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一夜没,年轻人的身体终于恢复了青春活力。苍野泽从床上起来,去街道上觅食。
随便找了个苍蝇馆子吃了碗红油抄手,填饱了肚子。
从毕业后,好像迎面而来的是一种空虚感。他从这边坐公交车走陈栋的网吧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没有。
没过多久袁舒打了个电话过来,苍野泽又掉头去找他。
一群人中,只有苍野泽的嘴巴最严,所以他才敢同他打电话。要是跟别人说,恐怕第二天流言就要满天飞了。
苍野泽过去,袁舒在酒店门口的墙角下蹲着,一副吃屎的模样。
苍野泽过去把他扶了起来。
“疼,别别走快了。”
把袁舒送到自己的出租屋,有点了外卖,才听他痛骂骗子。
昨天晚上,他那个往年对象“小桃”说公司有事会来江市出差,问袁舒要不要见面。袁舒一看,可不是到了献殷勤的时候,于是立刻点头答应。
当天晚上又是订鲜花,又是准备大餐。还没到晚上,袁舒问他什么时间能见面,那人说晚上他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等到晚上。
结果半夜昏昏睡睡的,进来一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反正第二天袁舒是捂着屁股出来的。
一把心酸一把泪,也不好联系她了。
“你别告诉他们,如果你给他们说了他们肯定会没完没了的嘲笑我。”
“你不去医院看看?”
“看什么?”
“有没有传染病。”
袁舒脸色爆红:“没,没有吧。”
算了,说了也白说。
……
这天下午,郝歆霞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他现在的地址,自己摸上了门。
“咚咚”两声,苍野泽没在家去买菜了。袁舒以为是他没带钥匙,挪动着屁股去给他开门。
结果是个女人。上身穿着长袖牛仔衣,下身穿着黑色牛仔裤,带了耳钉,黑色短发。
两个人你也不认识我,我也不是你。郝歆霞可没管那么多,这个陌生的男人无论和苍野泽什么关系,也不冷阻止自己进门吧。
“诶,你这个女人真是一点礼貌也没有,怎么能随便进人家门?”
“这是你家?”堵的袁舒哑口无言。
他又不能离开,怕这女人是小偷什么的。只能挪动脚步,坐在沙发上。
“原来是个瘸子,难怪嘴巴那么臭。”
“你个坏女人,你说谁瘸子呢?”
“你不是瘸子,你什么……”
“反正……我不是,你这个老女人。”请原谅袁舒这样说话,这已经是他想到最恶毒的话了。
可落到她的身上不痛不痒,把袁舒气的办死。干脆不看她,也不和她说话单方面的生气。
发消息给苍野泽,他让他先不要管,是熟人。
更生气……
“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
苍野泽表示无语。心眼点针尖里去了?
“哈哈,酒吧倒闭了,老头跑路了。”然后她就过来了。
算是投奔吧,也没打算待多久。
“嗯。”
多的也不问,反正也帮不上什么忙。收留几天倒是没问题,但是说是要弄个几百万把亏空补上,这恐怕是要他去卖肾。
长沙发上,两人一人一头,互相不对付。
苍野泽自顾自的去熬粥去了,一下子来了两个人,这个出租屋像个难民收容所一样,顿时也多出几分热闹。
既然是烂兄烂弟,脾气自然也是臭味相投。袁舒虽然看不上郝歆霞,但是两人在审美上却出奇的一致,以至于事情发展到最后还能在一起吐槽苍野泽的着装。
最后遭到苍野泽的攻击:“你恐怕真的是弯~的~吧~”
袁舒瞳孔放大,不敢相信。用手指了指自己:“你说我是弯的?”
“要不然可以同这女人交谈的津津有味?”
“那叫品味你懂吗?品味!”
“我不懂。”
算了,懒得跟他计较。袁舒心里想着,自己哼哼几声没有再说什么。
几天过后,袁舒假期结束了要回公司上班,而郝歆霞还在沙发上躺尸。
几天后出门,不知道从哪里抱了只肥猫回来养着。反正苍野泽也不反感,所以里没有管她,自己转身去驾校报了名,把出租屋的钥匙交给了他,有时间也是往陈栋那边跑。
陈栋吐槽他练完车黑了几个度,让他去美容店做个美白。
“不去。”
“你们成绩不是出来了,怎么还没有查?”
“过会。”
“ok,你自己弄好就行。下午我朋友有个聚会,晚上不回来了。”
“嗯。”
苍野泽没有第一时间查成绩,因为他准备和行雅下午见面了,吃饭了在聊。至于成绩的多少,这几内心肯定是有数的。
“我先走了。”
“好。”网吧里的小哥已经回来了,还请了一个小姐姐做临时工,即使人再多也应该可以忙得过来。
行雅那边还要等几分钟,苍野泽先点了菜,全是行雅爱吃的。什么糖醋里脊,红烧带鱼,炝炒土豆片等,就等着他到后老板就可以上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