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前,王越之所以输给唐绝尘,不是意识流不够强,而是技术流太弱。xiashucom
现在王越的技术流已经脱胎换骨。
意识流和技术流强强联手,击败唐绝尘不在话下。
虽然时过境迁,但这并不能完全代表佛跳狙就被淘汰。
想当年,整个燕京电竞领域都因为佛跳狙颤抖。
在世界级比赛上,佛跳狙给整个世界留下深刻印象。
唐绝尘小瞧佛跳狙,这是他犯的最致命错误。
“啧啧,大高手也输了。”
傅宣之用眼角余光看着唐绝尘,冷笑一声,之前唐绝尘嘲笑他输给王越,现在唐绝尘也输给王越,他自然不会对唐绝尘客气。
唐绝尘没想过会输,更没想过会输给佛跳狙,在他心中佛跳狙已经是过时技巧,根本不足为惧。王越正是抓住这一点,让唐绝尘付出惨痛代价。
对于傅宣之的冷嘲热讽,唐绝尘一时之间也无话可说,黑着脸,沉默不语。
傅宣之输比赛,这多多少少还在栾淑君和乔潇接受范围之内,毕竟傅宣之有输给王越的经历,再输给王越一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唐绝尘不同,一来他没有输给王越的经历,二来他具备傅宣之不具备的隐藏能力,可以说他真正能力比傅宣之,然而也输给王越,栾淑君和乔潇的心情因此受到很大冲击。
王越如今的能力远远超出栾淑君和乔潇的想象。
无比冷静的栾淑君和乔潇都受到很大的心情冲击,更别说其他人。
“连续击败傅宣之和唐绝尘,这太可怕了!”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傅宣之和唐绝尘会被连续击败!”
“王越的老师是钟国仁,就算是钟国仁巅峰时期,也没在金陵市电竞领域这么威风过!”
金陵市电竞领域之所以不把佛跳狙当成一回事,要从钟国仁说起。
钟国仁在燕京电竞领域不知道进行多少场比赛,但是没在金陵市电竞领域进行一场比赛。
并不是钟国仁对金陵市电竞领域有偏见,所以没金陵市电竞领域进行一场比赛,而是钟国仁主要在燕京发展,成名后参加世界级比赛,后来退役。
要是巅峰时期的钟国仁在金陵市电竞领域进行比赛,不需要多了,十场比赛就金陵市电竞领域彻底记住佛跳狙,然而这种事情没有发生,也就导致现在的金陵市电竞领域对于佛跳狙没有丝毫敬畏之心。
冥冥之中似乎有所定数。
当年钟国仁没有做的事情,现在他的弟子替他做。
钟国仁没有让佛跳狙在金陵市电竞领域扬名,王越让佛跳狙在金陵市电竞领域扬名。
“佛跳狙太秀了!”陆斩秋早就听说佛跳狙,今天是第一次亲眼见识佛跳狙,其强大比他想象中还要厉害,这让他的心情非常激动。
皇甫冢说:“就算王越不增强技术流,他也是一名很优秀的意识流玩家,现在王越的意识流和技术流双双强大,谁人能阻挡其锋芒?”
严青城斩钉截铁说:“佛跳狙,毋庸置疑的神技!”
突然,所有人都不说话,因为许轻烟对王越说话。
“事情因你我而起,也应该因你我结束。”许轻烟说。
要不是许轻烟把王越引进圈套,王越不会被赶出金陵市。
许轻烟的确是关键人物。
王越是:“无论之前我们有什么恩怨,把所有恩怨都放进这场比赛里,全力以赴击败对方,等比赛结束,恩怨也就烟消云散。”
许轻烟说:“恩怨烟消云散不一定,全力以赴击败对方是肯定的。”
王越说:“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难道不好吗?”
许轻烟说:“要是让我经历你所经历的,我可不会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用直白的话来说,我不相信你不恨我,既然恨我,就会对我做一些事情,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当然不会傻乎乎往好的方面想,以免给你机会钻空子。”
王越说:“我不恨你。”
这句话是真的。
假如王越是个记恨心理很强的人,他一路走来,敌人无数,他得记恨多少人?早就因为记恨太多人而把自己累死了。
王越把许轻烟引他进圈套这件事情当做自己的失败,而不恨许轻烟恨得要死。
让王越觉得受到伤害的人是袁如和女社长,他真心帮助她们,然而是她们的圈套。
至于许轻烟,那是各为其主,所以他不怪许轻烟。
许轻烟说:“别人说话我一贯不信,我置信自己,所以我不相信你不恨我,我觉得你恨我。”
“我们不必浪费时间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什么,比赛是最重要的,谁赢了,谁就是对的。”
王越要多认真有多认真地说:“我绝对不认可谁赢了谁就是对的这句话。”
许轻烟说:“我认可!”
王越没有继续多说,如许轻烟所说,她不是那种相信语言的人,所以他说再多的话也没有意义。
和许轻烟这场比赛,对王越而言至关重要。
神秘人给王越的任务是击败四个人,其中三个人是许轻烟傅宣之唐绝尘。
现在王越已经击败傅宣之和唐绝尘,要是再击败许轻烟,就能将任务完成大半。
等他彻底完成任务,就会得到一张妹妹现在的照片,那对他而言至关重要。
以今时今日的科技和信息,有照片的情况下寻找一个人,不是特别困难的事情。
所以和许轻烟这场比赛,王越非赢不可。
比赛开始后,王越直接使用鱼翔浅底辅助。
鱼翔浅底是王越的王牌技巧,说必胜王牌也不为过,现在比赛刚开始就使用,可见王越有多么重视这场比赛。
许轻烟说:“鱼翔浅底以灵活为主,而不以攻势为主,若以横冲直撞的攻势对付鱼翔浅底,想必会有效果。”
上一次比赛,唐绝尘已经把冲锋发挥到极致,然而许轻烟突破极致。
最吃惊的人还不是许轻烟的对手王越,而是局外人傅宣之。
傅宣之要多吃惊有多吃惊,这种表情还从来没有在傅宣之脸上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