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平平无奇的日子,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从望春楼离开的妓女们有的自己再立牌坊,有的回了老家隐姓埋名,望春楼的名气逐渐下滑,而且王婷秀自己是未出阁的闺女,因为手上的望春楼给自己带来了钱财万贯的同时也带来了一些不太好流言蜚语,哪怕身边的人都在为她证明。
林芷在屋里坐床上休息,王婷秀趴在林芷的腿上休息,生意上的不顺心和城里不好听的流言让自己的心情越来越差,林芷轻抚着王婷秀的脑袋说:“如果望春楼的生意坚持不下去了,就换一个自己更喜欢的门路吧,比如卖布料啊、卖伞啊。娘都支持你。”王婷秀喃喃:“可是之前你和爹爹能把望春楼经营的好好的,我照搬我改进经营方法后,为什么反而弄不好了……”
林芷说:“望春楼你爹娘能弄好一是因为是你爹娘两个人一起弄得,你只有你一个人,你自己还要家和楼两边来回跑,而是因为你爹是有狠心的,面对下面的姑娘们说一不二,姑娘们不敢忤逆,再说,你爹和你娘不像你,不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在青楼里晃来晃去也无伤大雅,我们本来是想给你找个合适的人让人家入赘进来的,这样你以后接手了也不会有什么闲言碎语,人家男方是入赘的,你在家里也会比较有话语权,不担心被丈夫欺负。只是世事难料……”
王婷秀黯然落泪:“爹爹……”
另一边,宋琎也听到了关于王婷秀的闲言碎语,他一直在暗中注视着王婷秀也相信王婷秀绝对不会是流言中“水性杨花”“攀附权贵”那样的。她有绝对的能力、资源和关系,如今能有的家产绝对不会是因为外人才得到的。
他曾暗访过望春楼所在的街上的各家各户,对王婷秀一家评价都是相当好的。隔壁卖糕点的曾姨:“他们家人还真不错的,最开始我家糕点生意不好的时候,他们主动联系我,说愿意在他们楼里卖,我可开心了,要没他们我这名声也打不响的。”做木工的陈叔说:“他们家啊,我是特别喜欢的,平时在街坊这经常资助别人,我儿子念书费他们就帮着垫了许多,我儿子中举后也没多要求什么,就让我多多帮他们家做木工,但其实一年也用不了去几次,倒是经常看我一个人在家过节叫我过去一起吃顿饭。老王他棺材也是我帮着打的,诶……”说到这陈叔抹了把眼睛。
自己既然承诺过王温,那当然会负责到底,于是宋琎先是在颁布的新条例中强调造谣者重罚,又安排了身边的几个亲信去一些人多的地方帮着王婷秀说话。条例下来,针对王婷秀的流言蜚语明显少了许多,但耐不住一些人就爱听些闲谈碎语。
路人1:“诶诶你听说了吗?”路人2:“啥?”“就是王家那闺女的事”“昂,具体啥事啊?”“据说昨晚又有个大官去找了她呢,呆了足足一晚上”“不是说前几天才有人去了吗,又有了?”“对啊对啊你看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能忙的过来身上那么多事情,肯定没少找上面的人……”亲信胡阳一屁股坐两个人旁边问:“你们说的这些事是真是假啊,假的话还是别乱说了,前两天新来的知府大人才颁布的新条规里可说了,散播别人谣言严重的是可以进牢的。”路人1摸摸脑袋:“应该是吧,大家都这么说……”胡阳就一直盯着路人1,路人1被盯毛了,不自在的怂了下肩说:“行了行了,我不说了,具体是真是假我真不知道,你别和官家举报……”胡阳头一转看着路人2,路人2连忙说:“我知道我知道,我这消息是假的,你别和官家说”胡阳笑笑起身走了。
胡阳如此,剩下的亲信们也是如此。很快流言基本消失,王婷秀从新条例颁布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一丝丝不对劲,但到底是对自己好的,当时自己被流言缠身不好登门拜访,现在事情平息自己也方便登门拜访了。今天,是知府的公休日,王婷秀早早到楼里把一天的事情安排好,然后再转身往城郊的染布坊走,自己这些天一直在寻找自己下一条商路,相信自己身后的“眼睛”也会跟上自己的。
这个“眼睛”王婷秀一开始是没注意到的,还是金风提醒的自己,金风本以为对方不怀好意,但几个月下来对方也没做出什么事,就是看,看看每天王婷秀的动向,有时是不认识的人,有时是宋大人。
到了染布坊附近,人开始多了起来,王婷秀一边挑货一边注意身边特别的人,果然不一会就注意到了远远看着自己的宋琎。王婷秀假装要散步,带着玉露往附近的森林走,待到森林后,佯装有事让玉露在原地等着,自己悄悄地往宋琎身后绕。
自己常年的经历让宋琎对身旁发出的声响非常敏感,自己看着的目标不见了,自己身边同时出现了一些非常细微的走路声,听声音来看,步子小而轻,宋琎估么着应该是王婷秀要来找自己,听到声音在自己身后止住后,回头说
“别来无恙,王姑娘/宋大人”两人异口同声。
王婷秀先开口问道:“宋大人这么巧?怎么一直在这看着我们家玉露呀,是芳心暗许了?”宋琎笑笑:“王姑娘可别打趣我了,我只是来这里散散心而已。”“那宋大人安排人观察我是因为怕我偷税漏税?”“怎么会,我们官府里都很相信姑娘的。”“那宋大人是默认自己安排过人来盯着我了吗?不知宋大人此举有何用意?”
宋琎从跟着王婷秀进林子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被发现了的,但那又如何,王婷秀此举和把坑放自己眼前问他跳不跳有什么去区别,跳就跳呗,又能怎么样,被发现了也好自己从暗转明,有什么不好的。
宋琎想了想说:“因为你是故人之子?我曾在沂州做过官,那是我没少得到王温大人的帮忙,来了扬州后才知道王兄已经离世留下了妻儿,就想着多照顾着你们。”王婷秀再次听到自己爹爹的消息,一时间有点懵,问:“你,认识我爹?那你知道我爹从沂州离开后都发生了什么吗?”宋琎摇摇头:“抱歉我并不知道,我比你爹先一步离开沂州,我离开后发生了什么我并不知道。”王婷秀眼神灰暗。
见此,宋琎说:“你爹是个很聪明的人,知道做事要秉承公道,家里出事愿意主动配合官府,我很感谢,因为你爹我才得以轻松解决那边的事。”
王婷秀低头沉不语,过了一会问:“那,之前的新条例……”“都是我做的,条例是我一手安排的,安排人帮你正名,都是我干的,应该对你没造成什么坏影吧。”宋琎回答,王婷秀赶忙开口:“怎么会呢,我感谢都来不及,我怕流言再起,就一直没能登门拜访,说来惭愧把你带到着也是我有意而为的,我只是想当面道谢而已。”宋琎笑笑:“没事,能理解。”
王婷秀想了想问:“不知宋大人家在何处?我好安排人送点东西以表谢意”宋琎报了住处,说:“私底下就不用一口一个宋大人,多少有些生分了,叫我宋琎就是。”“额……那叫宋公子吧……”王婷秀实在不好意思直接喊人家名字。
两人客套了几句后就各自离开了。玉露问:“小姐事情都办好了?”王婷秀点点头,“既然对方是宋大人那我们要不要多多巴结一下,这样小姐以后做生意肯定会更顺利的。”王婷秀摇头:“我们只用表达对之前的事的谢意即可,不必过多联系,我们普通人还是尽量别和官家人扯上太多关系比较好。”
期末考试了啊啊啊[害怕][害怕]
书虽然写的烂,但我还是会努力写完的[小丑]不会跑路的,若有对剧情疑惑和不理解的地方可以评论指出[竖耳兔头]
本想昨天元旦更新的,写完又觉得一些地方[红心][红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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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