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时空乱流之后,沢田镜再也没能去往那个空间,也就是自己的家,提瓦特,这让她心中感到不妙。
“还不让那孩子回来吗?她可是很担心哦。”女声响起,站在那里的金发少年抿唇不语,又看了一眼璃月的方向。
“麻烦你了,不要让她来到璃月或是稻妻。”空最终还是妥协了下来,女子笑了,应了下来。
“嗯……就让小可爱去那里好了!”女子笑着,决定了镜的目的地——蒙德,“说起来好久没有看到小宝贝了呢。”
沢田镜最近十分忙,她要面对的不仅是宗像礼司的监视,还有在暗处伺机而动的老鼠们。
“请假。”沢田镜的脸色肉眼可见的不好,直接对着云雀恭弥甩了两个字,云雀恭弥眼皮都没抬,沢田镜也不矫情,直接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你能确保自己不出事?”云雀恭弥在批完文件后看向沢田镜,正在打瞌睡的沢田镜醒了过来,有些恍惚的应了一声,“嗯?”
“据我所知,你最近的医生都挺忙的。”云雀恭弥看着沢田镜,沢田镜默默移开了视线,哑口无言。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当初的经历,她的身体承受不了很多的压力,也因此她会经常晕厥,她的医生也的确很忙,忙着从死神手里把她抢回来,也就是说,她的身体情况更加糟糕了。
这种情况……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这次的变革了啊。沢田镜心里苦笑,但这些她不能表现出来,“是很忙啊,毕竟我的医生里还有我的谋士呢。”
“而且你也会去的,不是吗?”沢田镜对云雀恭弥笑着,云雀恭弥轻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好吧,愉快的休闲时间过去了。”在门被叩响时沢田镜十分无奈,但也没有办法,起身,“下次见,恭弥。”
含笑的双眼在转身时已经无比冰冷,沢田镜仍然笑着开门,但她心知肚明,或许云雀恭弥也知道,一切只是假象。
沢田镜不会完全信任云雀恭弥,这是本能。
云雀恭弥放下笔,凝视着那扇刚刚被关上的门,没有说话。
“宁可用小麻雀的也不用我们的?”六道骸的声音响起,虽然没头没尾,但沢田镜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骸,你不必冒这么大的风险。”沢田镜坐在草地上,垂眸,“我希望你和凪可以好好活下去。”
“那小麻雀呢?”六道骸反问。
“我和他啊?”沢田镜脸色不变,“利益关系,我获胜,他可以获利,甚至他身后的那些人会获利,他为什么不做呢?”
“有些时候我都不知道。”六道骸盯着沢田镜,“你倒是怎么变成如今这幅模样的,有时候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有时候却又比任何人都心狠。”
怎么变成这幅模样的……沢田镜出了神,是因为那场,都不配称之为天灾的灾祸降临吧。
她早已不是沢田镜了。
“说起来,沢田纲吉那边你打算怎么办?”六道骸明显察觉到她不想提起这件事情,于是转移了话题。
“哥哥那边吗?”沢田镜按了按太阳穴,“一如既往就好,他早已经习惯了嘛。”
“他只要安安全全的,和朋友一起玩耍,享受这份安宁,就足够了。”沢田镜笑了,“这么看来,我存不存在,根本没什么意义嘛。”
“不是的。”一双手握住了沢田镜的手,沢田镜诧异抬头,撞进一双翠绿的双眸,“纳西妲?”
“你的存在,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奇迹。”沢田镜听到女童的声音,“对于提瓦特来说,那里或许不够好,但是,那仍是你所承认的家,我们都会陪着你。”
“你也会吗?”沢田镜声音微微颤抖,女童笑着,声音温柔极了,“我一直就在这里啊,镜。”
“这段时间辛苦你啦,镜。”女童的手覆在沢田镜的眼上,声音一如她无数次听到的那样温柔,令人眼眶发酸,“现在好好睡一觉吧,你会做一个美梦的。”
沢田镜沉沉睡去,女童站起身来,看向站在那里的六道骸,“这么长时间,谢谢你陪着镜了,六道骸先生。”
“最好教教这家伙吧,这段时间她可是拼命了。”六道骸在吠舞罗的这段时间,也改变了一些。
“所以我才谢谢你啊。”女童笑着,“镜一直很坚强,但她也会遗忘自己仍是一个幼童这个事实呢。”
“哪怕她在人类里已经成长了,但请原谅,在我们这里,她连五百岁都不到,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啊。”女童一下一下抚着沢田镜的长发,“她总在强迫自己长大,总希望自己可以多做一些事,再多做一些,在这一点上她总是这么固执,不是吗?”
六道骸垂眸,女童笑着,逐渐消失不见,“也祝你好梦,六道骸先生。”
六道骸转身,也消失不见,他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多说些什么。
“这里是……蒙德?”沢田镜坐起身,还有些茫然,她离一旁的丘丘人营地不到1米的距离,她只是盯着丘丘人营地里的那团火焰出神,丘丘人们已经睡了,她也并不打算惊醒他们,希望他们今晚能有一个好梦。
不过,这时候,有点冷了啊。沢田镜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有些无奈的想着,干脆站了起来,向前走去。
蒙德,真的改变了很多。沢田镜吸了吸鼻子,不过听到了一个声音,她抬头望去,黑衣红发的男子手持重剑,火焰将不远处的深渊法师袭击,干脆利落的解决了这个麻烦。
这天迪卢克像往常一样清剿蒙德周围的魔物,但在解决了面前的深渊法师后他便感觉到了不对劲,扭头便看到稍远处站着的少女,她似乎是在出神。
“啊,你好。”她很快看向迪卢克,“无意冒犯,我只是路过。”
“你不是蒙德城里的人。”迪卢克警惕着少女,深夜她还出现在这里,可不是个好兆头。
“嗯。”少女点头,“你的眼神很好啊。”就像你的先祖那样。
标志性的红发已经让她认出了面前人,莱艮芬德的后代也和他一样,正义感十足。
迪卢克走近沢田镜,明显察觉到她眼中的怀念,就像看到一个久别重逢的友人一样,但他很确定自己没见过她。
但他还是把沢田镜带回了晨曦酒庄。
“我是镜,你叫什么名字?”沢田镜没有丝毫害怕的情绪显露。
“迪卢克·莱艮芬德。”迪卢克还是介绍了一下自己,却发现对方眼中的怀念更浓了。
“莱艮芬德啊。”沢田镜笑了起来,“你和他一样,都是正义感十足的人,你们家族的基因还真是强大啊。”
“他?”迪卢克看了一眼沢田镜,他很确定,这一代只有他和那个家伙,所以,沢田镜口中的他是谁?
“你认识温迪吗?一个吟游诗人。”迪卢克心中有了一个猜想。
“温迪?”沢田镜重复了一遍名字,声音中情绪不明,“我认识温迪。”
她认识的,也只有温迪而已。
打开门,入目的只有一幅画,据说是莱艮芬德先祖所画的,描述他们推翻高塔孤王的那个故事。
沢田镜想笑,在看到那副画时,但她笑不出来,指尖凝起一团风元素,直接把画清理干净。
“画技还是一如既往。”沢田镜如此点评这幅画,“说你画的不好吧,你把情节概括清楚了,说你画的好吧,又没一个清晰的人物。”
“因为当初所有人都是主角,不是吗?”声音含笑,红发男子站在那里,“也包括镜你。”
人死是不会复生的,所以这只是一个幻境,镜这么想着,却还是笑了,“你说的没错,很符合你的观点。”
“敷衍。”红发男子有些不满,直接上前几步抓住了镜。
“唔!”天光大亮,镜猝不及防,但还是闭上了眼。
等她睁开眼时,大脑有些宕机,这是哪儿啊?不是,莱艮芬德把她扔哪儿了这是?!
殊不知迪卢克大脑也死机了,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么在他面前消失了,就这么突然。
[嘻嘻嘻~]有人大笑着,[为这场闹剧增加更多的看点吧!]
“你逾矩了。”有人声音冰冷,“你为我增加了更多的麻烦。”
沢田镜对这一切一概不知,毕竟她拐角撞到人而且把自己撞飞这件事情,就,很离谱。
那维莱特,枫丹大审判官,今天也在准备工作,就在刚刚,转角被人撞了,结果撞他的人现在在地上起不来,这算是他的错还是对方的?
不光是他,在地上一时半会儿起不来的沢田镜也在想这个问题,天旋地转也不是这个用法啊。
起猛了,看见云雀恭弥和六道骸称兄道弟了。沢田镜迷迷糊糊想着。
那维莱特就看着对面抬头,是个女生,头上破了个口子,很明显刚刚搞得,而且当事人现在还没完全清醒。
“抱歉,这位先生。”沢田镜晃了晃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有点效果,至少知道自己面前站着一位男士,她险些怀疑自己脑震荡了,“我会进行赔偿,不过您可以先告诉我这里是哪儿吗?”
“枫丹。”那维莱特微微皱眉,出现在这里却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沢田镜动作一顿,这声音……听着好生耳熟啊,不过至少语气不一样,她还是可以区分的。
等等,沢田镜抬头,“先生您说,这里是枫丹?”
“嗯。”
跑!沢田镜当机立断,不为别的,初代水神见她第一面就把她送审判庭了,二代八成也会这样,她可不想再进狱,这事情,一次就够了。
“先生,请问您姓名。”沢田镜的手微微收紧,那维莱特眼中怀疑更甚,但还是说了自己的姓名,接着就看少女从地上站起转身就跑。
然后她就被那维莱特拽住了。
“嗯?”少女声音响起,“那维莱特,你怎么停着不走了?”
沢田镜眼前一黑。
嘿嘿嘿,那维莱特,他真的好美!
对了,我在想要不要出个星铁的番外,你们要看的在评论区留言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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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枫丹(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