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全是超英的世界路过 第2章 第二章

一天前

维克多快速的奔上楼梯，在心底不断地告诫自己。

平静些，维克多，不是什么大事。

你都认识他快五年了你还不知道他是什么德行吗？

没有必要生气，真的没有必要。

做足了心理准备，扶着膝盖缓了一会儿，维克多起身打开了通往天台的门。

穿戴着盔甲的骑士站在天台顶棚的阴影背对着他，听见声音后回转身。

天刚刚蒙蒙亮，外面下着雨，维克多看着雨水从蝙蝠侠的面具上滑落，心知道这位又是忙活了一夜，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点时间和自己见面。

这使得维克多稍稍平静了些，甚至有闲心开玩笑：“久等了，这家楼太高了，晚上电梯又停运，爬上来可真是废了我一番功夫。”

“毕竟我不是蝙蝠不会飞嘛。”看见了黑暗骑士抿起的嘴角，维克多抬起双手，“开个玩笑，你还是这么没有幽默感。”

“我来和你谈谈伊利斯的事情，维克多。”蝙蝠侠没有理会维克多的话，直截了当道。

该死，他就非得每次都闹得这么不愉快吗？

维克多在内心暗骂道。

他深吸了一口气，抹了把脸：“事实上这就是我为什么上来，我不认为我有什么可以和你谈的。”

“伊利斯·盖尔，男，出生于十三年前哥谭总医院，原名伊利斯·卡克利，亲生父亲是个医生，母亲则是一个公司的普通职员。”蝙蝠侠平静地说，“哥谭警察局还留有这个男孩在六年前的失踪报告。”

“我们不是早就谈过这件事了吗？”维克多语气激烈了起来，“我以为我和你讲清楚了，是，那个男孩离家出走然后被我捡到了，他不愿意回去我就照顾他，我和你说清楚了!”

“你没告诉我他是变种人。”蝙蝠侠依旧平静，“他的能力是治愈，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有多特殊。”

妈的。

妈的。

维克多烦躁地挠着头：“都是踏马的——小丑!”

“我真的不明白，伊利斯救了你的孩……你的罗宾!”维克多不可思议地摊开手。

“正是因为这个。”蝙蝠侠往前走了一步，“我希望能给伊利斯做个详细的检查。”

“操!”忍了又忍，维克多还是没忍住，他有些崩溃的捂住额头，“我不同意。”

“这不关你的事情，蝙蝠侠。”维克多咬牙切齿，“他是我的孩子，我能保护好他。”

蝙蝠侠转过头，语气丝毫没有起伏，“如果你不够信任我的话，我可以代你联系X教授。”

“这不是……这是一回事吗？”维克多逼近蝙蝠侠，“我说得不够准确吗？我不需要别人，我自己就可以。”

“我可以保护好他，可以照顾好他，也能帮助他熟悉和使用自己的力量。”维克多重复道，“我可以。”

蝙蝠侠眉头皱起，他察觉有些不对劲，“维克多……你是害怕吗？”

“没有。”维克多一口否定。

“维克多，平静一点，没有人会从你身边把伊利斯带走的。”蝙蝠侠语气诚恳，“我只希望能帮助你。”

维克多定定地看着蝙蝠侠，他直视着蝙蝠侠的双眸，而蝙蝠侠同样没有回避目光。

维克多能看清楚那双眼睛里所有的情绪，他因此疲惫极了：“抱歉，蝙蝠。”

“但是，我想你不明白……”维克多整个人都松了劲，他移开目光，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我已经做错过一次了，我已经失去过一次了……”

“我想我这次能做好的。”维克多解释道，“但也许你更了解我，你能看清楚我……你清楚我是个总是搞砸一切，自私又不负责任的混账。”

“一个极为自负的王八蛋。”维克多抬起一只手，“像我这样的人。”

“你知道我永远不会这么说。”蝙蝠侠将目光移到外面的雨幕上。

“蝙蝠，我很抱歉。”维克多察觉到这位黑暗骑士有些痛苦，他开始懊恼起来。

“我想我需要一点时间，等我考虑好我会联系你的，好吗？”维克多认真地看着蝙蝠侠，“你同意了，好，一言为定。”

他再次抹下脸，直起身：“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说真的你的谈心技术太差了。”

“你要是心理咨询师我一定要给你差评。”又开了个不好笑的玩笑，维克多摸着头发，“下次再见吧。”

其实没有下次了。

毕竟他已经买好船票了。

他甚至觉得蝙蝠侠已经查过了，但是无所谓，反正蝙蝠侠不可能真的来拦他走不是。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样，遥远的东方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人前留一面日后好相见？

差不多就是这样。

总之，你不要拆穿我打算跑路的事实，我也不拆穿你的掩饰。

就好像今天上午登船的时候，码头后面那片建筑的阴影里没有停着那只大蝙蝠。

杰森真的成功瞒住蝙蝠侠离家出走了那样。

大家都是聪明人，给对方留张纸啦。

维克多几乎想要掏根烟出来抽，然后想到隔壁还有两个未成年，还是放弃了。

他再混蛋总还不至于让两个青少年吸三手烟吧。

维克多第不知道多少次想要叹气，他随手找了个本子，翻看起来。

另一边，蝙蝠洞里，蝙蝠侠布鲁斯·韦恩查看着哥谭各处的监控。

“老实说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做。”耳机里传来迪克·格雷森的声音，“你居然就真的只是看着他们离开？”

“为什么不？”布鲁斯反问道，“维克多是个很优秀的侦探，杰森能从他那学到更多的东西。”

“B……你是真的忘了那个侦探干出过什么事儿了吗？”迪克的表情逐渐有些一言难尽，“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可是把八岁的伊利斯直接丢了出来啊，还是你把那孩子接住的。”

“他那么做有他的理由。”布鲁斯回答，“他是个没有把握不会出手的人，迪克，记住这一点。”

“我想您会需要这个。”管家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先生端着盘子走了过来，那上面乘着一小碟薄饼和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尽管我觉得您更需要洗个澡然后享受一个充足的睡眠。”

“谢谢，阿福。”布鲁斯伸手把耳机关闭，转头说。

阿尔弗雷德站在他身后：“也许我不该这么说，但是我不认为在放任杰森少爷离家出走之后还试图锁定他的行踪是个正确的选择。”

“我只是为了确认他的目的地，阿福。”布鲁斯解释道，“我想维克多是把他自己的手机扔了，而杰森只带了一些衣物和基础生活用品。”

提到这个孩子，布鲁斯深吸了一口气，有些黯然。

“我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永远无法处理好这样的事情。”布鲁斯看着自己年迈管家，“我真的……”

“请别这样说，布鲁斯老爷。”阿尔弗雷德温和地说，“杰森少爷总会回来的，我想维克多先生也会选择回来和您谈一谈。”

“还有伊利斯。”布鲁斯垂下眼眸，“我真的没想到维克多能瞒那么久。”

“也许伊利斯就是因为这个能力才会选择离开家，然后才被维克多发现并带走的。”布鲁斯在键盘上一点，电脑上瞬间出现了伊利斯和维克多的详细资料。

“我一直知道维克多在瞒着什么。”布鲁斯严肃神情，“我赶过去的时候，我的孩子正无知无觉的躺在维克多怀里，阿福。”

布鲁斯想起了一个月前的那一天，他顿了一顿，艰难道，“我看着伊利斯张开手掌，然后那些像流沙一样泛着金色尘埃就这样流淌出来，我看着杰森身上的伤口，几乎是转瞬间就愈合了。”

“杰森醒过来之后我曾经询问过那天发生的事情，但是杰森只记得小丑当时恶劣的行径，他谈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很平静，之后也没有任何超常的举动和言语，这不符合杰森一直以来的性格。”

“伊利斯那孩子一直对情绪很敏感，我想这很可能和他的能力有关。”布鲁斯抬起头，“或许他的能力就是将痛苦这样的情绪抽走，然后将那些转化成我那天见到的流沙。”

“这样的能力……我想我应该找个时间联系一下X教授了。”布鲁斯将档案的页面关掉。

阿福微微欠身，“我会找个机会致电泽维尔学院。”

“谢谢，阿福。”布鲁斯点头。

“当然，如果您愿意体贴您可怜的老管家，也许你会愿意在那杯咖啡还没凉透之前喝掉它。”阿尔弗雷德把目光移到桌子上，“它放在那里已经有一阵子了。”

布鲁斯轻咳了一声，“我会的，阿福。”

“感谢您的慷慨。”阿尔弗雷德拖长了音，布鲁斯有些不自在的敲打着桌面。

“布鲁斯，你还在吗？”耳机里迪克依然在说话，布鲁斯皱起眉，将耳机重新接通，“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迪克。”

“哦好吧，我就知道你没有在听。”迪克抱怨了一声。

依然是群像文，大家多留点评论嘛，我爱看(捏衣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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