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和贝尔摩德没注意到的是此时车厢上刚好逛街回家的明美和志保,交错的地铁线路,偌大的东京,正巧她们有三站重合了。志保难得的回到日本疯狂购物了一次,怎么说其实志保也才是十八岁女生,脱离组织的日常就是搞搞科研,购购物什么的。坐在车厢角落的地方,志保先注意到了这个疑似叶的人,随后明美也注意到了,等等叶旁边的是贝尔摩德?志保心理一惊,虽然说组织已经覆灭了,但是这个女人为什么还在。她到底是什么意图。志保就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打闹,看起来叶和vermouth的关系很像情侣,不过也有可能搞错了,志保就这样和明美观察了一路。一直到他们下车。
“喂喂志保,你说叶和贝尔摩德不会是恋爱吧?”
“可能?”志保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有些皱眉,叶怎么会和这个女人走的那么近。
“到了就是这里”从地铁站出来走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我们来到了东京市中心的一座高楼底下。
令人震惊的是,门童竟然是那个世界里熟悉的样子。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这到底是在哪,其他的人好像NPC,很快调整好状态,毕竟已经遇到那么多令人震撼的事情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高桥,今天也是你值班啊。”
“对的,叶,好久不见了,欢迎光临。”
我和楼下的门童熟练的打了招呼,带着贝尔摩德乘坐电梯一路到40层。不同与其他楼层,电梯到了四十层,一开门便传来了欢快的爵士四重奏,灯光很昏暗,唯有黄色的射灯和配上低音提琴的背景音,整个氛围显得放松又舒适。我记起这个酒吧是因为在另外一个世界曾经经常和朋友去玩,里面的装潢居然和另外一个世界的完全一样,因此我也有些好奇所以前来查看。我承认自己是一个好奇心不重的人,似乎这个世界的秘密我并不想探索。
“两位,请往这边走”酒吧工作人员带着我们到了窗边角落,窗外望去可以看见东京繁华的夜景。我和莎朗就坐,哦不,贝尔摩德,好像从上次枪击后,脑子记忆里衰退了不少,有些时候闪过的记忆总是让我感觉如此的不真实。
灯光有些昏暗,但是她银白色的头发仍然很显眼。
“看来你经常来嘛。”她喝了一口酒保提供的柠檬水。
“哈哈哈,曾经,在未来的时候,是的。我已经想好喝什么了,你呢?”我合上菜单,她此时还在看着菜单。
“I always prefer Japanese whisky(我喜欢日本威士忌。)” 她缓缓地说到,说的时候太性感以至于我愣神了一秒钟。
“你好,我要一杯你们今日的特调,口感想偏酸,给这位女士点一杯威士忌,山崎12。”
“你喜欢喝鸡尾酒更多一些?”
“对啊,我不喜欢酒精的味道。”
“哦?那今天我可是要看你喝醉的样子哦~Shimizu。”贝尔摩尔朝我妩媚的勾了勾嘴角。她对着我叫出了我之前的名字,吓得我一哆嗦,为什么最近那么多人在叫我Shimizu。
“没问题。” 服务生很快的把酒上来了,配上了一些吃的。
“cheers”我象征性的朝贝尔摩德举了举杯。
贝尔摩德也举杯和我示意。
我们聊着一些有的没的,很快一杯酒喝完了,我们都面色平静。
“我不喜欢喝酒,其实是骗你的。”我可以感觉到蠢蠢欲动的血液在往上涌,此时面对贝尔摩德。
“哦?为什么?”
“短暂的快乐,容易让我沉迷,而它同时很伤害身体,我曾经有酒瘾问题。” 是的,我隐藏的很好,当我此时在叙述的时候,脑海里无数的记忆才突然涌上心头。我曾经是个酒鬼,为了找到一些虚无飘渺的灵感,为了去缓解内心的苦楚。这或许也是为什么会猝死的一个原因吧。好像那个世界的很多回忆,都被我主动的忘却了,只留下了最好的部分。
贝尔摩尔看着我的样子估计是知道我有些醉了。
“继续吗?”我好久不喝酒了,但是如果让我和贝尔摩德喝,我有信心酒量是和她相当的。
“可以,服务员,麻烦再来一杯这个,和一杯这个”
就这样酒过三巡,我们俩慢慢的喝聊天,贝尔摩德脸上也出现了少见的红晕。看了看手机,差不多12点了。是时候回家了。不过我已经醉的感觉自己在海里,声音和反应都慢了半拍。贝尔摩尔目不转睛的盯着爵士乐的乐手演唱。我估计,我们两个人都有些许醉意,势均力敌、旗鼓相当。
“服务员,买单。我们要不差不多回去了?”
“不要嘛,叶,现在才十二点。” 她怎么突然和我撒起娇来了。
“那带你去个新的地方玩?”
“好。”
“必然,走吧,我带你去地下酒吧。”我和贝尔摩德买了单,到大厦的楼下,高桥帮我们叫了一台的士,一路到了我说的那个地下酒吧。门口站着很多穿着各异的日本年轻人。我转头对着贝尔摩德勾了勾嘴角,她跟上我穿过漆黑的走道,进入内部。
我去吧台要了一打龙舌兰酒。
“贝尔摩德,你说的不醉不归,那今天就玩到尽兴吧。”我凑在她的耳边说道。
“正合我意。”她没等我开始就拿了一个子弹杯配上盐和柠檬一饮而尽。我们两个随后各自喝了一个shot,站在吸烟区,我们俩抽细烟,薄荷的味道,混合酒精,一根烟抽完,我们又喝了一个shot接下来便开始接吻。我只记得当时我脑袋的某一根神经好像突然断开了,看着她,然后她搂着我的头我们开始接吻,她的腿抵在我的大腿内侧。我们喝完了最后的一个shot便回到舞池,音乐这个时候听着越来越魔幻,我知道我们俩都因为这突然的大量酒精摄取越来越醉,在舞池中尽情摇晃着身体,like no tomorrow,yes, no tommorrow. 我在她身后搂着她,靠在她的脖颈,看着迷幻的灯光,和舞池迷醉的每个人,我有一瞬仿佛回到了过去的某个时刻,某个醉生梦死,及时享乐的时候。一直玩到三点钟,我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到路边拦了台出租车回到家中。司机停在了门口,我们互相搀扶,笑着,打闹着,有些摇晃的回到了家。
今晚很开心,我很快乐。在客厅,我们把外套脱下,丢在沙发上。贝尔摩德看我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的魂勾走,我们一件件的褪去衣服,走向浴室,走向卧室。我轻轻的抚摸着她身上留下的疤。
随后的事情,我也不太记得了。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11点。我猛地坐起,糟糕,今天才是周四,忘记了还要上课这回事。只见贝尔摩德躺在我身边,鼻息均匀的睡着,看见了她脖子上红色刺眼的吻痕,大概是昨天晚上留下的。既然都这么晚了,那不如继续睡吧。我继续躺下,从背后抱住贝尔摩德,她把头很自然的枕在了我的手上,然后在我怀里蹭了蹭。再次醒来已经是12:40了。贝尔摩德也醒了,她比我醒的早,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她看着我在轻轻抚摸着我的脸。我揉了揉眼睛,和她问候了早安,抱住了她。贝尔摩德看着精神状态还行,丝毫没有因为昨天喝太多酒而导致头疼。我也是,没什么大碍。中午我们随便吃了点简单的水煮食物,虽然说身体没什么大碍,但是由于喝了太多酒我们两个人都还是没什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