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母说着拿起扫把,打算扫一下地。
蒋晓宝赶紧拉着蒋母,见四下无人。
“哎呀,妈,你别扫了,干净着呢,跟你说个事”
“小宝,你出去玩吧!别搁着碍眼了,没钱!”蒋母不吃他这一套,以为蒋晓宝缺零花钱,闹着要钱呢。
“妈,我路上遇见辰哥了,他是最近湖心公园那边老有小混混在那转,你都不知道我多担心我姐!”蒋晓宝抱着蒋母的胳膊撒娇。
“你还冤枉我!”
“哪有啊,我都没听说,肯定是司辰撒谎了。”
屋里的蒋晴晴出来了,说话时眼神有点闪躲。
“哎呀,你天天在家里,你知道什么啊!那怎么办啊!哎呦,真是儿女都是债”蒋母满面愁容。
蒋晓宝连忙保证道:“妈,这不是什么大事,下午我拉着几个人培我一起去,我保护二姐姐的安全。”
“哪里需要这样了,大白天的,怕什么,我看不需要!”蒋晴晴连忙插声。
“你,边儿去,小宝,这样是不是知道的人太多了,要是没成的话,是不是不太好”蒋母
“妈,你要是不放心其他人,下午,我拉着辰哥去,他,你总放心吧!”
“好好,就你两,”
“哼,我看你们是多此一举,”
说着也不等俩人回话。
自顾自的回屋里。
蒋母这才放下心来,打算接着扫地,让蒋小宝出去玩。
“哎呀,妈,外边没什么好玩的,再说了,你都不知道,我辰哥要下乡,我不得给他准备点东西啊!”
蒋晓宝噘嘴嘴生气道:“你尽冤枉我,我就是小白菜!可怜啊!”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啊!辰辰那个身体,怎么能下乡啊!”
蒋母一听,这还了得,自己的乖儿子哟,这怎么能行啊!
屋里的蒋晴晴听了,心里是五味杂陈,瞬间不高兴起来。
当即阴阳怪气道:“你们还真是我的好家人,你们是不是忘了我也要下乡,怎么没见你给我准备什么东西。 ”
“那怎么能一样,我跟司辰哥,那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他对我这么照顾,我回报一二怎么了。”
蒋晓宝理直气壮:“再说了,咱妈给你准备一堆东西,你是瞎啊!还没管你,哼!”
“别忘了,你下乡的事,是你自己作的。”
蒋晴晴一听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场打开大门,推开蒋晓宝,气乎乎的跑了。
蒋晓宝也不理她,高高兴兴的回自己屋,开始翻箱倒柜,想着给司辰准备个什么礼物。
中午,蒋家饭桌上。
一家人激烈的讨论着司辰下乡的事。
“哪个缺德的,竟然举报司辰,司家人多好啊,怎么会有人举报他们家。”蒋母
“今天我们工厂里的人都传遍了,他俩还请假了,估计是给辰辰买东西去了”蒋父。
我们看着心里也不舒服,真是不要脸,那么大孩子,招谁惹谁了。
“这要不是不被举报,司辰顶了他妈的工作,也能留在城里了。”
“要是我,我肯定气死了”蒋母一拍桌子。
“别让我知道是谁举报的,不然非得找人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司辰义愤填膺。
一家人是讨论的热火朝天,蒋晴晴越听脸色越难看,头埋的低低的,生怕让他们察觉到自己脸色有问题。
蒋晴晴越听心里越复杂,愤怒的同时夹杂着心虚和担忧,凭什么那么关心陈司辰一个外人?
凭什么她二姐不用下乡,让她下乡,把二姐嫁出去给那个小混混就好了,反正她就是一个蠢货!
凭什么司辰下乡就是委屈他?
自己下乡,就是活该!不公平!
蒋晴晴心里越想越气,饭吃了一半,就回屋了。
她怕再待下去,自己就忍不住口出恶言。
到时候就是傻子也能看出来自己有问题。
万一被人看出来,是她去举报的,那就完了。
打小报告的人,从来都不受人待见,她是知道的。
她被人吐口水,受人白眼,但她不后悔,举报他们家。
只是可惜,下乡的人不是蒋星!
那个贱丫头,哪里好了,竟然被他看上!
哼,要不是家里有点钱,以为本姑娘会看上他吗!可笑,没眼光。
一早走的蒋晴晴,没有听到后面的事,要是知道后边有这一出,她一定会忍下来,听完再走。
只能说,世间没有后悔药,千金难买早知道啊!
秦雅走后,蒋晓宝想起司辰的话,就开始偷偷摸摸的打听了。
“爸,妈,咱们家的钱有没有存在银行里? ”
“这是你该问的吗?边儿去,不该打听的少打听!”
蒋母一脸怀疑的看着他。
“妈,你怀疑我,我还不是关心一下家里”
“妈,你都不知道,今天辰哥和我说……”
蒋晓宝委屈,他把今早从司辰那听来的故事改编了一下,把被偷人家的惨状描述的绘声绘色,讲给他们听。
“嘶,偷这么多钱,被抓到是要判死刑的呀,小偷胆子也太大了。”蒋母惊讶感叹道。
“那前提是要被抓到才行,再说了,就算抓到,钱也被花完了,小偷拿不出一分钱,你上哪找人赔钱。”蒋父道。
见状蒋晓宝赶紧拍马屁,家里还得是我爸有见识。
“那是,你爸我也是吃过,见过的。”
这一席话,连思想顽固的蒋奶奶都有点心动,想把棺材本存银行里。
蒋母有点犹豫。
“那这存折要是丢了,银行不把钱给我们,我们怎么办?”
“拿身份证明去银行补办就行了。”
“妈,你想呀,要是万一有小偷,存折带走,没密码他也取不出来,要是钱,那是甭想要回来了。”
蒋晓宝小嘴叭叭的,讲的三个大人心动不已,当场拍板,下午就去银行。
下午,蒋母就去银行办了存折,把钱存银行里。
等后边蒋晴晴不能从小混混哪里拿钱的时候,想要从家里偷钱的时候,彻底傻眼了,小心翼翼的翻了个遍,也就找到二十几块钱零花。
家里以往藏钱地点,是干干净净,老鼠来了都得哭。
下眼看要下乡,她整个人是越焦躁不安。
蒋家人也没多想,认为她是在为要下乡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