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人呢,只要是长得好看,无论走到哪里都会享受到VIP待遇啊。duanzixiaohua如果没享受到,第一可能只是你自认为长得好看,而别人并不认同。第二可能是你身边有异性相伴了。排除以上两条,绝无例外。
李师师正打算等田公子走后寻根又粗又壮的黄瓜试试好不好用,结果却有贴身的侍女来报,说是田大人的属下禀报,艾玛求见。
李师师诧异地望向田十一,田十一则吃惊得张大了嘴。
艾玛那丫头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了,这天高路远的,虽有南行司的人一路照顾,想必也吃了不少的苦,立即就想去看看自家的番丫头是否累瘦了。
一见田十一的眼色李师师就知道,来人与田十一关系不一般,只是艾玛这名字十分奇怪,也不知是哪一族之人。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艾玛像一只欢快的小羚羊一般踩着楼梯跳到杏花楼的二楼。只是看了一眼,艾玛便满眼含泪叫了声十一哥,扑进田十一的怀里。
虽然觉得艾玛这名字奇怪,但李师师却没想到来的是个番人丫头。在这大宋朝,番人的地位很低,遑论还是番人女子。
田十一连忙捧起艾玛的脸仔细看了起来,发现这丫头并没有消瘦,又询问过这才放下心来。
双屿岛众人一切安好,艾玛来只是方百花不放心相公的身子骨,想要让精通医术的艾玛随侍相公身边而已。
番人女子热情火辣,田十一视封建礼法如无物,两个人就在李师师的绣楼闺房之内抱着没有撒手。
李师师有些赧然,只好轻轻咳了一声。
田十一这才想起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连忙拍了拍艾玛的肩膀,等到番丫头一边笑一边抹眼泪疙瘩站好,这才对着李师师不好意思地说道:“她,这,我,我是她娘子。”
李师师和艾玛同时“噗呲”一下笑出声来,艾玛满心甜蜜,李师师这心中却更加奇怪起来。虽然听小婉姐姐说过田十一爱妾如妻,没想到连番人小妾也能爱护如此,这田十一,还真是个很奇怪的人呢!
刚刚还说让艾玛给李师师找一些避孕的法子来着,如今艾玛已经来了,自然要立即解决问题。水银那东西实在太可怕了,别说今天遇到的是李师师,就算是街边素不相识的妇人每日服用水银,田十一也会好心劝止的。
艾玛听了十一哥的要求,也是头疼得厉害。这里可是大宋朝啊,没有哪种药物拥有奇效,堕胎药物到是不难,可若堕得多了,难免会损伤身体。
田十一挠了挠脑袋,开始搜刮起脑海里不多的相关知识来。
据说咖啡和奶精都有很好的效果,但咖啡此时还没有传到大宋朝来,奶精到底是个啥东西田十一也搞不清楚。芹菜和大蒜效果也不错,但这两样东西却需要赵佶吃才有用,皇帝每天想吃啥,又岂是田十一所能决定的。
算来算去,也只有胡萝卜和木瓜对女子有用,但胡萝卜吃少了没用,木瓜这东西到是有,不过与后世的木瓜有些不同,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听说吃木瓜和胡萝卜有用,艾玛大点其头,说是十一哥果然不凡,这两样食物都有效果。
李师师脸色绯红,表情更加精彩起来,这田十一当着自己一介女子的面不停说“避孕、避孕”的,连一点羞涩的感觉都没有吗?还有还有,这世上,真就没有什么事是田十一不知道的吗?就连这女子之事田十一都如数家珍,他真的是大诗人、朝廷命官、天赐盟主吗?眼前这田十一,该不是哪个游方郎中假冒的吧?
食物的避孕效果很一般,所以田十一嘱咐李师师可以多吃一些。若是哪天真的失“手”了,可以偷偷来找艾玛,那种事毕竟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无论是怀上龙种还是打掉龙种,都可能会把小命丢掉。
艾玛来了,田十一自然不想在这里呆着。任你李师师天姿国色,那也不是十一哥爱的女人,十一哥只想和自家的娘子卿卿我我,哪有时间在这里浪费。
见田十一先是魂不守舍,随即却又提出告辞,李师师暗中咬牙心中不爽。但凡见过自己美貌的男子,怕是只有这田十一不为所动了吧,难道自己还比不过一个番丫头?
不管李师师作何想法,十一哥只想回家疼爱番丫头。这一路上艾玛肯定累得够呛,十一哥心里疼着呢!
赵梅儿对满桌的美味佳肴一筷没动,却吃光了一整只鸭子,咬牙切齿的吃相,把燕春阁侍候在旁的姑娘吓得不轻。
李师师送下楼来,与田十一礼貌告别,赵梅儿只是哼了一声,带头向外走去。
人家是公主,又是一个人微服来找田十一商量李纲之事的,按道理必须要田十一亲自把公主护送回去才行。但此时的田十一心思都在自家的番丫头身上,哪有时间管什么公主不公主。
田十一走了,孙友爱奉命护送公主回府。赵梅儿狠狠打了个饱嗝,很想回燕春阁里再去吃一只鸭子。
“本宫难道连个番丫头都比不上?”赵梅儿心中升起了与李师师同样的疑问。
燕春阁对面的黑暗巷子里,一双聚光的小眼睛狠狠盯着田十一的背影,陈东将牙齿咬得“咯咯”做响。自己爱的女人和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与田十一关系莫逆,这种妒火足以令陈东五内俱焚、走火入魔。陈东对于权位的**,从未如此刻这般强烈过,可见仇恨才是萌生野心的良药。
田十一回到自家的宅子里,却得知秦桧与欧阳澈先后到来,此时正在等候着田大人。
大家都已经很熟悉了,本就不需客套,只是两个人带来的消息却是让田十一又喜又忧,三日后朝廷要开殿试了。
来汴梁本就是要除奸的,想除奸就要有官位,而且越高越好。十一哥虽然兼着定陶、昌国两个知县和昌国水师军指挥使的职位,但在这汴梁城中却是没有实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