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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转战几场，烧烤、火锅、啤酒，几个人喝的二麻二麻晕头转向，模糊之间行雅看见了苍野泽。
那个人在路灯下看着他们这一桌，手插进裤包儿，头靠在冰冷的铁杆上。，于是走过去对他说。
“你干嘛要一直跟着我。”
“你走了，我想见你。”
“你有病？”
“你就这样想吧。”
也许，就是有病一见钟情的相思病。与其说害怕原生家庭的打击，现在清醒的意识到他对这个男孩的不同后，更害怕他会从之后的人生中消声灭迹。
行雅没喝多少酒却也染上了酒气，态度不好也谈不上恶劣。
“那你想干嘛？”
“给我你的手机号码。”
“就这样？”
“就这样。”
两个人身上没带笔，于是在店里顺了一只圆珠笔在他的手掌上这下这一串数字。
“不试试，不怕打不通？”
“不用。打不通……我用这辈子来找你。”
“哈……疯子。”
“是啊，我是个疯子。所以，你不要骗我。”
行雅直到酒醒都还没想清楚系列的电话号码怎么给出去的，但也不为此纠结，他是个有趣的人，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电话的未接记录已经达到了五十一通，在下一通的时候行雅接了这个陌生的电话。
“……”
是他。
“你叫什么名字？”
“苍野泽。”
“你昨天一直打？”
“每过六分钟打一次，从早上六点二十开始的，现在十点四十分。”
“苍野泽，你知不知道一直给别人打电话很不礼貌。”
“不知道。”他是个没人教的人怎么会知道，但是
“现在知道了！”
“嗯。”
“有什么事？”
“想听听你声音。”
“听到了，可以挂了。”
“嗯。”
苍野泽没有挂断，他舍不得，等着行雅挂断——直到听不见声音后才把手机从耳边移开。
在这以后，好长时间都没有联系，长到这个电话号码排到了通讯录的最底层，行雅也快忘记了这个人。
“你们这是不是有个叫陈栋的人？”
网吧夜夜灯火通明，生意挺好即使现在深更半夜人也不算少。
见来人不善，苍野泽眼眸都没抬一下：“不认识。”
“真不认识还是假不认识？”
“说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去吧店里的人清空。”
他带来的一群人风风火火的闯入室内，里面的人骂骂咧咧的接二连三的往外走。苍野泽知道自己拦不住，就在原地坐着，看着他们。
思考他们这一行为的动机。
寻仇占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除此外想不通还有什么地方陈栋能把人招惹到这。
手机被他们夺去交给那人，那人坐在柜台外侧，拿手机翻着通讯录。幸亏，苍野泽通讯录没有标名的习惯，那人翻了一遍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也没有立马还回手机。
手指在键盘上输入了一串号码，看来是知道的。
“苍野泽……”
……
“你在哪？”
“你去那干嘛？”
“你不回来找我，我只能过来找你，只可惜没找到。但是碰见了一个小朋友！”
“……”
“你最好在十二点钟回来，不然你知道我的德性~陈栋。”
“疯子，等着。”
苍野泽现在判断他们的关系绝非欠债还钱那么简单，多少有点说不出的滋味，以前还可能看不懂，现在却没人能比他更清楚。
在陈栋没到时两人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男人在店里走过来又逛过去，摸摸这个又碰碰那个，偶尔嘴角还微微上扬露出笑意。
呵，又是个疯子。
苍野泽这回还真没想错，当陈栋回来把他打发出去那个人并没有拦着，还饶有兴趣的在他的身上看了一眼，走在走廊上里面也没有什么激烈的争吵大概率不会发生什么生命危险。
[出来喝酒。]
手机微信，为数不多的人把人渣父亲删除后仅剩下的两只手都能数过来。
网吧下来的楼道的路灯坏了，他就靠在那面墙上抽了一支烟回了一个好字，随后那边发过来一个地址——青山绿水。
苍野泽吸完了这支烟，开着陈栋给他的摩托车过去。夜晚的风有点冷，吹开了外套，吹打这炙热的身躯好在少年轻狂，半个月来长出来黑色的的短发被吹到了耳后，露出白皙的脸和深邃的眉眼。
“来了？”
“嗯。”
“随便坐。”
“没开业？”
“没，老板让我先管着。开业还有几天，自己店酒水随意。”
“你有时间？”
“大把时间。”
“嗯。”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拎着啤酒来到了顶楼俯瞰这座城市。
“所以，你确定自己喜欢他？”
“确定，这一辈子都喜欢。”
“你这喜欢说的可真轻松。”
苍野泽也不反驳，她不懂。
郝歆霞突然过来压住他，把他压在地上用自己的胸摩擦他，苍野泽看过她的身体却没有**，不喜欢是发自内心的。
“起来吧。”
“你配喜欢他么？”
“我不配。”
……
“所以，我这辈子就跟着他。只要他别没有其他人，我就跟着他，一直一直跟着他！”
女生尖锐的声音“难道你为他生为他死？”
“不可以么？”
苍野泽抬头，从他的眼中能看出变态的**和扭曲的爱意。
“哈，不可以。他怎么会喜欢我们这种人，他不会喜欢我们这种人！”
是，他不会喜欢我们这种人。所以，我才要拼命爬出去……疯狗，不计后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