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排球的男人都为我折服 第39章 （八）坏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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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川彻好哄，你主动求和，他就不会再和你生气。你祝他比赛顺利。

青叶城西在IH第二场又对上了乌野。

这回不是练习赛，及川彻也不仅仅只是个救场发球员，高超的指挥、准确的判断，造就了青叶城西的胜利。

可是他还是会输给牛岛。

青城的大家在击掌欢呼时，你低下了头。

“呀，怎么脸色这么差？”及川彻半开玩笑地说，“该不会你真能回档重读进度，已经知道了我们还会在决赛对上小牛若吧？”

……你茫然抬头，一时不知道该回答是或不是。

“会输？”

你还是不说话。

“呐、呐。”及川彻掐着你的脸挤出一个笑容，“别说这有多么天方夜谭了，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每一场比赛都有无数不同的变数，我会拼了命，去把小牛若打趴下的。”

他的眼神移到一旁离场的乌野队伍上，故意抬高了音量：“就像今天打趴小飞雄一样哦！”

影山飞雄和日向翔阳一听就想冲过来吵架，被泽村大地死死按住。那个黄头发的高个子看起来还有几分战斗力，讥讽地嘲笑两个单细胞的笨蛋。

你听着突然感觉不对劲，这家伙怎么在骂自己人？

影山和日向张牙舞爪地大喊“下次我们一定会赢”，及川露出鬼脸，“略略略”吐着舌头。

你和青城的大家都捂住了脸。

……好丢人。

这天散场你和及川脱离了大部队两个人走，及川问你，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你重来多少次了？

“彻不是不相信吗？”

“确实很难相信，可你的难过看起来不是假的。”

这家伙是真的聪明，真的擅长捕捉人心。他能猜透那么多人的心思，却唯独不敢肯定自己每次都能读懂你正确的想法——爱情会让人失去冷静和理智。

“数不清哦。”你故意模糊了次数，“每次都被你气得够呛呢。”

及川彻摇头说他不信：“你不是那种爱情至上的人。”

你“噗嗤”笑出声来：“怎么我胡说八道你还真信啊。”

及川彻轻轻应了一声“嗯”。

你独立创作的第一篇剧本写完时，及川彻也下定了决心要前往阿根廷。这回及川彻主动告诉了你。

想到颠簸漫长的旅途和十二个小时的时差，你开始叹气：“世界这么大，为什么非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等他走后，你这里的太阳已经快要落下，他那里的却才刚刚要升起。

“正是因为世界这么大，所以我一定要站上更高的舞台啊。”

难以置信，这居然是你和及川彻第一次开诚布公地谈离开日本去阿根廷的事。你问他：“在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你要学陌生的语言，适应陌生国家的生活方式和习俗——更重要的是，你必须从头开始。那里没有人认识青叶城西的及川彻，你得比任何人都努力，才有机会去够到你想要的东西……”

及川彻说：“我都知道。”

果然，你和及川彻的本质是一样的，即使明知会分手，你们依然会毫不犹豫地相爱。明知重选一条路会荆棘载途，也依然一往无前。

“我不会劝你的，”你说，“哪怕你撞得头破血流，我也会说那是你自己选的路，活该。”

及川贴着你撒娇，问你真的忍心这样对他吗？你说当然。

“彻，如果你去了，我们就会分手，你也依然不会回头，对吗？”

你知道答案的，但你还是问出了口。及川彻这回终于得逞笑了，他抓到了你露出的马脚：“所以，我们究竟分了几次手？”

……五次，除了你吵架没吵赢浪费的那次，一共分手了五次。

见你不说话，及川彻又问你：“那你有想过要和我一起走吗？哪怕一次？”

爱情不能绑架及川彻，也不能绑架你。你们两个人突然对视着笑了，你说：“那要不还是好聚好散吧。”

及川彻说不要。

你又说了很多，说异地恋的困难，说两个人都忙于事业就没有空谈感情了，说他可能会遇见更好、更适合恋爱的对象。

及川彻不觉得异地恋是不能克服的困难，但是接受不了你把他往外推。在爱情里，推开恋人是最无礼的行为，你是故意在激怒他。他果然火冒三丈：“说这么多就是为了分手？那就分吧，我再也不要管你了。”

“重来吧。”于是你说，“像我和你说过的那样。”

野兽的直觉让及川彻感到不妙，他抓住你，摇头解释自己刚才说的不是真心话，不要分手，也不要所谓的“回档重来”。

“呐，重来的话，说不定我们不会再打出bad ending呢？”

“你把及川先生当成小孩子吗！”愤怒的及川彻拔高音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着重来的话就会选择不和我在一起，把我一个人丢在阿根廷？”

及川彻没有关于过去的回忆，也不相信怪力乱神的学说，但因为是你说的，他选择相信天方夜谭。他相信你说未来会有更多的争吵，相信你们会走到分手的结局，但他依然不愿意让你逃避：“我们不要再经历一次那些了。”

及川彻说他会坚持梦想，也会继续爱你，你是相信的。

可是不重来就能不吵架了吗？你不相信。

“最后一次，小彻。

“不如我们彻底从头来过吧。

“如果还是走进分手的死局，就再也不要恋爱了。”

番外

Bad Ending: The Best of the Worst

这是你第七次回到过去，用掉了最后一次机会。

你骗了及川彻，你根本没打算和他“重新开始”，你选择了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更早的时间节点。

故事的开局回到了2010年，在填报志愿时，你像逃亡一样，选择了和青叶城西完全没有交集的东京音驹高校。

启程前往另一个城市时，你回头望着学校的方向看了很久，即便这里根本看不见青叶城西的围墙、更不可能看见你想见的那个人。

再见，及川彻。

你在心里默念。

这就是我们最好的、最坏的结局。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