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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都和贵妃有牵连 第78章 第78章

作者:糖果非糖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4-06-04 08:46:52 来源:文学城

晨间有清风徐徐来,京畿郊外十里长亭,遍地葱茏绝胜天际蔚蓝。

挂在亭檐的护花铃随风轻晃发出清脆铃响,晏霁之驻足凝视仿佛在欣赏歌声。

一辆青帷马车驶入视野,晏诺确认过蜀王府的标记后去禀告,晏霁之闻言,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昨夜他收到封信笺:明早辰时末,西郊十里长亭,蜀王。

晏霁之转身,看青帷马车驶近,在距他约三丈远处停下,他打量赶车的两位应是护卫,再看他们搬凳放在车厢前,眼底疑惑闪过,蜀王这样娇气?

婢女走出车厢,再迎正主,哪儿是蜀王,竟是本应在皇宫里的霍贵妃。

霍灵渠搭着宫娥的手臂走下马车,在草地站定,她双手握紧包袱,忐忑又矛盾,既怕他看不起她甚至反感嫌恶又觉得不会,忸怩抬眸看眼晏霁之又很快垂眸。

晏霁之惊讶得都有那么瞬间不敢置信的呆滞,不自觉涌起剧烈狂喜又在瞬间压制,他弯弯唇浮现丝玩味笑意,好似顷刻间风流绝伦的晏霁之就又回来了:“蜀王何意?”

兼做车夫的两位护卫没有言语,抱拳告辞,婢女上马车后,他们扬鞭而去。

晏诺自觉隐遁,这方天地唯他们两人,晏霁之满心神凝视站在前方不远处的女人,触手可及的如似梦中般叫他生出种患得患失的恐慌,好半响才走近她:“灵渠?”

霍灵渠复而抬头,发现他竟满脸掩不住的清瘦憔悴,心里咯噔声,想碰碰他的脸颊可手伸到半空中又僵住,迟疑下终是收回手;明明那么想念明明未见时毫不犹豫,可真见面了她反而不敢,总觉得她现在不该碰、也没有资格再触碰这个男人。

“是我,我想出宫散散心就跟着他们离开皇宫了,你清减好多,你生病了吗?”

“四天前关雎宫被放长虫,吓到了吧?”相较于霍灵渠的刻意客套,晏霁之自然得很:“怪我把你养得娇气了,屋里蹿出条长虫来,你该有心理阴影了。”

“有,”霍灵渠闻言不自觉委屈,她没有想跟他撒娇,可男人一柔情,她就没压住惯性:“我住长春宫都有些疑神疑鬼,生怕又有人想害我又从屋里冒出条蛇来。”

霍灵渠的坚强仅限于没人哄时,童年时受到惊吓,六岁的大姑娘她都能蹭爹爹的被窝;进英王府后,晏霁之慢慢把她的娇毛病给养回来了,她害怕时得寸步不离抱着她哄。

今生他俩还分榻睡时,她夜里做噩梦吓醒,晏霁之都把她抱进床铺里哄,当然清楚她现在的德行,他更没想过她能冒着风险溜出皇宫来见他,于是乎,心里一高兴他嘴皮就溜了:“钻你姑母的被窝都不行吗?非得出宫来找我,要我安抚你?”

霍灵渠沉默下,疏离道:“是我搅扰你了,你派人去通知我爹来接我吧。”

“蜀王的信拿来,我看过人家是多轻易就骗了你,我再考虑是否该通知霍家。”晏霁之故意逗她,霍灵渠拒绝:“你只管去通知我爹,看信作甚?”

“这封信见不得人吗?”晏霁之愉悦揶揄好似病容全消,霍灵渠昂首摆出凛然样,绝对是副你若无心我便休的架势:“何必多言,你我如今桥归桥路归路,是我叨扰你了。”

晏霁之险些憋不住乐,作势伸手威胁:“信交出来,否则我可要动手抢了。”

霍灵渠顿时被噎住,半响都没憋出反击,郁闷得磨磨蹭蹭着取出信来递给他。

“我是你母亲的亲姐姐,你若信得过,按我安排、我接你出宫,让你和——”看到情郎二字,晏霁之语调拖长充满挑逗意味:“和情郎相聚三四天。”

“他们非要把你看做我的情郎,我有什么办法?”霍灵渠狡辩:“我在皇宫里闷得慌,本就在想出宫散心,他们自愿帮我,为何要拒绝?信看了,你去通知我爹吧。”

“信给我吧,我拿去烧掉。”晏霁之径直把信收起来,再向她靠近步,深深凝视眼前害他魂牵梦绕心念俱灰的女人,不再逗她:“你怎么溜出皇宫的?”

霍灵渠执拗惜言:“你只需去通知霍家来城郊接我,你走吧,我不牵连你。”

“若我想被你牵连呢?”晏霁之桃花眼含笑,眼中柔情似比他背后的阳光盛,瞬间击溃霍灵渠刚筑起的防御叫她再难强硬,然她若能强硬又何苦巴巴溜出皇宫来。

“我是不是没脸没皮的,进宫前我都在劝你忘掉我早些娶妻,现在却又来纠缠你。”

“傻瓜,是我纠缠你,你走后,我整个人都像废掉了,我想你想得心肝都疼了哪还能再放过你。”晏霁之抬手抚过烙印在心间的容颜:“想我没?”

“只因我离开吗?”可能她心里隐约猜到了,霍灵渠没有震惊,可猜测的到底不同,他亲口承认直叫她沉闷难受:“你这样消瘦只因我离开了吗?”

晏霁之将女人拥住,久违的满怀拥抱都让他觉得心酸:“我自己也没想到,你离开以后,我的心像枯涸了,看这世间都成灰白,倒是突然能理解了,前世里,你爹明明能避过,又何苦赴死?是他已没有生趣,还不如和哥哥妹妹在黄泉路上做个伴。”

霍灵渠只觉得自己不该再碰这个男人而从来没想过抵触晏霁之的亲近,她也抵抗不了,不提没有见面前她就在想念他的怀抱,这会儿她眼酸得几近飚泪又哪还顾得上。

“你何苦呢,我母亲刚过世那会儿我爹颓废得差点丧命,祖父说,若非当时爹爹带着还在襁褓中的我都走不回家里。慧极必伤、情深不寿,你何苦学我爹爹?”

“没有早早要孩儿,你做贵妃是我自负的报应,我认。”若细品,晏霁之这二十个字竟有丝释怀坦然意味,他略微松开霍灵渠,牵住女人的手带她往凉亭里走。

他们走进长亭在鹅颈椅落座,晏霁之再抱她入怀,细细端详她的神色,又忍不住抬手摩挲她的眉眼:“在皇宫里这些天可还适应,京畿城中的流言颇盛,皇宫中有流言指摘你吗,有没有听我的话,全不把那些流言当回事儿就看他们当小丑?”

霍灵渠心酸酸的,忍不住扑他怀里,轻轻嗯声。

“你祖父是应对流言的高手,若是那些流言影响到你了,切莫憋心里,多向你祖父取取经或者请太后整治,霍太后疼爱你,定然会依你。”晏霁之又抚她的秀发,霍灵渠再嗯声,晏霁之被带出些许涩意,克制道:“日子,适应就不难过了。

你还得在皇宫里待两三年,尽量适应宫中生活,你在宫里才能好过些,若有不舒服就让太后给你做主,不要怕、也不要慌,再过几年,我就接你出宫了。”

霍灵渠直想哭,终是不想扫他的兴说她以后就跟他没关系了,仍然嗯声。

晏霁之把怀里的女人抱抱紧,压抑心里翻涌的酸涩,缓和些了,他再安排:“这几天,我们去燕山别庄住,燕山别庄只有彧伯在,彧伯不会走漏风声,放心。

我会让晏诺接彧伯暂时离开,就我们两个人住,但洗衣做饭这些得我们自己来了。你的贴身衣物,让晏诺回英王府捎两身不是不行,就怕走漏痕迹,让晏诺去成衣铺买更不妥当,要么就算了,我在山庄里有换洗的衣物,你穿我的。”

最后四字叫霍灵渠俏脸微微酡红,她出皇宫来找他,再拒绝就矫情了,可如此不避讳,好像她就是为找他偷欢而来,她怎么都觉得尴尬别扭。

“我用你的衣物也不妥当,你让晏诺买些针线和布料,我自己做两身小衣吧。”

“把贴身衣物变成即将做贴身衣物的布料就能合适吗?”晏霁之不容置喙道:“你的贴身衣物除我之外不能被其他任何男人触碰,哪怕是你爹都不行,对吗?”

霍灵渠真没觉得有何不对,当然啦,她若是想到反驳保管还能被驳倒;她闷闷地嘟嘴,故意挑刺:“我祖父说燕山是你们晏家的藏宝库,你带我去看看你家的宝藏。”

晏霁之乐了,捏捏她的小脸蛋打趣:“还有吗,你祖父还跟你说什么了?”

霍灵渠拍掉他的手,哼道:“童年的时候,祖父叮嘱我,肃宗皇帝在位期间,天下珍宝尽归你晏家,你们晏家藏着金山呢,我对你要有便宜不占白不占,不用客气。”

晏霁之评价:“你祖父是老财迷,你就是个小财迷,憋着坏觊觎我家的财宝。”

还真没评错,霍灵渠对指她财迷非但不放在心上反而生出点兴趣,美眸似有星星闪烁,她嬉笑得像偷吃到松果的小松鼠:“你们家真的藏有那么多财宝吗?

我祖父说啦,肃宗皇帝在位二十年,你曾祖父权倾朝野就有十七年,你曾祖独揽朝堂期间都有谋士劝他黄袍加身改朝换代,那些年天下珍宝尽归你晏家。”

婚嫁讲求门当户对会被奉行自然有根源,同等的门第、相似的生活环境以及教养往往是婚姻最牢固的纽带。恰如此时,霍灵渠能当闲话般曝出改朝换代,晏霁之也能陪她瞎起哄:“你们祖孙蔫坏蔫坏的,居然妄言想给我家乱扣要诛灭九族的罪名。”

霍灵渠歪头看看男人,笑得像偷腥小猫似的扒着他:“嗳,你应该知道的吧,肃宗皇帝是不是大智若愚呀,看似是你曾祖父在前,实则肃宗皇帝才是掌控全局之人?”

晏霁之低眸瞟瞟她,这女人是真没意识到她这个姿势有多暧昧。

所以呀,男女间的亲密真的是一目了然。

“肃?”晏霁之没答复,只道:“我祖父生前曾忆起,肃宗宽仁,庙号以仁字更契合,但他终结了惠宗遗留下来的乱象还朝堂以清明,肃字更有敬意。”

“嗯,我祖父也曾谈及,肃宗皇帝心眼儿是真好。”霍灵渠也没揪着问,随他跳话题:“而且他自己不爱处理日常朝政,把朝堂委托给你曾祖也放心。

难得的是他能始终信任你曾祖父,还临终托孤把新帝都托付给你曾祖父了;我祖父说,你曾祖没有辜负肃宗皇帝必有感念肃宗的信赖在,他们其实是场君臣佳话。”

“君臣佳话?”晏霁之感慨:“这也许是晏家做近二十年权臣家族还能得善终的根源,我曾祖比肃宗皇帝年长十岁,比肃宗多活两年,权倾朝野时还不到四十岁。”

“惠宗驾崩的时候也还不到四十岁。”霍灵渠思维扩散:“你说,惠宗皇帝怎么会登基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他还是储君时,朝臣们对他不都是褒奖溢美居多吗?”

晏霁之猜:“压抑太久了吧,战战兢兢做八年储君,惠宗登基时都三十岁了。”

“太祖皇帝和太宗皇帝都是四十岁以后做皇帝。”霍灵渠提醒,晏霁之失笑:“傻瓜,他们二位是何等雄主,能比吗?太宗皇帝在位二十四年,太祖在位十五年,近四十年间朝廷有三十年在征战,若非天下该休养生息,太宗皇帝能挑惠宗继位吗?”

“是哦。”霍灵渠叹息:“可惜,惠宗对父亲对社稷百姓和良臣们都辜负了。”

“评述往昔,匆匆百年真像在弹指间,今年都已经是嬴姓皇族立国第一百零一年了。”晏霁之喟叹:“嬴忱璧雄心勃勃,定然想打造个祖宗们未有之盛世。”

霍灵渠觉得:“你还是操心你自家吧,没准儿代王府对你们晏家积恨甚深呢。”

“有道理,前世里老皇帝会对英王府夺爵抄家绝对有代王数十年诋毁中伤的影响在。”晏霁之乐呵呵附和,把往事抛掉把话题拉回去,再问她怎么偷溜出皇宫的?

霍灵渠抿抿唇低语:“是前天夜里,姬太妃派婢女到长春宫慰问贵妃,我没出面,她的婢女又过来我住的偏殿给我送信,让我当场就给答复,我答应了。

长春宫里有两名姬太妃的眼线,今早寅时正,他们在寝殿外候着接应我,我扮作宫女,爬梯子出的长春宫,有两名宫女在宫墙那边接应我。

一个就是刚才你看到的婢女,还有一个代替我潜进长春宫假冒霍贵妃掩人耳目;昨日,姬太妃向内府报备过要派人去慈恩寺做三日法事,我和刚刚那名宫娥就是以此名义出宫,我们走出昭德门,蜀王府的马车就已经候着了。”

怀里的女人略施粉黛,满头青丝绾做倭堕髻,一袭浅粉色细褶落梨花瓣罗裙,很显然她离开皇宫后重新梳妆过。晏霁之莞尔,抬手抚抚她细碎的额发,提质疑:“即使天蒙蒙亮、未必能看得清晰,可你对皇宫里许多人而言都是生面孔。

能出入皇宫的宫人,画像、身高特征全部都有记录在案,非采办宫人,给主子出宫办事的宫婢记录更详细,你对昭德门的守卫可是陌生面孔,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放行?”

“哦,他们有用香囊。”霍灵渠展颜笑道:“那名宫女跟我说,那香囊能让闻到香味的人稍微神智迷糊,虽然我不觉得迷糊,但就是这样顺利,我都意外呢。”

“香囊?”晏霁之讶异下立时领悟:“我险些忘了,姬太妃是国师的姐姐,有国师在,让贵妃顶着宫女的身份大摇大摆走出皇宫还真是轻而易举的事。”

霍灵渠忽而垂头,自我安慰般念起:“昨日,我请皇帝多隔些天再来长春宫,太后在给郭皇后立规矩,皇帝天天来长春宫,不合适,皇帝答应了。霍贵妃又会称病不出寝殿门,姬太妃还会给我姑母送信请太后帮忙掩护,皇帝应当不会起疑。”

“蜀王和姬太妃煞费苦心想捏个我和霍家的把柄,定然安排得面面俱到。”晏霁之伸手握住她的纤手,温柔缱绻:“虽然蜀王没安好心,但我真想谢谢他,让我见到你。”

“皇帝牵过我的手,还抱过我两回。”

霍灵渠下意识报备没觉得有何不妥,反而像做错事般有些不敢面对晏霁之:“第一回是六天前,皇帝情绪很激烈,我拗不过;第二回就是四天前,关雎宫那些宫人好像跟我有大仇似的想钉死霍贵妃,我被他们搅得心思沉郁,我就没理会。”

晏霁之云淡风轻:“你进宫二十多天,想我若能有两个多时辰,我就原谅你,有吗?”

“有,但我出皇宫来不是想和你藕断丝连,我就是不适应突然没有你,我想你了,我只想你能抱抱我、陪我在宫外散散心。”霍灵渠也怕没有说服力:“你信吗?”

晏霁之表情赞同:“你对我多献献殷勤,我应该能相信你不是耐不住寂寞才想我。”

溜出皇宫会情郎的贵妃娘娘:“……”

他们两个小混蛋在城郊优哉游哉,皇城的长春宫中,霍太后抓狂得几乎要暴走,她捏着信纸特别有冲去抓破那老女人老脸的冲动,信上居然写:我把灵渠接走了,三五日后送回,不想让皇帝起疑,你就乖乖留在长春宫里打掩护,别来烦我。

霍漓江被叫进长春宫,还没说话就被妹妹扔张纸条,展开一看,真特么有骂街的冲动,姬太妃姐弟俩竟然背着他搞这种花样;不能找姐姐,他还能不能找弟弟吗?

杀到太微宫前方才想起来太上皇向来忌讳他俩碰面,霍漓江迟疑片刻还是进太微宫,他必须警告清楚,省得这姐弟俩吃饱撑得背着他三天两头在灵渠面前耍花样。

“你骂谁呢?”

霍漓江欠抽的,见面没两句话就指他吃饱撑着给自己找麻烦,诲仰道长能给好脸才怪,虽然这混蛋给他摆好脸色他也不会买账:“你有种啊,二十六年前你找谁借腹生的女儿?这种事你居然都能给我瞒得死死的,这回若非我给你兜着,你霍家还能收场吗?”

“你们姐弟俩知道了?”霍漓江有点意外但也无所谓,被他们姐弟知道又没什么关系:“你姐姐迟钝得,温献皇后生前给她暗示多少回,她都没反应,你怎么知道的?”

“掳走霍灵渠想颠覆霍家的那位哪儿能想到他竟然也帮了霍家。”诲仰道长斜他嘲讽:“否则孩子就在太上皇的眼皮底下长大,你霍家还能打消得掉老皇帝的疑心?”

“有何不能打消?”霍漓江不以为然:“你三言两语不就把太上皇哄得团团转?”

诲仰道长忽然怒起:“你以为我能随意糊弄得了他吗,老皇帝想要找什么,你不清楚?你可是亲眼看着我哥死的!贵妃册封典礼的宫宴上,你没听他说:国舅可真会藏啊!”

霍漓江神情微变,狐疑打量他:“圣人想拿灵渠来修炼长生?”

“若不能长生不老,老皇帝知道他还有六年的命;六年,今年,他或许还能忍忍,明年就说不准了,后年他定然动手。”诲仰道长相当于默认般提示:“霍家可做准备了,也可以通知皇帝做好准备,可能明年也可能是正徽七年,圣人就要挥刀了。”

“你告诉太上皇他还有六年的命,他就能信吗?”城楼上有风吹拂,吹得他们衣袂翩翩也将霍漓江的质疑吹得飘荡空缈:“当年你哥死后,圣人把蜀王变相软禁十八年,怎会突然改主意还把蜀地驻军交给蜀王委以重任,什么变故会令太上皇突然逆转?

还有你和你大外甥,你当我不清楚你们甥舅关系有多差吗,你姐姐心如死灰多少年了,她突然燃起斗志还你们姐弟联手谋划把灵渠送出宫玩两天岂不可笑吗?”

霍漓江语气很肯定:“授康二十八年,圣人非要禅位是你和蜀王的手笔,对吧?”

他们站在城楼上,太微宫巍然高阔的城墙上,往下俯瞰,众生渺小之感油然而生,诲仰道长笑得如沐春风:“我大外甥想明白了,唯有手中有权才不会任人宰割。”

城楼前,唯见蓝天辽阔无垠,白云悠然舒卷,风吹散几缕云絮漏出金辉,阳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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