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比赛还没有结束,但这场比赛已经没有任何悬念,胜利者必然会是王越,王越只需要一点时间将杀敌人数变成40,就是这么简单。zhongqiuzuowen
对王越和仙羽阵营而言,每过去一秒钟就接近胜利一步,时间一定会过去,胜利一定会属于王越。
对许未决戴鸿图斩虎阵营而言,每一秒都是煎熬,因为每一秒的流逝都意味着他们离失败接近一步,他们对此毫无解决的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失败越来越近。
戴鸿图一咬牙,想在比赛上赢王越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能在比赛之外获得胜利。
幸好他在比赛之外还有计划,现在是执行计划的时候。
许未决也是这个想法。
虽然他想靠实力击败王越,但这件事情已经无法做到。
与其失败,不如通过比赛之外的计划获胜,总之赢比输好,他要赢,不要输。
许未决和戴鸿图很有默契地看了一眼,决定展开比赛之外的计划。
戴鸿图取出手机,发送一条短信,短信内容只有四个字:计划开始。
做完这件事情后,戴鸿图朝许未决点了点头,意思让许未决放心,计划已经开始。
许未决忐忑不安的心情得到缓解,今天的比赛他输不起。
上一次输比赛,已经动摇小天王之首的地位,要是这次再输,小天王之首的地位将会崩塌。
之所以提出进行三场比赛是为了更多的击败王越,每击败王越一次,对王越就是一种打击,对他就是一种升华。
许未决都没想过自己会以2比0结束比赛,觉得自己会以2比1赢得而比赛,王越应该能赢一场,完全没想到王越会以2比0的战绩赢得今天的比赛。
三场比赛这个提出可以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突然。
王越把目光从电脑屏幕移向许未决。
上一秒,他杀死许未决。
他能够杀死许未决,但也不会轻易杀死许未决,许未决毕竟是小天王之首,能力还是有的,刚才却很容易杀死许未决,这里面有古怪,有种许未决故意被他杀死的意思。
许未决的确是故意被王越杀死,他要不做出这种古怪行为,怎么能够行为王越的视线。
成功吸引王越的视线后,许未决用口型对王越说:“灵鸽俱乐部是死是活你说了算。”
许未决拿灵鸽俱乐部威胁王越。
早在三天之前,许未决和戴鸿图制定这个计划,安排电竞高手秘密去扬市,隐藏在灵鸽俱乐部周围,假如他在比赛方面有意外,就用灵鸽俱乐部威胁王越,要是王越不故意输掉比赛,就灭掉灵鸽俱乐部。
许未决又用口型对王越说话:“我是卑鄙小人。你是不是卑鄙小人,你接下来的决定会给出答案。”
他在使用激将法。
根据戴鸿图对王越的调查,王越是那种特别看重朋友的人,宁肯自己承担所有伤害,也不希望朋友受到一点伤害,王越为了姬冉不惜对付仙踪和仙羽两家一线俱乐部,就足以证明王越的重情重义。
保护灵鸽俱乐部肯定是王越的首要做法。
为了以防万一,许未决又对王越使用激将法,他先把自己摆在卑鄙小人这个位置上,然后又给王越一道选择题。
保护灵鸽灵鸽俱乐部,牺牲自己的比赛,王越自然不是卑鄙小人。
为了自己的比赛,牺牲灵鸽俱乐部,这种做法会让王越成为一个卑鄙小人。
这真的很难选择。
击败小天王者之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王越费了很多心血才做到这件事情,万一放弃比赛,之前一切努力都白费,未来不久,许未决和斩虎俱乐部肯定会东山再起,许未决和斩虎俱乐部都不是普通级别,肯定能东山再起。
抓住现在的好机会,击败许未决,彻底铲除斩虎俱乐部,以后不需要再担心这二者,这是很明智的做法,唯一缺陷就是要牺牲灵鸽俱乐部。
其实牺牲灵鸽俱乐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灵鸽俱乐部只是一家普通俱乐部,重建一家普通俱乐部是很容易的事情,只不过王越有很多朋友在那里,王越不希望那些朋友被击败,不希望那些朋友受到伤害和羞辱。
王越的攻势慢了下来,许未决知道计划奏效了。
他一方面抓住这个机会杀死王越,增加杀敌数,另一方面继续给王越增加压力,他用口型对王越说:“对付灵鸽俱乐部的人是傅宣之的弟弟。”
王越吃了一惊,他对于傅宣之再熟悉不过,输给傅宣之将近一百场比赛,当时简直是地狱。
和傅宣之已经有很深的恩怨,没想到又和傅宣之的弟弟扯上关系。
王越对傅宣之的弟弟不熟悉,通过傅宣之来分析,傅宣之弟弟的电竞水平不一般。
傅宣之的弟弟叫傅君。
在许未决心里,傅君何止不一般,他的电竞水平虽然不如哥哥傅宣之,却有着傅宣之第二的称号,傅君算是傅宣之的翻版,掌握傅宣之很多技巧,只不过要比傅宣之弱一些。
为了让傅宣之去对付灵鸽俱乐部,许未决可是浪费了一个人情,毕竟请傅君出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和傅君是朋友都还需要使用一个人情。
越难请,说明越有份量。
总而言之,傅君出手的后果是灵鸽俱乐部的命运完全被主宰,这一点没有任何意外。
乔潇笑着说:“还是被摆了一道。”
许未决做得很隐秘,加上很多人不懂唇语,没发现许未决对王越说了一些很重要的话,乔潇这个女妖精简直全能,唇语对她而言是小儿科,所以她知道许未说了什么话。
乔潇对栾淑君说:“似乎要功亏一篑了。”
要是王越输,意味着栾淑君也跟着输,本来形势已经可以让王越和栾淑君取得胜利,可惜被许未决和戴鸿图用卑鄙手段阴了,实在可惜。
栾淑君劝乔潇:“以后别随便招惹王越。”
乔潇好奇问:“什么意思?”
栾淑君认真地说:“这家伙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