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七突然发现电脑没法联网了。他本来想登录□□找小九道谢,却死活登不上去,折腾好一会儿才发现是网络不通了。问花姨有没有不小心碰坏网线,花姨一脸困惑,今天还没到书房收拾桌子呢。花姨找了比较懂电脑的邻居过来,查了一圈发现没有任何硬件问题,应该是有人远程控制了电脑,关了上网服务功能。阿七听后立马想到是不是自己溜出去玩的事情暴露了,肖锋在用这种方式警告自己呢?“生气为什么不亲自过来揍我一顿呢,这样算什么?”阿七生出几分怨恨。不能联系小九了,昨夜的欢闹似是一场梦,小九这个人真的现实存在吗?肖锋真实存在吗?我真实存在吗?”阿七陷入了虚无中,一连几天都吃不下饭,形容消瘦了很多。花姨眼看着心里着急,忍不住给肖先生打去了电话。花姨很少主动联系肖峰,一来没什么必要,再来也不希望添加额外的麻烦。每个月的生活费和工资都是按时打到银行卡里,花姨按时去取。
肖峰到底还是来了,在一个月后的某天旁晚。阿七坐在院子的地板上失神的盯着逐渐涣散的夕阳,花姨听到敲门声去应门。肖锋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拉起抱腿盘坐的阿七就往屋子里带。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阿七却不再激动,自己又在做梦了吧?直到脖子传来疼痛,阿七才回过神来。阿七吃痛,眼泪在眼眶里无声地打转,挂不住滑向眼下的泪痣上,像是个放大镜,映着泪痣大了一圈,更加显眼了。肖锋的力道没有丝毫减轻,直到嘴里尝到铁锈味儿。嫣红的血牙印绽放在阿七白皙柔弱的脖颈上,泫然欲泣的样子在引诱别人毁掉自己,真是美丽的脆弱。肖锋不是圣人,抵不过这诱惑,三两下就剥光了阿七的上半身,嘴巴随着**游走,每过一处,都烧的灼热滚烫。阿七的脑袋也昏沉沉的,他还没弄明白目前是什么情况,熟悉的香水味儿直冲脑门儿。18岁的少年未经历过人事,但也有了性意识,阿七两年前就注意到自己似乎对女生没有什么向往。如果是男生呢?阿七不是没有想过,但童年被老男人猥亵的画面闯入他的脑海,唤起他的屈辱,让他恶心得想吐。肖锋进一步的触碰让阿七屈辱的记忆再次苏醒,阿七又有点想吐了。肖锋却不打算放过他,一把将阿七抱起扔到床上,进一步攻城略地...任由阿七哭喊。
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身体的钝痛告诉阿七昨天发生了什么。一抬眼,肖锋冷着脸、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穿戴整齐,眼神里满是冷冽。
“不让你联系狐朋狗友,你就要绝食吗?”肖锋的声音冷冷地响起,“你别忘了一直以来你吃谁的、住谁的,你只能是我的,身和心都是我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没有结交朋友的权力,知道吗?”
所以,昨晚是惩罚吗,是我白吃白喝该付出的代价吗,阿七在心里回嘴,却什么也没说出口。想与说之间,隔着千山万水,阿七迈不过去,心里愈发堵得慌。肖锋说完话就起身走了。阿七因一夜的鱼水,身体不适发烧了。胡乱地做起梦,一会儿是爸妈在向他招手说最爱他,一会儿又是养父母在照顾他,一会儿又是巨大的恶魔在捏碎、啃食他,骨肉咔咔作响...昏沉了两天,终于清醒了,眼前还是熟悉的房间。花姨走进来:“小七,你感觉怎么样啊,身体哪里痛吗?”听到花姨的关心,阿七眼泪止不住就落了下来,嘴巴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