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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都和贵妃有牵连 第79章 第79章

作者:糖果非糖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4-06-04 08:46:52 来源:文学城

燕山位于京畿东南方向二十多里外,燕山及其周边山岭都属晏家私有,山间数不胜数的参天古树将阳光割做网状化作光斑散落在葱葱郁郁间,遍地生机昂扬。

晏霁之黏糊地搂着霍灵渠漫步,霍灵渠第一回进燕山,沿路不由多瞧两眼:“我记得前世里英王府被夺爵抄家,燕山和这附近的山岭都被老皇帝收归朝廷了吧。”晏霁之嗯了声,霍灵渠豁然联想:“这样看来,燕山里没有你晏家的宝藏了。”

“霍家没给贵妃送珍宝吗,至于你这样念念不舍我家的财宝吗?”

“知道的人都知道的,不知者也不会再知你晏家比桓家富,你怕什么?”霍灵渠横他,晏霁之奉陪:“你敢在人前嚷嚷霍家给贵妃送108台零用作价几何吗?”

“告诉你又如何?”霍灵渠偷换概念:“我有什么不敢告诉你的,108台箱笼,珍宝等物作价百万贯,十箱黄金、三十万两银锭和六十万两银票,总价值二百万贯。”

晏霁之略意外:“送得中规中矩,不像霍家想弥补贵妃的作风,我以为至少得翻番。”

“是我不让家里送,家中原本想给我送236抬箱笼,我根本不想要。”霍灵渠解释道:“这108抬是我逼家里减的,是从原本备好的箱笼当中取66抬箱笼拆做而来。”

难怪,晏霁之训她:“看看你霍家富成这德行会没有金山吗,你好意思惦记我家?”

霍灵渠重哼声反击:“看看你晏家富得两座金山都有,你好意思和嬴天漾联手抢境外交趾国的国库吗?难怪你没闲暇插手朝堂,你玩弄权谋的心思都跑到交趾国去了。”

对,是她进宫前夜他没把持住、炫耀了下就泄露给她知道了,晏霁之郁闷闭嘴。

他们走到山庄时,守庄的彧伯已经离开,老人离庄前给小主人把茶水糕点都准备好了;晏霁之近几年每年都会来燕山住些天,山庄里就有他专属的屋舍。

两人用过午膳再进燕山的,倒是不饿,有些渴,故而晏霁之进屋即倒茶喝,霍灵渠走慢些观览这座古朴的山庄,这山庄有些斑驳老旧竟像有种年久失修的意味。

晏霁之解了渴,把竹藤椅高几和茶水瓜果糕点陆续搬到庭院中,准备歇会儿晒晒太阳;霍灵渠进院就看见他老神在在靠在躺椅里,走过去给自己倒茶喝。

“我亲自栽种培育的葡萄就在庄里,山庄里还有我亲自酿的葡萄酒和橘酒,晚膳时我们开坛葡萄酒或甜橘酒喝。”晏霁之把女人拥进怀里,复感叹:“真该谢谢蜀王。”

霍灵渠把她的包裹放在高几角,不接话,抱起果盘吃樱桃,时不时也给他喂颗樱桃。

宁静的午后,阳光携花香流连过花丛转徙过墙垣树梢,翩然散落温馨在指缝间。

晏霁之看着怀中怡然自在的女人,他唇畔微扬不自觉想笑,才意识到原来只要心爱的女人在身边就会高兴,哪怕他们只是晒晒太阳也会发自心底的愉悦。

过会儿,晏霁之打破安静:“六天前,嬴忱璧因何事情绪很激烈?”

“哦,你有没有耳闻过呀?”霍灵渠把果盘放回高几,仰头,美眸亮晶晶,有种憋许久总算能分享八卦的兴奋:“皇帝说,前世里郭氏红杏出墙给他戴绿帽。”

晏霁之猝不及防都有点懵:“你确定,嬴忱璧亲口这么告诉你?”

“没有没有,他说得比较隐晦,我有猜想就向他求证,他躲避不过就隐晦的承认了。”霍灵渠拿茶壶倒杯茶喝,晏霁之轻咳:“你把你们当时的对话原原本本重复遍。”

“行啊,皇帝说他要让郭皇后辞位的根本原因是他顾念儿女们想替郭皇后和儿女们谋划条最好的出路。我问最好是何意,皇帝说……”对话重复遍,霍灵渠总结:“肯定是前世里发生过了,否则无论如何,皇帝也不可能有这种揣测呀。”

“嬴忱璧他可真是、一死怨恨消吗?”晏霁之不得不赞声:“谁能想得到他冷硬的外表下竟有此慈悲心肠,难怪前世里他的越王妃和杭侧妃双双暴毙。”

“杭?”霍灵渠讶然:“杭婕妤吗?皇帝说是有人想毁掉郭氏,就是杭婕妤?”

“前世,越王府,杭侧妃最受宠,嬴忱璧的长女、第三子和第五子都是她所出;她和越王妃是在授康38年寒冬暴毙,当时越王的前路已经稳了,她挑此时机动手?”晏霁之恭维:“这是争都懒得争了,竟妄想在越王登基后直接戴凤冠。”

霍灵渠就事论事:“她的想法有问题吗?杭侧妃既然最受宠还有三个儿女,按她预想,若是越王妃在越王登基前就被废掉,凤冠自然是她的,这想法不对吗?”

“做妾室得宠与做妾室能扶正是两回事,她这想法没问题的前提是越王也有此意,可她居然把最该顾虑的事省略,那还能没问题吗?单她这桩谋划就曝出她多少秉性:好高骛远、急功近利、目光短浅、利益熏心、妄自尊大。”

晏霁之捏串樱桃递给她,淡淡道:“越王不在意,这些都不是问题,可若越王在意呢?是最受宠的妾室不代表就能扶正更不代表男人被她攥在手里,这杭侧妃最大的毛病反倒不是好高骛远而是妄自尊大,她若能安分等到越王登基,正二品,到头了。”

“你怎么推测的呀?”霍灵渠奇怪:“前世,杭侧妃既然最受宠还育有三个儿女,假若她能按捺住等到越王登基,哪怕不能做贵妃,从一品的妃位总能够到吧?”

“今生,皇帝最宠令愔夫人,许多人看来等陛下收拾掉霍家,令愔夫人封后指日可待,我说嬴忱璧只是在憋屈自己忍耐令愔夫人。”晏霁之答非所问。

霍灵渠眼冒星星,小脸惊喜真觉得他神啦:“你到底怎么猜的呀,皇宫里有许多人觉得皇帝的第三任皇后当属令愔夫人,纤若都劝我即使能登凤座都别得罪令愔夫人。

我就问皇帝的态度,皇帝说没这心思,常常和令愔夫人话不投机、对方都察觉不出来,想把她当做解语花都实在不行,我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晏霁之被怀里人儿这兴奋感染得忍俊不禁:“不难猜,前世,令愔夫人家世容貌才情皆远胜杭侧妃都没能越过杭氏,今生怎会让嬴忱璧喜欢,一个连讨皇帝欢心都做不到的嫔妃,皇宫中嫔妃多起来,她还能不能留住皇帝都是两说。”

“何况,翁美人得宠已经超过令愔夫人了。”晏霁之曝出个小秘密,霍灵渠诧异:“宫中没有这风向呀,还是令愔夫人最得宠,翁美人第二得宠。”

“翁美人陪伴皇帝才两年多,让她这么快越过令愔夫人对她不是好事,皇帝没摆出来,但翁美人诞下皇嗣,不论皇子还是公主,明年,翁美人得宠都将超过令愔夫人,很简单呀,皇帝对翁美人又不憋屈自己忍耐着。”晏霁之解释。

霍灵渠好奇:“你怎么看出来的,翁美人得宠已经超过令愔夫人?”

晏霁之捏捏她小脸蛋,笑道:“去年七月初六,皇帝陪着翁美人,未料第二天七夕夜,皇帝仍然陪翁美人,八月末太医诊脉,翁美人传出身孕,七月初六或者七夕夜怀上的,当时大家想皇帝可能还贪新鲜,没算惊起什么。

但我猜,皇帝是有用意,晓谕众人,令愔夫人最得宠嫔妃之位快到头了。再者,去年,已故的珍修仪还活着,还有霍秀仪,对翁美人怀胎恨得牙痒痒,翁美人这胎还能怀得安稳,自然是皇帝在护着翁美人。”

“正徽二年十月进宫的嫔御,为何是翁美人显出来,当然不是凑巧,是皇帝观摩一圈后挑出来的。”晏霁之道:“令愔夫人是什么,皇帝没有能宠的女人才显出她来,翁美人好歹是皇帝自己择出来,当然要比令愔夫人合皇帝心意得多。”

“哦,”霍灵渠悟道:“所以,前世杭侧妃受宠和今生令愔夫人能得宠的本质是相同的,是嬴忱璧在妻妾当中都没有能宠的女人才会显出她们来。”可,霍灵渠还是困惑:“就因此,前世杭侧妃若能按捺到越王登基也得不到一品妃位吗?”

“居一品高位的嫔妃能传召前朝大臣,一品和二品的差距还是皇帝心意的影射;潜邸最受宠的宠妾若摆在二品位置,明显是皇帝对她的辖制,若让她登一品高位则可等同于皇帝放纵乃至有意扶持,闻风而动者向她投诚,她能迅速聚拢势力。”

晏霁之点拨道:“越王能不清楚杭侧妃的秉性吗?仍然能宠她无非是当做解语花用,但一朵带毒的解语花只能做宠妾,否则便是给自己添麻烦;前世杭侧妃暴毙就很清楚了,既然嬴忱璧没想过对她生的儿子寄予厚望又岂能放纵她?”

“哦……”霍灵渠恍然,持疑道:“哎,尚服局把该给贵妃的雪缎转赠给生养过的嫔妃,知会我时还夸赞过她们二位的娘家人,说杭婕妤的父兄很有风骨,真的?”

“真的图谋不小,有风骨能让女儿进王府做妾、能养出个阴毒女儿吗?”晏霁之估摸:“我猜杭婕妤今年会把自己作死,皇帝若想让贵妃抚养大公主,你尽管推掉。”

霍灵渠诧异:“何以见得?杭婕妤目前只有大公主,哪怕她有意凤座都还早着呢。”

晏霁之倒杯茶喝,慢条斯理道:“嬴忱璧对郭皇后能一死怨恨消,对杭婕妤定然是厌恶;皇帝虽然至今未曾冷落杭婕妤,但绝不会让她再生,这位必定已经绝育了。

这件事肯定得曝出来,眼下选秀在即就是个好时机,送给忠毅伯府,且我猜这事也应该是嬴忱璧借已故珍修仪的手做的,杭婕妤可能认吗?我赌,她要争夺抚养大皇子。”

霍灵渠不解:“今生她已非最得宠,抚养嫡长皇子对她能有什么好处?”

晏霁之拿块玫瑰花酱蒸糕,掰半块糕点递给她,半块糕点吃下,又喝口茶,客观分析:“我刚提过,这位最大的毛病是妄自尊大,不是最得宠的嫔妃对她没影响。

她和令愔夫人相处多年会不清楚令愔夫人吗?在她看来,霍家死期不远,令愔夫人不足为惧;她小门户的出身也不会在意,而最该顾及的皇帝的心意,她直接忽略了。她只会想,郭皇后辞位,她若能抚养嫡长皇子又岂会没资格问鼎后位?”

霍灵渠看得淡也有点感触,她相信晏霁之的判断:“太微宫的太妃们盼皇嗣盼得望穿秋水,杭婕妤育有大公主能保在皇宫中安稳终老,更不会少富贵。”

“前世嬴忱璧没有顾念儿女,就是不相信她能安生吧。”而晏霁之不得不感叹的是,皇帝够慈悲:“况且嬴忱璧可是在忍着自己的厌恶去给杭婕妤能安稳终老的机会,皇帝宽容到这种份上还能经得起她折腾吗?她若作妖,唯有死路。”

霍灵渠若有所思,探讨道:“嗳,你觉得皇帝在意郭皇后吗?前世红杏出墙的媳妇呀,今生他还能对郭皇后好岂会没有喜欢?我提醒他,他还不承认,你觉得呢?”

“……”晏霁之被她成功憋住,事不关己都险些犯恶心:“幸好我对钟姨娘没手软,要不然你来提醒:‘我觉得你在意钟姨娘’,我不想怀疑你故意想恶心我都不行。”

霍灵渠据理力争:“皇帝宽待媳妇明摆着呀,若非他在意郭氏又能是为什么?”

“令愔夫人常常和皇帝话不投机都能是后宫和朝堂看来最得宠的嫔妃,何故?杭婕妤早已被皇帝厌恶又可曾受过冷落,连对后宫都不敢松懈,嬴忱璧他何苦?”

晏霁之没好气:“你看我容易吗?我还要帮情敌解释,你当皇帝过得有多轻松,他登基前两年都在走悬崖,正徽三年他才把路走稳,正徽四年时他才能喘口气。

今年都正徽五年了,嬴忱璧他这位皇帝才在人前立过威,你想想他忍耐得有多狠;皇帝要把背后那些暗流涌动降到最少将局面压稳,没触及他的底线前还有什么不能忍?”

“可皇帝还怕媳妇坐凤位是死路还要帮郭氏谋出路呢。”霍灵渠驳斥:“这是忍吗?”

晏霁之被卡住了,神奇得受惊:“不会吧,不可能吧,嬴忱璧不至于吧?”

霍灵渠执茶壶倒两杯茶,递杯茶给他,劝他冷静:“各花入各眼,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你能日久生情喜欢我,皇帝为何不能喜欢媳妇?我就觉得郭皇后是他的心头好。”

“你把皇帝的品位降得可真低。”晏霁之喝茶压压惊:“六天前,皇帝为何情绪激烈?”

“哦,他最近反思对郭皇后的宽容,发现宽容得让他像个笑话然后就遭反噬了,都说出‘我还当自己是皇帝吗?甚至于我还拿自己当男人吗?我是在犯贱吧。’这种话。”

晏霁之喘喘气,幸好他的认知才是对的:“那你还能觉得皇帝会在意喜欢郭氏?”

霍灵渠坚定不动摇:“他对郭皇后的种种好又不是假装的,我看他暂时受刺激而已。”

“我倾向于他确有悲悯心怀,他对媳妇前世红杏出墙能死过怨消,今生就是新篇章。”晏霁之考虑道:“他为把局面压稳可是在憋屈自己来忍耐,这份忍堪比逆来顺受。

四年多的忍让足以形成习惯让他自己都没察觉:他对郭皇后到底有多宽容,以致他重新审视时觉得自己竟像笑话,而他顾念儿女们给原配谋划出路也在情理中。”

“是吗?”霍灵渠很怀疑:“前世,表哥虽然救活我,但对你们而言我可死在他手里,今生他对我有悲悯宽容吗?他亲口承认他对郭氏宽容得像是在犯贱,可他对我如何?

强行册封贵妃,我多番祈求想离宫、我保证离宫后会在佛前安度余生,他置若罔闻,他对我有悲悯吗?更何况,前世郭氏给他戴绿帽,我有任何对不住他的吗?”

霍灵渠倏然怨火翻滚,她也不知为何非得执拗争辩,可一个前世差点害死她、今生又想毁掉她的男人,她怎么能不怨?!肯定她的推断好像就能压压怨火。

“我没有对不住他还被他差点害死啊,两厢对照,他能不喜欢郭氏?”

嬴忱璧真是想把自己坑死,晏霁之很有君子风范道:“皇帝正在弥补霍灵渠,用他认为最好的方式弥补霍灵渠,把皇后的凤冠给你,把皇帝心爱女人的位置给你。”

霍灵渠冷嗤,晏霁之叹惜声:“前世嬴忱璧的皇后就是霍灵渠,你们还有个儿子。”

“……”被做皇后被有孩儿的霍灵渠不可思议得美眸圆瞪:“你说什么?”

“前世,嬴忱璧登基的第二个月将霍灵渠追封贵妃,七日后又将霍贵妃追尊为皇后,再七日后又把他的幼子过继给霍皇后,当时朝臣们请皇帝追尊原配郭氏为后,他非但没理会,还不再册立旁人;前世,霍皇后霍灵渠是正徽帝唯一的皇后。”晏霁之相告。

霍灵渠被憋得不上不下,比堵着肺管还呛得慌,磨磨牙憋出:“我去屋里睡会儿。”

晏霁之把想离开的女人揽住,柔声道:“靠我怀里小憩吧,我再提最后一点,嬴忱璧对后宫的态度应该要变了,他绝不会再憋屈自己来维持后宫平稳。”

霍灵渠嗯声,闭眼靠在男人怀里小憩,她确实有些困倦,没多久就睡着了。晏霁之凝视她的睡颜许久,放轻动作脱掉外袍给她盖着,他抱着美人闭目养神。

庭前浅浅花香四溢,多少烦扰愁绪都仿佛在阳光里定格消散,唯留美好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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