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啊,你的钱,你的爱,我都要。”我坦率地望着陈牧清回道。
“想要是吗?”陈牧清掬着笑再次问我。此刻我还糊涂着,傻傻看着他点头。
“走,去酒店。”陈牧清随即拎着一堆购物袋,拉着我跑出了商场,一路快跑回到了中午我们住的那个酒店的房间内。
又是一夜床上两性知识课的现场演练。陈牧清很深入,很负责,很用心,对我言传身教。在陈牧清的盛宠之下,那份青涩的爱,一点点被催熟,如同一颗青涩的苹果,在他的呵护,浇灌,照耀和润养之下,一点点熟透,泛红,散发出诱人的甜香。
每次我喊疼时,他都会及时收住一些力度,怕我疼,又怕给的爱不够,一夜痴缠。
直到我揪着床单躲闪着求饶,他才笑着稍作休息,对我说:“这副皮囊限制了我的上限,不然你很可能没有办法下床。你倒也不傻,还知道求饶呢……”
我揪着被子,藏在被子里,闭上眼睛,装出倦怠的模样,其实是担心陈牧清太放纵自己,提前透支掉了这副皮囊的精气,那样他就不能长久地用这副身躯日夜陪伴我了。
我刚平静下来,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我接通了电话。
“已经晚上十点了,夜宁同学,你怎么还不回宿舍?”是辅导员朱老师的声音。他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李佩,他一定是打电话到李佩那里打听我的下落,从李佩那里问到了我的手机号。
我惊地从床上坐起,提起精神,鼓足勇气,对电话那头辅导员回道:“我和男朋友在外面,今天晚上不回宿舍了。”
“男朋友?是陈牧清吗?大四的,咱们院系学生会文艺部部长,是他吗?”辅导员高声问道,并立即对我命令道,“陈牧清在你身边吧?让他接电话!”
我不安地看了看陈牧清,陈牧清直接拿过我的手机,淡漠地接起电话说:“你好,朱老师,我是陈牧清……”
他们聊着,忽然陈牧清拿着手机走进了浴室,还将浴室的门关上了,不让我听他跟辅导员说了些什么。
我愣住了,想不明白陈牧清有什么话要背着我,跟我的辅导员聊,真是奇怪。
约莫两三分钟过后,陈牧清挂断电话,从浴室走了出来,对我说:“下周一学校要开运动会,你们辅导员找你回去开会,要你配合宣传部做一些运动会的宣传内容细则,我跟他说明白了,现在太晚了,就不回去开会了,明天你上完课,我陪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嗯,就这些,你为什么还要躲到卫生间聊啊?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么?”我在阿清面前,开始袒露真性情,直接当面提出了我的疑问。
“男人之间的秘密,你们小女生不适合听。”陈牧清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我的脑门,坏笑着对我回道。
“哼,我哪里小了?我都快二十岁了!”我很不服气地挺了挺胸。
“是不小,这几日在我的滋养下,越发圆润了。”陈牧清露出阴鸷的笑容,一眼扫过我的身前,像掀小人偶一般,轻轻松松将我掀翻在床上……
他追,我躲,我插翅难逃……又是一夜“鏖战”。
夜深时,陈牧清无心睡觉,我睡醒时,看见他穿着睡袍坐在窗户前端着高脚杯,喝着红酒,遥望窗外城市的夜景。我裹着被子,望着他的背影,轻声问:“你有心事吗?怎么不睡觉?”
“不困啊,以前在棺材里睡的时间太久了,睡够了。你睡醒啦?你还缺爱么?还要我的爱么?我给你准备了很多很多的爱……”说着他拉上窗帘,放下手中酒杯,大步朝着我走来。
我立即裹紧被子,实在是怕了他了,在关于爱情方面的运动项目,他真的是有超越正常人的体力和精力,也对,他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生命体。可我是普通女人,我再不躲着他一点,我担心明早真下不来床。那还怎么上学,怎么参加校运动会?
见我吓得裹紧被子的样子,他苦笑着将手伸进被子里,抓住我的脚踝,柔声说道:“你还缺什么,你尽管告诉我。”
“我不缺,我现在什么都不缺,我有你就够了。”我警惕地看着他温柔的眉眼,快速地回道,忽然意识到这话不妥,很可能再次激起他“宠溺”我的**,看着他眼底升腾起的狼欲,我赶紧补充道,“我缺,我缺觉,我想睡觉。”
他噗呲一笑,松开我的脚踝,对我说:“睡吧。”
我睡得安稳又香甜,醒来时发现陈牧清已经换好出门穿的衣服,把自己整个人收拾得精神抖擞,见我从床上坐起来了,他微笑着来到床边,帮着我穿衣服。
自打我有记忆起,我从来都是自己给自己穿衣服,陈牧清我这一生的记忆里,第一个亲手帮我穿衣服的人。
我刷牙洗脸完毕,他站在我背后,帮我梳理我的长发,动作轻柔至极,将我打扮利落后,他看着我默不作声的模样,忽然情动,双手捧住我的脸,情难自禁地深吻住我……
大清早,我又洗了遍澡和洗了头发。他不厌其烦地继续帮我吹干长发,帮我穿上衣裙,走出酒店时,见我走路时双腿飘忽,似乎使不上力气,他直接在酒店大厅里给我“公主抱”,抱着我走出酒店,将我抱进了他的车里。
陈牧清开车送我来到我院校的教学楼底下,将车停在停车位里面后,他勾着一抹邪笑,含情脉脉地看着我问:“第一节课赶不上了,已经下课了,下一节课是商务英语,还有三分钟上课,你要去上吗?我抱你上去好不好?”
我从车座上拿起自己的书包,咬牙逞强道:“我能自己走路,不用你抱。”
其实我主要是不想太招摇,不想成为众矢之的,被爱这件事本身就没有什么好炫耀的。
我倔强地打开车门,刚抱着书包下车,双腿着地时,突然发觉大腿根部太酸痛,根本使不上劲……我差点失衡跌倒时,陈牧清预判到了我会摔跤,提前跑到我身前,稳稳地抱住了我。
陈牧清抱着我,看着我倔强又慌张的模样,哭笑不得,蹙眉笑道:“都怪我,早晨看你太乖,实在没忍住……”
说着,陈牧清踩着上课铃声把我抱上楼来到教室门外,教室里的老师和同学都看着我们。
“放我下来……”我悄声对陈牧清说道,尽管我把声音压到最低,但是我能看出来,教室里的人都能听见这句话。说完,我还掐了陈牧清一下,以示催促和警告。
陈牧清怕我真生气,轻轻将我放下,我一手提着书包,一手扶着墙和门边,一瘸一拐走进教室,又扶着桌边,走到座位旁坐下。
陈牧清在教室门口对着我笑着挥了挥手就走掉了,我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我拿出课本开始认真听讲。
约莫快到下课的时间,陈牧清从教室的后面悄悄进来,来到了我身旁坐下,手里拎着几盒打包好的食物。下课后,他将食盒打开,热乎乎的瓦罐鸡汤、珍珠丸子、西兰花炒虾仁呈现在我眼前。
“趁热吃,你下节课还是在这间教室上,不用着急。乖乖多吃点。”他给我递来筷子,像哄小孩一样叮嘱我好好吃饭。
“啧啧啧~这么多你们吃不完,我帮你们吃点。”李佩笑着凑过来,从我手里夺走筷子,夹了一个珍珠丸子塞进嘴里,然后将筷子还给我,对我说,“军训时你生病了,吃不下饭,我怕你心疼食物浪费,我吃了你的剩饭,说来也怪,我在家都不吃家里人吃剩的东西,我怎就这么稀罕你呢?”
“你可能上辈子被她救过命。”陈牧清笑着对李佩打趣道。
“嗯呢,我也怀疑。”李佩严肃地点了点头,站着桌边看着我吃饭的样子,喃喃道,“难怪我怎样看她,都觉得她深得我心,原来是她上辈子救了我的命呢……”
我埋头吃饭,吃了一半实在吃不动了,陈牧清和李佩轮流着劝我再吃点。
“不吃了,再吃就吐了……”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吐了?你不会是怀上了吧?大学生,大学生,上大学就生?你这是要赶时髦吗?生吧,都说了是一家人,我给你们随份子钱,包个大红包。”李佩笑着跟我开玩笑。
这个时候的我傻啊,还真被吓住了,慌乱地看了看李佩,转而望着陈牧清悄声问:“不能吧?不是做了安全措施么?”
“不怕,我努努力,争取真让你怀上。”陈牧清咧嘴笑着,用额头撞了撞我的脑门,哑声对我回道。
“不要,我可不能生,我没准备好,我自己都还没长大呢……”我饶是认真地低声拒绝。根本没看出来他们是在跟我开玩笑,我这傻傻又较真的态度,把他俩逗得忍俊不禁。
陈牧清憋着笑,将我吃剩下的饭菜打扫干净,将饭盒丢到了门外的垃圾桶,回来陪着我上完了一节课。
上午最后一节课在隔壁教室上,我们转移到隔壁教室时,李佩看着我走路不利索,不知真相的她,和陈牧清一同左右搀扶着我,关心道:“你这是摔跤了么?第一节课你没来上,是出什么意外了?”
“我……”我尴尬地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李佩。
“早晨是出了点意外,是我的错,有些太放纵了。”陈牧清不知羞地将真相告诉给了李佩。
“原来是你!看不出来陈大姐你身体这么好?院系里到处是你的传闻,说文艺部的部长虽然长得俊美,一身才华,却患有严重的心脏病,你这……也不像啊?”李佩诧异地望着陈牧清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