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宰饲养员镜子妖君 第19章 说爱不过是骗人

6月19日，太宰治的生日。

失间已经早早准备好了生日礼物，而今天的太宰治却一如往常，在失间的早安提醒下开启了这新的一天。

少见的，太宰治完全没提今天是他的生日的事，来换取又一顿“节美食”。

好吧，不出所料。

‘只是在真正看到这一幕时，我那从未有过的心还是仿佛被刺痛了。’

早饭，是失间上太宰治身做的，是平里不会被列入早餐行列的蟹肉粥。

太宰治今天看着好像愈来沉默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甚至不知道，他今日之沉默，是昨日之疲惫，还是今日之特殊？

失间突然想抱一抱他，如果它并不是个只能在镜域里出现的妖精的话。

今天的天气是格外好，被海染上蓝色的天空终于得以一种美好的状态出现在了太宰治家方圆一里以内，云朵飘过，模样个个都稀奇着。

绷带卷状的，磅蟹样的，蟹肉罐头状的云朵和樱桃状的云朵陆续在空中飞过。

今天的超市想必也是精品云集，会有新产品的绷带，新口味的蟹肉罐头。也兴许会有太宰治绝对会抽中的免单奖项。

为什么会清楚呢？因为治君已经去过一趟了。

他快乐地来到河边，然后毫不犹豫地跃入其中，感受着河水带给他的室息感，幸福地在面游荡。

在飘了不知多久，太阳高高挂在空中时，失间代替他上了岸。

‘我打赌，治君的口袋里绝对被塞了不少的珠宝甚至一些目前不需要，但之后需要的各种情报，逐年更新的那种。’

为什么？因为今天是相当特殊的日子，没生命也会为这日做好准备。

文文实在是太喜欢治君这只总了，誓必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圈内好好爱护太宰治。哪怕太宰治曾经说过，神明的爱是无望的，他也一意孤行。

为什么不去做呢？他说的没错，神明的爱确实是无望的，所以它给的是拯救世界的谢礼。

他们回家的路上，树枝上的鸟儿们合声歌唱，为太宰治庆生，树边的花花草草左古摆动，格外不寻常。

仿佛明晃晃地告诉太宰治，有什么大问题。

他打了个寒颤。

“我累了。”

他神情倦倦，一副被打扰了的样子，从河中带上来的水稀稀拉拉的往下滴，神奇地没有任何异味，同时又那么无害。

“失间，你不觉得今天的一切都格外奇怪吗？”

“唔……”

失间默默闭嘴，试图逃避这尴尬的情景。

“唉？失间不愿意还是不能说？”

他咄咄逼人。

“……是不能说呐，治君。”

失间轻轻叹了口气，说。

“呐…你会告诉我吗？”

太宰治轻声问。

“我会的，但是现在不可以。”

“我此时答应治君，就一定会做到的。”失间向太宰治承诺。

“失间说的哦~那好吧。”

太宰治笑着，将眼睛眯了眯，说。

只是如果名字是羁绊，那么以你之名束缚，你我之间的承诺，你是否可以做得到呢？

“失间。”

他说。

好累啊，没有缘由的关心，很烦躁；失衡的幸运，很烦躁；还有这虚假极乐的世界，很烦躁。

晚餐时间，菜点依旧与磅蟹有关，一道素蟹肉，一道蟹肉煲，一盘新鲜的樱桃，一杯樱果汁以及…一个形状像绷带的神奇蛋糕。

不论其他，太宰治现在很开心。

“祝，生日快乐，治君。”

“啊呀。”

太宰治轻叹，一时间什么也没说。

他瞳色更加幽深，低垂着眸子，视线并不聚焦，似怒非怒，似厌未厌。

“你在为我的出生而感到高兴吗，失间。”

“我为治君愿意来到这个并不特殊的世界感到荣幸。”

“神明也是如此。”

“治君，生日快乐啊。”

失间说。

“……”

“呐？我明白了～”

“是吗？神明也在爱着我？”

神明的爱是不顾你之所愿的，你的爱难道也是这个样子吗？失间。

如此浓重的关心，要让他来如何回报呢？连厌恶，都只是因为你的爱不知缘由。

不知是否受之有愧，不知是否是你因何而来的回报。

你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呢，失间？他有一点想到此为止了。

‘他心情不好吗。’

窗边，有彩色的光开始忽闪，乍现，响炮声起。

“去看烟花吗？”

“烟花是要和人一起看的。”

“那……抱歉？因为我不是人？”

“啊啊，好吧。”

走至阳台，烟花依旧在绽放，他从来不信什么巧合，这烟花就是为他而绽放，一份稍纵即逝的礼物。倘若抛下一切理智，定是无比欢喜的事。

他或许值得别人因为他的什么事情而爱他，但为没有缘由爱所恐惧。

“失间，你说，这世间当真有没有缘由的爱吗？”

“没有的，怎么会有呢？”

他自问自答。

“我因是你而爱你。因为是你。你值得，值得拥有所有的一切。”

“那便实现我的愿望啊？”

——“……”

“你做不到。”

“你说，连实现别人的愿望都做不到，你爱我什么呢？”

他格外地咄咄逼人，尖利地要把所有不安都抒发出去，像不安的孩子，想要将一切会伤害到他的东西，统统抗拒。他害怕疼，不想这份爱变成一根刺扎在他的身上。

“不管你伪装的多像，最近开始没有察觉到，可终会明白，你没有心呢，为什么？难道在我身边，你就像一个人了吗？不会哦，情感是不一样的，绝不是单一的，而你是无法做到的！”

“嗯，过去混迹在人类的社会，就没有人说过你像个疯子一样？可疯子也是人，而你的情感连疯子都不如。趁早放弃吧，你没有可能从我身上得到你想要的，想要了解情感，至少找个正常人吧？”

“说这么多，只是治君不想接受我罢了。但现在，我也是你，你也是我，想要让我离开，不可能。无论您在怀疑什么，我都只会陪在您身边，直到永远。当然无法实现你的愿望，就像您知道的，无论如何的死，都不是结束啊？”

烟花尚未结束，本是生日庆生，也不欢而散。

太宰：神明的爱是不顾你之所愿的，因你所要的伤害到了它的利益，它便只顾着送你完全不会损害它利益的别的礼物，美其名曰为神的赠礼，高高在上，完全不管别人压根对它的礼物并不感兴趣。令人再次为这世界而绝望。

既然不想用实现别人的愿望来当做回礼，那又有什么必要？我只是白做了一次又一次的首领。这不是我的义务吧？才不想为了世界来这么做的呢。

宰宰的emo都在小剧场里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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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说爱不过是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