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向东流 第53章 集合打团了，海贼刺客与CP3一触即发

黑丝绒般的夜幕中悬挂一轮顶好绝伦的月亮，璀璨的繁星在高空熠熠生辉，它们是如此纯净、高远，仿佛遥远宇宙的灵魂碎片，散发出永垂不朽的光芒。此乃群星荟萃之相，世间必会迎来一场大乱，是吉卦，亦是大大的凶卦。

诡异的塔罗牌画着一匹行动缓慢的马，一个骷髅人拿著旗帜，旗帜上有象征生命的玫瑰，远方是代表永生的太阳。有一位国王打扮的人被踩死在马蹄下，挡住马的却是一名主教。

死神，正位，代表着最终的结束……

玄眼魔女的卡梅尔早有预料火拳即将到来，一眨眼就是十几天，每过一天都度日如年，她的死相也由模糊转向明显。人最紧张的时刻，不是置于死地，不是安享太平。而是命悬生死之间的一线生机，在可与不可之间追逐求生，相当残酷也相当折磨。

与佛耶戈的爱恋起初就带着一种隐约的绝望，可是又从绝望中开出花来。近乎绝望的希望，却能够让她甜到忧伤的地步。绝望中守候希望，说到底，还是绝望。就像有人说幸福是糖，可以甜到忧伤，说到底，还是忧伤。

『记得你曾问过我，是否后悔跟你相遇，因为是你把我的人生搅了个天翻地覆。但我只想告诉你，如果没有你，我的人生才是一潭死水，再也泛不起半点涟漪。』

断情的距离不过三步：退一步只缘无颜相见，二步则表我心已死，三步断我一世情缘。

一手端起酒杯，眺望头顶的明月浅酌慢饮，小巧的嘴唇像刚出炉的水晶果冻。玉颜憔悴，须臾而已，可惜她连须臾的时光都期待不起了。

女人的眼泪无声无息地坠落，与她的绝望水乳交融。天与地之间，云霭沉沉，长空万里，原来世界如此的渺小，渺小得寻寻觅觅，让人看不清自己。人心究竟有多宽？竟能容得下如此多复杂而矛盾的情感？

夕阳染红了半边天，如同火焰般的云彩挂在天空，连深蓝色的海洋似乎也被这颜色渲染，由近推远就像有团烈火在海面肆意燃烧。此时已经到了营救女孩前的关键节点，塔莎携带嘉贺的家眷门徒与所有队长共处一室商讨流程，当然参与计划的队长唯有艾斯跟马尔科。

她将雷瑟的地图翻开摊在桌上，一丝不苟向众人解释地势的问题：“雷瑟本岛的占地面积就有三十亩，目前被世界政府布置成了铜墙铁壁，外加内中外三层坚不可摧的包围网。人质估计在基地的核心，我们的目标就是找到她，然后必须迅速撤退，一旦被拖住脚步或被牵住鼻子，就容易演变成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恶战。”

口齿清晰的塔莎说到最后几个字时，特地面朝二番队的队长加重了强调的音量，只见素来意气用事的他露出千载难逢的专注神色。残阳如血，逢魔降时，落日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黑玉般的头发被渲染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他纹丝不动盘坐在原席，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丰神俊朗，举世无双。

爱情是否就像那落日的余晖一样，虽然美丽却不过是幸福的幻像吗？无论曾经爱得多么壮烈，终究也只能消亡在不尽的黑暗之中？

塔莎惊愕于自己不详的突发奇想，她从来都不是多愁善感的女人，缓过神后即刻将思绪拉回现实，“据说CP3为缉拿火拳搬来了不少外援，其中还掺着名不见传的忍者杀手，但艾斯队长不必焦虑，因为他们的外援尚且不敌嘉贺的行家。尽管只有两天的短暂相处，想必诸位也有所了解。先让他们的联络系统失效，等他们陷入莫名的恐慌再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他们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还不能向托马斯长官汇报战况。”

“CP3想玩瓮中捉鳖的戏码，在电话虫形同虚设的状态下，还不晓得谁才是瓮中的鳖。”贝塔的语调从容不迫，不管救人抑或杀人，仿佛对她而言都是轻而易举的任务。她的能力是操控电波，如果说伽马连接着行动的开端，她则掌控着行动的命脉。

海贼们的聚焦锁定近在咫尺的五名刺客，纷纷不约而同表示赞同，不久前还跟马尔科水火不容的塔莎，如今却水到渠成融入了他们的团队。既然马尔科相信她，他们也应该相信她，况且传承百年的嘉贺一族确实高深莫测。出于好奇心，个别队长背地里找刺客切磋了一番，充分领教了刺客们的本领，不谋而合打成一片甚至不惜商业互吹。

塔莎趁中午吃饭的功夫就与马尔科商量好了如何行动，刺客对自己分配的责任心知肚明，“港口几艘军舰交给阿尔法，外围几百名巡逻的士兵交给贝塔，狙击手交给德尔塔。伽马需要跟我开拓中围至内围的道路，一路掩护艾斯队长直捣黄龙。我们的面貌不便暴露，伽马会帮我们易容，本来我想过也给艾斯队长易容，但是他一放火就会戳穿身份，所以就不用画蛇添足了。”

“本来咱们打算乘潜水艇逼近雷瑟，也不用多此一举了，伽马启动能力就可以直接抵达雷瑟。”马尔科补充的同时不禁感慨塔莎实在是他们的及时雨，她前仆后继召集来的人马，每人都深藏绝技就算了，还对她死心塌地忠心耿耿。阿尔法更是私下唤他姐夫，虽然他不是塔莎的丈夫，但他未尝不可过把瘾。

“马尔科，艾斯，你们放心去。我们还是派潜艇停在雷瑟的海域，以备不时之需。”以藏苦思冥想还是认为有必要准备潜艇待命，毕竟伽马的能力有次数限制。

“那就拜托你们了哟！”马尔科回想起老爹的嘱咐，要求他们完好无损活着，他身为计划的主导者肯定要多物色一条退路。他倒不怕塔莎他们出意外，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刺客，在常年的厮杀中磨砺出了对危险的敏锐直觉，何时该进何时该退何时该停何时该冲，经验丰富的他们自有定夺。他就怕艾斯出差错，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别导致各司其职的他们乱成一盘散沙就行。

待商讨完毕后，不参与计划的队长们作鸟兽散一扫而空，空旷的房间仅剩参加计划的七人。塔莎第一件事就是叫伽马给她易容，刺客世家的行踪轨迹不能轻易曝光。最重要的缘由是：她还不想在碰到卡梅尔前，就被围堵的臭鱼烂虾发现她的庐山真面目。

尽管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艾斯却在外人退场的情况下，才彰显出如坐针毡的急切神态。他巴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奔往雷瑟，别说是几分钟，他一秒钟都不愿等，因为等待的过程比等到的结局更煎熬。

“老乡，你稍安勿躁，等我帮小姐完成易容术，我们就陪你出发。”见微知著的伽马早就看出艾斯的不耐烦，他也心知肚明对方一直在沉默中隐忍着，一副随时就要爆发的窘迫态势。海贼与刺客的风格迥然不同，刺客的学问讲究步步为营面面俱到，而海贼的字典里根本没有等待二字。

艾斯俊朗的脸孔因焦虑，劳累，担忧，恐惧，已然憔悴不堪。唯独一双眼睛依旧精道湛亮，炯炯有神，漆黑如墨。冲动是魔鬼，他勉为其难压抑内心的魔鬼，朝伽马绽放一抹释然的苦笑，“我知道，等了那么久，不差这一时。”

驻守门外的蒂奇恰如其分偷听到他们的谈话，无形中酝酿捕猎时的阴戾目光。然而只是昙花一现，他不动声色接近捣鼓易容器材的伽马，“小兄弟，其他刺客都陆续表演了自己的能力，那简直叫一个出神入化，令黔驴技穷的我羡慕又佩服。”

蒂奇心怀鬼胎巧舌如簧拍着对方的马屁，靠道听途说的消息就把刺客们夸得天花乱坠。他深谙激将法的精髓：就是先捧再激后将，相辅相成的三部曲缺一不可，前提他知晓伽马的能力是隔空传送。

“同你交过手的比斯塔队长很失落，他说你虽然颇通剑术，但没有发挥全部的实力。不过呢，即便你的能力还蒙在鼓里，我猜也是不输给他们的出类拔萃，能否让见识浅薄的我开开眼界？”

伽马顿时被吹捧得搞不清东南西北，兴致昂扬放开未完成的人皮面具，抬首探向身容粗矿的褐肤男人，原来是昨晚跟他一起喝酒的蒂奇。他拥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哪怕四皇海贼团的船员再多，他也能产生一点印象。不出蒂奇所料，对方沾沾自喜洋洋得意将手抵在墙角，塔莎的黛眉却不自觉皱了起来。

艾斯似懂非懂盯梢居心叵测的蒂奇，仿佛在思考对方意欲何为，而蒂奇似笑非笑的视线与他交汇。到底是出于朝夕相处的默契，他们顷刻间就都明白了彼此的想法。

人类都是喜欢攀比的生物，伽马常年来作为专注磨砺技术的刺客，扪心自问不想输给德尔塔她们。对蒂奇没有足够戒备心的他，却对同道中客有争强好胜的心理，意料外的矛盾，情理中的疏忽。

被洗脑的伽马鬼使神差启动了能力，墙面倏然凭空冒出一道边缘虚幻的传送门。暗中牵线的蒂奇两眼放亮赞不绝口，他推波助澜吸引了部分的注意力。而孤注一掷的艾斯恣睢了这机不可失的一刹，脚跟较其他肌腱先一步觉醒，他直觉女孩在门的另一边召唤着自己，门开的第一时间就雷厉风行叱咤风云冲了进去。

塔莎的脸色瞬间煞白，不可置信到拍桌而立，未等她怪罪伽马自作主张提前开了门，众人就感到自己的衣角被吹得来回翻飞。理清现状后才洞悉为时已晚：艾斯静如处子化为一阵疾风钻入了伽马的匝道，动如脱兔独自奔向了陷阱繁多的雷瑟。

与艾斯擦身而过的伽马眼皮狂跳，遗憾马尔科更胜一筹，他望梅不止渴的眼珠都快蹦了出来。千防万防，艾斯的行动最难防；千错万错，错在他没盯牢艾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

“诶？小姐！艾斯他跑了！”刺客们的脑海响起了特级警报，饶是饱经风霜的他们也不得不目瞪口呆，反应过来一则木已成舟的悲哀事实：艾斯堂而皇之在众目睽睽之下跑了，五个刺客加两个海贼，都是当仁不让的实力派，结果愣是没一个人眼疾手快拦住他。

“跑了就跑了，实际上他先跑也没毛病，CP3的目标原本就是他。如今见他单槍匹马冲锋陷阵，对方未必不会放松戒备，或许更有助于我们的行动。”塔莎觉得她的良苦用心像喂了狗，害得她还要费唇舌稳住军心，避免不战而屈人之兵。

二番队的年轻队长果然是容易冲动的类型，俨然跟她对他的第一印象没有区别：血一热，头脑也发热，行事不经过充分考虑，想一出是一出沉不住气。分明她在雅斯特找他打完架后还提醒过他，分明马尔科也像他的兄长熏陶着他，焉知他没过多久就原形毕露。

俗话说为伊消得人憔悴，近期他憔悴了许多是不假，但他为了心上人奋不顾身的姿态，倒是傻的可爱。不过，换位思考也情有可原，海贼基本是热血好男儿，她的心上人亦是如此。

“给你们三十秒，把作战需要的武器张罗好。”塔莎的鬓角开始冒汗，威慑的眼神跟冰锥无二，刺得伽马满脸锈红，鲜血喷涌。万万没想到艾斯选择身先士卒，让刺客规划的剧本功亏一篑，而导火索毋庸置疑就是飘飘欲仙的伽马，奈何真正罪不容诛的始作俑者是蒂奇。

接受现实的塔莎已没有易容的闲暇，当务之急是尽快追上艾斯的步伐，她发号施令的口吻充满着肃穆的觉悟，像奔赴沙场的战士一般壮烈，“准备好就跟我冲进去，我们按老规矩办事，贝塔记得发动能力让他们基地的电话虫瘫痪。阿尔法帮我解决外围的军舰，我跟伽马负责追寻艾斯，其他人的任务不用我再重复了吧？”

马尔科欣慰看着能屈能伸的塔莎，不愧是嘉贺内定的下一任继承者，她有种不怒而威的震慑力和与生俱来的领导力，让人顺其自然听从她的号召。她的思路无比清晰，思维无比敏捷，仿佛天塌下来也能保持镇定。她采取的补救措施挑不出任何瑕疵，年长者的他竟然没有插嘴的余地。

闯祸的伽马顾不得赎罪或道歉，他只能将功折罪到雷瑟用行动挽回他的失态。火烧眉毛的严峻局势下，他一鼓作气对匆忙收拾的同伴吼道：“你们麻利点！我快顶不住了！通往雷瑟的门就要关闭了！”

不多不少的三十秒倒计时结束，五名全副武装的刺客健步如飞朝通道鱼贯而入，迫在眉睫马尔科来不及和以藏打招呼，在通道阖闭的前一秒潦草嘱咐蒂奇代劳他传话。恰逢门关闭的间隙，蒂奇龇牙咧嘴的德行如同某种危险的兽类，好像即将面临搏杀的人是他，而不是钻进传送门的他们。

“冲吧！艾斯队长！装腔作势的世界政府又如何？你可是惊世骇俗的恶魔之子！向他们证明你的骨气吧！向他们宣告你的血统吧！咂哈哈哈哈！”

通道里光怪陆离缤纷斑斓，终点为雷瑟的外围边界，拔地而起几座错落有致高低不平的建筑物，内外分别有不同等级的哨兵站岗。凭空乍现世界政府管辖地的六人组，与前面不知哪里闯进来的火拳同样神出鬼没，气势磅礴的六人显而易见绝非善类。其中一位还是举世闻名的不死鸟，不巧厉害的角色都在围剿艾斯的路上，底气不足的哨兵们攥紧手中的槍支。

贝塔一落地就启动了屏蔽电波的能力，德尔塔也召唤了方圆十里的飞禽走兽，伽马环顾四周没瞅到艾斯的踪影。取而代之的场景是一堆炮筒瞄准着他们，一群炮灰也举着槍瞄准了他们，世界政府仿佛未卜先知艾斯不会孤身踏足雷瑟。

见状，塔莎面不改色递给她表弟一个杀无赦的暗示，不敢怠慢的阿尔法跳出前线发动攻势，缠绕武装色霸气的轰拳自上而下破坏了两艘军舰。象征正义的军舰眨眼就四分五裂七荤八素，叫苦不迭的士兵们到处乱窜，有的还狼狈泡在水里，他们更慌乱的是电话虫不听使唤。

但贝塔不会给他们喘气的机会，当机立断朝港口剩余的军舰投了几枚毒雾弹，顺势朝雷瑟的陆地扔了几颗烟幕弹，背着狙击槍的德尔塔借助烟幕混入了一栋楼。没有见闻色霸气的喽啰，在视野不明朗的环境中无法判断敌人的方位，也无法向长官汇报火拳还有同伴。

塔莎不需要跟她的门徒沟通，各行其道的刺客流心有灵犀朝四方散开。事态发展正如她的猜测：世界政府集中火力牵制艾斯，于是外围驻扎的士兵全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实力非凡的人物可能都藏在艾斯的附近。所以，她必须首当其冲与艾斯汇合，减轻他的对线压力。

马尔科启动不死鸟的能力盘旋于空中一览众山小，忽然在中围不远处的角落瞥见了艾斯，他在与一帮有官衔的人激战，发出如此响彻云霄的音量，令耳如雷达的塔莎和伽马也察觉到了他的位置。突破烟幕掩护范围的他俩打算朝他聚拢，鱼龙混杂的士兵一波接一波挡在他们的面前，摆好架势的德尔塔对着拦路的士兵们就是几槍爆头。世界政府安排的狙击手从弹道分析出德尔塔的藏身处，端举槍正欲对她掀起反击的狂潮，她游刃有余操纵乌鸦遮挡住他们的狙击镜，弹指一挥间便逐个击破。

决定换条路的塔莎与伽马跨过横在地上的伤患，足尖如蜻蜓点水般在地面轻轻掠过几下，轻松跃上了三楼高的飞檐。身躯稳落在纤巧的瓦片斜坡上，挪动着细碎的步履赶路，不虞便迅疾捕捉到几道杀气，估计是栖居高楼阴魂不散的狙击手。在子弹碰瓷他们前，他们一边踏起肉眼难辨虚实的鬼步，一边巧妙规避四面八方的槍林弹雨，贴着楼宇间的墙壁慢步横行。

塔莎和伽马的角度何其刁钻，CP3的狙击手摸不准他们的隐蔽身形，殊不知在寻找刺客方位的时候，一不留神被弹无虚发的德尔塔击中要害而丧命。她每叩响一次扳机，就有一个狙击手中弹，填装弹药的时间也不过是两三秒。狙击手断气前想联络托马斯，想告诉他的长官：侵入者是专家中的专家，我方招架不住死伤严重，失灵的电话虫却始终毫无反应。

托马斯得知火拳单独现身后心情愉悦，在基地深处空旷的厅堂布置他迎接贵宾的舞台，可想而知他还没掌握外围风卷残云的变故。说实话，他不指望外围和中围的兵力能阻断火拳，顶多起到削弱对方体力的作用，猎物踏进内围才会开始上演精彩的戏份。驻守内围的人都拥有海军中将的实力，且还有来自黒道的忍者与杀手，他就不信对方有三头六臂能逃出生天。

他坚信自己的布局绝对是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境界，他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看到了正义的旗帜飘扬在四海八荒，但间隔他属下汇报战况的时间是不是有点久？

一名腿脚利索的哨兵从外围马不停蹄狂奔到内围厅堂，上气不接下气的他跟托马斯哭诉道：“报告长官，火拳不是一人行动，还带了几名身份不明的高手一同行动！他们有古怪，神龙见首不见尾，不像是海贼，但好像是能力者！拜他们所赐，我们的电话虫全瘫痪了，所有人都没办法和您及时联络！我是走内部通道过来的，我们外围部署的兵力几乎被团灭了！”

打团的场面一度非常混乱，接下来就像尾田漫画分割那样，每个人都碰上一个对手

场面分割为塔莎打卡梅尔，艾斯打托马斯，刺客打忍者，可能暂时没有小马哥的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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