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珠市的时候,顾鹏和王越是比赛双方。jiuzuowen
事后,顾鹏把王越当做仇人,而王越把顾鹏当做对手。
仇恨驱使顾鹏向王越复仇。
而把顾鹏当成对手的王越不会把比赛的仇怨带到生活中。
这是他为什么替顾鹏贝真真他们说话的原因之一。
还有一个原因是王越欣赏顾鹏贝真真这群人的团结。
这群人的做事风格并不好,可这群人是团结的,他们互相帮助。
这让王越想起他的兄弟们,想起张的快想起瘦子想起宋温暖想起秀才。
面对这种互帮互助的团结之情,王越没有不帮助他们的道理。
还有一点十分关键,那就是王越瞧不起欺负女人的男人,这在王越眼里是最丑陋的行为。
要是贝真真严重伤害鲁承,鲁承的做法或许还情有可原,然而贝真真只是拒绝鲁承的追究,鲁承就因此记仇,逮到机会就言语攻击贝真真,这种人简直低贱。
男人应该保护女人,而不是伤害女人。
鲁承对贝真真竖起大拇指:“贝真真,你可真行,能把敌人都变成你的裙下之臣,然后帮助你这个敌人。”
贝真真愤怒说道:“你有龌龊想法那是你的事情,别把你的龌龊想法加在别上身上!”
鲁承咄咄逼人:“平日装的挺矜持,莫不是偷偷上了王越的床,所以王越现在才帮你?”
贝真真气得不行,鲁承竟然当着这么多人说侮辱她名声的话,她贝真真是蛮横不讲理,但她很在意自己的名声,从来不会和男生鬼混。
贝真真准备还击,王越一抬手臂,阻止贝真真,对鲁承说道;“比赛吧。”
鲁承的嘴巴很碎很臭。
和这种人没法用语言交流。
鲁承说:“好,比赛,就让我击败你!”
“鲁承,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噬魂的真正实力!”
“要是能够击败王越,别说进入十一号练习室,直接跳级进入前五的练习室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因为这是大功一件。”
众人的话对鲁承起到不小的鼓舞作用。
贝真真说道:“大言不惭!”
噬魂俱乐部最大的特色就是练习室分等级。
以前在九号练习室的顾鹏都不是王越对手,鲁承在的练习室是最低级的十二号,不可能是王越对手。
鲁承说:“呦!胳膊肘往外拐,这件事情必须汇报给部长。”
“你你你!”贝真真被鲁承气得连说好几个你字都没说出完整的话,“你只会耍嘴巴子,除了这一点,你没有任何用处!”
鲁承咧嘴一笑:“你不得不承认能够通过耍嘴皮子把你气个半死也是一件技术活儿。”
贝真真被气得无话可说。
调整情绪后,说道:“现在气我算什么有本事,有本事和王越比赛的时候你继续耍嘴皮子气我!”
鲁承爽快答应:“好嘞!我一定如你所愿!”
比赛开始。
不同的电竞领域,游戏风格也有所差别。
鲁承用的一些战术都是王越以前没见过的,这给王越长了知识,将其转换为自己的能力。
战术再巧妙,也需要有实力作为支撑。
比较实力的话,鲁承可比王越差远了。
王越并不急着击败鲁承,反而连续被鲁承杀死很多次。
他今天的目的可不是击败鲁承一个人这么简单。
鲁承击败王越的次数越多,他就越得意,越得意就越张狂,把他的绝招通通使了出来。
这正是王越要的,王越通过这点,见识到很多有着金陵市电竞领域风格的战术和技巧。
又一次杀死王越,这已经是连续杀死王越5次。
鲁承得意地一撇嘴角儿:“不堪一击!”
本来他心里对王越还是有些警惕的,毕竟王越击败过顾鹏,顾鹏可是九号练习室的人,九号练习室和十二号练习室的差别可不是一星半点。
现在他遥遥领先王越,他可以满足贝真真的“愿望”,在比赛的时候对贝真真耍嘴皮子。
他把目光投向贝真真,四目相接,他以为看见一双愤怒的眼睛,可他看见的眼睛里充满笑意。
贝真真甚至冲着鲁承一笑。
贝真真骂他,他非常理解,这一笑反而让他摸不着头脑。
鲁承心想,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先一心一意击败贝真真,攻击的话留在比赛胜利后再说也不迟。
于是鲁承专心比赛。
“鲁承,恭喜了!”
“这场比赛结束后轮到我。”
“不,我先来!”
比赛还没结束,已经有人跟鲁承道喜,而且争着要跟王越比赛。
渐渐的,恭喜的声音越来越少,争着和王越比赛的声音也越来越少。
王越落后的战绩以一种穷追猛打的方式快速追赶。
一条命可以杀死鲁承七八次,这种杀敌方式之下,王越很快就追平战绩并且超越,在这以后,王越不停顿的拿下这场比赛的胜利。
王越进行了一次反击战,反击战并不精彩,因为太轻而易举了。
鲁承完全愣住了,直到比赛快结束的时候他都是遥遥领先,眼看就要赢的时候,王越竟然强势扭转形势,在扭转形式的过程中,他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被王越杀死杀死再杀死,还没反应过来,比赛就已经扭转结束。
现场沉默了。
顾鹏贝真真他们的脸上却浮现笑容。
他们知道,作为噬魂成员不应该浮现笑容,但他们控制不住自己。
王越说:“继续吧。”
鲁承领先的时候,大家都抢着和王越比赛,现在有机会和王越比赛,大家都沉默了。
他们至今还没消化王越和鲁承那场比赛,明明占尽上风的鲁承怎么就突然被击败了?
在十二号练习室,鲁承的技术位列第一,鲁承都输给王越,他们怎么可能是王越的对手?
倒是也有胆子大的人,提出和王越比赛。
所谓富贵险中求,想赌一把,万一击败王越可转运了。
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那个胆子大的人被王越击败。
王越说:“继续。”
全场鸦雀无声,寂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