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酒哪里够喝。”
“多的没有,不许。”那星抱着人快步离开,“你要是敢多拿,老子都给你砸了知道不。”
那星相当蛮横无理,又秀鳌只能恹恹叠腿,阻挠一下那星的脚步。“好嘛~”
又秀鳌拖长声音。
其实酒吧并不冷,毕竟空调开着人也很多。但又秀鳌谨记着如今的人设,娇蛮无脑易推倒,美貌弱智浪正*!
没办法,谁让孟康最好这样的男女。如果聪明了,那个看上去强悍无匹的背头狼,就要生出戒备怀疑。
又秀鳌最喜欢走捷径。有简单便捷的路子,他就不乐意多生事端,浪费时间。
“咔哒。”
包间的门反锁,又秀鳌倒在真皮沙发上。不远处有床,那星等不及。
白发铺落深黑沙发上,与解开露出的肌肤,映成雪色。
华尔区现下也是冬日。这里位于莫里斯最北端,皑皑白雪已经飘满城市,街头俱是清亮蓬松的茫茫冷白。
但人们早有准备,片刻后纷纷张灯结彩,装饰点缀。华尔区的人开始迎接节日,一朵朵玫瑰出现在情侣手中。
花瓣零零飘落,雪白中落下点点艳丽火红。芬芳馥郁的花香让情侣慢醉,忽略华尔区比群星还密集的眼睛。
10月20日的华尔区,有“情/趣之城”的美名。在这一天的艳遇多的数不胜数,结群进入酒店的比比皆是。
放纵、糜烂、腐臭。
正如它的主人——孟康四十五,对于异能者而言,这个年纪不算太大,正是壮年。对于年轻情侣们,这个年纪可就太能折腾。
他有强烈的窥私欲,却没有多大兴趣真身参与。
或许是年轻时看到从前老大的夫人偷情,而后被老大下令,亲手将发/情群狗牵进囚室留下的后遗症。孟康并不像他人以为的,喜欢把情侣俩人都睡了。
孟康喜欢的,是看见癫狂淫/乱、绝望致死的**场面。
就像是那间被单向玻璃封上,里面无法看见外面,外面却能清晰明了洞察屋内发生一切的屋子。
机关打开,催动情/欲的烟雾从管道注入室内。柔软巨大的床铺,墙壁上挂着形状各异,千姿百态的用具。
情侣理所应当地兴奋。他们被迷晕带入这座内里无法打开的密室,又被燥热难耐强制从昏沉中唤醒。
第一时间就开始了。孟康坐在观影厅座椅里,大拇指上是七八百年的古董翡翠扳指。这个在传闻中几乎是下半身动物的男人,像看鱼缸中鱼儿嬉戏,冷漠地审视着那对疯狂情侣。
很熟悉彼此的身体。孟康甚至点评起他们急不可耐的动作,对男方丝毫不懂照顾女性的豪迈行为皱了皱眉。
几个小时后,被烟雾催了发狂的两人停下近似致死的缠绵,筋疲力尽就着黏腻汗湿相拥而眠。
“Hu、ppr!”房间的小门打开,打着响鼻的四足动物哼哧哼哧喘着粗气,沉重地脚步目标明确,毫不客气挤进只有两个人气息的闭塞空间。
“啊!!”
“ Oh my god!**!”
在惊慌失魂的尖叫,噼里啪啦的器物落地声中,孟康合上实验室里传来的生物信息报告。
“融合了驴与狼、猪的基因,虽然仍旧崩坏,但存活期延长两个小时。”孟康对此颇为满意,他点了点桌几。
不一会儿,智能管家操控机械臂,稳稳地端来新泡的热茶,在机械音里移开。
孟康以与他粗犷冷硬外表不同的缓慢速度,优雅品茶。对他而言,现在背信弃义的你推我攘,尖叫逃窜,也与刚才画面没什么不同。
只是用于打发时间的精彩演绎。
那座四四方方的小房间,就是关着演员的电视机。
有时候孟康也会把它们叫做试验间。
——它们的意思是,孟康有很多个这样的房间。
这段时间的孟康通常心情不错,所以那些榆木脑袋的蠢货手下,多趁此机会向孟康邀功求赏。
手机震动一下,孟康点开,看到一个视频。视频里难道是需要他紧急处理的事情?
不过可能性很小。
这个时间段的华尔区颜色产业格外火热,大家都热情开朗,积极赚钱。然后就可以购买军火、医药,为严冬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乱斗做好准备。
华尔区太靠北了,底层在严冬,总比其他地区难过——莫里斯从来不缺穷人,华尔区更不缺。
看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内暴涨的军火医药类收入,孟康对华尔区里不安分乱看的小眼睛,睁只眼闭只眼。
但这点纵容不是手下人可以在工作时间给他发颜色视频的理由!
十分双标的孟康盯着手机里略为陌生的名字,开始想要把这个擅离职守的家伙扔到哪里。下一瞬,孟康改变了主意。
“孟总,这是又秀鳌又先生与他新欢的亲/热视频。”
又秀鳌?孟康眯眼。
背头大汉心脏里,不知何时出现了第二颗橘色小点。它怦怦闪耀,游走在血管之中,向上遨游,最后落脚点定在孟康大脑旁边,安静又小心翼翼地慢慢靠近。
它接入大脑,孟康点开了视频。
昏暗的酒吧灯光,掩藏在阴影中紧密结合,拥抱缠吻的二人。偶尔的闪光照亮雪白的脸,艳红的嘴唇。
湿漉漉的唇瓣滑出银丝,牵连二人的相触蠕动的唇齿。整齐的白牙在水光红玫瑰间若隐若现,如一颗颗小巧可爱的贝。
布料悉悉索索,因为用力紧贴它们被迫绷直,又在黏腻喘气中开始揉皱。又秀鳌葱白玉指将那星肩头衣物抓出小团,攥紧捏着,以此稳固他被逼得太狠颤抖发软的身躯。
声欲逐渐高温,孟康拉拉领口,调整姿势翘了二郎腿。**的小情侣癫狂糜烂,他的内心没有多少波动。眼前只不过是接吻,连前戏都算不上,孟康却升腾起了火热的情/欲。
视频中濡湿相接的唇舌,在你来我作把彼此撕咬。大概是里面有个孟康感兴趣的人,于是他似乎成为了其中之一。
美貌青年在□□中盛放至极点,天使之翼般堆簇明丽,绯红色凝结在他眼睫下,如云如霞如花朵。
又秀鳌有着神圣天使的绝美面容,上帝悉心塑造,此刻被兽性的恶魔拽着拖下血池。沾染上污垢,迸发出摇摇欲坠的破碎凌乱美。
粗莽汉子沉溺在这危险易碎的美里,又秀鳌此刻完全就是他心目中至美之所化!
孟康调动视频,投影放映。
巨大的画面定格在那糜烂芳颓的圣美青年身上,一秒、两秒,不必孟康吩咐,他的智能管家贴心保存了这幅画面。
晃动,晃动。
孟康从失神里回醒,画面里已经没有又秀鳌与那个纹身混混的影子。
壮汉向后靠着,把双腿放平大张,无所谓地空茫。一支雪茄送到孟康的手里,贴心地点燃它。
橘色小点悄悄然,在孟康淡淡事后烟里,又一颗再次诞生。
孟康的情绪波动在一口烟雾吐出后慢慢平复,抬眸盯着隐身追逐的手下,没有拨动进度条。
没有让孟康等待太久,一个掉落在隐蔽位置的摄像头艰难拍到新的画面。
伏在雪白上的龙虎如野兽活了,它们没有任何神性理智,只懂得撕咬吞噬它们的猎物。
那是雪白的神鹿,或者天马。
血红落在白里,好比冷冬时灿烂傲立的艳梅。
是野狼在咬杀白鹿,是骑手在驯服宝马。孟康看不到具体的画面,这只辛苦埋伏的眼睛位置太低,大约是落在包间沙发底。
视线被遮了太多,又秀鳌与那新欢在偏向视角盲区的位置。孟康根本看不到更写实的画面,只能从零零散散落下:偶尔抓挠黑皮沙发的纤长手指、垂落晃荡的雪白长发、被迫翻折过来或蜷缩或绷直的脚心、灯光下山峦如怒起伏太大的黑影判断,这场激战敌方凶恶。
如狼似虎,又秀鳌招架不住。
可怜见的。
孟康眯着眼盯那晃动的玉足,趾尖粉粉,饱满圆润,像只只刚熟的圆桃。
若是揉搓躏蹂得太狠,也必然会像熟透的桃子那样,稍微一咬,皮破肉绽,汁水四溅。
这样好欺负,怪不得开始就服软,连哄带求,声声艾艾弱弱,软言叫着:“你就让让我嘛~”
“我害怕。”
“好哥哥,没有不给你睡,但你行行好~”
语言表达像在蜂蜜糖浆里浸泡了十天十夜,缠歪腻人。尤其这青年这么央求着时,正被欺负过一轮。
唇瓣己红肿泛光,极似快破皮的水蜜桃儿。已经被那家伙嘬得油光滑亮,快溢出鲜嫩嫩清甜香浓的汁!
舌头也红红,微微肿着。口水晶亮泛滥,又秀鳌承受不了兜不住它,张唇露齿,牙间合不拢。
再欺负就要烂掉了。
“你倒是惯会撒娇哄老子嗯?老子还真就吃你玩这套。”纹身混混捏肿又秀鳌的腿肉,居高临下跪上沙发,他哼笑出声,拉起又秀鳌再度深吻。
视频外孟康看那星就这么从了又秀鳌,只觉很不成器。
修改后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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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还真就吃你玩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