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完成了任务,聚在薛映家的汤饼铺子里。
赵简已经有些微醺,我在旁边担心地看着她。
“赵简,你少喝点。”我提醒道。
“不……不行!”赵简站到凳子上,指着王宽,“王宽,你怎么就喝这么点,不行,换个杯子!”
我连忙拉住她,说:“算了算了,赵简。宽宽他酒量不好,还不如你呢!”
“我不信,你不许护着他!”赵简话未说完,瞧见了走进来的元仲辛,又跑过去,拉住元仲辛。
“看来是醉了。”王宽笑着摇摇头,说道。
衙内走到元仲辛身边,搭上他的肩膀,说:“元仲辛,你怎么才来,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有点事。”元仲辛似乎有点不敢看赵简,一直别着头。
赵简带着酒气,附上元仲辛的耳朵,轻声:“走,我有话和你说,我们出去说。”
元仲辛无奈地扶着微醺的赵简先到院子里。
“他们干嘛去?”我伸着头,看着他们离开。
“哎呀,人家郎情妾意,你看什么!”衙内笑着说。
我猛的往他背上一拍,喊道:“你喝醉了吧!”
“唔,王宽,她打我!”衙内连忙跑到王宽身边,轻声音,“快点制止她,展示自己的雄刚之气,不然以后小心夫纲不振!”
王宽略带惊讶地看着衙内,耳根染上一抹薄红,幸好文静走过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衙内,你跟宽宽说什么呢!”我拎着衙内的衣领把他往后拉,“说我坏话是不是!”
“怎么可能,我们这么好的关系,我怎么可能说你坏话呢!”衙内捂住胸口,心虚地说。
“你是因为不敢。”薛映拆穿衙内的话。
衙内的脸红起来,只好转移话题,问道:“小景呢,做菜要这么久?”
“喝酒,话很多。”我举起酒杯,和衙内碰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小景高高兴兴地捧着菜走进来,却看见一群人在划拳的人,除了王宽是清醒的。
“王大哥,这……”小景眨着大大的眼睛,不知所措。
“没事,他们都是太高兴了。”王宽一边说,一边扶着已经喝醉的文静,“时清,吃点菜,不然会饿的。”
“啊——”我隐隐约约听见王宽要我吃东西,我自然地张大嘴。
小景憋着笑,看着文静。
王宽宠溺地笑笑,夹起一筷子的菜,放到文静嘴里,嘱咐道:“嚼了再咽下去。”
“好。”我胡乱地点点头,手紧紧揪住王宽的袖子,防止我摔倒。
“嗯……”衙内勉强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文静,我们继续喝!”
王宽瞬间阴下脸,抓起衙内放在文静的手,“时清喝醉了,衙内,下次吧。”
“王大哥……”小景呆呆地看着王宽抱起文静走到内院。
王宽半路碰到了薛映的父母,说:“伯父伯母,时清她喝醉了,我能借个房间吗?”
“好好好。”薛母眼睛尖,笑着把王宽带到房间门口,然后就离开了。
“唔……”我觉得有些热,蹭着什么东西,砸吧嘴
王宽感觉到自己怀里小姑娘的动静,一时间愣住了,抱也不是,放也不是。
良久,王宽感觉文静似乎睡着了,才将她轻轻放到床上,正准备离开,一只小手拉住他的袖口。
王宽扭头看去,文静睁着眼睛,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脸上红扑扑的,娇艳欲滴。
“你……谁啊?”我只觉得头昏眼花,坐起来看着眼前人,“嗯哼……你长得挺好看的。”
王宽不知道为何心中冒起不明的一簇怒火,问道:“然后呢?”
“小哥哥!”我抱住他的腰,抬起头看着他,“你好像……好像我一个朋友哦,你……你是他哥哥吗?”
“朋友?”王宽不禁扬起嘴角,“是我吗……”
“嘘——”我食指覆上唇,“小哥哥小声点说话,会打扰到星星睡觉的。”
“时清……”王宽压低声音,却依旧温柔,“夜深了,好好休息。”
“那你过来,我跟你说个秘密。”我嘟起嘴,撒娇道。
王宽笑着俯下身,问道:“什么秘密?”
“秘密就是……”我靠近他,在这间由月光照亮的屋子,双唇轻轻擦过,王宽大脑一片空白,愣在原地,“我困了,睡觉!”
我并没有放开手,王宽同我一起滚到了床上。
“唔……啊!”我一觉醒来,突然发现一张放大的王宽的脸就在我的身边,王宽整个人都躺在我身边,我还抱着他!
“宽宽,宽宽对不起对不起,”我坐在床上,王宽已经起来,我不停地向他道歉,“我昨天喝醉了,没脑子,我不是故意的,误会,你千万别当真,我……”
“误会……”王宽眼泪竟然有委屈,“我会负责。”
“不不不,不是,”我拉住他,“宽宽,做人要懂得变通,对吧,我们什么都没有,就是误会,求你了,别生气!”
我真诚地看着他,希望他千万别再说出这种话了。
王宽看着,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静得可怕。
“嗯。”王宽生硬地回答道。
“太好了,”我一拍手,“就知道宽宽不是这么迂腐的人,我们快出去吃早膳,我都饿了!”
我麻利地床上下来,整理好衣服,却发现小景他们已经在等我们了。
“文静,昨晚睡得好吗?”衙内笑得贱兮兮地问道。
“滚滚滚,我饿了。我们先去吃饭。”我瞪了他一眼,拉住小景就走。
“兄弟,你不行啊!”衙内拍拍王宽的肩膀,“你不会真的夫纲不振吧?”
我们早膳吃到一半,突然有人来了,带来一个消息——陈工死了。
我们一行人赶到枢密院,看见得也只有陈工冷冰冰地尸体了。
小景看着陈工的尸体哭得泣不成声,我抱着她,和站在一边的韦太尉短暂地四目相对,又立刻移开。
“是谁,是谁干的!”衙内愤怒地喊道。
韦太尉冷冷地说:“元仲辛和赵简。”
“什么!”这个答案让我们都傻了眼。
“元仲辛不会做这种事。”王宽第一个替元仲辛辩护。
“但他们是陈工死前见到的最后两个人,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人来过,不是他们,还有谁!”韦太尉反问道。
衙内和王宽还是不相信,他们起了争执,韦太尉不怒自威,说:“如今你们最好是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不然……你们就是同党!”
“我们真的不知道他们再何处。”王宽坦然回答道。
一来一往,我们怀中担忧的心情出了枢密院。
“我去找人打听一下,你们在汤饼铺子等我。”我思绪不宁,半路提议道。
“你一个人?”王宽看着我,问道。
“人多眼杂。”我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对他们挥挥手。
可是我没有去找人,我转回了枢密院,找到了韦太尉,开门见山地问道:“为什么会是元仲辛和赵简!”
衙内:王宽你是不是夫纲不振!
王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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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