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工作其实跟吃土没什么太大区别,薪资比工人少又要吃力卖命的。
世界上有很多人,不知道也可以不用知道,别人是怎么看待这片西部土地的。执亚自己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鬼迷心窍的来了这里,一开始只觉得寸草不生,后来懒得走了,便找了一份在西部以外世界里听说的牛仔工作。
这一点也不讨好,他这么想。但是他驯马放牛赶牛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单调的。执亚只是觉得这片土地上活下去的生命固执且顽强,明明身处荒芜,却暴然突发了一种又一种坚韧的精神,它们变强大了,却并没有嘲欺弱小,它们可以比任何事物都要知道生命的伟大。
反倒是这片土地上的人,用武器轻浮无所谓生命的脆弱。
翻身上马的一瞬间,枯燥的时间又来到了,他总不能狂妄的说,牛仔的每一天都很枯燥吧。想到这,执亚拉低了一下帽沿,那一个盯着人的血族倒是不觉得枯燥的兴奋上了。
如果不是思考,执亚还真是想不起来自己从哪里来的,不过这并没有什么意义,也只当是一个旅程。
从很久以前,执亚不知道多久以前,人们对怪异的事物、种族就有了可布的抵制,人们慌乱且被动的无知,旁观者也成为了局内人,女巫的传说让人们经久不息的恐惧,他在过去有很长一段时间对无知的人们感到可怕的躲藏。
一个女人如果被怀疑是女巫,就会被折磨,或者直接烧死,看到在死亡中依旧渴望信仰的救赎的人,没来由的,且莫名其妙的感到厌恶,他多想像吟游诗人一样,可惜那不是他的工作。
问执亚以前是干什么的,执亚他会说自己是一个自由人,而制约怪异事物、种族的“执亚”才是他以前的工作,而执亚的名字就是取自“执亚”。
执亚曾经幻想过拥有新名字后的日子,不过那也只是曾经,现在他只会随便的说自己曾经是一个自由人,其实是很扯蛋的。
然后执亚就扯蛋的过了很多年,真的很扯蛋,想到这里,执亚摸了一 下枪包,这倒是新奇,不过也是一件不好的东西。
同伴哼的歌谣倒是更有意思,反复来了几次,执亚也会哼了,他也就跟着哼了,风也大了起来。
风声听着像幽灵的哭声,为什么是幽灵的哭声,死的不甘心吧。
要说"执亚"有没有组织,在执亚出生很多年后就有了。
觉得特别扯蛋,还容易让人觉得蛋疼,晦气的骂过后,有了想要改名的想法。
当然不是本人改名,而是给“执亚”改一个名,就叫"地下室"吧,实在是有趣。
放牛的工作在今天风平浪净。返回的时候执亚落在了后面,不过他倒是乐得自在。
很不想承认的是,有点大的问题,亢奋的念想会成为一个假象里的现实,抽不出来的夜晚便会出现。
执亚好奇兰泽为什么会进入他的假象里,扯蛋极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