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很宽敞,我一瘸一拐的走进了浴室关上门,脱掉了上衣,伤口在右侧腹部,已经包扎的很好,血也止住了。突然她过来敲了敲门,还没等我回应就进来了。
“这个是换的药和纱布,等下搞定了自己换上。”
“好的谢谢。”她看起来对我的上身**没有兴趣,所以连看都不看一眼,但是相反,我对她的身体可兴趣大着。
今天肯定是不能泡澡的了,所以腹部以下就用淋浴冲了一下,腹部以上就用毛巾擦干净,就没什么问题了,至于头发,我可以在洗手台用没受伤一侧的手拿水随便冲了一下,只要把血迹都不会臭。规划好了洗澡的顺序。很快洗好澡,可是问题来了,我根本不会包扎伤口。衣服撩起一半仔细盯了好久,完全没有什么办法,这种时候自己硬刚肯定会痛死,只好求助贝尔摩德了。我缓缓走出浴室,头发还有点湿漉漉的。
“vermouth,你在哪?”我走在房子的走廊上。
“这里。”房间里传来了她的声音。我沿着声音找了过去,她穿着家居服靠在床头,头发扎起,带着防辐射的眼镜在看着电脑,慵懒的像只波斯猫。其实此时的贝尔摩德还在反复查找关于叶的资料。
“能帮帮我吗?我不会包扎。”
“你过来。”她示意我到她面前。
我走到了她身边,她合上电脑接过我递给他的纱布和药开始仔细的帮我包扎。手法很熟练,她开始帮我消毒。
“忍着点,会有点痛。”说罢我感到腹部一阵刺痛。
话说回来当天从叶身体里取出来的子弹现在还安静的躺在贝尔摩德的抽屉里。
“嘶——”倒吸了口凉气,终于快结束了。贝尔摩德熟练地将纱布缠绕,她盯着叶的腹部看了很久一会,只是叶并没有发现。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之前再熟悉不过的了,现在这种别样的陌生之感又是什么。不,现在下定这个人就是清水还太早了,贝尔摩德开始尝试去欺骗自己,不过失败了,种种迹象表明他是清水的可能性有百分之**十。
伤口处理完之后,贝尔摩德继续打开电脑工作,而我吃了几片消炎药和止痛药,没过多久就立马生龙活虎了。其实想想,已经有几个月没有见到贝尔摩德了。我仍然坐在她房间打量着贝尔摩德真实的面貌。从上次热海的旅行之后就一直到现在,还记得当时跨年的夜晚,我和她最后的通讯是那句新年快乐。从此之后便没有了音讯。
“还要看多久?”贝尔摩德合上了电脑,取下了眼睛,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啊,没有没有只是觉得vermouth你真的太好看了。”我因为盯着她太久感到有些尴尬。
“算了,刚好我工作完了,要我送你回去吗。”贝尔摩德故意说着,其实心里希望叶留久一些,于公是更好的调查这个人,于私是希望她能够康复好伤口。
“啊,嘶——伤口突然好痛,vermouth我先回房间休息了,你继续忙哈” 我不想回家,因为回家也是一个人待着,不如在这里和她大眼瞪小眼。赶紧假装自己的伤口突然疼痛,只见vermouth白了我一眼。我便不敢多话赶紧回房间了。
躺在床上,情绪复杂,无缘无故的产生伤感,明明vermouth就在我身边,可能是英理?对,这个人好久没有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了,可能是对未来的某种不确定感,这让我感到非常不安心,也或许是因为我身体现在的受伤状态,让我觉得自己无法去保护我爱的人。打开手机相册,收藏夹里全是英理的照片,东京塔上的那个瞬间,背影,让我觉得这段经历仿佛有些虚幻,我仿佛还可以感受到晚上冬天凌厉的晚风,清冷的空气中有股淡淡的柴火味,英理的菱形耳坠在城市的夜景,昏暗朦胧的灯下被照得闪闪发亮,仿佛深海鱼银色波澜的鳞片一般的光。而我知道我的生命的一部分,我的热情仿佛永远停留在了那个冬天,那个无忧无虑的冬天。
“最近还好吗?”犹豫了很久打出了这几个字电邮发送至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