事。

“呆气都透出纸背了,这就是个书蠹头吧,还叫成才,我看难?”秦若月随手将那卷轴一拨,任其滚落案边。

旁边站着的丫鬟阿喜眼疾手快,连忙弯腰去拾,动作极其熟稔,这已是四姑娘随手拨落的第六幅画像了。

“这张脸?这般模样,也敢往公府递画像?”

“这又是个空架子......”

“走章马台,斗鸡走狗的纨绔……”

“粗眉阔目……”

“商户子?”

一卷又一卷的青年才俊被嫌弃地扫落,阿喜手忙脚乱地捡拾,小心翼翼地拂去微尘,可千万不能弄脏了,待会儿还得原样送回大奶奶那儿。

“这就是那个大嫂好好替我挑的?”秦若月语气满是不耐,带着挑剔。

丫鬟阿喜老实回答:“小姐,都是老太太和国公夫人一块儿精心挑选的。”

老太太岂会不用心,这里头哪一个不是相貌堂堂,家世清贵,学问斐然,端的算人中龙凤,奈何国公府几位爷的品貌太过拔尖,大爷是权倾朝野的重臣,二爷是名动京华的探花郎,三爷是英武不凡的将军,也怪不得姑娘眼界高。

秦若月横她一眼,阿喜立刻噤声,旁边一个伶俐的丫鬟银珠,适时捧上一盏新湃的樱桃,颗颗殷红饱满,盛在剔透的琉璃盏中,浇淋着雪白的乳酪和晶亮的蔗糖浆。

秦若月随手拈起一颗,嚼了两下,眉头一蹙,噗地一声,直接吐在了银珠捧着的琉璃盏里,“一股子酸腐气,真够难吃的。”

樱桃金贵,运输艰难,十里一置,五里一堠,国公府里份额也有限。

可在老太太心尖上的四姑娘这儿,已是吃腻的寻常物。

银珠是新来的,觑着机会,见秦若月身边得力的阿喜似乎不得意,便悄悄往前凑了半步,脸上那过于热切的笑容,果然引来了主子的注意。

“你,上前说话。”秦若月懒懒道。

银珠心中一喜,立刻上前:“四姑娘,您可听说过三年前大考的那位状元郎,就是与二爷同科的那位,前些年外放江南,立下赫赫官声,督办大案要案无数,如今不日便要奉旨回京了,此去必是圣上跟前的大红人,不仅才干卓绝,文采风流,出身更是世族大家,生得极好,郎艳独绝。”

秦若月原本懒倚的身子,微微直了起来:“真有这等人物,没定亲?”

榜下捉婿的人可不少。

小丫鬟银珠:“四姑娘,此人唯有一点,他先前的未婚妻福薄,早早去了,这位状元至今尚未婚配。”

阿喜脸色大变,“一个克妻之人,你也敢拿来在姑娘跟前说道?”

“你闭嘴。”秦若月冷睨她一眼。

银珠继续:“那先前的未婚妻,不过是命薄福浅,无福消受这天大的造化罢了。依奴婢看,这天定的良缘,冥冥之中怕是正等着咱们四姑娘这样的金枝玉叶。”

秦若月一言不发,银珠却已看出她眼底那几分意动与好奇,适时怂恿:“小姐何不,亲自瞧瞧?”

阿喜急了:“一个外男......”

私自见外男这种事情要是被国公爷和国公夫人知道,那就是闺门失德,若是闹大了,若被有心人发现宣扬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国公爷都可能被御史弹劾治家不严。

“难道小姐甘于在这些人中选一个将就?”

秦若月觉得这事儿有点意思了,人中龙凤?她见多了,就想见见才干样貌是否真不输长兄的男子。

她要嫁就要嫁最好的。

“五姑娘来了。”外间婆子通传了一声。

五姑娘是是国公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所生,秦若月眼皮都未抬,银珠却会意,立刻端起那盏樱桃,笑盈盈地迎上去:“五姑娘,四姑娘就知道您要来帮她挑选相看,特意给您留的这盏樱桃呢。”

五姑娘一路走来,脸红红的,带着几分怯懦和讨好,对着秦若月腼腆地笑。

--

暮色四合。为了避免重蹈昨夜覆辙,温棠早早换上了严丝合缝的正装,周婆子怕她热着,执着扇子跟在她身后轻轻打扇。

“那些画像里的人,四姑娘是一个都没瞧上眼。”周婆子没好气地回禀。她刚从四姑娘的丫鬟手里接过画像时就注意到好几卷轴头都沾了灰,

再听那丫鬟回话的语气,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大奶奶选人不尽心,怠慢了四姑娘的意思。

温棠听了,毫不诧异。秦若月若是一次就能选好,那才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一个都没中意?总该有个稍微顺眼些的吧。温棠啜了口红枣茶,“这都是老太太精挑细选出来的,就没一个她能勉强入眼的?”

周婆子摇头。

温棠若有所思,“多留意着点她院里的动向。”别不是自己心里,已有了盘算。

周婆子点头。

夏日的天,孩儿的脸。

到了晚间,外头的风陡然转急,天色迅速阴沉下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很快连成一片雨幕,惊雷滚滚。

雨水在院中的大水缸里溅起高高的水花,又顺着阔大翠绿的芭蕉叶滚滚淌下。

秦恭今夜回来得不算太晚,天刚擦黑就到了。

他一进门便脱下沾染了潮气的外袍,几个丫鬟立刻上前服侍他换上宽松清凉的靛蓝色道袍,并接过他手上拿着的书。

书放在了小几案上.

温棠上前,为他递上温热的茶水,“爷,先用盏热茶驱驱湿气。”

“嗯。”

“坐吧。”

能坐着温棠自然不会站着,她依言挨着秦恭身旁,在他下首的一张铺了锦垫的玫瑰椅上坐下,两人之间隔着一臂的距离,不远不近。

秦恭注意到她的靠近,侧头看了她一眼,然后随手去拿放在几案上的书。

本来温堂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书,可是等他拿起来,她觉得那个书皮挺熟悉的,温棠下意识歪了歪头,越看越觉得上面的字也怪熟悉的。

温棠这脑袋越凑越近,几乎要挨上秦恭的手臂,然后就被一根手指凉凉地抵住了额头。

“做甚?”秦恭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温棠盯一本书,盯出了心惊肉跳。

照理说不会啊,那四本书现在都躺在柜子里。

总不能是秦恭自己也看这类书吧?

温棠看他的眼神犹豫起来,秦恭面色依旧凛然如常。温棠摇摇头,试探着说:“爷,看的是什么书?”

“经书?”

秦恭翻过一页,头也未抬,“通典经。”典章制度汇编。

真的跟里面一本书的名字一模一样,温棠看他的眼神一顿。

温棠并不知道自己仰起头看人时,眼尾那微微上调的弧度,含着一点水光,带着一种不自知的委屈和探究。

秦恭审犯人审得多了,对人的目光最为敏感,温氏看了他很长时间。

“要长学问?”

温棠看见他不紧不慢地把书往她面前一推,她低头看去。里面是密密麻麻,排列规整的文字,并没有苏意说的那样图文并茂。

这是一个披着正经皮的正经书。

但是温棠没想到秦恭接下来是要考校她。

“这段日子你应该也识了不少字,不妨念一念?”他随意点了点书页开头一行。

然后温棠在开头第一个字上就犯了难。

等秦恭起身要去沐浴,温棠才松了口气。

秦恭沐浴出来,温棠方才去内室擦洗。

秦恭穿着宽松的道袍,径直走到书桌后的黄花梨木圈椅里坐下,窗外雨声依旧滂沱,惊雷时作。

今夜雨大,他无需再去书房处理紧要公务,只打算在房内阅读一二典籍便可。

“把那本通典经取过来。”

刚被周婆子吩咐进来,侍立在旁侧准备添茶倒水的丫鬟报春,立刻应声,她记着书的位置,三两步走向靠墙的立柜,拉开柜门,准确地取出了《通典经》,双手捧着,恭敬地放到了秦恭面前的书案上。

温棠举牌:求收藏[可怜]

预收:表妹来了

柔弱小白花表妹vs冷面表哥

“小白花表妹真得没想过勾引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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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来了位生得艳若桃李的表小姐,杏眼含情,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透露着勾人的意味。

府里上下的人都心照不宣,这般媚色,明晃晃地是冲着谢府嫡长子谢弘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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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在外征战的谢弘刚回府,还未来得及舒展全身紧绷的肌肉,就见到一个貌美女子从他院子里出来,

经过他时,还装作不小心崴脚跌在他怀中,手胡乱按住他腰封,身上的甜香扑鼻而来。

谢弘握住一手丰盈,当时脸就黑了。此女轻浮,手段拙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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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说云溪是狐狸精,

可实际云溪生性胆小,跟着长辈去了一趟表哥的院子,就因为害怕表哥生的如此高大冷硬而跌了一跤,

表哥虽然冷着脸,神情可怖,但好心扶住她。

她心下感激,遣人送亲手做的糕点过去以表感谢,可表哥并没有收,看她的眼神比先前还要吓人。

云溪害怕又委屈,不知是何处得罪了谢家表哥,不敢再跟他搭话。

可是他看她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可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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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真假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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